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狱也艰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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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本来很听话的米尔突然冲到了前面。一个高高的纵跳抢下了西区没有投进去的球,不过他没有投篮,而是把球直直的砸向了公羊。
“嘭”的一声,球重重的砸在了公羊的脸上,顿时,他的鼻子和嘴里蹦出了血花。
“shit,你疯了么?裁判这是犯规!我要求罚球!并罚这个婊?子下场!”公羊气急败坏的叫嚷道。
“嘿,大个子,这个小家伙并没有犯规,你忘了这是streetball了么,在传球时不小心碰到你是很正常的!”皮埃尔显得十分同情的说。
公羊此时也没了词,要知道刚才自己的队友就是在上半场这么对待人家的。他只能愤怒的擦了擦血继续比赛。不过他很快看到那个被自己叫做“婊‘子”的漂亮青年朝他比了一个“凸”的手势,满脸的鄙视。
于是公羊发飙了,几乎不再去打球而是在想方设法攻击米尔,不过他的速度,根本跟不上米尔。米尔和白配合的非常默契,几乎让西区的人摸不到球了。白宁格看出米尔很喜欢投篮,所以一拿到球就会传给他。而米尔的球总会“不小心”打到公羊身上。最后一次,米尔在篮下突然高高的跳起,把球重重的灌进篮筐,沾满汗水的头发在空中划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球落地时突然反弹,又一次重重的拍在了公羊的脸上,这次终于把健壮的公羊拍趴下了。
白王同情的看着这个倒霉的家伙,谁让他嘴巴不干净呢!不过米尔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啊!手心的伤口又在疼了。
公羊被拉了下去,此时东西区的比分变成了67:65,完全的大逆转,这次的比赛太有戏剧性了,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西区很快就换上了顶替公羊的人,这个替补让米尔愣住了,是兰克?罗提。刚刚他并不在那边人类的球队里,是才来的么?
兰克一上场就微笑着看着米尔,朝他竖起了拇指。米尔心花开了。不过下一秒兰克突然一伸手抢过白传给米尔的球,在米尔的眼皮底下投篮得分,米尔甚至还反映过来。
“这算美男计么!”白王看着依然没有反映的米尔想到。现在必须自己出击了。
白宁格断下兰克传给队友的球想直接投篮得分,却又被回防的兰克截住了。不过截住球的兰克却没有进攻而是突然把球掷向了自己的左边,那里有他的队友,就在大家都以为这是个漂亮的假动作时。人们听到了清晰的“咔嚓“声,跟在兰克身后的米尔睁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般的抱住了右臂。
“米尔——妈的,兰克这个混蛋!!”尤金从场上像发疯的狮子一样冲过来,狠狠的给了兰克一拳。
兰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朝米尔很没诚意的耸耸肩:“抱歉!我不知道有人在我身后。”
“你他妈的再说一遍!你怎么可能没看到他!”尤金一把抓住兰克的脖领。白宁格拉住了他,因为比赛还要继续。
“该死,白你他妈的为什么没有保护他!米尔你的手?”尤金拉着米尔看他的伤。
“骨头裂了,”米尔平静的说,仿佛那不是他的手一样,但他身边的人看到了他额头陡增的汗水。
米尔确实很疼,但这次他决定不再忍着了。
“还比么?白宁格你不要管我!我要球我会去拿!”米尔放下右臂,任它垂着,脚下做好了准备。
“米尔,你疯了!快给我下来!”尤金拉着米尔向场下走。
“裁判!继续!——还有多少时间?”兰克没理会他们朝裁判皮埃尔喊道。
“哦,哦,还有两分钟!”计时员慌忙的回答道。
比赛继续,尤金突然被米尔甩开,等尤金再看米尔,他已经又进入了球场。米尔推开替补球员,边跑边扯开囚衣,利索的用衣服把断了的胳膊裹住,挂在肩上。于是当天所有人都看到这个用单手抢下兰克球的青年,又一次高高的跃起,单手灌篮。
汗水在他白皙的胸膛上流下,于是在场的人都记住了这个漂亮小子的名字“米尔”。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好累!小生是运动白痴!
不要惊讶米尔的投篮天赋,因为他就是个投篮机,还是智能型的。数据啊什么的他很拿手。
俺亮了!还是下章预告吧
第二十五章 虐杀
米尔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他看到了尼拉脚下踩着的人,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尼拉,这个早上还开心的投篮的人类,现在却在虐杀自己的同类。在米尔的观念里在战斗中杀死对方很正常,但对于折磨敌人米尔从不认可,那是违背战士准则的。
谢罪,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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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虐杀 。。。
米尔又一次进了医疗室。在罗丁肯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每天都有人受伤甚至被打死。但这次不明真相的护士们开始猜测把米尔送来的尤金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大老粗,至于米尔受伤的原因她们很不纯洁的往歪处想了。
这次米尔暂时不能在医疗室养伤,因为明天记者团和为典狱长发勋章的大人物要来,很不幸监狱的医疗设施也成为了采访的一部分。所以无论是哪个级别的医疗室都一概不接受外伤病人,直到那些人离开罗丁肯为止。
晚上,米尔打了石膏和夹板出现在了食堂,他单手拿着托盘排队打饭。周围的犯人没有再对他比手画脚的了,甚至有人很绅士的要他先打。米尔从不知道要客气,就排到了前面。食堂的大师傅见到米尔非常爽快的给了他两只肉多的鸡腿,米尔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走了。
“嘿!这不公平,给他为什么是两个,我的却只是根没肉的骨头!”米尔的前面一个犯人叫嚷道。
“人渣,等你也断了手后还能抢下疯狼?兰克的球的时候我也会给你两个!”大师傅挥着勺子大声说。 周围的犯人看着这个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人,一阵嘲笑。
“似乎在我不在的时候,我们的小王子成名了?”利亚斯看着那边捅了捅尤金说。
“倔强的家伙!”尤金看着在大厅区独自一个人吃饭的米尔闷闷的说。
“白,那个家伙去干嘛了?”尤金突然发现白宁格迟迟没有过来吃饭。
“是被劳克莱叫走了,那家伙要作为犯人代表接待记者们。不过我想看到那种虚伪的场面我一定会吐。他现在像中学的乖乖好学生一样了是劳克莱的新宠。”利亚斯不以为然的说。
“干嘛说这个,大家都是兄弟。”尤金不高兴了。
“兄弟?兄弟就不会挖兄弟的墙角!尤金你还是赶紧和小王子干了吧!把他彻底变成你的。某些人就会老实了。”利亚斯显然对白宁格有些看法。
“我……我不能那么干!米尔他当我是朋友。”尤金突然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说。
“哦,我就知道!想想吧!米尔曾是红帽子的情人,这方面他会白痴到哪里去?也许他在心里也喜欢你呢,只是脸皮薄。明天那些白痴的采访团和议员来以后,晚上不是要举办授勋仪式么?仪式上要有些犯人进行才艺展示,虽然这是劳克莱想出的恶心主意,但尤金你可以表演个节目当众向他表白,在摄像机前。”利亚斯兴奋的说。
“得了吧!你当我是白痴么?”尤金看了一眼还在默默吃饭的米尔,慌乱的放下餐盘转身回了牢房。
“嗨!大胆点!明天他就会是你的了!”利亚斯在他身后喊着。等尤金走远,利亚斯眼里的笑意立刻消失了,抓紧了手中的餐叉。
米尔一直没有去碰那两只鸡腿,把它们放在盘子边上。自己开心的吃着蔬菜和空心粉。
“你不吃么?”小蜜蜂突然蹭了过来,指着那两个鸡腿说,
“你要?”米尔看到满脸渴望的小蜜蜂疑惑的说。人类就那么喜欢吃其他生物的肢体么?
“天哪!你是这个监狱里最好的人!”小蜜蜂欢呼的啃着鸡腿说,他的那个孝敬了卡彭,那个大块头一个人8根鸡腿都不够吃。
“那个采访团来的真好,要是天天有就好了,每天都能改善伙食。”小蜜蜂啃得满嘴是油。
“那要把劳克莱心疼死的。”坦德也看到米尔加入了他们。小蜜蜂和坦德很快就做了自我介绍,不一会两个人就像是好朋友了。
米尔看了一眼聊得热火朝天连饭都顾不得吃的两个,不由得再次疑惑人类的人际关系真的很奇妙。
“所以说,如果我有绝活一定要去报名,减刑1年啊,那么我就可以提前去见我的纳西了,不知道房东有没有好好喂它!”坦德伤心的说。
“米尔,你不是会芭蕾么?给那些家伙跳一段,保准看得他们骨头都酥了!”小蜜蜂突然把话题引到米尔身上。
“那怎么行,米尔是芭蕾王子,怎么会给那些俗人表演呢?他应该站在舞台上!”坦德立刻反对道。
“是脸皮重要还是自由重要啊!你不要太天真了。”小蜜蜂反唇相讥。
……
等他们终于不吵了,发现当事人早不见了。
这个身体会跳“芭蕾舞”?总有人这么说。米尔在资料中见过这种运动,是跳跃练习么?人类的很多东西米尔都不太理解,但对此很感兴趣,比如打篮球。一想到篮球就想到了兰克。下次再和他打一架好了。
米尔从不记仇,只不过惹他生气的话会在打架的时候下死手。比如倒霉的公羊。
尤金叮嘱过米尔晚上要医疗室拿药。于是米尔从食堂出来,获得狱警老皮埃尔的允许去了医疗室。不过经过医疗室旁边的卫生间时被一个人差点撞到,那个人是个病人,此时却慌慌张张的提着裤子从厕所里跑出来。
米尔听见厕所里有人类的濒死前的惨叫声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尼拉妖娆的跨坐在西区小头目宾瓦的腿上,宾瓦一只手放在尼拉的腿上揉搓,一边看着6、7个手下兴奋的强?奸着昔日的第一夫人赫莱曼。此时赫莱曼已经看不出一点傲慢的样子,浑身赤?裸着躺在厕所的地上,身上都是男人们留下的抓痕和体?液,他的嘴里被迫含着男人的家伙,后面也有人在耸动。他的脚被大大的扯开,几乎快要被压断,这个样子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谁都没有发现在他们吃饭时这里发生的一切。
此时赫莱曼已经奄奄一息,下?体已经鲜血淋漓,恐怕不仅仅只是受到了性侵犯。宾瓦看到差不多了,就一挥手。手下们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赫莱曼的身体。
尼拉跳下宾瓦的腿,走到赫莱曼面前,抬起脚一脚踩到了赫莱曼的肚子上,并用脚狠狠的碾压着,脚下的人已经昏厥过去了,几乎没有反应了。
尼拉抓起赫莱曼的头发,把他拖到洗手台边,一条血痕留在洁白的地面上。
尼拉打开水龙头,把赫莱曼的头放在在下面浇,终于赫莱曼清醒了一点了。
“不……求……求……杀了我。”赫莱曼胸膛剧烈的起伏仿佛在拼命的收集着氧气,用微弱的声音喘息着哀求。
尼拉露出开心的笑容,帮赫莱曼理了理头发,把嘴放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个名字。赫莱曼突然像触电般的痉挛起来,企图离开尼拉的手。尼拉抓住他的头狠狠的撞向洗手台。顿时鲜血染红了水池。赫莱曼瘫软在地上,尼拉冷冷的看着他,慢慢的抬起脚,狠狠踩了下去。
一个正要上厕所的犯人,一推门看到这个场面,吓得赶快憋着尿又跑了出去,这种闲事谁敢管?那他是嫌命长了。
米尔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他看到了尼拉脚下踩着的人,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尼拉,这个早上还开心的投篮的人,现在却在虐杀自己的同类。在米尔的观念里在战斗中杀死对方很正常,但对于折磨敌人米尔从不认可,那是违背战士准则的。
尼拉也没有想到米尔会突然出现,竟下意识的去捂脸。不过正看得过瘾的宾瓦就不那么愉快了,直到他看到米尔的脸。
“哈,是篮球小子!那场比赛我没去看,不过尼拉可是好好的夸了你哪,看来你不但球技好,长得也令人马上就能硬起来啊!”说着就去摸米尔的脸,尼拉一下子跑到宾瓦身边,抓住了他的手。
“不,他是尤金的人!”尼拉慌张的说。不过他低估了宾瓦说完色心,男人一挥手把尼拉甩到一边。
“你们把他拉出去,关上门从外面看着。我可不想再爽到一半有人再进来。”宾瓦吩咐手下道。尼拉惊恐的看着米尔被捂住嘴拖了出去。
不过此时米尔一点也不慌张的蹲□皱着眉看着呼吸微弱的赫莱曼。他此时浑身是血几乎不成人形。不一会儿就彻底停止了呼吸。
“没想到昔日的“贵夫人”死时会是这个蠢样子,不过尼拉那个婊?子下手可真狠啊!”宾瓦一付事不关己的口气说道,好像赫莱曼的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低级!”米尔吐出这两个字,就突然站起来,转身就走。
宾瓦一伸手拦住米尔。“嘿,它还没舒服呢!你就想走?”然后下流的拉住米尔的手,探向自己兴奋起来的下面。
每个坏人都觉得自己做坏事不会遭报应,至少不会是现世报。但他们倒霉的遇到了米尔,于是就变成了“立马爆”了。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让门外的犯人们都惊了。他们没预料到的惨叫声的主人不是那个美人而是他们老大。
米尔推开门走了出来,身后躺着蜷成虾米的宾瓦,不知道是死是活?他的手下赶快围了过去,却没一个人去拦住米尔。
米尔从他们身边走过,经过尼拉身边时看了尼拉一眼,却什么也没说走了过去。
尼拉紧紧咬住嘴唇,他此时是多么希望青年能够问问他原因,那个埋在他心底的噩梦。他看到像一滩泥一样耷拉着头靠在洗手池边的赫莱曼,显然他已经死了。他……杀了人!他……也变成了杀人者。
其实他不知道现在米尔也很生气,为什么他接触的看得顺眼的人类到最后都会作出愚蠢的决定呢?他们就不能变得聪明点么!明明连自己都不愿意的事为什么还要去做?
太可气了!米尔没有拿药直接回了牢房,当然又一次打断了卡彭和小蜜蜂的好事。
米尔不明白的是人类总要去做一些自己不想去做而又不得不去做得事。因为压在他们身上的责任太多,躲不开也避不掉。
第二天早晨,在通往罗丁肯监狱的公路上正行驶着3辆车,只是这三辆车没有一辆是囚车,他们是从想爱岛的码头被直接运送过来的。
第一辆车上坐着的第一个人就是回首都南吉尔汇报工作的奥修,而坐在他旁边的则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