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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在美国当警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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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便挑了一个小姐,其余的人像散会似的走出小套间又都不知去向。这小姐年纪轻轻还真训练有素,大大方方地过来就要脱我的衣服,我一伸手,示意她先别忙着进入状况,心说这可不是我不战自败,而是有公务在身,不能恋战。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六十块钱,举到小姐面前:“我第一次来,只带这么多,能不能给我全身服务?”    
    “那可不行,你有多少钱就享多少福,你如果住的不远,回去取钱再回来也不迟。”别看是窑子,一个个说话办事倒还讲理,我就等她这句话下台阶,连忙说,我回家再取八十块,一会儿就回来。她哪知道,我现在去取搜查证。    
    我身上事先装了窃听器,把我听到的全部声音和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藏在附近的警车上,并且录了音。法官很快就签发了搜查证。    
    在一个周末的夜晚,我们突袭了那栋房子,当场抓获了八个正在办事的嫖客和十几个妓女,搜出十几万块美元现钞。八名嫖客当中,就有丽山公司的史前和两个考察团团员,来美国考察竟考察到妓院里来了。审问史前时,我才知道了那起翻车事故善后处理的前前后后。    
    一个淫窝被端了,按摩院的广告并没有减少,不过改头换面而已,我们的蜜蜂行动还得不断开展下去。史前继续充当中美交流使者的角色,无论车毁人亡还是嫖娼被捕,都无损他的光辉形象,他们两口子的名字就像打通财路的两把钥匙,令丽山公司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第15章 特警夺魁记玩命的特警考试

    老特警队员们一路紧跟着我们,说是呐喊助威,实际上是督战逼命,保罗队长是个大个子白人,曾在美军特种部队服役,他见我扭头要走,用手一拍手枪,瞪着眼冲我大吼:“你不窜过去,我他妈一枪崩了你!”这一嗓子骂的我血往上涌,考上考不上不说,当着这么多人,尤其是总对我阴阳怪气的吉姆斯,不能栽这个面子!    
    我第一次见到特警队,还是在新警员毕业典礼上。特警队全副武装到场助兴。他们12个人一字排开,个头都在一米八零左右,身穿黑色战斗服,腰系武装带,裤口扎得紧紧的,足蹬一双高腰黑皮鞋,显得精明强干。尤其引我注意的是他们的手枪,有的斜挎在肋下,有的别在小腿上,活像一群黑衣忍者。    
    “这就是咱局里的特警队啊?”我问当时任教官的吉姆斯。    
    “你想试试?”他声音里带着挑衅,“这可是百里挑一选出来的,个个都身怀绝技。上次歹徒用枪对着被绑架的小女孩儿,威胁我们放他一条生路,否则就跟人质同归于尽。千钧一发之际,特警狙击手对准歹徒的前额一枪打了个正着,小女孩安然无恙”。    
    特警队是一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的精干小分队,普通警员都对特警刮目相看,特警们更是个个盛气凌人,说特警是美国警察部队的精英,恐怕没人敢道个不字。从那一刻起,我就暗下决心,非当上特警不可。    
    当年参加特警考试的情形至今记忆犹新,特警选拔可不是什么伯乐慧眼识千里马,谁知道那伯乐是不是收了那匹马的好处才相上它的。特警选拔有如一场公开竞技,公平竞争,择优淘劣。    
    特警必须从警察中选拔,不是警察,单凭一技之长不够特警资格。当时有三十多人报名,经过初试,剩下15名参加最后考核,竞争仅有的三个名额。这些都是局里的精英骨干,能跟他们一起竞争,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    
    体能测试开始了,单杠、双杠、举重、跳远,还有仰卧起坐,虽然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但都顺利通过了。紧接着就是障碍跑,在150米距离内设了十几种不同障碍,当年在部队参加军体五项比赛就有跑障碍路,不过没有这么多花样。    
    第一关是爬上一条吊绳,人家都是手脚并用,我想在监考官吉姆斯面前露一手,免得他老看不起中国人,就两腿绷直,光凭双臂的力量一把一把地攀了上去,大家都为我鼓掌叫好。    
    从吊绳上下来,接着是匍匐前进,上面拉着一层带刺的铁丝网,姿势稍高一点就可能被划伤。就这样,一会儿攀上,一会爬下,过独木桥时有两个人掉了下来,只好回到桥的另一端重跑,因而耽误了时间。我大概沾了练武的光,平衡比较好,顺利过了独木桥。    
    三道两米多高的挡板竖在我的面前,我憋足了劲翻过第一道,又拖泥带水地过了第二道。当时就觉得两臂发酸,双腿打颤,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真想找个地方歇会儿。可一想不行,这机会得来不易,不能轻易放弃呀,拼命也得翻过去。我给自己打气加油,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朝第三块档板冲去,到跟前纵身一跃,坏了,两只胳膊怎么都不听使唤了,就像不是我的一样,都怨我刚才攀吊绳时独出心裁,两臂用力过度,这回吃到了苦头,胳膊一软就掉了下来。我硬着头皮又窜了两次,都被无情地挡了回来。我实在筋疲力尽了,心想算了吧,都四十多岁了,还跟这帮小年轻的玩命,犯得上吗,反正我已经尽力了。    
    老特警队员们一路紧跟着我们,说是呐喊助威,实际上是督战逼命,保罗队长是个大个子白人,曾在美军特种部队服役,他见我扭头要走,用手一拍手枪,瞪着眼冲我大吼:“你不窜过去,我他妈一枪崩了你!”这一嗓子骂的我血往上涌,考上考不上不说,当着这么多人,尤其是总对我阴阳怪气的吉姆斯,不能栽这个面子!我也顾不上姿势不姿势了,双手拼命抓住挡板上端,同时把右脚也钩在上面,借着腿的力量,连滚带爬地翻了过去。这道挡板淘汰了三名警员,有人连冲了五次都没过去,任凭队长骂什么难听的,就是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过了这道鬼门关,一条十米宽的水沟横在面前,一根鸭蛋粗的绳索悬在空中,我紧紧抓着绳索,双脚倒钩在上面,像蜘蛛似的吊在半空,一步一步往对面爬,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半截掉下来,熬过这最后一关就是胜利。爬呀爬呀,这十米怎么比一百米都长?我终于看见了绳索另一端缠着的绿色胶带,那是终点的标志,我心里默念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每念一个字,就向前挪一步,终于用手摸到了终点,听见队长计时的哨音,我四肢一软就从上面掉了下来,身体重重地砸在草地上。    
    有个警员刚爬到一半就掉到水里去了,按规定他可以上去重新开始,但他却从水里挣扎着站起来,一路骂骂咧咧地朝停车场走去,想必是彻底放弃了。    
    十一个人通过了障碍跑,我排在第五名。保罗队长让大家休息五分钟,接着进行体能测试的最后一项,两英里跑,也就是3000公尺,14分钟跑到终点。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上了路,边跑边喊口令,互相鼓励。如果光跑3000公尺,虽然不会轻松,但多数人能在12分钟之内到达终点。世界杯足球赛时,对各国运动员进行体能资格测试,就是12分钟跑3000公尺。相比之下,我们在筋疲力尽的情况下,用14分钟跑完全程的确不容易,谁让你想当特警呢,那身黑色战斗服不是那么好穿的。    
    我也不知道是如何跑到终点的,反正是真正领教了“玩命”的滋味,我用了12分半,第六个跑到终点,又有两人被淘汰了。我真佩服老美的体力,我从小就好运动,多次参加比赛,可拼了全力才落个中游。    
    通过了体能考试我心里就有底了。实弹射击是我的强项,可是天外有天,剩下的这九个人里,有几个是海军陆战队退役的特等射手,还不能掉以轻心。    
    第一轮手枪射击我拿了第一名,也是惟一通过考核标准的人,其他人还有一次机会,再不达标就只好拜拜了,特警队宁缺勿滥。    
    步枪射击是在100米距离内,用立跪卧三种姿势在四个靶位上分别向四个目标各射10发子弹,每次都要移动射击位置并且重新压子弹,两分钟内完成射击,命中率90%以上。    
    我从容不迫地从一个靶位移到另一个靶位娴熟地操纵着手里的自动步枪,装子弹又快又稳,忙而不乱,击发自然流畅,又准又狠,好像在弹奏一首射击交响曲。40发子弹打完,只用了65秒。保罗队长问刚才那几个没通过的:“他还剩这么多时间,你们怎么会不够用呢?”    
    有人不服气:“快倒是够快,就是不知道有多少发中靶?”    
    队长二话没说,亲自跑过去验靶,还叫上吉姆斯在旁边做证。    
    远处传来队长洪亮的大嗓门:“百分之百,百分之百!”刚才不服气的那个警员也主动上前跟我握手,美国人这点倒不错,你真有本事,他就服你。    
    保罗队长迈着大步跑过来,紧紧握住我的手,开心地哈哈大笑。真不敢相信,昨天直脖子瞪眼骂我的就是他,还真得感谢他关键时刻那一嗓子,我当时真想放弃了。经过激烈的拼搏,我终于穿上了那身令人敬畏又嫉妒的黑色战斗服,成为美国屈指可数的华裔特警。


第15章 特警夺魁记特警比赛夺魁(1)

    我的一举一动牵动着全场的情绪,上千只眼紧盯着那最后一个目标,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打掉目标就是英雄,放了空枪就是草包。枪声响了,我还没来得及看是否中靶,就觉得后脑勺挨了一巴掌。    
    一年之后的美国东部特警联赛,再次给了我崭露头角的机会。    
    特警联赛是为了促进各执法单位的整体实战水平,每队选拔五名队员参加,都是团体项目,因为特警执行警务主要靠团队配合,不提倡单打独斗。这次群英盛会,各队都卯足了劲,势在必得。我们是一流的警局,这一流特警的头衔自然当仁不让,为此我们全脱产进行了两周封闭式强化训练。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以射击第一名,障碍跑第五名的成绩入围,代表警局参加这场警界最高档次的比武盛会,要能在这次盛会上夺魁,我在美国当警察的生涯也算登峰造极了。    
    从高速公路下来,沿着林阴大道向前不远,便是FBI训练基地的入口,所有车辆一律经检查后方可入内。我们曾多次到这里训练,并为新招募的FBI特工做战术示范。在国内时总被认为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一晃都过了不惑之年,才找到用武之地。    
    美国是白人统治的国家,连总统府都叫白宫。这一点在执法部门尤为突出,金发碧眼者居绝大多数,其次为黑人和少数南美洲人,亚裔可谓凤毛麟角。比赛那天也不例外,我瞪大眼睛在黑白两色的人群中搜寻,哪料知音难觅,找来找去只有一个韩裔,一对话,整整一个土生土长的香蕉人。那些人高马大的美国特警们,嘴里嚼着口香糖,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每当与我四目相对,不免流露出异样的目光,大概在想这个中国小子能吃特警这碗饭,必然有点来历。    
    比赛顺序由各队队长抽签决定,我们射击比赛排在第一,障碍跑却在最后。    
    吉姆斯和保罗队长带着另外几个队员为我们助阵,队长用大手一拍我的肩头:“今天你唱主角,咱们又是第一个出场,半个美国都看着你了。”    
    我担任狙击手,另外四个队员各持长短枪分别朝四组不同目标射击。我的目标是四个拳头大小的红气球,排在300公尺开外,远远看去有如四个红点。我击中一个目标,他们才能前进一步,我只有四发子弹,有一发不中,就会剩一个气球站在那里,另外四名队员就得被迫终止比赛。我的角色就是实战中的特等射手,必须首发命中,不给歹徒还手的机会。当然,实战中万一失手马上会补第二枪,训练讲究从难从严,失了手就失去获胜的机会。    
    我右手提着狙击步枪,这是带瞄准镜的专用狙击枪,枪管很长,还有两根脚架,像轻机枪似的。装在裤子口袋里的四发子弹我不知已经摸了多少次,按规定,到了射击位置才能压子弹。我抬头看了看300米开外的四个红点,手里又不由自主地捻着那四发子弹,心想,宝贝儿们,你们可都长点眼,全队的胜负靠我,我可就靠你们了。    
    我的周岁像就是穿着军装照的,冥冥之中注定我这一生与制服和枪结下不解之缘。从部队到现在,大大小小的射击比赛参加过无数次,可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紧张。第一个出场,真是万众瞩目啊,想不到这场群英聚会的第一枪轮到我这个中国人。这一枪的成败大有要么流芳千古,要么遗臭万年的味道。明天《华盛顿邮报》就要报道这场比赛的盛况,我不敢继续想下去,越想越怕。我赶紧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又把射击要领默念了一遍。    
    随着一声尖厉的哨声,裁判高举的小红旗刷地挥了下来。我就像一颗刚出膛的子弹,拎着枪朝射击位置冲去。特警比赛不同于奥运会,站在那儿心平气和地一枪一枪地绣花,特警比赛都是模拟实战设计的,我先得疾跑30米才能进入射击位置。我好像又回到了20年前在部队参加对抗射击的场面,这回非让老美领教领教解放军特等射手的厉害不可。    
    跑到射击位置,我弯腰向前一扑,迅速卧倒,来了个干净利落的卧姿装子弹,可让老美开了眼,他们平时没练过这个,卧倒时一个个前仰后撅,跟要上床办事儿似的。我深吸一口气,尽量控制住因剧烈呼吸引起的身体颤动,迅速用瞄准镜的十字线对准目标正中央,轻轻按下扳机。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声,300米外的第一枚红气球也叭地一声消失了。    
    从哨声吹响到我手起靶落不过10秒钟,全场也都屏住呼吸盯着我的一举一动,随着目标的消失,全场“哗”地响起一阵欢呼,还夹杂着刺耳的口哨声。队长大手一挥,吼了一声“上!”那四个队员也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我顾不上看他们,连忙压上第二发子弹,又把十字线对准第二个目标。    
    蹲在我旁边的吉姆斯盯着那四个队员射倒最后一个钢靶,大喊一声:“开火!”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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