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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异能刑警-第24部分

小说: 异能刑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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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我就给了她100元钱,那个女孩就说出了房间号。

我上了楼,在门口听了一会儿,里面真的传出了男女做爱的声音。

因为我对那个女人的声音太熟悉了,正是这个贱人,她叫床的声音很恶心,我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我感到自己就要疯了。

我是男人,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她跟我做那事的时候,从没这么卖力过,从没听过她这样的叫声,很多时候,她就像一个尸体一样,而我像是在奸尸的盗墓贼。她不爱我我知道,但她不该这么骗我,欺骗我的感情,还给我戴绿帽子,这是对我的侮辱,是一个男人的奇耻大辱。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我真的好恨”

他缓了缓,好象还沉浸在当时的气愤中。

“我就敲门,里面的声音没有了。一个男人问是谁,我说是服务生。送夜宵来了。男人就说没叫啊,就来开门。

我就进去了,他们一见是我,都很害怕。

男的就求饶,让我放他们一码。可是那个贱人大怒,说我是个卑鄙的小人,骂我无能,不能养家,不能给她锦衣玉食的生活,把我骂的一无是处、体无完肤。

这个贱人,竟然当着一个我最恨的男人的面,说我的短话,辱骂我。我的忍耐能力已达到了极限,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我抽出携带的尖刀,先将贱人刺死,我看到她临死时那嘲弄的眼神,渐渐消失了生命色彩的脸上,还挂着讽刺的笑意。

血喷了我一身一脸,但我都无动于衷,我觉得我就是水泊梁山的宋江,一怒而杀阎婆惜,她们都是贱人,哼哼。”

王风听到他的两声“哼哼”似乎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嘲讽、恨意与冷漠,看来这个男人对妻子的恨,已经到了非杀之不足以解恨的地步了。

“而这时,那个男人早已吓得双腿颤抖,并跪在我的面前。说只要我不杀他,他会给我很多钱。之后,我又逼着男人说出银行卡的密码,准备离开后弄点钱好逃跑。

我没有丝毫手软,也是用一刀杀死了他,我就去取钱,只取了一次钱,刚想取第二次,保安过来了。我怕露出破绽,就离开了银行。

就这样,我开始了逃命生涯。

我还在另一个城市抢了一家珠宝店,为了这些身外之物,我差一点儿被那的警察抓祝”他继续说道。

现在,他有理由相信,大兆一定报了警,此时,正有大批战友赶来。这个人的末日已经来临。

不久,警笛的声音已经清晰地传来。

说了这么久的心事,他的紧张心理似乎有所缓解,听到警笛的声音,也打住了他的话题。

“你为什么要报警?我跟你说了这么久,你就一点也没有同情心?”他大声地说。

王风仍是一言不发。

耐不住这种沉闷的气氛,他在四楼与三楼的缓步台处向我的大致位置开了一枪。“砰”的一声,子弹打在墙上,又弹飞出去,因子弹弹射的速度太快,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声。同时,枪声也在楼内发出了极大的一声闷响,传出了很远。他终于打响了自逃亡以来的第一枪。这个抢劫了一家珠宝店,身背数百万家当,却又难以便卖为生,如丧家之犬一样逃命的家伙,开始了他最后的疯狂。

太阳早已下山,隐去了它的光芒。但却有一轮月亮升上天空,给这个残破不堪的楼房,撒下了一点点光辉。

那人又开了一枪,同时向三楼的楼门处跃下。借着这丝月华,向王风坚守之处冲来。

决战在即,王风轻轻跃起,像一只轻灵的猫,又迅捷地靠在墙边。王风仍然沉默不语,也没有射击,不浪费一颗子弹,是王风的作战原则之一,打空枪只会干扰自己的灵觉,这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

王风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绝佳的机会,之所以选择用枪,是因为王风想要活捉这个人,让这个人接受法律的审判,这是最为公正的,对每一个受害者;以及每一个受害者的家庭都是一个极大的安慰,这是王风心里的想法。

凭感觉,王风知道那人已经接近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现在,他们只有一墙之隔,但这一墙之隔,却能决定一个人的生与死,这面是生,那面可能就是死。

凭借着灵敏的感觉,王风听到那人的喘息声。那人把王风当成了平生最大的劲敌,也因此而紧张,一呼一吸间,很粗重。

第三十章 最后的子弹

这枪声对王风来说实在是太过熟悉,有一瞬间,他忽然有种回到了久违的战场上的那种感觉,只是这里没有轰鸣的炮声,没有各种枪械射出子弹划破空气发出的嘶响。这种感觉忽然使他久已平静心湖;不在平静,如一石子飞落湖面,激起了一点点涟漪。

远处,有警车的警笛声传来,一辆又一辆,有如万马奔腾呼啸而来。这更令那名枪匪慌张起来。被这么多警察围上的后果是什么,那人很清楚自己的处境,除了选择投降,就只有自杀一途。但他还不想死,他要冲出去,只有冲出去,才有一丝生机。

“朋友,不管你是不是警察,我都很佩服你,你虽然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但我能感觉到自己可能不是你的对手。在我的身上有一个挎包,里面有我抢来的价值数百万元的珠宝玉器,我可以都给你,请你放我一条生路,你要知道,我若硬闯出去,鹿死誰手还难有定论。

你只是一个警察,这些珠宝是你一辈子挣不来的,它足够你花天酒地、享受一生的富贵。珠宝、金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想把这些东西留给你。

等一切风平浪静或者你不当警察了,你就可以将这些珠宝出手,那都是以后的事,都是你的事了。

如果你认为可行的话,请你退到一楼,我把珠宝放在二楼,行不行给个话好吗?”他开始劝诱王风,他相信古人说的话,财帛动人心,他不太相信一个生活在凡尘俗世的警察能够顶得住这么大的诱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警察也是人,谁会逃得出这些世俗的潜规则的困扰?

王风无言。

见王风没有动静,又开始劝说:“若是你不相信我,我现在就把东西扔给你,反正我逃走了,这东西也没什么用了。若是我死在外面那些警察手里,算我认倒霉,如果我能逃的话,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现在我才知道活着真好,哪怕一贫如洗,穷困潦倒,我都不在会在乎,这一切都看你的态度了。”

王风仍未有任何动作,只是听着他一个人在表演单口相声,此人似乎感到自己说了半天,对方却一言不发,很无趣,这么大的诱饵他都不吞,看来这条路是被封死了,心里便想着还有什么别的方法逃走。

警笛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已经有几辆警车飞驰而至。

在这幢楼的院子里,甚至都能听到车子刺耳的刹车声,楼下无数的喊声传来,这应该是特警队先期赶到的小队,他们在集合。

市局现场指挥车那巨大的灯光,忽然将这栋楼照得如同白昼一般,虽然王风躲在破败烂尾楼里的一个角落里,仍能感觉到那灯光的炽热。

指挥车的高音喇叭里反复播放着:“里面的匪徒听着,立即放下武器,缴械投降,否则后果自负。”

与此同时,这个家伙也到了玩命的时候了,一种感觉在王风心里越来越清晰,那人要逃了。于是王风迅速降低身体重心,随时作出側滚的动作,王风的判断是这个家伙一定要拿那个装珠宝的挎包做文章。

果然不出所料,那人突然间出现在王风原来靠墙位置的正对面,同时左手的挎包仍向王风,就在那人要出手的瞬间,那人也感到了王风的位置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判断失误的结果是扔出的挎包砸偏了。亡羊补牢,那人左手顺势往右一带,挎包借着那人用的巧劲改变了飞行方向,又重新砸向王风的头部。但那人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王风料敌先机,早已将那人的这手计算在内。

王风顺势以左侧身体侧倒,同时,左手飞刀射向那人的右脚,因此时那人的右脚是整个身体的支撑点,整个身体的重心都集中在这只脚上,不容易移动与躲闪。

在身体着地的瞬间,右手枪响,这是王风今夜开的唯一一枪。

子弹准确地击中了那人持枪的右手腕部,也是王风枪里的第一颗子弹,也是最后一颗子弹。想抓活的,就得想办法,王风怕自己忍不住出手用枪把那人打死,就将所有多余的子弹全部卸下来,只留下一颗子弹。

有些时候,一颗子弹,就能完全改变结局。

那个枪匪一声惨叫,枪已脱手飞出。

王风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在那人神经片刻麻木的刹那间,用一个前滚翻,借助滚动的力量,双手撑地,弹身而起的瞬间,双腿凌空踹出。将那人踹得向后飞起来,那人的右脚已被飞刀刺穿,带起一蓬血雨,撒在我的脸上。但这些伤并非致命,他一定还有反抗的能力。于是,王风迅速站起来,将手枪别于腰后,等待那人疯狂的反击与报复。

“来吧,我给你一个机会,我们来一次徒手搏击。让我见识一下你这个随随便便都可以杀人的人的手段。”

这是王风与那人对峙了几个小时以来说出来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

果然,这个人也很有一股子狠劲,一猫腰,硬是将插在脚上的飞刀拔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吼叫,丧失理智一般向王风冲来。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近身肉搏很讲技术。拳脚功夫有时候难以用得上,只有小巧的功夫才可发挥威力,如用膝、肘、头部等,均可实施攻击。

那人冲到王风的身前,王风转身的同时,迅速下蹲,后背在靠近那人身体的同时,先是一个后踢腿,那人来防,贴近身体之时,使了一个肘锤,击在那人的小腹上,将那人击得弯下腰去。在向后退的瞬间,那人突然以右手从自己脚上拔出的刀往回一带,锋利的刀尖划破了王风的右臂。

王风只感到手臂一麻,鲜血立时汹涌而出。

这是王风的刀,是他自己送给对手的一把刀,划开了他自己的身体。

王风已经不想在给那人任何机会,趁那人蹲下的时候,一掌打在那人的脸上,使那人暂时失去了知觉。王风给自己进行了简单的止血,又把挎包挂在那人的脖子上,夹着那人走出了废楼。

此时,外面已被各个警种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高音喇叭还在播放着:“里面的匪徒立即缴械投降,否则予以击毙。”已有特警队员向楼上攀爬着,有身手好的已经上了2楼,只是“配合”换成了击毙。

第一章 轮回之梦:遇到初恋女友

出了楼门,所有灯光向王风照射过来,令他有一刹那的目盲。他将那人扔到了地上,立即以左手摁住渗血的右臂,他知道他被划开了手臂的动脉血管,血难以止祝正常情况下,一个人体内总的血量约为体重的8%左右。若体重为50公斤,则血量为4公斤,为4000毫升,其中血浆占一半以上。健康人的血量不是固定不变的,不同个体之间有差异,在同一个体的不同状态下也有变动。一般说来,男子的血量比女子要多些。肥胖人由于脂肪较多,其每公斤体重所含血量少于正常。

失血过多,已使王风的头有些眩晕,但他还是尽力挺着。接着是所有的闪光灯在闪动,并伴随有“咔、咔”的摁快门声,记者们已经把他围上了。

大兆跑向他,并一下扶住了他。

之后,他看见林静哭泣着跑来,在她的身后是张所及他们所里所有的同事。指挥此次行动的市局一位副局长也走过来,握着他的手,问他的伤势怎么样?他说没事。局长连说了几个好,又是一阵的闪光灯,刺得他有些不适应。

还是局长喊了一句:“闪开,让小王上救护车。快、快。”他在林静“你伤到哪了”的含泪的关切问候中,被拥上了救护车。躺在担架上,头脑也开始昏昏沉沉起来,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此时,他感觉自己很累很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疲劳,这是一种从里到外的那种疲劳,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疲劳。

然后,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他梦见杨君站在一座独立小楼的平台上,一脸的忧郁。

他激动地冲过去,却发现有一扇很高的大门拦住了他,他一下就飞起来,跃过这扇门。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院子很大,走了很长的路,她离他忽远忽近,有时清晰,有时模糊。费了好大的劲,才来到她住的楼前,她还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散发迷人的魅力,她站在高处,却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他十分焦急地对她说:“杨君,我是阿风啊,你不认识我了吗?你说话呀。”

她仍然是一脸的惘然,仿佛听不懂他说的话一样,对他的存在根本毫不在意。

他很失望地对她说:“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们有过誓言的,我们是不会分开的,你为什么不理我,我找了你很多年,现在才找到你,太好了,你还活着。”

只见她眨着大眼睛,很奇怪地看着他,嘴唇在蠕动,他读懂了她的唇语,她似乎是在说:“我不认识你呀,你是谁?你一定认错人了。”

他冲着她大喊:“我不会认错的,你身上有我送你的玉佩,你看看埃”她果然信了他说的话,正准备找那块玉佩。这时,一个男子走过来,挡在她的身前,对他说:“请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以后她不会再见你了,请你立即离开。”

他对那人说:“我为什么要走?我找了她很多年,今天好不容易找到她,我为什么要离开,我要带她走。”

那个男子一脸的不屑,说:“你没见她不认识你吗?既然她并不认识你,那就说明是你认错人了,还是请你走吧,不然,我会报警或者让保安请你走。”

“你记住,我还会再来的。”他很不情愿地离开了那栋别墅,刚走出去,别墅的大门立即被关上了。

那“哐当”一声巨响,仿佛砸在他的心上一般,让他感到心里一阵的巨痛。这巨痛来自她对他的冷漠,她为什么会不认识他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她踪迹,而她就像一个成仙的女子,毫无声息地消失在了他们这个空间,让他难以得到她的一丝消息。他要失去耐心了,他的心已憔悴异常,在也难以承受她对他的不予理会。

站在门外,他的心乱乱的,她为什么不认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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