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追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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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额头。
雪涵一脸理所当然地说:“我接受你的表白。你这样的表情就没有我好看了啊。”
在他想抓住她的手前,她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这时候女孩子重要的还是矜持啊。
他手落在空中虚抓了一把,然后在袖口里拿出一件物什,将手伸到她的面前,修长的骨节分明泛着玉白光泽的手摊开。
一枚羽毛形玉佩。
“这个不是在楼主那里么?”雪涵伸手想拿回来,但是他手在她之前收回了。她有些不解地问他。
叶凌霄用指腹小心地抚摸着玉佩,说:“我怎么可能将你的东西交给别人。”然后他狡黠地一笑,继续道:“你要是要它,就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你那五年有没有想过我?”
好奇心什么的最不可取了!心里鄙视了他一下。这种事情,怎么能当面问女孩子嘛!
“还是让它留在你这儿吧。”雪涵走到他的案桌前,看他写了什么。
宣纸上什么没有写,只是一滴滴墨晕开的印子。旁边一根长针散发着碧色的光泽。
雪涵心一喜,暗自叹了口气,想:就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吧。省得他吃不好睡不好地瘦了,看起来就不养眼了,而且浪费粮食也不好。
轻咳一声,雪涵表示要发言了,要他做好聆听的准备。
“想过。”
在那些孤单的日子里,心里寂寞时,会回忆,纵使回忆的也不是什么有意义的事,他永远是在最难熬的时候出现在脑海里。
听完雪涵的话,叶凌霄并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好像一开始就知道答案似的。
努努嘴,雪涵向他摊开手说:“给我吧。”
手立马被他执在手心,接着被他拉进他温暖的怀抱。他身上独特的味道依旧是让雪涵安心的,她知道现在这个怀抱是自己的,可以拥有一辈子。
今后的路,她就要陪他一起走了,无论坎坷,无论荆棘。在他感到孤寂的时候,陪着他,而她孤寂的时候,也不会再是自己一个人。
“这个就还留在我这儿,当做信物,免得你……”他欲言又止。【 ﹕。qisuu。】
正听着,她最受不得的就是话说一半了。雪涵从他怀里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说:“我怎么了?”
撇过头不看她,语气不悦地说道:“你知道你发呆的本事是一顶一的,你……你容易对好看的人很痴迷。这玉佩就留我这儿,免得你又起其他的心思!”
扑哧一笑,雪涵明媚的道:“原来你也有没有自信的时候。”
他认真地看着雪涵的眸,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语气很认真地说:“对于你,我还真是这样。以前我就怀疑过自己是不是长得还不够扎眼,为什么你总是记不得我呢?可是我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是很迷人的啦。”
自恋的人。
“其实是我的问题啦。我总是觉得像你这样美好的人永远不会是我的。我敬而远之的赏着,却不许自己真正地沉溺。所以我并不是不想记得,我只是觉得自己不配拥有记得的资格。”感到自己说的似乎太伤情了,雪涵改口道:“其实现在看看你也是一般人,也没那么优秀啦。”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并没有在意她后来说的,唇风全喷在雪涵的耳廓:“雪涵,我告诉你,你也是很美好的。我才怕拥有不起你。”
第十二章 遭遇危机
因为彼此表明了心意,叶凌霄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她拣重就轻地说了。事情和之前预料的一样。只是在预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是,追杀他的人当真是储毅澈的人,就是说陈君景也是他的人。
储毅澈派来追杀的人只是想得到萧水的行踪,而叶凌霄派了八组人向各个方向出发,扰乱了他的视线,不过现在这处地方也不是十分安全,或许也正在被储毅澈的人监视着。现在的情形真是一动不如一静,叶凌霄守在此处是最好的方式,于是雪涵决定留在这儿陪他。
她猜想是叶凌霄因为关心则乱,现在才想起来问她怎么逃出来并找到他的。
雪涵说:“难道没有告诉你,我其实是会瞬间移步的么?”
“你的演技一点都不好,不过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的,只要你是安全的就好了。”他重新走到案桌前,提起笔写了一些字,然后细细卷好,伸手一招,就看见一只雪白的信鸽从从天窗飞入,温顺地落在他的手上,玉白色与雪白色两者相映成趣,他利落地装好信,白鸽极聪慧的又从天窗飞走。而她的眼神也随之飞走了。
像煊灵那样的仙家都是来去自由的。这世上许多人都是想成仙,成仙就能长生不老,脱离尘世里的皮囊,做许多凡人不能做的事情。雪涵突然也对仙家的事情感兴趣了,于是便问叶凌霄。
她说:“如果你有可以成仙的机遇,你会怎样?”
他说:“我从来不考虑不可能存在的假设。”
被无视地感觉,雪涵重新将手在他面前摊开,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说:“把我的玉佩还给我。”
叶凌霄起身将她安置在桌前,给她倒了一杯茶,然后又自己倒了一杯茶,将茶盏慢慢提到唇边,慢慢地品着。照这个情形下去,雪涵以为他需要很多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但是至少他没有敷衍,她也是欢喜的。
雪涵一只手状似优雅地把玩着茶盏,另一只手在圆桌上有节奏地磕碰起来。
雪涵心想:今天叶凌霄会弄什么好吃的东西招待我呢?我要不要挑一个靠近叶凌霄卧室的客房,要是他房里出现个什么蛇虫鼠蚁的,我就来个美人救英雄。把他搂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慰道:“别怕,别怕,雪涵会保护你的。”
她一下被自己吓坏了,照这样发展下去,她就可能演化成传说中的哥了,不行,不行。她连忙摇摇头,表示对自己想法的异议。
“那么寂寞的日子,我过不来。”他突然出口,手中的茶盏已然放下,偏过头,指向窗外,然后说:“就算花再美,一年一样的重复,没有人陪着自己看花开花谢,云卷云舒,再长的生命都会演变成一种折磨。就算我有法术在身边变出一个你,可那终究不是你,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他扯开一个最美好温柔的笑继续道:“雪涵,你可明白?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是追求那种人生的。也有许多人,不在乎过去,不在乎未来,只争朝夕,只想把握身边的人,而我想把握住的只是你,从来就只有你一个。”
顾不得女子的矜持,雪涵将手塞进他的手心,感动地说:“你怎么这么笨。你只要把一半的修为渡给我,我们不是可以一起了?”
“雪涵,所有人的话,你都只可以相信一半。这样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得到的是谎言,也会伤得没那么痛。就算是我,你也不能全信,你懂么?”像是想起什么伤情的事,他眸中闪过痛色,随即垂下眸,再抬起时已经又是美好的月色了。
她似懂非懂地:“知道了。”
可是任何人之间的交往难道都是要多存一分心吗?这样不是会很累?终日里还要抽出时间来计算今天我将心交出去多少?如果超额了,还可以收回吗?她的心很小很小,只要对她好,她也就掏心掏肺,这样不是很好?
如果只是相信一半,那另一半该做什么呢?好复杂啊。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思考今天中午吃什么比较容易。
叶凌霄看到她如梦初醒的样子有些怔忪,或许是有点后悔跟她说这么复杂的问题,然后挑了一个最简单同时也是她最感兴趣的问题说起来:“今天你想吃什么?我吩咐厨房给你做。”
哈喇子流了一地。“照满汉全席来一份吧。”
……
几日后,叶凌霄收到消息,萧水被储毅澈抓到。原来可能是为了验证“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叶凌霄只是将萧水安置在扬州叶府的密室里。谁知道储毅澈的人去而复返,储毅澈亲自带人到叶府搜查,竟真叫他搜出了萧水。此时萧水被带入了广陵王府,就断了消息。无法打听到萧水现在的处境,叶凌霄和雪涵都坐不住,于是她们一起回到了扬州。
扬州城里依旧是一派歌舞升平的场景,万花会依旧风风火火地开着,而储毅澈更是每日必到,到则召幸一个花魁,在万花会上雨露均沾,储毅澈果真非同一般。
雪涵为萧水感到不值,像这样的男子,岂是可以托付终身的?
她凭空生出强大的正义感,又或许是近来情场得意所致,想为叶凌霄排忧解难,于是她拿出腰牌,决定再会万花会。
这一次真要好好会一会储毅澈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她再次装扮成英俊公子哥,正大光明地走进紫春阁。打听到今日被储毅澈看中的是一个叫做怜梦的女子。
很是柔美的名字,雪涵猜想肯定是一个很娇媚可人的女子吧。反正肯定是要比自己貌美的,不得不说有时候人的思想一强大,什么都是浮云。让她思想这么强大的,当然是她家的凌霄咯。
因为是早早地预定好了,所以怜梦此时不用再摆台施展才华,现在正在后院等着储毅澈。
雪涵寻了个人少的地方,闪动身形,几下就窜到那个安静的院落。
这个院落不像是青楼那种奢靡的风格,清幽淡雅的,别具一番滋味。
雪涵正怀疑自己是不是迷了路,毕竟自己的识路本领不好,特别是第一次来的地方。正想着,突然肩膀一痛,熟悉的感觉传来,她又光荣地晕倒了。
晕倒的一瞬间她深深地问笔者:能不能不要每次重点我想表现自己能力的时候就来一个吊车尾的晕倒啊?
等雪涵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还被蒙了被子,更重要的是她中了药,这次不是梦,她真的动不了,说不出话。
她想象着自己一定在发抖,但是连发抖的动作都做不了!她好想叶凌霄,想要他来救自己!眼泪刷刷就留下来了。
这时门发出了吱呀声,沉稳有力的脚步身随即而来。
是个男人!
该情况的真相只有一个!
她不会是要失身了吧?这个想法给她带来巨大的恐惧感。
虽然说很多年以后就算是个养育过几个孩子的女子只要是长得美些或者有钱些都是拿得出手的。可是在如今这个年代,谁会要一个被人糟蹋过的破鞋?就算叶凌霄爱她极深,她也不会将一个残破的自己交给他的。何况今天她也不知能不能活下来,就算活下来,她也是要跟叶凌霄绝情地分手,说些自己移情别恋的谎话骗他,然后转过头,走过几条深深的巷子,哭的淅沥哗啦,把一辈子的泪都流干净,最后找一个死得好看的法子结束自己美丽而短暂的一生。
“自己下床吧。”那男子说出一句话来,她激动地想哭。
这个人是储毅澈!
雪涵想是个熟人,虽然她这次来是想找他麻烦来着,但是他房遇故知,两眼泪汪汪啊!她心里大声地喊着:“是我啊!我!”
“不识好歹的东西,还要本王动手么?”储毅澈快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到了一脸无辜表情的雪涵,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他一怔,凤眸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随后邪佞的一笑,说:“叶凌霄未过门的庄主夫人都抢着往本王床上钻呢!”然后伸手在雪涵的脸上细细地拂过。
雪涵脸惊的刷白,心里诅咒了全家,鄙夷的看着那只在她脸上游走的手,她要是能动,就在上面涂上八虫八毒液,纯手工制造,多次发酵,能让他销魂地烂上七天七夜,看他再敢放肆,可是她动不了!
怎么办?叶凌霄!她在心里再次呼唤道。
第十三章 终入绝地
不可置信地感受着储毅澈不安分的手带给她的恐惧感,暗示自己冷静,冷静,可是他已经欺身上来扯她的衣服,雪涵瞪着他看着自己的眼睛,那里清明,不见任何被驱使的迷乱。
明明不喜欢,难道就为了恨,就可以逼自己做这种事情吗?
就在她妥协地开始思考怎么编要对叶凌霄说的绝情的话,挑选一个好看的死法时,房间里出现了另一个声音。
“主子,叶凌霄仍在做困兽之斗,属下以为您若用此女威胁他,必能成功抓获叶凌霄。”冰冷的,带着重重地杀气,陌生的语调郑重而轻松,却不带一丝的尊敬。
感觉身上一轻,储毅澈已经离开了她的身子,并拢好了衣服,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竟是有神色一松的表情。
储毅澈将她横抱起,然后将她安置在一驾装扮普通的马车之上,将车帘放下以后,他离雪涵不近不远地坐着,做闭目养神状。
行车途中,车身一步一摇的,弄得她有点头晕,进而有了想吐的冲动。她猜此时自己的脸色肯定是苍白的,因为储毅澈的眸正落在她的脸上。
她紧张的心再次提起来,怕他再次做出非人的举动。她越想越紧张,这种感觉就是人要被判死刑了,然后因为刽子手生病在家,改了死缓,人正为迟点死而轻松些。但是这时又聘请了一个新的刽子手,这人要被祭刀,即刻开刀,悲催得一塌糊涂。
心揪在一点,突然血液开始在她的身上沸腾开来,指尖悄悄动了动,她欣喜地发现药性已过,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已经能够行动,将计就计此时是最好的选择。
储毅澈扶起她的背,将她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在马车上寻了一件旧衣服,摊在她的面前,轻拍她的背,听不出情绪地说:“能吐出来,就吐出来吧。”
可是我已经运功把要吐的冲动给逼回去啦!雪涵忿忿地想道。
靠着他的肩膀,马车依旧颠簸着,雪涵想应该休息一下,才能用十二分的精力对付接下来的变数。谁知道休息着就睡着了。
风掠过她的脸庞,一阵又一阵地,一道惊雷啪地一声把她吵醒。
我朦胧地睁开惺忪的眸,她发现自己还靠在储毅澈的身上,车帘被风动鼓动,有雨点从车帘处进马车,有的飘进她的脖子里,凉凉的。储毅澈将她重新放好,伸手将车帘挡住,抵制了雨势的入侵。她心里不是对储毅澈的感激,她十分担心叶凌霄此时是不是还在雨中与敌人对抗。
淋了一身的雨,会不生病?本来就显白的脸会不会更加苍白?他还有伤在身,此时会不会已经抵抗不住?不!不!她阻止自己朝不好的方向想去。他的伤在她的料理下,已经飞速地好了,他不会有事,不会!她不许!
叶凌霄,你一定要坚持住!
没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