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进化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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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一拍大腿,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我说大妹子,你咋这么准呢?你咋啥都知道呢?”阎王一下感觉自己说走嘴了,狠狠地给个自己一个嘴巴,给我做个禁声的动作,回头看看四下对我说:“我说大妹子这事就你知我知,可别走漏了风声,你要知道我这个芝麻小官还是自家的妹子向玉帝讨来地,现在我妹子被发配了,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真想不到这仙界也这么混乱,还兴走后门买官当,想我人间岂有不走后门之理,毕竟是要与时具进共同走进后门里面吗!
阎王无奈的摇摇头,片刻失神后对我说:“我要抽你的魂魄啦,你先闭眼等你在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个新的躯体”。我忙闭上眼睛迫不及待的等待自己的新身体,新生活。
哇!这阎王真不是盖的,当我睁眼的时候已经看见满屋子的红木家私,还有两个漂亮的小姑娘站在我的身边,就是这衣服怪了点,咋像是古代的呢,也好,有古典美吗!我尽可能的起身,身上怎么不听使唤呢?还特疼,是浑身疼那种,难不能那个阎王看走眼,给我一个废人。
一想到这里我急的大叫:“我的老天啊!我咋的啦?胳膊、腿都不听使唤呢?”
两个漂亮妹妹都走了过来,劝慰我说:“冰艳姐姐你可醒,是不是很疼?别乱动,小心手上的伤。”经两个妹妹的指引才发现我的十指都肿的变形,疼得专心。这是怎么个状况?莫不是到了容嬷嬷的时代,转霍霍人家手指头。
身旁的俩个小姑娘模样都挺忠厚老实的,正所谓好话挂嘴边,虎皮卖三千。女人多爱别人说她美,我就先从美貌说起,哄得两小姑娘乐滋滋的,把我想知道的所有实情都一吐为快。
现在身处盛唐时期也就是唐玄宗在位的开元、天宝年间,虽说是个好年月但对于我这号人来说就不容乐观。当然不是说我,而是说‘我’,就是现在的肉体李冰艳。
李冰艳是个被罢免贪官的家属,据说是京兆尹李实的遗孤,这老头子被罢免后就落魄至今,最后被逼无奈把自家闺女买到红楼风流地,哪知李冰艳是个贞洁烈女誓死不从,最后捞得一顿酷刑,然后我的魂魄就趁她将死之际穿过来添了空缺。
想想以前的女子真是不值,竟然为了什么所谓的贞洁就被活活打死,我可不会吃那哑巴亏,要实在迫不得已,我也顶天要求找个顺眼的,你说对吧姐妹们。
正文 第二章 人肉拍卖
李冰艳的身体还真是柔弱,足足养了一个月才下地,换作以前的我就*那个榜个头,肯定用不上一个星期就满地乱跑了。
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有次被打得特惨,不过我恢复几天就好了。那是十四岁那年,为了偷吃一个馒头被两个大汉狂打三个钟头,最后被打得就剩一口气,终于出现一个大侠来拯救我,他身披尘布甲,梳着爆炸头,满脸迷糊的看不清模样,他一个纵跃挡在我的身前,大喊一声:“两位大哥你就饶了这个娃子吧!实在不行你就打我,来就打着。”
大侠说着撩起衣服把胳膊一伸,那俩个大汉当时都吐了还边吐边跑。大侠当时那形象真是嘎嘎的伟岸,现在回忆起仍是记忆犹新。不过当闻到大侠那股子狐臭,我也差点没就义,掐着鼻子感激万分跪在地上,询问大侠尊姓大名,身子何处。
大侠做个经典的摆头动作,一头花白的头皮屑随风飞舞,那场景相当的耀眼。他微抬起头,左腿向前一掰做战神状姿态“我叫尘飞扬,家在城东里,城西外黄土坑子那一带。”
从那以后尘大哥就成了我的大哥。开始我们捡破烂、乞讨为生,后来钱实在紧巴,我们就一起拜师学佛爷。看看现在李冰艳的芊芊玉手,指如青葱。而那时我*的手,是根根如铁杵好似熊掌。
在看李冰艳的好身材,*有形、玲珑有致。这容貌更是比过闭月,赛过羞花,吓死沉鱼,强过落雁。白皙的瓜子脸上柳叶弯眉,樱桃小口,水汪汪的大眼睛贼拉有神,微微高跷的水滴鼻翼更是可爱之极,绝对是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堪称上帝的精品。
相比之下以前的自己真是魔鬼的面容,野兽的身材太不堪回首。就是李冰艳的小体格太柔弱了些,病态的楚楚可怜,没有铮铮向上活力俏皮。以后可要勤加练习这个身体,正所谓锻炼身体保卫自己,锻炼肌肉防止挨揍。这扒手要是没个好身体,手不能提、肩不能扛那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双手更是魔鬼训练的重中之重,手的力度一定要大,最起码夹东西的时候有力度,就不容易脱手。可李冰艳这芊芊玉指一看就是没有经过处理的贵族手,是嘛用没有。
这人啊!就不能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我就是个说干就干的人。抬腿就去小院夹石头练习手力,毕竟自己也没什么能耐,只能靠这行当活着。
刚一出屋就看见几个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已经抵达门前,这打头的正是王妈妈,典型的小人得志欺诈万千妇女的老鸨形象。
王妈妈是一说话就三拧,“哎呦喂!这不是冰艳姑娘吗?怎么身子大好了,你可担心死妈妈了。”一听就知道有多假,明明到我门口还故弄玄虚。担心?我看你是担心我接不了客,让你折了本。
毕竟是人家地盘,还是安分点好,我毕恭毕敬的作揖,也不知道这揖做得对不对反正心到礼成,“王妈妈好,冰艳让您费心了。”
王妈妈听了软话很是欣喜,忙拉近乎:“哎呦喂!我的好女儿,真是乖。只要你听话,妈妈绝不亏待你。你看什么时候点灯合适?”
点灯?不是*才点吗?看她那猥琐样,历时了然,这损婆子是想让我开苞,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虚弱的向一旁的门柱靠去,先假咳两声,“咳咳…。王妈妈女儿真的还很虚弱,你看能不能通融几天;让我调理好身子,到时一定加倍回报你。”
王妈妈见我拒绝明显不乐意,但是见我着实柔弱又不好发作,勉强在给我三天让我休养生息。有总比没强,一定要在这三天来个鲤鱼打挺大翻身。
三天后。
王妈妈一说三拧腰的进来了,乐呵呵的说:“冰艳啊!准备好了吗?外面的大爷可是等不及了。”
我正细心的打扮自己,一听王妈*声音利马把已经准备好的红盖头遮上,胡乱的划拉一下床单坐在上面。妈妈进来见我遮个盖头有些摸不着动脑,问道:“哎呦喂!我说冰艳哪?你这是唱得哪一出?怎么盖上了?莫不是脸上长什么了,来让妈妈看看。”王妈妈说着就要动手掀开头上的盖头,仔细的看看也没什么,疑惑的问:“这不挺好吗?这是唱的哪一出?”
我忙解释:“妈妈这您就孤陋寡闻啦,这叫美人琵琶半遮面,咱玩的就是个神秘。到时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王妈妈一听心里自然乐开了花,忙赞道:“冰艳真是冰雪聪明,妈妈就依你。”见王妈妈上钩,我心里自然是乐开花。等会就有好戏看喽!
由王妈妈扶着来到大堂,只能低头看见盖头下的脚丫子,这脚丫子还真是多呢!有几个脚丫子一见我进来,都激动的踩在一块了。看我这美人琵琶半遮面还真有效果,男人就喜欢这神秘感。
王妈妈把我扶坐在一把红木椅子上,然后开腔道:“各位大爷请静一静。”这王妈*声音还真能拔尖,直震得耳膜生疼,绝不比现在的高音喇叭逊色多少。台下立马鸦雀无声,据我分析多半是和我一样捂耳朵呢!
王妈妈见以无人造次便接着说:“各位大爷,今个是我们冰艳姑娘的点灯日,王妈妈我替冰艳先谢过各位爷的捧场。现在就请各位爷出个价吧?我们冰艳姑娘是价高者得。”
王妈*话音刚落,就有一个憨厚的声音喝道:“我出十两白银”。
据我对古代银两的认知,一两白银大约等于一千二百多文,而一斤猪肉只要二十文钱,一亩可以糊口的良田就只要七至八两银子。家中能有几十两银子可算是大户了,有百两银子就是今日的大款,他咋这么败家?为个*就花十两白银太不值了。他这么有钱我可得好好利用,脑筋一百八十度转弯,既然你这么稀罕我,那我以后就专偷你。
不出十秒又有一个苍老的声音,抖抖索索的说:“我出十五两”。这时不知从哪冒出个傻帽大喊一声:“徐员外你行吗?都土没脖的人还好这口,还是把机会留给后生吧!哈哈……”他这一起哄不要紧,历时一群人跟着捧臭脚哄堂大笑。
王妈妈见徐员外转不过面子很心急,要气翻白眼啦!这天天来的大户可开罪不起,好好哄着可得让他多活几天。忙乐呵呵的道:“哎呦喂!我说程公子可不能怎么说,谁不知道这*能续命,养生,我们徐员外这么硬朗还不是多亏了这口。您要是不信啊?就出高点我们冰艳这朵花就插在你身上了。”大伙一听又是一通大笑。
程公子被人比成牛屎,有些转不过脸,赌气道:“我出二十五两。”哇!真是败家。人家老人家是为了续命才出十五两,你个正值壮年凑什么热闹。
这时又有一个声尖的说:“我出三十两。”一听就是个奸商,奸商多抠门,他怎么也这样挥霍,难不成他们都对我的美貌垂青已久,还是王妈妈对我事先做了什么宣传工作,细想想他们这里好像还不兴这个吧?
没一会功夫就出来好几个喊价的,马上就到九十两了,我的天啊,我的天啊!这些银子要都是我的该多美,马上就晋升为富翁啦。就在此时那个徐员外毛了,声音都变利索了“各位贤侄我就剩下几天命的人了,你们就别和我挣了行吗?老叔我在这先谢谢大伙了。”
大伙一听又是一顿哄堂大笑,不过细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再加上为个女人花这么多钱也不值,回去让自己内人知道,还不得河东狮吼。
王妈妈一拍即合道:“大伙既然没有异议,那徐员外你出一百两凑个整数,我们京兆尹李实的遗孤初夜就给你啦,你看成不?”哦!这句话我是听明白了,他们不是在乎我长得美丑,而是纯粹想看看大贪官李实的女儿长的什么样,初夜是啥味道。亏我在那里自作多情半天,原来都是一场空。也罢,一百两买见一面外加睡一宿也值了,不过好像是王妈妈值我不值。哼哼…连声冷笑,要我就范你们这帮老古董还太嫩。
徐员外乐得屁颠屁颠的,满口答应。我随后便被一个小丫头掺进一处厢房。在那里这个闷,一早把盖头扔一边。先是喝了一口浓茶,在吃上几块糕点,静等老头的到来。
正文 第三章 初夜
徐员外如期而至,徐员外长的活像个干吧的木乃伊,看年龄没有一百也有九十,这身体能吃得消?要是他不行我也剩了好些麻烦,可是刚到贵宝境就撞到个死人,打怵眉头的事还是算了,先留着他的命等着阎王收吧!
事与愿违,别看这老胳膊老腿的拔起衣服来还真不含糊,定是经常训练的结果。是脱了上层脱下层,直到把我脱得只有一个肚兜可以遮体,徐员外却不脱了还傻愣在那里。
嘻嘻的奸笑,暧昧道:“徐爷你怎么不继续呢!奴家我等的好心焦哦!”几句话恶心的差点没吐了,真怀疑怎么从嘴里溜达出来的。
老干吧指着身上一片片红,战战兢兢的说:“你…身上…这是什么?”
我故作无知,道:“大爷 我身上能有什么呢?还不是肉吗?不信你摸摸”。我欲上前靠近他,哪知这老干吧说不上那来的劲,一下窜的老远,厌恶的好像差点踩上‘地雷’。
老干吧厉声道:“你这*那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比那王妈妈还*,说你身上这是啥?”
眼见老干吧上套了,我故作伤心道:“既然大爷你也看出来了,也实不相瞒。我被采花贼轻薄,开始以为不透漏消息就没人知道了,哪知道就此染上了花柳病,婆家说我不忠容我不得,就把我卖到这青楼烟花地。大爷你说我的命咋这么苦呢?我的天啊!呜呜……”
老干吧听我这么一说,脸都气歪了差点没中风。火冒三丈的扬言要找王妈妈理论,我还以为这老干吧要帮我出头,哪里想到这老吝啬鬼是气王妈妈骗他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谁说古代人心善,比现代人的人品好不了哪去。我可是清楚的记得现代有不少嫖客看见*小姐是拐骗的,都报警出手相救。可这老头,真是白瞎了你这年岁。
大事不好,房子要倒。房倒屋塌我必殃及,这王妈妈要是知道我耍花招,还不有得拔我一层皮。
我忙拉住怒发冲冠的老干吧,甜甜的说:“大爷你先别急,不就是区区一百两白银吗?这钱我给你。”我拍拍*无比自信道。
老干吧先是一惊随即不屑道:“李冰艳你框谁呀?你要是有钱还能到这般境地?”我是哈哈连声大笑,先在气势上压倒他。然后镇定的娓娓道来,“我说徐大爷啊!这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爹可是大贪官李实,我就是从他指甲盖里弄出点泥来都能值上个百八十两。你等着明天我就把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给你送到府上去,我在多给你五十两。”
老干吧逛了多少年窑子终于见到回头钱啦,这家乐得屁颠屁颠的满口答应。见火候已到,话锋一转:“不过……”
老干吧怕我反悔忙说:“不过什么?不会你又没钱了吧?那我可就……”
忙抢过话:“徐大爷你说什么呢?我李冰艳是哪样的人吗?我只是想说我出不去,王妈妈看我看的紧,我要怎么去我爹那里取钱呢?”
老干吧见我说的有理,点头道:“行,明天我想办法给你弄出来。”我连连点头道好称谢。
没想到这老头这么好骗,我现在才体会到那些转弄碰瓷的人,为什么总找老人家作为猎物。这人的岁数大了,就好缺钙这一缺钙,几句话一忽悠便上套,最后连棺材本都被骗没喽。那时总感觉碰瓷太没技术含量,太做损,毕竟骗老人的过河钱是要减阳寿的。
这老头见也没什么可做的,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