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智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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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开是何等的艰难,不过目前我只是从李医生那里听到过天眼,所以就想当然地认为这就是开天眼了。
我静静在坐在大树中间,继续想着那团火光,突然间我看见了一条大蛇,水桶一样大的身子,满身红鳞,一双怪眼紧瞪着我,还直向我吐着可怕的长信子!
第七章 杯弓蛇影
我胆颤心惊地看着那条长虫滋滋地向我游来,快到我身边时,它猛地转过它硕大的身子,用那如小树一样的长尾哗地扫了过来,吓得我肝胆俱裂,失声惊叫:“妈啊!”,忙不跌惊慌失措地跳了起来,惊悚之下疯一样往树外狂跑。
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心嘣嘣好象要跳出来胸腔,累得实在走不动了,只得停下来,慢慢地朝后面看了看,哪还有什么蛇?经过这么屁滚尿流自救式的奔跑,大蛇那爬行动物还能跑过我直立行走的万物之灵?即使想咬我也只怕望尘空叹了吧。如此转念一想,顿时放松了心情,不再管地上如何赃,颓然就地坐了下来,抚着胸口等着喘匀气,但是魂飞魄散的恐惧始终萦绕在我心头。
我不知创造出杯弓蛇影这个成语的人是不是真的遇上过大蛇,恰好我平生最怕的就是蛇,而且这次见的还是那种长着红鳞的大怪蛇!我真的杯弓蛇影了。整整一个下午,我一见到那种长而粗的物体就象见到了蛇,猛地弹跳了起来,失声惊呼“蛇啊”!那种心理上强烈的恐怖不觉漫上心头。我明知那不是蛇,但就是止不住心理恐惧的蔓延。甚至我坐教室里不自觉地摸着了课桌的桌腿时,也就象是摸上了蛇一样,手嘣地弹开了。
我知道这是受了惊吓后心神不宁的症状,看来练气还不如平心,我现在急需静坐休息,休息后也许就会消除这种恐惧。想到这里同戴老师请了假,走到宿舍,盘腿坐在床上,一闭上眼,就习惯想到那团火光,火光一闪开,那种可怕的滋滋声就在耳边响起!我猛地睁开眼,四下一看,周围并没有蛇。
我是不是走火着魔了?那些武侠小说里说练内功时,受了惊吓,就会走火入魔,严重的就如金大侠小说里面写的欧阳锋,头倒着走路,六亲不认,五谷不分。那我会不会如他那样?一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我头一阵发麻,立刻拔腿往李医生那里跑。
李医生听了我的述说后,低头沉思,好象在为我想着对策,过了一会才眉头舒展欣然对我说:“你现在静坐试试,如果还出现那种现象,你就用你两眉之间往里约一寸也叫天目的地方想出一支剑来,等你能够想出剑后,你要盯着剑看,不再动其它的意念,直到它变成金黄色,然后就用这支剑围着自己的身体多转几周,这样就会好了。”
我走到里面的房间,静坐在那张病床上,还是如刚才那样,一入静时,就听到那种滋滋蛇行声,我麻着胆子,用心在天目那个地方去想一把锋利的剑,过了约五分钟,那支剑隐隐约约若有若无地现出来了,可能由于心还没有静下来,乱七八糟的恐惧心念老是在动,那支剑还是时有时无,想到剑一出蛇就走,慢慢地定下心来静静地看住那支剑,果然剑定住了,不再若即若离,也不再游移不定,而是如钉在我眼前。效应一出,心也更专,再聚精会神按李医生说的紧紧看住它,剑先是透出淡淡的白光,再看下去,就看见它变成了淡红色,继续看下去,它终于变成了金黄色。
但泛着金黄色的剑却钉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想着要它围绕我转,但是它却如磐石一样固定在那里。这支死木一样的金剑!如何让他去转啊?我在心里不断地琢磨,而转不动后的焦燥情绪如潮般地涌了上来,而那支金剑也慢慢地淡了颜色,又变得若有若无了,要命的是那个滋滋声又响起来了。
“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庄子的话不觉得流入了心田,一瞬间,我定下了心,心一定剑就又泛出金色来,但仍然无法转动。不过,金剑一出现,那种可怕的滋滋声就没有了,虽然没有达到李医生的标准要求,但能消除那个可怕的声音就很有效果了。我睁开了眼睛,同时也恢复了正常的知觉,我惊奇地发现我竟流了这么多的汗,而一些汗珠还正一滴一滴地从头上流到嘴角,咸咸的,有种怪味。
“如何?”李医生见我出了功态,走过来问我。我向他详细地说了功中的现象,再问他为何我不能指挥那支金剑。他想了想告诉我,那是我功夫还不到的缘故,等功夫到了,自然就能转动了。能不能转到就算了吧,现在只要进入了那种境界,就没有蛇吐信的滋滋声,我就很满足了。
真诚地向李医生表示出自肺腑的感谢,这一去了心头的大事,心情也变得轻松无限,我立即赶往学校,晚上还得上晚自习呢。
我一走进教室,看见李念摇头晃脑地念叨着什么,一听,竟还是那个庄子,不过现在换成了《养生主》了,说来我今天还真得感谢庄子,要不是他那句话,那支剑我可能就再也看不出金色来。
“哟,你小子,还养生呢,一副瘦不拉叽的样子,学个大鹏鸟倒还差不多。”我对他一脸的嘲讽。
李念听到我在说他,转过头,看了看我,突然眉头皱了起来,然后又定定地看了看我,才说:“你小子倒还真要养生呢,不然你的小命难保!”
“小气鬼,我才说你一句,你就这样损我,我命长得很,至少要比你活得久。”我反唇相讥。
“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你自求多福吧。”他可怜地看了看我,好象我就要堕落到十八层地狱一样。
“嘘!罗老头来了。”他眼尖,转头眨着眼睛朝我示意。
今天晚自习按惯例是校长带学校的行政来巡视。这时只见罗老头一个人慢悠悠地晃进了我们教室。今天的罗老头竟是微服私访啊,没有带着一大帮人前呼后拥按人头点名了。他一排一排地走来走去,看看同学们在做什么,有时还拿起学生的课本来看看。还有一些同学有不会解的问题要问他,他也小声地给以解答。
他走到我面前,猛然向我看了看,然后,又认真地打量了我,再后他又伸手向我脑子摸了过来,但刚要摸到我的脑子时,他的手好象被什么电击了一下,迅速地抽了回来。他皱了皱眉头,呆了一下,低下头轻声问我:“龙行,我给你的任务,你完成了么?”罗老头给我的任务?我一下子还想不起来他给我什么任务,抬起头来茫然地看了他一眼,顿时计上心来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要我把《庄子》和《太平经》比较一下它们有何异同。这多么天来,我一直要么忙于复习,要么忙于静坐练功,哪还记得起有这码子事。
我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呐呐地说:“还……还没呢?”
“那你马上看,马上着手做我交待你的事,这么久了,怎么一点也没有去做呢,不应该啊。”说完,又眉头深锁地看了看我,才从我身边走过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从抽屉里拿出他给我的《太平经》。《太平经》是原始道教的重要经典之一。据《后汉书襄楷传》说:“初,顺帝时,琅邪宫崇诣阙,上其师于吉于曲阳泉水上所得神书百七十卷,皆缥白素、朱介、青首、朱目,号《太平清领书》”,《太平青领书》就是现在《道藏》里的《太平经》。《太平经》内容庞杂,它上承阴阳五行、图谶迷信,下启“太平道”,大抵以奉天法道,顺应阴阳五行为宗旨,广述治世之道,伦理之则,以及长寿成仙、治病养生、通神占验之术。它自成体系,以顺天地之法,治政修身,达于天下太平为主旨。我一篇一篇地往下看,越看越觉得其中蕴含着太多的秘密,但就我现在的修炼水平而言,书里的境界远远超出我现在的理解。再想想庄子所说的境界,两者都谈到道,但就是一个道字却完全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表述,两者是完全不同的风格。一个主张超脱于世,一个主张道济于民;一个见功利如污垢,一个却要传大道救世活民。这两种风格难道都是道?不过以我现在的水平,我也不可能知道真正的“道”是什么。还是不管它吧,等罗老头问到时,我这几句话也可以暂时唬弄他了。
下了晚自习,我同往常一样进行睡前三步曲:上床掩被子打呼噜。但等我上床盖上被子,阖眼想睡时,差点又要惊叫起来:天啊!那种可怕的滋滋声又响起来了!我一下子翻起身,静静地坐了下来,按照白天李医生讲的方法,想起那把剑。
也许有了白天的经验,这次比白天想起的速度要快多了,不到一分钟,剑出现了,再过了两三分钟,剑出现金黄色。金黄色的剑一出来,那种滋滋声就没有了。等声音没了后,我又盖上被子,打算入睡,可等我一闭上眼睛,那种滋滋声又响起来了,我不得不又坐下来,想那支剑。如果再三,可怜我一夜头没挨上枕头。
第二天,我满眼青色,上课无精打采,病恹恹的,总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更倒霉的是每上一节课就受到当堂老师的训教。还好罗老头没有骂我,只是下课时问慈祥地问我看了那本书没有。我说昨天粗粗地看了一下,大体也了解其中的内容,并把庄子和太平经参看一遍。罗老头点了点头,拍拍我的头要我到他房里去一下,我跟着他,一步一趋。
到了他的房里,他问我对于《太平经》和《庄子》有什么感觉,我如实地谈了我初步的感受。他点了点头,说我的体会还没有错得太离谱。然后他又说:“你的字写得很好,嗯,你一定喜欢书法的。”
我点了点头,回答说:“有点,不过,没有老师,是自己乱摹帖的。”
“哦,是这样的啊,那你,看看我的这个“道”字是哪一个书法家的风格?”他随手一指他墙上挂着的那个“道”字,又出了个难题给我,我哪能看出哪个书法家的风格?不过,校长的话我还是要听的,于是我向着那斗大的“道”字,装模作样仔细地端详起来。
看着看着,那个“道”慢慢地活了起来,而特别是那个走字旁,就象一条游龙欲破壁腾飞!我再凝神时,那个“道”字突然发出一道亮眼的金光,走字旁顿时化着一条巨龙呼地从墙上向我飞了过来围着我上下直窜,而走字旁里面的首字变形了,颤微微地化着一弯月亮,顿时一片银色的光铺天而来,把我掩没在一遍银光的海洋里,此时的心境就象在十五的夜里,漫步在静谧的河边,身心一片安定祥和。
我好想睡在里面,但好梦由来最易醒,我感觉好象只过了短短一会,但上课铃响起来了,我从铃声中惊醒过来。醒来的感觉真爽,我好象睡足了一个好觉,一切都变得清醒,昨天的一切就如同一个恶梦,梦醒了,一切如过眼云烟,恐怖就这样自然消失了。
“龙行,上课了,要你看看这个字,你看了这么久,还没有发表意见呢,要不这样,你今天可能还看不出,你可以找些帖,研究一下,如果你还没有把握,你可以在不上课时来我这里观摩这个字,直到学会了为止,现在快去上课吧。”罗老头对我挥了挥手。
罗老头那个字真怪,可是怪在哪里呢,刚才是我的幻觉吗?但又觉得不是幻觉,因为在这个幻觉里我变得精力十分充沛了,而且最令人惊奇的是我觉得恐怖可能离我远去了,但真的远去了吗?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我越来越觉得罗老头有些怪,为何每一次练功有些新的变化后,他好象总是盯着打量我,而这次我的痛苦,就在那个“道”字下不说将来会康复,至少现在的感觉好多了。还有仔细想来那个小子李念,说话也是隐隐约约知道些什么。大隐隐于常,他们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好奇心被这种看起来毫无端暱但又隐约有点奇异的事勾起来了,真得去好好地探探其中的秘密,我边走边自言自语。
第八章 细谈功夫
经过罗老头的那个“道”字的“治疗”,我晚上基本上可以入睡了。第二天,我想验证一下我的心理恐惧是不是真的好了,吃过中饭后,迈开步朝那棵大槐树走去。
我走近大树,仔细地看了看,周围也没有什么杂草,光溜溜的。我一如以前盘腿坐在大树的中间,闭上眼想那个火光,慢慢地火光呈现在我的意识中。就在火光出现后,那条大蛇又出现了!而在大蛇出现的同时,罗老头房子里曾出现的那条气势磅礴的飞龙也在我的意境中若有若无、时隐时现,龙的霸气一显,蛇就消声慝迹。
这次我没有如上次那样吓得魂不守舍,只是立即睁开眼,向左右一看,周围根本没有蛇,当然也更没有龙,这种龙蛇混杂看来那可能是我练功中出现的幻觉了,不过这个幻觉不象一般医书里写的那样虚,对我而言却显得那么“真实”。
虽然内心对那条蛇的恐惧已经淡了很多,但是它倒是跟我耗上了,我现在只要一静坐,也许龙气在身,但那条长虫总会如示威一样,非得要摆个谱才离开。如何摆脱这条讨厌的大蛇?我打电话问李医生,李医生说不出什么具体的方法,只是说等我功力到了,那支剑在身体旁转转就可以了。可是我仍然还不能指挥那支剑啊。随着高考的日益迫近,我心中的恐惧由上次的淡淡又变得严重起来。我很想去罗老头那里去“观摩”那个“道”字,但那毕竟是校长大人的房子,我如何敢去那里逗留呢?
刚摆脱神经衰弱,又遭到蛇的侵袭,俗话说好疮疤忘了痛,可是我痛还没过,另一波的折磨又降临到我的身上,这还让不让人活啊!要怎样才能解决这个苦于斯痛于斯的折磨?
凡人没有辙,就去找神仙。还是去李仙娘那里吧,在修炼领域,我所认识而又懂这些东西的,只有李医生和李仙娘了。李医生不能解决我的问题,那只有去问李仙娘。
这次去请教而不是去问事,祖先们就不用再做跟班了。从学校到李仙娘那里只有三十里路,星期天上午,我一个人骑车匆匆上路,不用一个小时就会赶到。
轻车熟路,我到李仙娘那里时已是中午时分,看来仙娘也还是吃五谷杂粮的,问事的要吃饭,说事的李仙娘也要做饭,我还得回学校看书,等李仙娘一切妥当那还得个多小时。不管三七二十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