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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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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莲几乎要黏在永平王身上,身体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她心怡的男人,尽管这个男人不会属于她睡莲,她也一样想不予余力的伺候他。

    春秋性子淡,可不会拿乔,知道自己的缺点怕人误会,会先言明,声音清雅高贵,但又诚意十足:“奴家不擅伺候,但愿意为老爷尝试,如果奴家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老爷明示。”

    骆祥秋赶紧点头:“都好,都好,你这样就好,你叫什么名字?称呼自己的名字就行,不用‘奴家’自称,不适合你。”骆祥秋说着憨厚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春秋闻言淡淡一笑,入惊鸿如海,晨光破晓,醉了所有入目的人。

    骆祥秋完全傻了,这一刻真恨不得把没人带走,捧在手心里疼。

    可他还有理智,这里可不是天府之地,这里是永平王的庄子,所以美人什么的只能看不能碰,不是因为这里的美人是王爷的,而是他的位置让他不能肆无忌惮。

    最后骆祥秋连便宜都没舍得占,恋恋不舍的与美人喝了两杯茶,听了一首曲,依依不舍的告辞。

    夜衡政、元谨恂作陪离开,无奈的笑他有贼心没贼胆。

    骆祥秋认,不管他们怎么说,他只是傻笑,谁让那姑娘得他的心。

    除了醉庄,夜衡政看看天色:“这么晚了,我不奉陪了,你们要有活动你们继续。”夜衡政暧昧的一笑:“可别辜负了良辰美景,美人心思,走了。”夜衡政上马。

    元谨恂看骆祥秋一眼:“干嘛,你不会真要走,进去吧,等什么?夜衡政那扫兴的走了,你客气什么?”

    骆祥秋憨厚的一笑:“没什么,我就不进去了,看看就好看看就好。”

    “我说你……”

    骆祥秋苦涩的道:“王爷,您就别说了,属下敢看不敢吃,属下今天才知道,真有女子能美到让人心折的地步,王爷就别难为小的了。”

    元谨恂拍拍他的肩,心里对骆祥秋一千个放心,但夜衡政不了祥秋,有那样的猜测难免:“瞧你那点出息,再美也只是个女人,回头没事找她喝喝茶,见多了自然就熟悉了。”

    骆祥秋瞬间一本正经的跪道:“是,王爷。”

    “行了,时候不早了,本王先走一步,你是回家、在这随便。”元谨恂拿开手,淡淡一笑上马离开。

    骆祥秋恭敬的把主子送走,过了好一会突然回过神来,他怎么回去!

    醉庄内,春秋放下古筝,看眼跟着她进来的猫儿,神色淡淡的:“睡莲知道你进来我这里,肯定不高兴……”

    猫儿垂着头:“你说相爷他……”

    春秋摘下耳坠,如玉的手指上落下一对珍珠,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继续钗头上的发饰,声音已经古井无波:“夜相你就不用想了,他是连逢场作戏都不会配合的人,肯让你在她身边坐坐已经给了你天大的脸面。”

    猫儿闻言心里不好受:“猫儿长的不好看吗?”

    “这跟你好不好看没有关系。”春秋打量眼镜子里的自己,想到今天不曾看一眼的男人,心中微微苦涩。

    猫儿没有注意到春秋的异样,声音低低的道:“可猫儿喜欢他……”

    “这醉庄喜欢他的人多了,你不是第一个。”

    猫儿闻言不禁抬起头疑惑的问:“没有一个姐妹成功吗?”

    “有。”

    猫儿立即竖起耳朵,不怕他有就怕不知道怎么讨好,让她无从下手:“谁?”

    春秋开口:“不就是死了夜夫人。”

    ……

    夜衡政换了衣服,简单的吃了晚餐,心情舒畅的摸进了房间,抱住睡梦中的娘子:“真睡了?为夫回来都不说伺候膳食。”

    林逸衣刚想说话,突然鼻子一动:“去哪里了?” 

072

    夜衡政心里一颤,但立即觉得自己想多了,他回来后洗了澡又换了衣服,不会这么倒霉的,何况他什么都没做呀。

    夜衡政觉得衣衣就是见他回来晚了问问,于是继续手里的动作内心荡漾的黏上去:“怎么?查岗啊,一个朋友回来了,陪着喝了点酒。”

    林逸衣闻言坐起来,把他拉开一定的距离:“去哪喝酒了?”

    夜衡政看着衣衣正经的目光忍不住低头闻闻自己的身上,没味道啊,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夜衡政坚持林逸衣只是不高兴他回来晚了,腆着脸再次凑过去抱住她的腰:“能去哪里,不就是酒楼饭庄,生气了?没有给你庆功是为夫不对,好了不生气了,为夫亲一下……”

    林逸衣把他推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最后一次问你,去哪里喝了?”

    夜衡政心里一凸,看着她娇小的脸颊,明亮的眼睛,严肃沉稳的表情,就如看到衙门大堂上坐着的老爷,不同的是,家里这位是女的:“呵呵,看出来啦,别生气,对方好久没回来,我就是作陪。”

    “作陪都让女人坐身上了?”

    夜衡政赶紧投降:“没有,我发誓没有,我有这么好的娘子,会让别的人坐上来吗?不信你验验身,绝对没有女人碰过。”夜衡政说着就开始解衣服。

    林逸衣顺手把他推下去;“睡地上吧,等什么时候胭脂味散了再上来。”

    夜衡政冤枉啊,下一刻就往上爬:“娘子,你不能这样,为夫什么都没做,你不能冤枉为——”

    林逸衣再次起身把他推下去,瞬间指着他欲动的身体,盯着他的眼睛:“你要是动了,就不是睡地上了!这是告诉你,出去喝花酒也是不对的。

    酒庄多的是,非找女人陪才能显示你们的友情坚固是不是,谈事业非得谈到女人床上才一定会成功是不是,没有女人拉近感情你们就想不出增进友谊的方法是不是!既然如此,你就跟地板培养感情吧,培养好了再上来!”

    夜衡政那个冤枉啊,今天明明是衣衣对他嘘寒问暖的日子,这个该死的骆祥秋,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夜衡政刚要动。

    林逸衣立即看向他。

    夜衡政立即盘腿坐好:“我……就是拿床被子……”

    林逸衣给他把被子丢下去。

    夜衡政看着落下的被子再看看林逸衣不容商量的样子,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林逸衣躺在床上,翻过身也这么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睡不着?”

    夜衡政赶紧点头,刚才还有温香暖玉抱现在没有了,当然睡不着。

    “好,你跟我回忆回忆,坐在你身边的女子长什么样,用的起天香楼的胭脂包她的人一定不俗吧。”

    夜衡政赶紧抖开被子:“娘子,时候不早了,还是睡吧。”

    “心虚了?还是姑娘的胭脂让你吃饱了?”

    夜衡政听着她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头麻到脚,心里那个得意享受啊,但面上丝毫不露:“没注意长什么样?”

    “哦?那可惜了,用不用我陪你再喝一次,看看那姑娘是圆是扁,让你的酒不白喝?”

    夜衡政蹭的起身,心痒的瞬间向床上扑去,按住她欲挣扎的手脚,吻住她要脱口的话,脚死死的圈住她挣扎的腿。

    林逸衣使劲挣扎,但到底舍不得咬他。

    夜衡政那个舒服爽快啊,林逸衣闹腾的越欢实,他越卖力,连强带骗,哄的那叫一个醉心:“我真的没有,看都没看那些东西一眼,我的衣衣是最好的。”

    林逸衣气喘嘘嘘的挣扎意乱情迷的眼睛看着他:“以后还喝不?”

    夜衡政忍不住亲她一下:“喝,但绝对离乱七八糟的东西六尺之远。”

    林逸衣听他这么死鸭子嘴硬,忍不住掐了他腰间的嫩肉:“我让你嘴硬,还敢给我玩文字陷阱。”

    “啊!娘子真都要死人了。”

    “死了也活该,看你还敢不敢去祸害别人。就你这样的不用你主动贴,多的是人主动贴,你还敢有第二次,想死是不是?”

    夜衡政立即蹭啊蹭的讨好,喃喃的道:“不了不了,下次谁再拉我,我就让他们来请娘子。”夜衡政咬上林逸衣的耳朵。

    林逸衣立即缩了一下:“跟你说话呢咬什么咬,真想下去睡是不是,我警告你,你别以为我不懂,以你的身份能让你喝花酒的人少之又少,能让你碰女人的几乎没有,再让我知道你……”

    夜衡政立即发誓:“绝对没有下次……你白天说的话到底还算不算数?”

    林逸衣脸色一红:“不算……”

    夜衡政立即瞪眼看着她:“那我可自己取了,不许喊后悔……”

    一阵动荡过后,林逸衣昏昏欲睡的还不忘踹夜衡政:“不许有下次。”

    夜衡征抱着她,迷迷糊糊的:“绝对没有。”

    林逸衣打个哈欠:“说的这么肯定就是没有诚意……”

    “……”

    过了一会,林逸衣朦朦胧胧的道:“我也懂你们那些应酬有时候逼不得已,但知道你去了还是心理不舒服,明知道你不会怎么样,还是不舒服,你就当我在无理取闹好了……”

    夜衡政抱住她困意消散了一半,温柔的在她耳边道:“我明白,换做是你我也会不高兴……”

    林逸衣模模糊糊的笑了:“还会换位思考,我以为你们男人都是用拳头思考的……”

    “不许说我娘气……”

    林逸衣委婉一笑,往他怀里钻钻,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

    夜衡政看着缩卷在怀里的人反而睡不着了,温柔的磨蹭着她的头发,心里平静的温暖,甚至觉得归兮说的话也没什么不好,等他们都化成灰了,‘常来’两个字一样明耀圣国,这有什么不好。

    ……

    翌日,马总管恭敬的上前一步,再次重申:“王爷,常来这么做,势必以后分了奴才等在圣都的利益,奴才不动手吗?”

    元谨恂示意更衣的方艺下去:“技不如人,就想用强权了?”

    马总管顿时闭嘴:“奴才该死。”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该你操心的事少想,如果学了都做不过常来,只能说你们本身技不如人!”

    马总管不敢再开口:“奴才谨遵王爷教诲。”

    元谨恂恩了一声,却也惊叹林娇在这件事上的果决,依施恩的方式谋求更大的利益,想必常来的百味阁收益不俗,想到逸衣也参与其中,不禁摇头失笑,既然她喜欢想玩便玩吧。

    纪道进来道:“王爷,马车准备好了。”

    元谨恂疑惑:“本王今天有安排?”

    纪道傻眼:“回……回王爷,王侧妃今天回门……”

    “本王有事就不去了,你亲自带人去一趟,礼节性的东西不缺就行了。”

    纪道应下不敢有任何反驳,王爷不出席侧妃娘娘回门也无可厚非,只是谁会料到这样好的机会王爷真会放弃,连表面的功夫都不做了:“奴才这就去回话。”

    王云雪坐在马车里,表情已经沉静:“奶娘哭什么,他不去正好,让我爹娘看看,我有没有冤枉他。”王云雪攥着手里的丝帕,心里满是倔强。

    奶娘急忙擦擦眼泪不忍让小姐再见。

    王家的阁老亲自休沐在家坐镇迎接永平王,听闻永平王没来时,王阁老不禁松了一口气,他正愁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对他,唯恐伺候的太过王爷不满意,又怕伺候的不好,王爷觉得怠慢。

    不来也好,只有云雪自己,都是一家人怎也不为过,但王阁老还是派了自己的大总管去接待纪道,这样的规格既不出挑也不失礼。让摸不透王爷意思的王家人采用的最保险方式。

    王云雪见到母亲,便挥退所有下人,扑入母亲怀里。

    王夫人公正严禁的贵妇脸上,露出一丝怜惜:“我知道了,但这事恐怕王家也不能给你做主……”

    王云雪擦擦眼泪无助的看着母亲:“娘……”

    王夫人不禁有些愧疚:“我把你的来信给你父亲看了,你父亲什么都没说,反而让我劝你老实点,做好自己的本分,别把家里的性子带去王府,若是王爷不待见你,就让你老实待着……”

    王云雪无法置信的望着母亲,甚至都忘了哭,怎么会这样,当初她出嫁时,家里可不是这样说的,那时候爷爷明明……

    衣着考究,神态祥和的王夫人看着女人的表情,焉有不知女儿想什么的道理,王夫人微微严肃却不掩慈爱的把她扶到位置上坐好:“雪儿,你听我说,我虽然不过问府里出了什么事,但府里这两天有大动向却是不假。

    我想这其中定是与永平王有关,才让家里人对你的态度有如此大的改观,恐怕我们王家都小看了王爷,这次才不得不伏低做小。

    你刚回来还没人跟你说,今天你爷爷可亲自在家,别说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虽然委屈了你,但娘跟你说,只要你不闹,这王家谁也不敢小看你,因为你现在是王家内唯一能和王爷说上话的人,王爷既然纳了你,你只要不出错,王爷肯定不会休你,王家便也会永远敬着你。”

    “可女儿……”

    王夫人示意她别开口,温柔的抚抚她的发鬓,她美丽的女儿依旧如此漂亮,哪个男人看了能不喜欢,王夫人不担心:“日久见人心,娘还是那句话,你还年轻,就是五年六年你也等着起。

    再说你还小,如此早有喜对你身体来说是个负担,趁这段时间养养,为将来考虑才最重要。”

    王云雪闻言脸有些红,可想到王爷碰都不碰她哪来的孩子便又觉得委屈。

    王夫人见女儿如此不禁叹口气,心想到底年纪小,教了这么多也经不住事:“我听奶娘信里说了,王爷本身对后院就冷漠,你也别往心里去,他现在心思不在女人身上,你怎么做都是错的,等他以后把心放在你们身上时,你的年龄依然刚好,怕什么。”

    王云雪不确定了但又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这么些天,她也看出来,王爷对后院的女眷都不冷不热的,后院的女眷虽然有时候挺气人,但谁也不敢逾越。

    王云雪不禁想莫非真如母亲分析的一样:“真的是王爷太冷漠?”

    王夫人以过来人的眼光宽慰道:“听娘的没错,这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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