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在苍穹-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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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苍穹/作者:畅然'
她,医科大学高才生,杨氏太极第二十八代掌门人,全国武术冠军,才貌双全,绝世无双;她,知府千金,聪明伶俐,五岁吟诗,六岁作画,才艺超群,名冠扬州。一张传说中的藏宝图,一本子虚乌有的武功秘笈,一宗灭门惨案;一场冠今中外的武林盛会,一场权势的争夺。她魂附她,宝藏之迷,秘笈传说,灭门真相,江湖的血雨腥风,朝堂的风动暗涌,一路披荆斩棘,武林称雄,朝堂争锋。铅华散尽,落魄太子,少年将军,妖魅盟主,谁才是与她比翼双飞的良人?
楔子(一)
天穹大陆,昌瑞国,扬州
天穹大陆,三国鼎立,分别是昌瑞国、风顺国、傲月国。
扬州是昌瑞国的南方大城,经贸中心,以经济发达闻名于世。它不只扬名于昌瑞国,在其他两国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因扬州与各国有贸易往来,只因扬州有太多的声色犬马,太多的绮丽繁华。
午夜子时
当冬夜清冷的月光洒向扬州的亭台楼阁、洒向那灯火璀璨声色犬马的场所时,扬州城南知府杨天成的家一片静溢,只有两盏大红的风灯在大门口随风摇荡。
寂静无声
突然,围墙上出现了二十多个黑影,黑衣蒙面,身手矫捷,一转眼只见他们如幽灵一样从院墙飘向院子里。
落地无声
高手,绝对的高手。
二十多个人竟然一点声响都不曾弄出。
脚一着地一双双眼睛同时望向一个瘦高个的黑衣人,高个子黑衣男人眼中精光闪烁,在月色的照耀下散发出如猎人般的光芒,只见他用眼轻扫其它的黑衣人,然后比划了几个手势。二十多个黑衣人立马四散开来,行动统一、训练有素,一眼看得出他们是一支经过特殊训练的队伍。
军人?杀手?
黑衣人离去不过片刻,院子里就传来一声声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在静溢的月夜里是那么的让人毛骨悚然,心生恐惧。
后院,管家杨虎起夜如厕,小小的灯笼照着夜路,忽明忽暗。突然一道黑影在他面前一闪,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喉咙割破,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路边的花草。
东厢房,杨天成一家住的地方。
每天,身为知府的杨天成都会批阅公文到深夜。
今天,知府大人杨天成如往常一样批完公文,才刚熄灯躺下,院里传来的那一声惨叫声让他心中一紧。
很快心中明白该来的终归来了,匹夫无责,怀璧其罪,看来今天自己一家是难逃虎口了。
顾不得想太多,摇醒熟睡的妻子,在床头一按,一旁的柜子下露出一个黑黑的洞口。
来不及说太多,他示意妻子抱起熟睡的女儿,指了指洞口,并交给她一枝桃木簪子:“兰儿,你一定要好好保管,不能让别人得了去。”
楔子(二)
“相公,发生什么事了?”妻子如兰突然被丈夫叫醒,又突然听到丈夫慎重的交待,出声询问。
“兰儿,来不及和你说了,你带着月儿快走。”
“相公,你呢?”妻子如兰接过簪子,抱着半梦半醒的女儿,看到丈夫没有要随自己一起离开的意思。
“不要管我,带着女儿快走。”杨天成一脸沉痛道。
“相公”声音哀切,如兰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兰儿,你一定要照顾好月儿,她是我杨家最后的一滴血脉了,请你一定要帮我保住了。”杨天成看着此时仍在睡梦中露出甜美笑容的女儿,亲了亲她的小脸蛋,满脸的不舍与辛酸。
“不,相公,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你如若没了,我又如何能独活。”妻子刚烈的话语传来,杨天成心如刀绞。
“快走”听到越来越近的惨叫声,杨天成猛一推妻子,把她推进了黑洞中。手指轻轻一按,洞口瞬间复原。
如兰被丈夫一推,踉跄几步和女儿冷月一起摔进了洞中,这一摔冷月一下子醒了过来,她挪了挪眼睛,并大声哭了出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月儿,别怕,娘在这。”如兰摔得晕晕的,被女儿一哭醒过神来,抱紧了冷月。
冷月被这一安抚果真不哭了,睁眼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也看不清自己的娘亲,这种感觉让她害怕“娘,这是哪?爹呢?”
如兰这才想起丈夫来,她猛的叫了声“相公”,可这空空的黑洞里只有自己的回声。
相公没有下来。
这个认知,如兰心中一痛,瞬间泪流满面。
如兰抱着冷月浑身颤抖,压抑自己的哭声。
泪水滴在了冷月的身上,娘哭了。
冷月伸出小手,凭着感觉去擦娘亲脸上的泪水“娘,你怎么了?爹呢?”
冷月的问话,让如兰的泪掉得更凶了。
“娘,我要爹爹。娘,我们去找爹爹。”冷月看到娘亲不理她只顾自己哭,用手摇着娘亲,吵着要爹爹。
听到女儿要找爹爹,如兰的心痛得无法呼吸,她做了个决定。
楔子(三)
她抱着女儿起来,凭着感觉寻找着刚刚掉下来的那个洞口。
还好这个地下室不深,所以她们刚刚摔下来并没有受伤,她抱着冷月摸索着,摸到了个梯型的阶梯,急着往上爬了两步,她要去找相公,要死一块死。
“娘”冷月抓着她轻轻叫了声,娘的样子让冷月感到害怕。
如兰想起丈夫的话,保住杨家最后一滴血脉,照顾好女儿,于是她退了下来。
但一想到丈夫,心如刀绞,抽着痛,自己实在是无法丢下丈夫不管。咬咬牙,最后她决定让冷月单独留在这地下室中。
“月儿,娘现在和你说的话,你要记清楚。”冷月睁大眼睛朝娘亲点了点头。
“这个簪子你要好好保存,不能让别人得了去。还有,万一娘和爹回不来,你去找舅舅,舅舅家知道吗?”冷月点了点头,虽然自己才七岁,但去过舅舅家几次,路还是认得的。
“记住娘的话了?”冷月再次点了点头,如兰一边交待冷月一边把刚刚的簪子放到冷月的手中,然后亲了亲冷月的额头:“呆在这不要出来,无论发生什么事,等娘回来。”冷月仍旧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娘亲的背影绝然的往上爬去。
绝决,一去不复返。
后来冷月常常后悔,自己没有拉住娘亲不让她走。
杨天成送走了妻女,步出房间,听着一声声惨叫,知道他们这是在灭口,一腔怒火,瞬间燎原,一把拔出了手中的剑,冲了出去与最近的黑衣人打到了一起。他很明白这些黑衣人为什么而来,也明白今天自己一人敌不过他们,但那又怎么样,能杀一个是一个,自己就是死也不会让他们得到那东西。
黑衣人的头看到杨天成出来,打了个手势让那些人停手:“杨知府,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的目的,把东西交出来,我们立刻就走,绝不再伤一个。”
“少费话,那东西你们休想得到。”话没说完举剑就向最近的一个人砍去,鲜血四溅,敌人的血溅在杨天成的白色中衣上如红梅朵朵开放,艳丽无双,鲜艳耀眼。
楔子(四)
黑衣人没想到杨天成突然发难,倒地气绝,只留一双不可置信的眼死死的盯着他。
“既然你不知好歹。兄弟们,杀,一个不留。”黑衣人说完举剑与杨天成战到了一处。
几个回合下来,黑衣人看着仍能与自己抗衡的杨天成有一丝的佩服说道:“没想到杨知府一个文官也有这么好的武艺,真是个意外呀。”
一边对其他黑衣人道:“弟兄们,一起上,我就不信了,他能敌过我们所有的人。”
刀光剑影,杀气重重。
这是生与死的对决,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杨天成被困在中间,白色的身影在月夜下左躲右闪,寻机出剑,剑剑见血。
黑衣人看到杨天成的勇猛,那拼命的打法让他们胆寒,可又怕刀剑相交的声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弟兄们,速战速决。”高个黑衣人发话,所有黑衣人开始发狠,不再留有余地朝杨天成身上攻去。
你来我往,不让杨天成松一口气,配合默契。
杨天成苦苦支撑。
然,一拳难敌四手,杨天成的动作慢了下来,身上一时中了好几剑,鲜血染红了白色的中衣。
如兰从地下室中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一身浴血的丈夫,与黑衣人纠缠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她的双眼,心如刀割,眼看一个黑衣人的剑就要刺中丈夫,大叫一声:“相公,小心。”
她一出声,黑衣人刷的一声都向她看来,杨天成也转身看着她:“兰儿,你、、、、、、”话没说完黑衣人从后面一剑貫穿了他整个前胸,杨天成睁眼看着妻子,嘴巴张了张,最终无声缓缓倒下。
冬寒如冰,痛彻心扉。
“相、、、、、、公”声音悲切凄厉,寒若三九,如兰扶着门框瘫倒在地上,双眼空洞,死死盯着杨天成的方向。
黑衣人头领看着如兰月色下苍白的脸,却仍不减她的美丽,色心萌动,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黑衣人:“你们给我守着。”
然后抱起如兰进了房间,把她放在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知府夫人就不一样,看这眉眼,看这身段,端的是个大美人。”
楔子(五)
如兰此时仍沉浸在丈夫惨死的悲痛中,没有知觉没有反抗,任人蹂躏。
冷月在娘亲走后,也慢慢爬到了洞口,只是她没有找到开启的机关,只好站在洞口下等着娘亲。她隐隐知道有不好的事发生却不知道是什么事。
她在下面静静的等着,谁知没等来娘亲却听到这么一番话,小拳头握得死紧,她知道此时不能出声,什么事都不能做,只能听任娘亲被凌辱,被折磨。
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床晃动的声音传来,冷月用力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她不要听,不要听。
良久声音再次传来:“真晦气,这么标致的美人,就这么咬舌自尽了,扫了老子的兴。”
冷月在心里记住了这个声音,她发誓一定要给爹娘报仇。
冷月站在那很久很久,她一动不动,双腿都麻木了,却又听到声音传来:“大人,搜遍了整个院子,没找到我们要的东西。”
“杨天成身上呢?”
“也没有”
“你们有看到了一个小孩吗?资料显示他有一个七岁的女儿。”
“没看到,估计被送走了,或藏起来了。”
“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东西没找到怎么向皇上交待?”
“一把火把这院子给我烧了,我们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那一夜扬州知府住的院子火光烧红了半个扬州城。
那一夜,冷月呆在地下室中如过了万年之久,她听到好几拨人来过又离开,有武林中人,有官府衙役,还有一些密秘组织的人。
那一夜冷月从一个受尽宠爱的孩子变成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第二天天亮了,官府再次来人,扬州的百姓围满了被烧的院子,议论着昨夜的惨案。
冷月一直呆在地下室中,没有出来,她不能确定敌人是否离去,不敢冒险,父母的大仇还等着自己去报,她不能死。幸好地下室有准备衣服和吃的东西,要不她还不知道怎么捱过这一天。
终于捱到了第三天晚上,直到夜深人静,冷月听到上面再无一点声音,这才从地下室钻了出来。
她看了看被烧光的院子,对着父母住的地方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再次看了这个地方一眼,决绝离开。
“爹爹,娘亲,你们等着,月儿一定会给你们报仇的。”
冷月在夜色中蹒跚的走着,冬夜的寒风凜冽的吹打在她的脸上,生疼生疼,小小的身子行走在在黑夜中,孤寂倔强。
一心想着怎么报仇的冷月没有发现身后有人一直跟着自己。
情何以堪(一)
冷月走在寂静的长巷,夜深人静,幕影重重,只有寒风在呜呜的嚎叫以及偶尔路过的大户人家的风灯在夜风中摇荡。
自己的脚声在这静夜中的清晰传来,仿若鬼影,让冷月感到害怕,她用冻僵了的小手紧了紧自己的衣服,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坚定的往舅舅家走去。
对于无家可归的小冷月,舅舅家不仅是唯一一个能让她安身立命的地方。舅舅也是她剩下的唯一的亲人,只是让冷月不明白的是,舅舅家明明离她家不远,按理说三天过去了,舅舅不可能没有听到风声,那为什么舅舅没来找自己?冷月之所以一直呆在地下室中,一是为了躲避被坏人灭口,二是等着舅舅来找自己,
可是三天都过去了,却没有听到舅舅的任何消息,难道舅舅也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想了好长时间的冷月最后决定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得去舅舅家一趟然后再作打算。这才趁着夜色从地下到出来往舅舅家的方向走去。
平时坐马车一个时辰的路,冷月硬了走了三四个时辰,走得她双腿麻木,就快支持不住的时候,终于看到了舅舅家的大门。
冷月深吸一口气,入口的凉气让她精神一振,慢慢的朝舅舅家的大门口挪去。爬上阶梯,抬手正要敲门,突然想起大门离舅舅住的地方有点远,在这样的深夜里,没有值夜的人,加上自己人小力气小,即使自己使出浑身的力气来敲门,估计里面的人听不到她敲门的声音。
这可怎么办呢?冷月在舅舅家门前徘徊。
难道自己要一直等到天亮么?这么冷的天在外面一定会被冻僵的。
冷月坐在台阶上想着怎么才能进去舅舅家呢?突然头中灵光一闪,她想起舅舅家后院的墙角有个狗洞,估计自己小小的身子能钻进去,于是高兴的站起来转身扶着墙角往后院的位置走去。
花了一刻多钟,终于来到了后院墙边,冷月低头看了看,还好狗洞还在没有被封上。于是她顾不得会弄脏衣服,趴在地上,伸着头朝狗洞内慢慢爬去。
情何以堪(二)
狗洞不是很深,一会儿功夫,冷月就到了院内,看了看自己被冻僵擦伤的手,轻轻的哈了口气,抬步往舅舅住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近就看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