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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断续飘翎 作者:猩-第30部分

小说: 断续飘翎 作者: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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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进来收尸的下人面面相觑,不知他们三人在说些什麽。
  叶翎潇不再说话,拂下袖子,转身欲走。
  “大师兄,此间事毕,你接下来要做何打算?”独孤苍柏忙追上去问道。
  “你回京城准备下一步行动。”叶翎潇表情忽然变得柔和,微微笑道:“我要带韩断回天山。”
  “大师兄,难道你真的要将韩断带在身边?”独孤苍柏急道,“韩断是冥狱中人,若他知道你要剿灭冥狱,定会对你不利──大师兄,为成就大计,必须除掉韩断!”
  “不会,他对我发过誓,他不会背叛我。”叶翎潇打断独孤苍柏的话,忽然脱口问道:“赵立哪去了?”
  “这……”独孤苍柏目光闪烁,张口结舌无法答言。
  “从刚才起,你的亲信下属赵立,就未在你的身边。”叶翎潇面如寒霜,厉声道:“莫非你不听我的命令,竟然,竟然──”思及那个可能,叶翎潇狠狠打了独孤苍柏一掌,转身就想冲出花厅。
  “翎潇,天色这麽晚,外面又下著雨,你这是想去哪里呀?”柳文达笑吟吟的拦在门口,叶翎潇伸手想推开他,一阵甜甜的香味袭来,叶翎潇急忙屏住呼吸,可是已经迟了──脚下一空,身躯向前倒下,就这样被柳文达抱个满怀。
  “大师兄,你中了柳庄主的醉梦无痕,”独孤苍柏让下属从柳文达怀里扶过叶翎潇,说道:“这些日子你劳心劳力,也该好好歇歇了。”
  叶翎潇死死瞪著他,只觉眼前人影摇晃,意识渐渐抽离。
  “大师兄,你猜的没错,赵立被我派去再来客栈了。”独孤苍柏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传进叶翎潇的耳中,“赵立的嫡亲弟弟被韩断所杀,韩断以命抵命也是应该的。”
  “独孤……苍柏……”叶翎潇咬牙狂怒,口中却只是发出斯斯的气声。
  “翎潇,快睡吧,现在韩断大概已经被赵立折磨的生不如死了,你何必再想著那个废人。”柳文达抬手在叶翎潇口中塞了一颗药丸,爱怜的说道:“醉梦无痕,加上化功丸,翎潇啊翎潇,这样的你,不好好睡觉,难道还幻想飞去救韩断吗?”




第十三章 上

  (本章请勿转载 谢谢)
  第十三章
  再来客栈,後院客房。
  韩断枯坐屋中,倾听著屋外的雨声,嘴边噙著苦笑──那人不在身边,他竟然在夏天的夜晚感到了彻骨的寒冷──果然,厮守这个习惯很可怕。蜡烛爆了个烛花,一滴烛泪淌下来,烛芯滋滋烧著,冒出嫋嫋的黑烟。韩断拿起剪子,剪掉了半截烛芯。
  雨夜,孤坐,剪灯烛。
  韩断不禁想起很多年以前,卫血衣坐在幽冥殿中,也是这样持了一把银制的小剪子,一次一次剪去燃尽的烛芯。卫血衣落寞的等待著,等待著岚山公子的一点流连。
  不知此刻,自己的脸上,是否也浮现出寂寞和期盼的神情?
  “翎潇……”韩断抚著胸口,食蛊虫没有发作,可是胸口却疼得让他窒息。
  床上难得的整齐,韩断走过去,解开白色绫罗的衣带,丝质的布料摩挲著身体,很凉,也很柔软。
  侧身倒在床上,韩断想:也许明日睁开眼睛,自己的世界就会陷入一片黑暗……
  翎潇,你此时在做什麽……
  好想再看看你。
  忽然,窗外火光突现,靴子践踏泥水的声音穿过院子,片刻间,嘈杂声停在门外。
  韩断从床上坐起,整理好衣服,看了看桌上的烛台,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有过去拿来。
  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十几个穿著官衣的汉子堵在门外,两面的窗纸上人影晃动,不知院中还有多少人。
  当先的汉子举起手中的宝剑,直指韩断,“你就是韩断?”
  韩断坐在床沿,目光平静如水,声音比水还要清冷,“我就是韩断。”
  “我等是独孤大人的麾下,奉命前来,送你上路。”那汉子握著剑柄,慢慢走到韩断近前,呛啷拔剑出鞘,剑身一横,架在韩断颈上。
  韩断身形不动,淡淡说道:“请便。”
  那汉子一愣,将宝剑向前一送,锋利的剑刃割破了韩断的脖子,嫣红的血珠从剑刃下渗出来,顺著颈上的曲线蜿蜒流下,汇聚在锁骨的凹窝中,随著韩断一起一伏的呼吸,渗入雪白的丝绸衣襟。
  吞了吞口水,那汉子收回心神,狞眉笑道:“你不怕死?”
  韩断眉头微蹙,轻叹一声,说道:“死或不死,原是与怕或不怕无关的。”
  那汉子用剑锋托起韩断的下颌,强让他看向自己,“你说的倒也不错,杀人者人杀之,就算怕死,你也是非死不可。韩断,你看看我的脸,可觉得眼熟。”
  韩断瞥了他一眼,然後垂下眼帘,沈默不语。
  “你不记得?那也难怪,你杀人无数,定是记不得那麽多。”那汉子兀自狞笑,耳畔却传来韩断的叹息。
  “我虽杀人无数,可是却记得每个被我杀死之人的样貌。”韩断顿了顿,接著说道:“你的兄弟杀了小孟,原是应了你刚才所说的杀人者人杀之,你想杀我报仇就请动手,莫要再多说废话。”
  “你这人倒也有趣,”那汉子没想到韩断居然会这麽说,没有动手却将宝剑收入了鞘中,“我叫赵立,我弟弟赵旭虽然武功低微不成气候,可是竟会被你这个没有武功的废人所杀,当真死的糊涂。”
  “我虽没有内力,可是学过的剑法却还没忘。”韩断淡淡说道。
  赵立上上下下又打量了韩断几眼,忽然对门口的属下一挥手,“给我拿把剑来。”
  有人递过一把长剑,赵立接了,扔到韩断脚下。
  “持剑,我要与你决斗。”见韩断并不去捡那长剑,赵立笑道:“怎麽,不敢?”
  韩断弯腰拾起长剑,剑柄朝外,递给赵立,说道:“并非不敢,只是不想配合你玩这猫戏老鼠的把戏罢了。”
  “韩断,”赵立目光闪烁,“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聪明──可惜,太聪明的人总是活的很痛苦。”将长剑接过来,扔到一边,赵立冷笑道:“换做一般人,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活命机会,也会放手一搏。可是你看出我只是在杀你之前戏弄於你,居然连这活命的机会都懒得把握。太聪明的人总是能一早看到结果,反不如蠢笨的人临死时还抱著期望。”
  韩断不语。
  赵立本来想好了方法,他恨韩断杀了唯一的弟弟,一心想要韩断尝尝死亡的恐惧和希望破灭的绝望,可孰料韩断竟是真的不怕死。
  “唉,韩断,你一心求死,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赵立忽然阴森森的笑了,“若你方才向我求饶,或者持剑向我进攻,我可能也就一剑把你杀掉,让你死得痛快点儿。”阴暗的目光盯在韩断的脸上,赵立说道:“既然你不怕死,我倒不能让你轻易死掉──我在刑部大堂之时,也曾见过几个盗匪悍不畏死,可是一通酷刑滚下来,却都变成稀松软蛋──我倒想看看,酷刑之下,你可还能这麽淡定。”
  韩断无奈的叹道:“反正总是要死,死前,你给我一百鞭子和给我一百金子,原是没有太大的区别。”
  “那就请你见识见识我等的手段吧。”赵立对著下属一挥手,“把他给我吊在梁上,先抽一百皮鞭再说。”
  韩断双脚著地,双手被牛筋绳索左右分开吊在房中,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在背上,昂贵的绫罗,随著鞭梢落下,变成染血的碎布。
  “可惜了,今早才换上的衣服。”韩断眉头微蹙,皮鞭加身反不如目睹这仅穿了一日的衣裳被弄坏来的痛苦。
  鞭刑虽然是最常见的刑罚,可其实远比那些稀奇古怪的刑罚更能消磨受刑者的心志和体力。一百鞭打完,镶了钢丝的牛皮鞭子抽断了两根,赵立远远立在一旁,见韩断几次昏厥,可始终不吭一声。心中不禁狂躁,却也微微有些佩服韩断的硬实。
  “把他泼醒。”
  有人弄来一坛烈酒,哗的泼在韩断背上。
  韩断激痛之下,猛的睁开眼睛。
  “你可发现这临死之前,鞭子和金子的区别?”赵立手上擎了烛台,命人撕去韩断背後碎成一条条的衣服,冷笑道:“你背上被抽的皮开肉绽,我帮你止止血可好?”语毕,蜡烛倾斜,滚烫的蜡油就滴在了鞭子抽出的血槽中。
  韩断疼得身体往前一倾,却被赵立从背後揪住头发拖了回来。赵立让左右按住韩断的肩膀,直接将蜡烛的火焰凑到鲜血淋漓的伤口上。
  “你还不求饶?”赵立见韩断将下唇咬得血肉模糊,却还是不发出一声呻吟惨叫,心中怒火渐盛,只觉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袭来,直想将他捏在掌心,搓坏揉碎,让他痛苦求饶才好。
  皮肉的焦糊味弥漫在屋中,韩断心神恍惚,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儿时的模样,被长工哥哥绑在铜柱之上──氤氲就这样在眼眶内聚集──韩断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
  赵立握住韩断头发的手,手背上忽然一凉,等他注意到韩断被泪水洇湿的睫毛,这才猛的醒悟落在自己手上的竟然是韩断的眼泪。
  卷翘的睫毛在眼帘下投出深深的阴影,更衬得韩断的肌肤比雪还要洁白。
  赵立向来厌恶与男子接触,如果刑讯时被犯人的血和体液溅到身上,会让他倒足胃口,更将那犯人往死里折磨。
  可此刻见韩断一声不吭,紧闭双眼却不住有泪珠从白皙的脸颊上滑落,赵立不觉恶心,却觉韩断的样子充满无法言喻的性感妩媚。
  宛如被魅惑般,赵立扳过韩断的下颌,伸舌舔吸掉他脸上的泪水,在韩断震惊的目光中,吮住了他流血的嘴唇。
  韩断因为遭受酷刑,体力严重透支,双腿无力的垂在地上,双手被吊在头顶,肩窝也被人压住,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赵立用舌头撬开牙齿,吸吮自己的口腔。
  赵立的亲吻并不粗暴,不但不粗暴,还充满了情欲。韩断被他吻得几欲窒息,头脑中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不自觉的就回应起来。
  赵立感觉到韩断的呼吸变得温热潮湿,将手伸到他的身下,摸到他腿间的事物已经颤抖著挺立,吐出露珠。赵立曾经见过同僚在狱中玩弄那些长得文弱的少年犯人,自是知道男子间也能行事。他向来对男人不感性趣,此时却心生邪念,胯下涨得难受,只想侵入眼前这具同样动了情欲的身体。
  四周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赵立一边抚摸著韩断的腿间,一边向两旁看去,只见那十几个下属,都死死望著吊在屋中紧闭双眼面现红潮的韩断,胯下都有了变化。
  赵立邪邪一笑,让左右将韩断从梁上解下来,放到了屋中的雕花圆桌上。
  背後的伤口触到冰凉的桌面,激痛伴著舒爽,韩断蜷起身子呻吟了一声。
  赵立褪下韩断的下衣,让人抬高他的双腿,一个挺身就冲了进去。
  韩断与叶翎潇夜夜痴缠,身体早就习惯了承欢,不经前戏也不会受伤,内壁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立即紧紧吸住那侵入的阳物,一边蠕动,一边吐出润滑的肠液。
  赵立只觉自己侵入的小穴紧窒无比,却又充满弹性,内里火热润滑,可又不会失去摩擦的乐趣,竟是比以往玩过的女子更加销魂。赵立趴在韩断身上一通抽送,最後在韩断的呻吟声中将激流射入韩断体内。
  “翎潇,别,别走……”韩断濒临绝顶,身体内部却空了下来,不禁柔声叫了起来,双臂抱住一直在身上律动的人,将双腿张的更开。
  “喂韩断,我不是翎潇,我是赵立。”赵立伸手拍拍韩断的脸颊,满意的看到韩断张开眼睛,从昏迷中醒来。
  韩断迷离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晰,对上赵立的笑脸,也感受到身体里被人留下的粘腻,本就苍白的脸霎那间失了血色。
  “只看外表,真想到不冥狱的韩断原来是这麽个尤物。”赵立退开一点,给急不可耐的下属让出地方,口中却不住说道:“你身为一个男子,却有个比女人好用的东西,如果不是要杀你,将你阉了养在内宅当个小妾倒也不错。算了,就让你临死之前,好好享受一下吧。我这些弟兄,个个龙精虎猛,这下你有福了。”
  “放开我!”韩断面如死灰,不顾後背的伤口血流如注,奋力扭动身体,想要挣开众人的钳制,“赵立你杀了我吧,你如果辱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辱你?方才是谁抱著我,求我捅你的屁股来著?”赵立笑道,“你做人都做成这样,我还怕你变鬼不成?你这身子已经被我用过了,索性就像方才那样,张开大腿好好陪我的弟兄们乐乐,你肚子里还装著我的东西,现在再想装三贞九烈──太晚了。”
  韩断不理他的话,只是挣扎,却被几只手牢牢按住,赵立冷笑道:“你不是说反正是死,鞭子和金子没区别吗。难道你现在怕了?你的身子已经脏了,莫非你以为叶翎潇那样的名门正派贵公子,还能要你这种下贱的烂婊子!”
  “赵立,我方才失了心智才与你做出那等禽兽之事,可此刻我神志清明,岂能任由你们侮辱,你当我韩断是什麽人!”韩断凄声说道,“我今日终归一死,这是我命该如此,怨不得人。可你们如此对我,他日如若被叶翎潇得知,你们难逃抄家灭门的下场!”
  “抄家灭门?哈哈,你以为叶翎潇是皇上吗?”赵立不耐烦的打了韩断一巴掌,信口说道:“你以为我等是奉了何人之命前来杀你?若不是叶翎潇对独孤大人说你住在再来客栈,我们怎会雨夜前来?”
  韩断闻言怒极反笑,“满口胡言,翎潇想要杀我一刀杀了便是,何必兴师动众费这些事!”
  赵立故意叹气道:“叶翎潇本是舍不得杀你,可是你伤了丁知府公子的眼睛,丁知府让独孤大人将你抓回府衙,将你的眼睛换给丁公子,然後斩断你的四肢卖入勾栏,叶翎潇不忍这麽对你,只得让独孤大人将你就地正法。”
  这番话说的真真假假,韩断自是不愿相信,可心中隐隐觉得不安──叶翎潇有求於丁仝,丁仝将自己作为条件要挟於他,叶翎潇为了大计选择牺牲自己,也不无可能──自己与他这几月的露水情缘,能否敌过他的前途大业?
  赵立见韩断挣扎渐止,显然心中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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