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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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孩儿告退。”两个孩子恭敬的退下。
走出门口好远,元自冥、元自浩才微不可查的松口气,觉得父王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气氛莫名的压抑。
元自浩突然抬起头问已经长高的大哥:“你的夫子已经讲了那么多吗?”
元自冥不藏私的点点头:“到十九章了。”心里却在想,他刚才讲的不好吗,父皇似乎不高兴。
元自浩不禁有些落寞:“我还没有学到……”所以哥哥被的时候,后面的他都不会,父王只看了哥哥。
元自浩垂着头,心里有些不服气,他下一次一定要背的更多,让父王看他。
……
王夫人一巴掌甩在女儿脸上,目光肃穆、威仪,还有憎恶!
王云雪颤抖的跪在地上,浑身发冷。
叶奶娘心疼的想上前搀扶小姐,最终咬咬牙没有前进一步,这秘是她告给夫人的,当她发现侧妃娘娘竟然私下与表少爷通信时,她险些吓死,除了报告给夫人,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做。
王夫人便找了个理由把女儿叫回来,在女儿进房后,立即屏退下人,当场两巴掌甩了过去:“不要脸的东西!我王家供养你吃喝,就是让你丢人现眼,便宜一些连碰你衣角都不配的男人!”
王云雪吓坏了,根深蒂固的顾念让她浑身发颤,满脑子都是被发现了,被发现了?母亲会打死她的,母亲一定会打死她的?
王云雪吓的想躲到最疼她的奶娘身后。
王夫人一声呵斥的‘站住!’,吓的她再不敢动一下。
王夫人居高临下的看眼瑟瑟发抖的女儿,心里非常满意,还知道廉耻就好办,否则她不介意王家暴病一个不争气的东西!“我听阿叶说王爷对你不闻不问?”
王云雪瑟缩的在腿脚,不敢回话,也不敢出声。
王夫人冷冷一笑,不屑的看眼女儿:“现在知道怕了!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丢人现眼!被自己的相公冷落一二!就想找个女人诉苦!我是那样教你做人的吗!”
“……”王云雪瑟瑟发抖着因为她深知母亲的厉害,母亲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做出一点有辱家风的事!
“我再三告诉过你!你嫁的是皇家!是太子,不是男人!你要的不是宠爱、不是在乎、不是你感情!是地位,是荣耀!是尊严!
你要做的是让王家因为你骄傲,因为你走的更远,因为你得到庇护,让你的弟弟妹妹、熊掌叔伯,抬头挺胸!
可你都做了什么!因为被冷落,跟一个米粒都不算的男人通信!他能带给你什么?除了一句虚无缥缈的幻境,他能让你被人敬畏吗!他能让你站在万人之前吗!他能让你拥有别人的敬仰吗!
想不到我高氏竟然生出你这么一个不知轻重的东西!不过弄不懂你嫁的不是男人,当初就别想着嫁入皇室,既然嫁了,又想计较宠爱!你不是要求过多是什么!”
王云雪突然爬到王夫人脚边,不断的哭泣磕头:“夫人!我错了!女儿错了!女儿不懂事!女儿给母亲丢人!让王家蒙羞!女儿错了!娘,您别生气,女儿错了……”
王夫人看眼趴在自己脚边哭的声泪俱下的女儿,眼里有悲痛、失望,还有不舍的疼惜,但云雪的错不能放纵!“你想我同情你?”
“女儿不敢,女儿不敢……”
“不,你敢!你现在眼里清楚的告诉说,是殿下不仁在先,你才不义在后。”
王云雪害怕了,下意识的松开握住母亲衣角的手,惊恐的不知道往哪里躲藏自己卑劣的心思。
王夫人看着她深深的叹口气:“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可怜?觉得这样做不过是得到你应该得到得。”
王夫人说着突然冷笑:“这些不过是为你自己不安于室找的借口而已!你身边有阿叶,有水鸳,有数以百计陪你逗乐的人,甚至有陪你谈心的人,你真的想‘玩’了,我教水鸳的东西,足以让你满意!
可你呢!你却放纵自己的私欲,纵容自己的污秽,做出侮辱自己侮辱王家的事!这件事如果让王爷知道了,你想过后果吗!”
王云雪突然怒了:“王爷不会知道的!他根本不屑于看我一眼!”
王夫人平静的开口:“那不是很好吗!他不管你,你可以更自由,做你自己喜欢的事,身边陪着可恭维你的人,你还不满意什么?就因为一个男人没有臣服在你的脚下?
那你跟向来让你不屑于股的太子妃有什么不同,哦?现在还不能说她是太子妃,她的册封诏书一直没有下来。”
王云雪突然如被一桶凉水浇醒,觉得没有任何话比母亲这一句戳她的心,她以前不止嘲笑过多少争风吃醋的女儿,想不到她自己现在也是其中之一,还用了最卑劣的手段。
没有感情算什么,感情可以当饭吃吗?她是太子侧妃,未来的四妃,所多女儿要在她脚下跪服,多少人要为了她的位置争的头破血流没有结果。
她就是单看她们出丑就直这个位置受下的委屈,这样不好吗?不好吗?
她以前不也是这样想的开吗?为什么她后来变了?变的这样可笑。
下一刻,王云雪突然恍然大悟,因为王妃,她得到了太多王爷的关注,让所有的理所当然崩塌,让她也想置身其中,做一回被他宠爱的人,结果却让事情越来越糟。
糟糕的她竟然想出私通能换来他的目光,哪怕只是质问!何其可笑。
016
“娘!女儿错了,女儿错了……”王云雪突然抱住母亲的腿,悲伤无措的哭着。
她怎么会鬼迷心窍的想得到王爷的情爱,怎么会犯了一个又一个错误,就因为她觉得各方面都比王妃好,就因为她觉得王爷该喜欢自己:“娘,女儿再也不敢了,女儿错了……呜呜……”
听着女儿的哭声,王夫人叹口气,她相信女儿有女儿的骄傲,等一切想通后不会再作践自己,更不会为了所谓的私欲陷王家与难地。
王夫人抚摸着女儿的头,语重心长道:“自古以来,有得就有失,这是不变的道理。别跟娘说你宁愿放弃现在的荣华富贵也要找一个真心相待的人,因为那不是你,王家的家境早已造就了你的骄傲,你不会容忍自己比别人差,哪怕只是一个假象,明白吗?”
王云雪不断的点头,泪水混合着悲伤不断点头,她仿佛懂母亲的话,理解母亲的意思,的确她要现在的身份,就如母亲所说,既然她要,就该为此付出:“娘,女儿懂了,女儿让你操心了……”
王夫人闻言拍拍女儿的背,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无力,她想说是王家没有资本庇护你,不能让你得到太子的关注,可那终究不是她的性格,到底没有开口。
女儿服侍的是一位连老爷子都退避三舍的王者,她们有什么资格说话,更有什么权利自傲:“你……以后别违逆她,否则你爷爷也护不住你……”
叶奶娘、王云雪心中一颤。
叶奶娘迫切的道:“夫人,王爷会不会已经……”
“放心,不管他有没有知道,既然他现在没选择动作,他就不会把你们怎么样。”
王云雪颓然的坐在地上,觉得那么可笑,王爷对她竟然一点情绪也没有!
……
再墨迹的旅途也有结束的时候。
元谨恂想皇上‘提交’了太子妃回府的神情,说是提交不如说是自己写了圣旨,自己盖了章,为了考虑某人的面子,会在林逸衣回来以后交一份给太后和皇上祈福过的经文。
元晰被应公公通知有了这么道圣旨的时候,冷哼一声,继续躺在床上养病,朦胧间又想起元谨恂跪在上书房请求他收回成命。
元晰突然睁开眼,眼里布满愤怒和憎恨,他怎么忘了,忘了那个不孝子有个可以相托的女人!忘了那个从他手上夺走一切的儿子不是孤家寡人!
元晰怎么甘心!怎么不愤恨!一手夺走他的一切,现在把他当废人养着的秃鹫!几乎瞬间改朝换代的不孝子!完全把他的地位摒除在权利之外,让他觉得那样可笑,元谨恂比那些密谋夺取他地位的儿子更加可恨。
元谨恂骗了他,竟然骗了他!
元晰突然握着龙绣,喘息陡然急促你:“来——来人——来——”
应公公顿时回神:“太医!太医——”
……
林逸衣回来了,没有华服美婢,没有特意渲染的香火佛灯,甚至身上的衣裙还沾着草丛间的露水,更没有理会所有上千请安,跪地迎接的人。
直接有说有笑的带着春思春香向重楼院走去。
地上跪着的冷氏、韩氏、王氏带熟悉的笑声离去后,茫然的抬起头,不知所措。
地上跪着的几个孩子,也不解的看向各自的姨娘,刚才……刚才王妃都没有看她们……
沈氏抱着孩子在宋嬷嬷的搀扶下起身,跪的时间太久踉跄了一下,幸好嬷嬷扶得快。
冷氏总不好让大家都在这里杵着,跟身边的韩侧妃和王侧妃商议后,让大家都散了。
冷氏心里清楚,现在不是以前,她做什么事必须和韩氏王氏商量,王府再不是小家,而是太子府邸。
……
御书房内,纪道小心的走进来,见臣子已经都走了,小心的躬身:“回太子,太子妃回府了。”
元谨恂骤然抬头的看向他,眼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纪道立即垂下头:“奴才逾越。”说完赶紧离开。
元谨恂的目光重新回到奏折上,沉默的把谋长的折子看完,批上注解,然后抬起头,竟不知道该为她听话的妥协庆幸还是为自己莫名的坚持冷笑。
她回来了,继那晚之后回来了,然后呢?
残余的触感不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那晚,除了记忆里的反抗和因为心悸产生的美妙感觉,还在摧残他的理智,误导他的判断,让他觉得她依然充满吸引力,依然想常事把她压在身下,拥有的满足。
元谨恂嘴角讽刺的上扬,又快速平静!让自己冷静,沉默,然后不至于做出侮辱他身份的态度。
纪道垂着头站在门外,不是太监胜似太监,但想太子高兴,尽管太子妃回里会让他伺候一位阴晴不定的主子,他也想主子高兴。
日暮西山,春风夹杂着热浪,有了夏天的温度,但又显得身单力薄,热力不足,温暖有余。
日落归家的人们沐浴在舒服的晚霞下,聊着各自的一亩三分事,畅快的大笑着。
橘红色的余晖下,安静飘香的氛围内,
林逸衣坐在入凡茶楼的雅间里,与夜衡政喝茶。
“不错的口感,虽然我不喜欢。”林逸衣一笑,她更清楚茶叶的入药作用,而不是泡茶的香气。
夜衡政一身宽袖的盛装,下摆落在地上华贵雍容,身上若隐若现的貔貅文随着他的动作似坐似卧。
他很少穿华美的衣物,林逸衣却觉得很好看,虽然穿起来不如木归兮好看,但是显得锐利禁欲,是林逸衣喜欢的风格,华丽中带着清贵,雅致中不失凌厉,犹如一只刚幻化承认的雪豹,摆弄着第一件华贵的衣衫——不爽却无法否则难以言语的漂亮。
林逸衣刚见如此‘装嫩’的夜衡政时,吸言他是不是到了求偶的时节。
夜衡政毫不避讳:眼下不就有一只让我不得不开屏的孔雀。
“让你换杯果汁,你非要尝试。”夜衡政倒了杯清水给她推过去。
林逸衣我在身后的榻中,神色慵懒:“以前常喝,最近几年没喝,想不到不习惯了。”林逸衣抓了一把松子,不吃,只是无聊的玩着。
虽是雅间,但入凡茶楼的雅间与酒楼不同,均有一面墙是完全落地的丝纱,空出很大的空间给客人听曲、听书。
从林逸衣的位置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二楼中央的空台上,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声情并茂的讲解着《草船借箭》。
夜衡政已经听过很多次,但实战派的他无法用艺术的眼光去欣赏,也只是听听而已,无法与众人一样推崇、惊叹:“怨不怨我?”
林逸衣把玩着手里的松子,语气和善;“说什么呢,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动不动要因为感情中无法逆转的因素,就否认一个人的感情。”
夜衡政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说什么,似乎只能伸出手,握住她的,眼睛里有很多话要说,但现在说什么都觉得那么恶心,即便是一句‘我爱你’。
林逸衣任他握着,早在知道他和元谨恂的关系,见过夜老夫人时已经想到,他们之间还有无法割舍的其他,这并不是谁的错,也无所谓对错。
夜衡政突然垂下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微小的嘀喃:“你能不能不住在王府?我……无法忍受你住在有他的地方……”
林逸衣听的很清楚,揉揉不符合他性格的表情,在他脸上蹂躏再三:“不可能,他绝对不会让我出来住。”
夜衡政苦笑,仿佛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他没有去找她,而她回来了,下面的一切,就再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我现在任命……你可以不再爱我!”
林逸衣咬开一粒坚果,发出清脆的声响:“再说吧。”
夜衡政闻言突然拽过她,蛮横地吻住她发声的唇角,撬开她的唇齿,功臣略低:“衣衣……衣衣……”
林逸衣伸出手,淡笑的楼主他的颈项。
不远处,随影手指一动,轻纱落下,隔绝了一室空间。
夜衡政把脸埋在她颈项里,紧紧地抱着她,脸上的神色痛苦,却没有继续的勇气:“……我该死……”
林逸衣脸色潮红,带着雨露初显的娇媚,却平静的抚着他的背,神色飘忽:“这不是谁的错,我们都努力过……”
夜衡政的声音压抑沙哑:“可我还是不想放弃……不想你跟了他……”
林逸衣没有说话,任他抱着,一时间不知道报复后的快感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一点,她没有等来他,却等来了元谨恂的人。
其实她的理智告诉她,她没道理怨夜衡政,夜衡政不是神,他不能预料所有的事情,他除了是他自己,更夜家唯一的希望,是那位慈眉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