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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残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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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身世的额外补偿,眼中的凌厉渐渐被柔情所取代,可当他对上她犀子的时候,他竟似坠入深渊一般,他到底是懂她的,她眼中的不耐,和茫然全被他捕捉在眼里,不耐?她对他,竟然开始不耐了?

被他变幻莫测的眼神看着,樱蔓忽觉得不安,这样的气氛,这样的夜晚,太尴尬,也太暧昧。还有他身上飘来的浓浓酒气都在告诉她,今天的言有些不正常,“若是无事,我想休息了!”

杜拓言看着她轻打哈欠,似乎真的一副困了的样子,那樱桃小口轻张,葱白小指轻抚红唇,青丝凌乱的散落在耳鬓两旁,薄薄的衣衫遮着纤细的臂膀,若隐若现那姣好的身材,让他的心痒痒的。终于,起身上前。

 

第035章 暖床的杯具

 樱蔓见杜拓言蓦地上前,一阵惊呼,“言……”

可是对于丧失理智的他来说,这声惊呼犹如催情剂一般,一触即发。

身体已然倒向床畔,还未来的及挣扎,沉沉的重量犹如一场罪恶的梦魇铺天盖地的而来,泪水终于汹涌而落,浓浓的酒气传入鼻尖,樱蔓好歹也在风月场里呆过三个月,她知道此时的杜拓言想要做些什么,本能的想要挣扎,可是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

八年了,他和她毫无瓜葛,他却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自己,这种情,超越爱情,又有别亲情,若没有他也没有自己的新生,好吧,如果你想要,那么就拿去吧。

思绪之间,衣衫被渐渐褪去,丝丝寒意扑打着洁白的皮肤,似乎心也渐渐变得寒冷,明明是没有拒绝的,可是为什么泪水还是不停止的落下?为什么?身上的人毫不停歇的要着自己,自己像似被蹂躏的雪人,一点点融化,一点点冰凉。

杜拓言眼神迷茫的看着身下诱人光洁的身体,有一瞬间的怔忡,她该奋力挣扎的,可是,她却这般安静的躺着任他索取,她轻阖的眼敛下不断有泪水滑落,哭?她为何要哭?是我强要了她,还是她在想着他?杜拓言押着嗓子,眯起眼,勾起她那双清冽绝艳的脸庞,问道,“为何不拒绝?”

樱蔓隐忍着下巴的疼痛,泪水盈满了眼眶,却骄傲的始终不肯落下,其实她不知,就算眼中的泪水不肯落下,可是脸颊早已被泪水打湿,强忍着身心的疲惫,淡然的轻语,“为何要拒绝?”

“这是你的第一次!”杜拓言像似很不满意她的云淡风轻,一声狂吼,猛的抓起樱蔓的一头青丝,迫使她望着那白色床单上的那抹嫣红。

嫣红的血迹似樱花瓣一般,慢慢的逸散开来,神秘而诡异,双腿之间传出阵阵疼痛,眉头轻皱,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知道!”

杜拓言面上一怔,断不会想到樱蔓会是以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面对他,黝黑的瞳兮有一瞬间的呆滞,抓在她头发上的大手就这般出其不意的松开了,却没想此时虚弱的佳人根本无法撑起自己,重心不稳,最终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一脸苍白的她栽回了床畔。

看着此时羸弱无力的她,眼中有一瞬间的动容,杜拓言轻声问道,“你不恨我?”

头发像似被撕裂一般,樱蔓紧咬着嘴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云淡风轻的道,“为何要恨你?”

樱蔓知道,此时自己的的笑容一定很美,美的让人心碎,亦心醉……

杜拓言微微闭眼,像似在逃避她的美色,这一瞬间他像个做错的孩子,无法面对如此从容的樱蔓,只是,她这般的顺从,这般的毫不在乎,他本该高兴的,可是,八年的相处,她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他就足以明白她的心境,此时,他在她的眼中读到了绝望还有伤悲,她隐忍的唇,受伤的眼,苍白的面庞,无一不再昭示自己,她只是在报恩而已,想及此,一闪而逝的内疚转而被愤怒取代,因为高傲如他,他杜拓言不需要施舍,从来都不需要。蓦地睁开眼兮,倾身逼近,像似地狱传来的声音,绝情亦鬼魅,“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裴奴吗?”

樱蔓看着他几欲狰狞的面孔,突然很害怕,这样的杜拓言她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心中一片慌乱,可是她的高傲,她的自尊,都不允许她低头,樱蔓一瞬不瞬的与他对视,裴奴?为何要唤她裴奴,这一直是她想知道的。

“因为你在我的眼中只是个奴隶,一个陪床的奴隶。”

鬼魅绝情的话语如雷轰顶,下意识的紧紧捂着耳朵,可是那残酷的声音却不断在耳边盘旋不散,裴奴?裴奴?原是奴隶?陪床的奴隶?蕴满眼眶的泪水,终是夺眶而出,樱蔓以为在他心中,自己是高傲的,再或许,也亦有一席之地,可是,她错了,原来,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一个暖床的工具,是的,仅此而已。

八年来他从未跨进她的闺房,可是今天,他却跨了,这一跨便是两次。第一次,打坏了她最爱的洁玉屏风,虽然那屏风是他送的。第二次,夺走了她最纯洁的身子,虽然是他养育了她八年。可是,她不是那洁玉屏风,破了还可以置办新的,而她碎了,是心碎了……双眼空洞的望着自己洁白却肮脏的身子,她呢喃着,“心碎了,还可以置办吗?”

~~~~~~~~~~~~~~~~~

冬天就这么到了,两个月前还是秋叶飞舞,两个月后便已是雪花飘飘。正如他和她……,杜拓言双手环着胳膊,空洞无神的双眼看着眼前的雪花飘扬。

他说;“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裴奴吗?”

他说“因为你在我的眼中只是个奴隶,一个陪床的奴隶。”

……

他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出自自己的口中,这不是他的本意,可是不得不承认他当时为她起名裴奴的时候是出自私心的,他希望她永远陪在他的身边,是他的奴,属于他一个人的爱奴。可是,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出这般绝情的话语?他伤了她,他让她万劫不复,也让自己万劫不复,她开始恨他了,她和他,从此就像这寒冷的冬天,冻住了,还会有融化的一天吗?他望着飞舞的雪花,低语,“春天何时能来?”他和她的春天。

第036章 心碎却惘然

“冬天来了,春天就不远了!”

一个清鸣的声音打破这窒息的寒冷,杜拓言身子一震,回首看向双颊冻得通红的云洛,看来她已经在自己的身后多时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防备心竟然变得这么低,好像是从那夜开始吧。

清冷的目光渐渐收回,语气沧桑像似自问一般,“春天就要来了吗?”

一阵冷风刮过,轻柔的雪花拂过面颊,云洛的眼角有一丝湿润,将划过的雪花在不经意间溶化。

那个骨子高傲,目空一切的裴奴失了心,而那个无坚不摧,冷静有秩的他丢了魂,两个都淡然清冷的人竟然这般决然的折磨着彼此,她用沉默的方式惩罚他,而他却用自虐抚平着自己不安的心灵。

她,不再言语,两月有余。

他,酗酒自虐,遍体鳞伤。

云洛看着他被刀剑刺伤的臂膀,血迹斑斑,伤口泛滥,心,被紧紧的纠结在一起。

如果杜拓言知道一夜放纵会换来她如此深的恨,那么,他还会义无反顾的去推开她本不是为他敞开的心门吗?云洛紧咬着被冻得发紫的唇,轻轻上前一步,与杜拓言并肩而战,侧首,认真的看着他完美而粗狂的侧面,浓浓的眉,长长弯弯的睫,被轻巧的雪花掩盖着,看不出一丝情绪,可是,她知道,此时的他比任何人都要伤悲,因为他知道,他和她永远在回不到从前了,那个摇晃着他胳膊,娇滴滴的唤着,言,言的那个人已经不再了。泪不自禁的落了下来,眼前一片雾气,那飞舞的片片雪花竟然变得越发模糊了,他,一定后悔了吧?他一定心痛的要死吧?她真的好想帮帮他,好想替他分担一点深深的痛,可是,她知道,那个能够抚平他伤悲的人,从来都不是她,因为,她的美,她的喜,包括她此时的泪水,他都看不到,因为他的眼中,只有裴奴,高傲的裴奴,聪明的裴奴,狠毒的裴奴……

云洛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不料引来片片雪花,只是引来的雪花在顷刻间便化为雾气,再也找不到一丝飘过的痕迹,终于牙一咬,紧抿的唇破了,点点血滴渗了出来,在这白雪纷飞时,此时的红色是那般的凄艳而绝美,“给她自由吧!”

杜拓言浑身一怔,重复道,“给她自由?”不,他不能失去她。是今年的冬天太过寒冷了吗?为何将他整个人冻住,他想摇头,他想挣扎,他想抓住,可是他却无法动弹,难道真的是那风雪束缚他了吗?

云洛看着杜拓言因痛苦而狰狞的面孔,心中一紧,不禁伸出手轻抚着他宽阔的肩膀,这才发现伤痕累累的胳膊已经丝毫没有温度。“与其相互折磨,不如放彼此一条生路吧。”

杜拓言听出云洛的诚恳,蓦地感觉胳膊一阵温热,回过头来,对上她饱含泪水的双眼,手轻轻拂过她的唇角,将那点点血滴擦去,忍着胸口的剧痛,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是让我把这个任务交给她来做?”

一丝冰凉触及到她的唇畔,触及之时,盈满眼眶的泪水再度滑落,头偏过一旁,不去看那支离破碎的眼兮,仿佛对上了,心便也会随之破碎,“她已经两个月没有开口说话了。”

杜拓言眼睛微微闭起,眼前蓦然一片黑暗,紧握的拳头泛着淡淡的白色,不一会,血迹就溢了出来,他不敢睁眼,他怕一睁开,泪水便会决提而出,他不愿睁眼,他怕一睁开,眼前还是一片冬雪茫茫,他亲手将她的心割碎,心碎了,也死了,他说了太多言不由衷的话,他无法在面对她……

可是他不能再让她在这样颓废下去,她痛,他便痛着,现在他能给她的,而她也乐于接受的,似乎也只有自由了。

身后的人不知在何时离去,杜拓言像似冰雕一般立于雪地之上,直到雪花盖过他的双脚,直到夕阳渐渐落下,他才轻声道,“芷萱,我错了!错了……”

樱蔓呆坐琴边。

他说;“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裴奴吗?”

他说“你就是陪床的奴隶!”

……

绝情的话语在耳边久久的回荡,她八年的依赖,她八年懵懂的情感,原来只不过是他的一夜之欢。难怪他让她学男女之欢,难怪……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原来自己是这般傻,傻傻的对他敬着,对他爱着,对他赖着,甚至对他谢着,可是他却这么残忍的回应她。

她承认在这之前,她对他有一份朦朦胧胧的依恋,虽然理不清,但是她知道,她离不开他,可是,此时此刻,她恨透了他,她甚至想一辈子不要见他。

樱蔓低首看着眼前的古琴,嘴角勾着淡淡的笑容,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手指触琴,琴音便翩然飘起,她眼脸微眯,余光依稀可以看到层层叠叠的黑色阴影,那勾起的笑容越发浓韵了,他让嗜煞山庄最顶尖的杀手看管她,是怕她离开吗?

可是,他应该知道的,凭她现在的武功,想要离开这里简直是易如反掌,区区几个杀手又怎能奈何与她?

第037章 卷一的尾声

 离开,她的确想过离开,可是她不想让他觉得她是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的自由,一夜之欢,处子之身换取永远的自由,这或许是一个不错的交易,可是对如此高傲的她来说却是一个莫大的羞辱。身子已经羞辱了,她不想连最后的灵魂也被凌辱……

离开?她可以轻松的离开,可是就算离开了,他和她之间还是有一丝剪不断的瓜葛,因为她是嗜煞魔女。如果要离开,就必须要让他将她从嗜煞山庄除名。

离开?那也要拿回那串紫色的手链,娘亲给她留下的手链。

所以,她只能微笑着,抚着琴。

~~~~~~

杜拓言站在窗外,透过打开的窗户看着一脸笑意的樱蔓,他知道她看到了他,要么她便不会笑的如此甘甜,若是旁人看着此时佳人含笑抚琴,一定会觉得美的仿若仙境,可是,只有他知道,她笑的越甜,代表她痛的越深,他从她甜美的笑意中看出了决然,看出了永远不会原谅他的决心。

琴音流转,雪花飞舞,冷风簌簌,杜拓言听着如哭泣一般的琴韵,心都快碎了。

弹琴的她,神采飞扬,欢快的琴音仿佛陷入一段段美好的回忆,他和她的回忆……

弹琴的她,唇畔轻掀,欢快的琴音不再,却被悲伤而飘渺所替代。

弹琴的她,发鬓飞扬,琴音却在悲伤的旋律下停滞不前。

弹琴的她,手指纤纤,悲伤的琴音如泣如诉……

他看着笑意盎然的她,眼前却一片模糊,她没有哭,他却哭了……

因为,她的琴音在控诉他,在抱怨他,在恨他,在说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心被紧紧的胶结在一起,那些个让自己爱惨了的音符,此时却像锋利的刀剑一般,一下一下的凌迟着自己,终于,他受不了了,几个大步上前,大手将琴弦猛地按住,琴音戛然而止,徒留几个伤怀的余音。

“够了!”杜拓言猛然唤道。

樱蔓抬起头,对上他的双眼,敛去那浅浅的笑容,从容淡定,面无表情。

她的冷漠,她的淡然是他所预料到的,怅然的一笑,泪水嘀嗒滑下,直直落在琴弦之上,“接下这个任务,从此你便是自由身。”

他要放她走?眼前蓦地一亮,却又黯淡下来,他是想用这种办法让自己安心,他是想用这种办法得以解脱?他是想再一次的凌辱她?一声轻笑,原来她的一夜这般有价值,当真换来了永远的自由?只是自由二字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因为她一直自以为是的把这里当做家,她的家,是她裴奴的家……

杜拓言将她眼中的起起落落看的一清二楚,他当然懂她,她自尊心极强,她高傲而自大,她不会接受怜悯,更不会接受施舍,想着,强忍着心中的那抹柔软,语气变得生硬几分,“别以为自由这么好得,如果你能活着完成任务的话……”

 

卷一 杜拓言的番外

嗜煞山庄是一个索命的灵堂,是一个在人们口中被妖魔话的地方。

嗜煞山庄之所以千百年不被取代,反而蒸蒸日上。就是因为这里有着源源不断的高手。而这些高手,不光是武技超群,最重要就是,个个都忠心耿耿。

为何?

这里的杀手个个都是被人丢弃的孩子,他们或是死了双亲,或是被贫苦的父母贩卖……

他们的身上都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不管故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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