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湛蓝 作者:幽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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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求…求求你…拿出来…呜呼…」
黄彦廷对他的求饶声置若罔闻,手上操著那一支几乎完全没入那不断收缩著想将它逼出的穴中,极度残忍地抽动起来。
渐渐地,江澄海无力挣扎,一双眼半睁地望著顶上的那片天空,发现入眼的都是晦涩的灰,他记得监狱里也是这样的灰,灰色的泥地、灰色的四壁,一时间,他以为他又回到了监狱里,那被他深埋在内心深处的不堪回忆也被撬开了。
「按好他,给我按好他!」
年少的江澄海全裸著身子,不间歇地挣扎著,他的四周都是人,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人墙,当他挣扎著爬离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却又一次一次徒劳无功地被拽回。
「求求你,住手…求求你…」曾经,他不屈不挠,一句求饶也不曾脱口,但是被凌辱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他被吓得怕了,自尊被人一次又一次甩到地上去踩,那裂缝终於无法补全。
「我操死你这贱货!」年少的江澄海被几名壮实的男人压在了地上,那为首的男人终於玩腻了这样欲擒故纵的游戏,将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阳物捅进了他的後穴里,残忍地贯穿到底,江澄海在男人淫猥粗重的喘息声与不留情地抽插下,无声流下了泪。
冷雨稍稍将江澄海的意识拉了回来,那枯枝兀自在江澄海的後穴中抽插著,那枯枝虽没有男人的阳具粗大,但分岔的细枝却尖锐极了,刺伤了他的肠壁,缕缕的殷血细流淌流了出。
浸濡在飘落的冷雨中,江澄海已经不看黄彦廷了,连求饶声也不发了。
「阎麒…阎…麒…」
微弱地喊著阎麒的名字,江澄海的脸颊泛著不正常的晕红,已经烧得意识有些模糊不清,他喊著阎麒的名字,想著阎麒的脸,突然笑了出声,但那笑却凄苦极了,在冷雨中飘盪著,好不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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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表演小成功。PO篇虐文来庆祝XD (什麽诡异的对比情绪= =)
会客室还是很冷清呢。路过进来坐坐吧^^
海湛蓝 13
阎麒蒙骗江澄海自己出国洽谈商务的两个礼拜里,其实正为一件重大的合作案子忙得焦头烂额,这几日,好不容易将案子处理妥当了,现下才得以閒下。
阎麒忙归忙,可对於江澄海的生活他却也了若指掌,知道他在後头的屋子被人欺侮的厉害,知道他吃的是众人剩馀的饭菜,也知道,昨日与他通话时,江澄海语气里的疲惫,其实是近日在冰冷的沟渠水里工作而犯的风寒,这一切一如预期照著自己的剧本走下去,阎麒一开始心底感到十分畅快,但有时候,脑里突然闪过男人惨凄窝在角落偷偷落泪的画面,那份畅快就被这一种莫名的情绪给生生打了折扣。
外头的雨已经不下了,只是天气又变得更寒冷了些。
难得的悠閒时光,阎麒却感到有些心浮气躁,也许是因为阴冷的天气,閰麒猜想。
随手翻阅摆在桌案上的商业杂志,却发现那些文字映到了自己眼里几乎都变成了乱码,烦乱的情绪始终无法压抑下,阎麒终於还是将杂志阖上,立起身子,踱到门边,他想也许到外头透透风,能将这样的心情扫荡开来,伸手扭开了门把,阎麒不过才刚到房门外头,便发现苏管家挺直的身影远远地出现在走廊底。
他的步伐沉稳依旧,却已失了平日不急不徐的步调,转眼间,苏管家已来到自己的跟前,一如往常朝他鞠了恭,语气彬彬有礼。
「少爷。」
「恩,有事?」不习惯将情绪显露在他人面前,阎麒敛起了脸色,在他平静的脸上瞧不出任何一丝的异状。
「少爷,江先生至今仍未回宿舍。」
听语,阎麒蹙起了眉头。
他知道江澄海一向固定在五点锺悄悄回到宿舍,待到六、七点人群散尽才会到饭厅用餐,但现在的时间已经近六点半钟,听苏管家说他迟迟未归,他心中那股烦躁开始迅速蔓延。
「今晌午江先生离开宿舍前,有人看见他走路的脚步有些虚浮,脸色看起来异常苍白,望起来身子似乎十分耗弱。」
「随我来。」脑袋里突然闪过男人因感冒不支而晕倒在冰冷的沟渠水里的画面,阎麒眸光一沉,便随即作出了决定。
那原本需要近二十分钟的路程,在阎麒刻不容缓地赶路下,竟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樱花林前。
深沉的眸搜察著四周,自那眼底流泄出的急切十分明显,但他本人却没注意到,捻指间,他瞥见了两株樱树间倒卧的一抹黑影。
天色已经很暗了,那微弱的光只能勉强识出那人的轮廓,阎麒脚步快速移到了樱花树下,蹲了下去,只见男人衬衫上一排的钮扣早已不在原位,那衣衫湿透透地覆在男人不住发抖的胸膛上,他的衣衫明显是被人暴力撕扯开的,纵使那施暴者在离去前替他拢上了两边的布,但失了那一排的扣子,那衣衫无法完全遮住他的身子,还是露出了中间一条苍槁的肌肤。
阎麒轻轻拍了拍江澄海的脸颊,他却依旧昏迷著,阎麒发现他掌下的身子极端冰冷,若不是江澄海的四肢与身躯都发著颤,他会以为现在被他搂在怀里的东西是一具冰冷冷的尸体。
阎麒赶紧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羽绒衣,把他裹得密不透风,不费力气地便将人打横抱起,站起身子,他向苏管家吩咐:「让易莳带著他诊所的东西过来,立刻!」
语毕,阎麒头也不回踏上了回宅的路。
途中,他好几次忍不住低下头察看著怀里的人,他知道他在监狱里绝对过得十分艰辛,但他不知道,他会被折磨到这样瘦骨嶙峋的地步,抱著他的身子,却彷佛直接触碰到了他的肋骨,如果不是传到自己腕上的冰冷温度与那气若游丝的呼吸,他真的会以为他手上抱著的,只是一副骷髅而已。
回到了宅里,阎麒命人开了昔日江澄海疗养身子的白色房间,并接过佣女听令递上的巾子、毛毯与温暖衣物。
房里的暖气已调至极限,但怀里的人儿依旧无止尽地颤抖著,阎麒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了椅子上,撤下了盖在他身上的羽绒衣。
阎麒发现了那未被衬衫盖覆住的肌肤上,布满了一区区小块的淤青,他眸光变得更加深沉,一抬手,将那早已被蹂躏到不堪穿著的衣衫褪下了。
明亮的灯光下,那青紫的淤青与红痕,甚至是被咬得渗血的乳晕与肌肤再也无所遁形,在清晰的光线中,那被人凌辱的证据一览无疑,阎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将江澄海湿冷的长裤与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只见他的大腿上同样交错著被鞭打出的红痕,大腿内侧像是被什麽尖锐的东西给划过,伤痕有些令人不忍卒睹,但最令他震惊的是,那自两瓣臀瓣间流淌而出的细细血流已经乾涸,在他幽密的穴口处留下了斑斑的褐红色血迹。
看见他的惨状,他应该感到无比的痛快,但他不知道,为什麽现在看见他失温濒死、被人折辱蹂躏的模样,他却感到几近疯狂的愤怒。
江澄海还是昏迷著,阎麒只能暂时咽下那快要失控的情绪,拿起乾净的巾子,只轻轻放到了他的身上吸乾那伫留在肌肤上的冷水,有些手拙替他穿上了温暖的衣物,又用毛毯将他的身躯裹紧了,才将他抱到了床褥上,扯来蚕丝被替他盖上。
「不准死!在你还没嚐尽所有的痛苦之前,我不会让你用死解脱。」
无法为这些温柔举动做出解释,阎麒这样说服自己。
似乎感受到了暖意,江澄海的颤动终於缓了下来,阎麒伸手探进了棉被里查了查他身子的温度,却发现他的身子还是十分冰冷。
「阎。。。阎麒。。。阎。。。麒」
突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阎麒有些惊诧地抬起了脸,发现江澄海半睁著眼,口中轻柔低喃,但是双眼却有些迷离。
「没事,我在这。」不清楚床上的人儿是否能听见,阎麒还是低声回应。
「好好睡吧,我回来了,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或许是这样温柔的慰语安抚了江澄海的心,又或许只是因为耗光了短暂凝聚的力量,他终於又缓缓阖上了眼睛。
江澄海的身子完全不抖了,只是他掩垂的睫羽不安地扇动著,睡梦中眉头始终深锁著,偶尔自口中飘出几句破碎的嘤咛,望起来睡得极不安稳。
阎麒犹豫了一会,终於还是倾身过来,钻进了被窝里,将那还是冰冷冷的身子拥进了怀里。
昔日江澄海特有的肥皂香味,再也闻不著了,连那原本只是稍嫌纤秀了些的身形都已变得激瘦的不像话,但是抱在怀里的熟悉感,一如往昔,这样的安心感从未有人能给,除了眼前这男人。
原本只是想藉著体温温暖眼前这病得厉害的男人,却因为那像是得回了宝物的心情,阎麒难得忘记去想自己胞姊的死与父母双双殉亡後留给他繁杂的财团事务。
彷佛回到了从前,没有仇恨,没有虚假,他还是他,他还是那一个可以恣意妄为,洒脱不羁的阎麒。
不知不觉,阎麒嗅闻著那根本已闻不著肥皂香味的男人身子,缓缓入睡。
「少爷,易少爷到了。」
当敲门声与说话声响响起时,阎麒自睡梦中清醒过来,不小心的入睡让阎麒有些意外,他望了望手上的钻表,发现他将人抱回迄今,不过才过了二十分钟而已,但他却觉得好像已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他望了望怀里蜷缩得像是一只虾米的男人,他的身子终於恢复了温度,只是四肢还是略嫌冰冷,而那张清秀的脸上正泛著不正常的瑰红,浏海被汗浸湿,贴在了额头上。
他这时才想起,江澄海已经感冒好一阵子了,在这样的折腾下,终於发起高烧来了。
「进来。」
离开了被窝,阎麒心里突然感到一阵空荡荡的,但他选择了不去理会,迅速将自己打理好,阎麒回了一声,门缓缓开了。
跟在苏管家後头,易莳显得有些狼狈,今天诊所休假,他原本想早早洗完澡歇息,却在刚出浴室,头发发稍还在滴水的情况下,接到阎麒的「传令」,他快速将自己整理好了,便开著车飞驰到了阎宅。
在接起苏管家的来电後,易莳心里便浮出不好的预感,阎麒向来身子强健,会如此火令传他到宅里的经验简直少之又少,那麽,出事的一定就是那一个自从相识之後,就让自己莫名牵肠挂肚的男人了。
门敞开了,易莳心急如焚地进了屋里,果然望见那让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缩在被窝里,那浏海遮住了他半张的容颜,让他根本不知道他是否安好。
「稍早发现他失温了好一阵子,但已经替他做了处理。」
甫闻失温两字时,易莳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看向江澄海的眼神又多了一丝不舍。
「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但是他现在正发著烧。」
「恩。」
易莳经过了阎麒身边,走到了床畔,轻巧拂开了江澄海遮颜的浏海,只见那张清秀的容颜晕红著,易莳将手掌心贴到了他的额头上,发现那温度高得有些吓人。
阎麒一直很相信易莳的医术,见到人已到,也不打算在这房间多逗留,走到了门边,就要离开。
「对了,易莳─」
突然想起一件事还未交代,阎麒脚步停在门旁,脸上有些阴郁,足过了好一阵子,才说道:「他的身上有伤,你褪下他的衣衫检查一下,最好…每一寸都详细检查,有些伤口…可能会使他的病情恶化。」
在易莳还未咀嚼完阎麒说的最後一句话,阎麒便已出了房门,将门扉给掩上了。
回到了书房内,那静肃冷滞的空气让阎麒的脑袋一点一点地冷静了下来。
所有的一切都脱轨了,阎麒沉下了脸。
那男人杀害了小瞳,他们之间有著不共戴天的仇,在公园里,他不该因为江澄海渐止的挣扎而心慌地放手,他不该为他现在凄惨的模样感到心疼,更不该在方才拥著他安心地入睡,阎麒一直逼迫自己去恨那男人,却发现那股想怜惜他的欲望不断滋衍。
千头万绪不断萦绕在阎麒的脑海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他心中的滔浪却越涌越凶。
突然,他听见了外头有些嘈杂。
「易少爷,待我先─」
「苏管家,你别拦我,阎麒这一次真的做得太过火了。」
书房的玻璃门被大力推开了,苏管家阻止不了易莳的横闯,还是让他撞进了房里。
易莳平日惯有的平和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怒气横生的脸。
「我可以不问你为什麽他的感冒你拖到现在才唤我来,但是,他身上的那些伤我不能不管,他的伤口几乎遍布了全身,甚至连…连那样…私密的地方…你…你为何要这样伤害他?」
阎麒不喜欢被人误会,尤其现在一进门就严厉质问他的,还是自己的至交,他的脸色一沉,就要辩驳,可是突然一个想法闪过,那些想解释的话语就被吞了回去,直接承认:「我就是折磨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又与你何干?」
也许把他所受的那些伤害与凌辱都当成自己的杰作,他就能坚定自己恨他的心。
「你!」
阎麒看见易莳贴在腿上的手掌握成了拳,隐忍不住怒气地无声颤动著。
「怎麽?就因为一个垃圾,你要与我翻脸?甚至连我们之间的情谊都要毁灭?」
易莳再如何怒极攻心,听见阎麒这般的话,总算将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