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乌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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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荷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头顶的房梁,在心里默默的数,恒生小眯了会儿,却也睡不着觉,被子底下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乌荷,轻轻浅浅的呼吸仿佛就在耳边,挠的人心痒痒。恒生伸出手,在黑暗中摸到乌荷的小手,细细的揉了揉。
零肆零
这些日子以来,这仿佛是他们之间的暗示,恒生见乌荷并没有缩手拒绝,便在被子下翻了个身半趴着压在她身上,徐徐低下头。乌荷本瞪大眼睛数房梁,恒生湿热的呼吸喷到她面上时,她立马就闭上了眼睛,小睫毛颤了颤,既没有开口拒绝也没有偏头躲避。
恒生放心的吻了下去,初时轻轻的舔着,渐渐加大了力气,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乌荷俏脸绯红,缓缓的从被子里伸出两只手圈上恒生的脖子,微微启开檀口,两只眼睛依旧紧闭着。
恒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娴熟的将舌头伸了进去,勾着乌荷的小舌头与他共舞。
两人你来我往,渐渐的都有些情动,体温急速上升,恒生不觉用力的抱着乌荷,紧紧的将她嵌到自己怀里辗转反侧。对他的吻,乌荷一点儿都不陌生,可今天她的身体又升腾起奇怪的感觉,像难受又好像很期待,她并不知道是自己产生了欲望,只晓得紧紧抓着他的衣领,用力回应着他。恒生的胸膛起伏很剧烈,喘的也更厉害了,索性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乌荷身上,一边包着她的小嘴巴允吸啃噬一边将手搁到她身上隔着薄薄的寝衣摩挲,乌荷细细出声,像这一路上许多个夜晚一样浑身发软,两只小手在恒生的背上无力的滑动,这让他更兴奋了,落在她身上的手不觉用力,很快便沿着她的脊椎滑向鼓鼓的双臀,再滑向……
乌荷脸红的发涨,死死按住恒生的手,不让他摸去那个地方,太羞人了!
“乌荷……”恒生充满期待的唤着她,声音里流露出不自觉的请求。
“不行,不行……”乌荷摇着头,其他地方都能给他摸,就是那里不可以。
恒生见她抗拒的厉害,无奈的直起上身,凌乱的衣衫遮掩不住若隐若现的光洁胸膛,乌荷红着脸偏过头,有些难为情。
难道又要像昨晚上一样无功而返?下腹的涨热提醒着他自己无法掩盖的欲望,恒生不甘心,诱惑似的趴在乌荷耳边,“要不,你摸摸我……”
嗯?乌荷还未明白过来,恒生已经坏心的牵起她的手按到自己的□。乌荷触到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黑暗中,她敏锐的感觉到那上面微微凸起并不光滑,像有什么东西,乌荷不自觉用力,恒生在她耳边闷哼一声,整个身体重又趴了下来,紧紧的压着她。乌荷脑子发热,耳朵也开始嗡嗡叫,本能的要缩回手,却不想恒生压着她不放不说还将自己的手覆盖到她手上引领着她上下搓动。
“恒生~唔——”
恒生感受着乌荷滑腻的小手,体内燃起了一团火,熊熊的火焰燃烧着他的神智,粗暴的扯开乌荷的衣领,埋下头啃噬着眼前雪白滑腻的少女肌肤,直到欲望在他的体内爆炸出火花,他才搂着她停下自己蛮横的压制。
“呵……”恒生喘息着,乌荷呆呆的瞪大眼眸望向虚空,刚刚……刚才……她不自觉的握了握手,黏腻的液体沾满手心。空白的意识渐渐恢复,乌荷使出全力踢开恒生,把手往他眼前一举,气得小鼻子皱成一团,“臭恒生,谁让你尿的,脏死了!”
打从这天起,乌荷便生了气,除了简单的拥抱再不让恒生亲自己,她觉得既委屈又难过,恒生怎么可以把那么脏的东西尿到自己手上呢,乌荷每每看见自己的手,总觉得上面粘着腥臭的脏东西,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她同自己较劲,也和恒生较劲,剩下的路上,恒生可吃尽了苦头,又要担心哄她高兴又害怕方法不对惹她不痛快。直到回到小镇上,乌荷才在他苦口婆心的解释下知道他不是要尿她而是欲望的正常发泄,而且那黏腻的液体也不是尿而可以让她怀上小娃娃的男人种子。
乌荷为自己再一次误会恒生而感到难为情,她都快和他成亲了,怎么还只顾着自己而不好好体谅他呢?幸好回到了小镇,回家的喜悦冲散了彼此间那份尴尬。两个人在镇上找间小客栈稍稍梳洗,又清理了遍需要带回家的东西,然后沟通好回家的说辞,这才在镇上找了俩方便走山路的驴车回太平村去。
蜿蜒的乡间小路两旁,绿汪汪的农田绵延到青青的山脚下。呼吸着熟悉湿润的空气,乌荷与恒生两个人相视而笑既兴奋又忐忑。很快,村庄的轮廓映入眼帘,渐渐的大槐树也清晰起来。槐树底下照例围着一群摆闲话的村妇,一见有驴车靠近,个个伸着脖子张望,待看清驴车上的人,一下子就咋呼开了,
“哟,顾家的二小子回来了……”
“定是顾大娘叫回的……啧啧,瞧瞧二小子和他小嫂子的穿着,真真不一般啊。”
“就是,他顾家这两年可真发了,一个二小子出息,没成想大小子更出息!”
“说什么说什么呢……”大姑奶奶拄着拐杖从槐树后边绕出来,岁月在她脸上刻下深深的皱纹,她现在不比原来年轻可精神依旧很好。
恒生与乌荷坐在车上甜甜的唤了声大姑奶奶,她向两个小家伙招招手,慈爱的笑道,“……总算是回来了,赶紧回家去,你娘可想死你们了。”
“诶——”恒生与乌荷应了声,催促着车夫沿着村里的土路朝前走。大姑奶奶见他们走了,这才回身对那帮嚼闲话的女人道,“人家家里的事情,用得着你们掺和吗?都回家去!”
女人们撇撇嘴,眼见天色不早,三三两两的回家做饭,偏有几个平日里喜欢生事的媳妇婆子嘀嘀咕咕聚到一起,既然他们家小媳妇和二小子都回来了,待会儿指不定要闹出什么好玩的事情,咱们赶紧去瞧瞧。几个人避开大姑奶奶,抄着小道向顾家跑去。
乌荷与恒生向来不喜欢村里的非婆们,因此辞别了大姑奶奶便兴冲冲的往家走,刚看见自家的院墙,恒生便跳下了驴车,一边朝前跑,一边叫唤,“娘,我回来了,爹,我……”
恒生卡住舌头,奇怪的看了眼自己家门口站着的陌生男人,只见他穿着一身鸦青色文士素袍,头上束着冠,体态欣长,五官端正,一双细长的眉眼暗含威严之象,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个乡野之人。
“你找谁?”话刚问出口,那人眼中便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定定的看着他,似想从他身上瞧出什么东西般认真。恒生被他眼中熟悉的神采惊到,脸上情绪起伏,可他又不太能确定,毕竟记忆中的人始终是个九岁的孩童而非衣冠楚楚的少年公子。恰在这时,驴车载着乌荷也到了,她一边下车,一边叫恒生,“别愣着了,快来搬东西……”
乌荷放下一个包袱,见恒生如被雷劈中一般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忍不住去扯他的袖子撒娇似的哀求,“恒生,东西太多,我拿不了……”
“乌……乌荷……”
嗯,谁在叫她?乌荷诧异的回过头,却见一个衣着体面的书生,他如何认识自己?乌荷狐疑的打量起他,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俊秀的眉目下一双幽黑如夏夜星空的眼睛……眼睛……乌荷瞪大双眸,似不敢置信一般盯着眼前这个斯文秀气的人,激动的语无伦次,“你……你……浮生……哥哥,哥哥是你吗?”
浮生笑着点点头,眼睛一错不错的打量起乌荷,虽然还是小小的样子,可长高了也长漂亮了。他又将目光移到恒生脸上,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刚刚差点认不出来……我,我……恒生,我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 c
“嘎?”
恒生愤怒的扑上去揪住浮生的衣领,鼓着老虎一样凶狠的眼睛咬牙切齿瞪着浮生,“你不是走了吗?你不是不要我们了吗?你不是说会和我联系的吗?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你把我们丢的远远的,现在又回来做什么?是不是外头过的不好,是不是你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家,还有群等你回家的傻瓜,所以你良心发现了?!”恒生额上青筋直跳,拽着恒生衣领的双手关节咯咯作响。乌荷从没有见过恒生发这么大的脾气,举着双手不知如何好……
“恒生……”
“乌荷走开。”恒生双眼赤红,盯着近在咫尺的浮生,眼也不眨的对乌荷吼道。
“恒生~~”
“走开——”恒生怒吼着,眼睛依旧盯着浮生,恨不得吃了他那般用力。
乌荷吓得朝后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顾家兄弟,小嘴巴焦急的唤,大娘,快出来,快出来……
乌荷以为有了大娘,恒生就不会打人,但她显然低估了恒生的火气,她这边还没叫出大娘,那边恒生已经一脚将浮生踹到在地,跟着双脚叉开扑骑上去,众人还没回过神,他已经抡起碗口大的拳头狂怒的朝浮生面上砸去,“你给我说考不上就回来,你给我说不会丢下我们,你还叫我帮你瞒着……王八蛋,你骗我!”恒生拽着浮生的衣襟将他提到自己面前,展开巴掌一耳光扇下去,“叫你骗我,叫你不给我送信,叫你害爹断了腿,叫你让人担心……”
浮生双手垂在两侧,任凭恒生怎么打,连吭都不吭一声。乌荷晓得恒生的力气有多大的,眼见他将浮生打的双脸肿胀鼻血横流,乌荷赶紧扑上去拽着恒生的胳膊,“不能打了……不能打……再打就打坏了。”
“打坏了更好!”
“不行,不行!”乌荷挡在浮生面前护崽子似的将他护在身后,“恒生,打坏了会伤心的。”
“你!”恒生看了眼被乌荷牢牢护在身后的浮生,火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乌荷,你竟然护着他!”
旁边围观的好事婆子闻言嘻嘻笑道,“小媳妇当然要护着自家小相公了,小叔子装什么傻?”
恒生楞了下,继而狠狠瞪了眼乌荷,跟个捉奸在床的愤怒夫君般将牙齿磨的咯咯响。乌荷红着小脸张口结舌,恰在这时顾大娘打开了院门,看了眼地上扭成一团的两兄弟,板着脸喝道,“不嫌丢人吗?恒生,给我回来!”
恒生在顾大娘的喝斥声中,愤愤的站起身,看了眼地上被自己揍的起不来的浮生,狠狠抹了把脸,道,“死了没?”
浮生龇牙咧嘴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就凭你那挠痒痒的力气?”
“滚!”恒生踹了他一脚,转身去捡地上的包裹。
乌荷趴在浮生脚边,大眼睛中流露出关切的神色,“哥哥,疼吗?”
浮生倔强的摇摇头,摇摇晃晃将自己撑起来,乌荷见他两手都在打颤,赶紧上前掺扶,“哥哥,是不是打伤了?恒生他不是故意的,他……啊!”乌荷尖叫声未落,已经被折回来的恒生提小鸡一样拧了起来,乌荷仰着头满脸的不高兴。
“闭嘴!“ 恒生才不管她高不高兴,抓着她的衣领连拖带拽的扯进家门。
臭小子!浮生在心底笑骂了句,回头瞥见站在门口的顾大娘,立马敛去笑容,恭恭敬敬叫了声娘。顾大娘连看都懒得看他,只当压根儿没有这个人,嘭的将门关上。
浮生默默的垂下眼睑……
卷叁:我很想爱她
零肆壹
一进屋,顾大娘就打发乌荷去厨房烧洗澡水,乌荷看了眼恒生,见他没什么表示,忙乖乖应了声,将包裹礼物小心的码在桌子上,然后熟门熟路摸去厨房。
恒生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走开,想到刚才在外面她趴在浮生身边嘘寒问暖的殷勤小模样,气得想揪着她的耳朵痛骂一顿。回过头来,顾大娘黑着脸,表情不善,顾大伯缩在靠背椅中,沉默的吐着烟圈。恒生心里有气,但他晓得当务之急要弄清楚眼前的情况。
轻咳两声,问道,“他……我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谁是你哥?”顾大娘心中有怨,说话一点儿都不留情,“恒生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再叫他哥,我连你也赶出去!”
“他娘……”顾大伯闷闷的道,“说啥话呢!”
“说人话,听不懂吗?”顾大娘抢白着,一指指向院门,“他算儿子吗?小小年纪就生了外心,跟着外人来整咱们家,他是人吗?不说那些年帮着那不要脸的气我,单说他把咱家救命的兔子偷去送给那姓梅的,我就……我就……”顾大娘想起了早些年吃不起饭的艰辛日子,两眼一眨,捂着嘴巴差点掉下泪来,“……还有你的腿,若不是找他,能瘸吗?还有咱家乌荷……差点就……就回不来了……”
恒生听着这些陈年旧事,想到大冬天的去找乌荷,想到担心的整宿整宿睡不着,舔着脸托人寻浮生的桩桩件件,双眼也开始泛酸。
“……我不认他,恒生和乌荷也别认,你不就听人说他现在个七品县令吗?官的爹,多神气,多威风,你那骨头不定软成什么样了……”
“你咋尽瞎说,我啥时候说过这种话来着。”顾大伯无端被顾大娘指责,纵使性子温好如他也不由得急起来,而恒生却有些意外,“我哥当县令了?”
顾大娘擤了把鼻涕不说话,顾大伯看了眼自家儿子,点点头。
恒生心中虽然有气听到这个消息也隐隐替浮生高兴,他到底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你那是什么表情?”顾大娘指着恒生嘴边若隐若现的笑容道,“……你也和你爹一样,听说他个当官的就软了骨头是不是?当官的有什么了不起啊,你看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吹鼻子瞪眼睛的和我说尽孝,我呸——,小兔崽子要是有孝心当初会跟着梅家两个不要脸的跑?兔崽子,没良心……你也没良心,到现在都不把宋小姐娶进门……”
“娘!”恒生郁闷,怎么扯到宋欢儿头上了。
“我说都不能说吗?外头那个兔崽子我说不得,你这只小崽子我还不能说了?他爹,你给我评评理……”
“行,你说得说得,都说得。”顾大伯哄着顾大娘,同时不忘给恒生使眼色,让他快点躲出去。
恒生跺跺脚,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