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智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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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人说,他们叫观众拿个杯子和一根草,他们就会把杯子里的草变出泥鳅来。”
如果是随便让人拿杯子和草,然后让草直接变成泥鳅,确有点难度,但不排除他用一种类似催眠的技术,本来是草,但看起来像泥鳅。不过要让那么多人视草为泥鳅,这点功力还是不容小觑。
看到他满眼热望,本不喜欢热闹,但也不想拂了他的意,于是跟着他前行。
广场不远,抬步就到。远远望去,人头簇拥,不时爆出热烈的掌声。我遥望一看,天空中竟还挂着一条细绳,李念带着我东钻西走,不觉得已到了近前。
在我的面前留出了一大片空地,空地上耍杂技的穿红戴绿,有的脸上姹紫“胭”红。一个小孩手捧着一只红纸箱,如募捐一样来来回回收集看客的票资,众人扔下几元几角不等,不过大家自觉性还比较高,没有一个掏出腰包丢钱给小孩,看来他们的收入还不是很低。
我在中堂时也曾管理过此类四处漂泊走穴的民间艺术团,他们档次不高,规模不大,随处一蹲,就摆开了道具,撑起了舞台,一阵乱敲便毫无章法地招揽行人。如果演出精彩不够,看客就会拍拍屁股走人;如果整场演出能设计得高潮迭起,又碰上观众慷慨大方,节余下来才可能有所盈余。
围观的人粗粗估计约在百来个,从衣着打扮看去大多是农村百姓。也许他们的表演很吸引人,听一旁有人小声说就在这个地方,他们已经上演了三天。三天以来不知要变换多少花样,才能把路人的眼珠吸引入。我没有看见李念所说的青草变泥鳅,而现在是表演单人走钢绳丝。
钢丝凌空穿过两个临时竖起的大铁柱,高约20米,上有一身着红衣女子,正颤悠悠地在上面晃动。
此时约略中午,直射的阳光照得钢丝有些光亮,钢丝上的女子轻如燕雀,在高空中一高一低来回穿梭,下面的鼓乐齐鸣,观众不时咂舌惊叹。我眯着眼睛朝上看去,红衣姑娘看上去不仅是走钢绳,那简单就是在空中轻轻起舞。她和着音乐,踏着鼓点,如风摆杨柳,身子前后左摇右晃,虽在高空,却如履平地。几次好似在从空中翻跌,但在她小巧一脚的倒转一勾下,又化险为夷。那简直就是流淌在空中的一首令人心潮澎湃的诗,令人迷恋而不可自拨,看到她赏心悦目的舞姿,犹如看到凌空弄青影的飞天,其艺惊如天人。
在感叹的同时,我又深为之不安:这样高难度的表演中,这个女子身上竟没有任何的保险措施,我不禁感到一些悲凉,这究竟是卖艺还是卖身家性命?如果真有不测,一个斤斗,坠落下来,岂不一命乌呼!
鼓声急,音乐的节奏更密,钢丝上的姑娘愈加扭动得更加变形,身如麻花,脚似蜻蜓,看得众人更加心眩目转,空中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提起了众人的脖子,看得观众引颈翘首,掌声雷动。
我的耳边回荡着激动的呐喊声、口哨声,与一拨高过一拨的掌声和音乐声混合在一起,震耳欲聋,群情激昂,整个场面就如电视中的西班牙斗牛赛场。
就在众人如狂如醉当中,天空中突然银光一闪,一把巨大的光柱自天而来,化成一把硕大的金剪,刹时朝钢丝剪来,紧接着喀嚓一声脆响,啪,钢丝猛然断掉,红衣姑娘如断线的纸鸢迅即栽向地面。
而这一瞬,就如电光火石,令人无法意料,也叫人来不及有任何动作。刚才巨剪不期而来,我还以为这是节日中安排的变化,但看到红衣姑娘倒栽之时,手脚忙乱,我才醒悟出了变故。情急之下,我迅速入定,将眼前的水泥空地作意为粘乎乎的泥地,然而由于事太过于匆促,时间又间不容发,忙乱之中,我心中知道大事不好。
民间难得的金剪法隆重登场!下面再接着更为惊奇神秘的破瓜秘术。情节取自小时观看的一场真实杂艺变故。看完后,请投推荐票!
第二十八章 破瓜杀人
果然“嘣”地姑娘从空中直线而下,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围观的人又一阵惊呼,有的还吹着口哨,拍掌鼓励,看来还是有很多人以为这是节目的安排,丝毫没有想到这竟是意外!而我知道这个意外很可能就是一个花季姑娘的生命的凋谢。
可是周围的鼓乐仍然不断,底下击鼓奏乐的一个心思在音乐中,哪里注意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在旁边守望的一见红衣姑娘掉落在地,立即起步前去,有的在外低头鞠躬谢幕,有的抬起姑娘就往后台走去。
这帮傻蛋,从高空跌落的人哪有能立即移动的道理,为了救场,他们竟然不顾同伙的性命!
我神意一探,知道那个姑娘已昏迷过去,人事不知。好在我刚才应变迅速,指硬地为稀泥,缓解了下坠的冲势,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这时我才回想起那把金剪,显然这是致命的一击的罪魁祸首,从这个使法的手段看来,这是民间法术的一种绝技金剪法。施术者可以凭空一指,就能剪断大钢筋。看来这四周的人群里一定有术士在旁使绊,但谁会与这刚刚从外地来的杂技团有如此深仇大恨呢?
空中跌下一个人之后,整个场面竟没有丝毫的混乱,紧接着在吹吹打打中又有一个节目闪亮出场,我不禁再为这些杂技团的应变能力而折服。不过这时觉得更有趣,倒要看看他们到底如何收场。
“各位父老乡亲,我们海燕艺术团,从东海之滨来到这个美丽的西南边陲,承蒙各位火热支技,我们一连在这表演了十二场,这是大家对我们的厚爱,我们在此表示最深切的感谢!为了达谢各位的厚爱,接下来我们海燕艺术团最厉害的魔术师将为各位带来绝顶精彩的节目——平地种瓜!”这个报幕名报了节目单后,便一头钻进了后台,一些工作人员抬的抬桌子、做的做案台,慌乱了一会后,节目开始了。
又是一阵热闹的爵士音乐,采着鼓点,一个中年人头戴黄色小帽,腰扎红色丝条,出场后向四周一一拱手,之后一言不发走到水泥空地上,一只手向空中招了招,另一只手捏着两截钢丝,放在嘴边呵了一口长气,然后把钢丝放在一个碗里,他的助手给他递过来一杯水,他接过后喝了一口,然后往碗中一喷。
我看出门道来了,这哪里是表演,分明就是斗法!
在我眼里,随着他满含法力的咒水喷后,碗里毫无生机的钢丝竟然如有了生命一样蹦了蹦,好像要跳出碗来。那个中年人见钢丝不断地跳动,脸色变了几变,口中念念有词,双手还接了一个法印,再往空中一招手,似在吸取某种力量,接着又喷出一口咒水!在门外汉看来,他表演的真还投入,满象做法一样,更赚了一些掌声。
刹时碗里布满了青气,助手又从旁边取了一撮黄土过来,汉子接过黄土塞在碗里,等做好这一切之后,助手把碗拿过来给四周的观众查看,大家一致证实碗里没有任何瓜种!
碗绕了一圈又回到了汉子手中,他把碗摆在台上,转过身向大家鞠了一躬,又转过身去,对着那只碗吼了一声“雷来!”,说完两手一拍,啪的一声掌声过后,一道沉闷的雷声真的在碗的上空响起,不过不像自然界里的真雷声那么令人惊骇。虽然雷声不大,但足以震憾四周的观众,这魔术也不是太逼真了。大家热烈的掌声更加了急如潮雨,而我觉得这场戏越来越有趣了。
雷声过后,汉子又喷了一口清水,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春雨”了吧。“雷动”是唤醒沉睡的大地,“春雨”就是带来滋润万物的信使了。看来他的法术也摸拟了自然的变化,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再怎么精深的妙法总是自然规律的演绎,罕见有人能超出自然的掌控而造化万物。
春雨过后,奇异的现象不可思议的发生了,碗中真的长出了绿芽,绿芽随着汉子似真假难辨似狂颠不羁地地挥舞下,愈长愈大,愈长愈大,不到一会,竟变成了青藤,而青藤又迅速地变化,眼看就要开花结果。
这时没有了鼓乐声,更没有了喧嚣声,围观的上百人,无一不为眼前的奇异所震憾,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奇术?无种却能发芽,瞬间四季就在他的手指间轮回滑过,春生夏长,晃然而去,转眼就到了秋收。
秋收的日子来得更快,那神奇之花开了就结出了一个小冬瓜,小冬瓜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汽球被人在鼓劲吹动而不断地膨胀,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大冬瓜!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种反常的变化就是亲眼所见,也很难相信这真是事实。我看到有很多人在使劲地擦眼睛,有的还咬了咬舌头,更有人狠狠地摔了自己一个耳光,使自己清醒过来,但在强力剌激下,但眼前却是真的出现了这个神奇之变,这个汉子真的凭空在短短一会种出了冬瓜。
我知道冬瓜熟了,也有人就要瓜落蒂熟,只怕命也不长了。但周围如痴似呆的人哪会从瓜上看出一个人生命的殒落?江湖就是江湖,不仅尔虞我诈,更为可怕就是你死我活,特别是这种毫无杀机之下,就有人走向黄泉路,成了枉死城中的新人。
“开瓜啦!”咚咚咚一阵急敲,一阵呦喝,众人也从神奇中回过神来,哗地又响起一阵掌声。掌声落后,助手递给了汉子一把马刀,马刀狭长,白刃锋利,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汉子举起刀,轻轻在自己手上一割,一道殷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淌到刀上,刀竟一下吸收了血液,看来这把刀也透着几分诡异。
吸过血后的刀在阳光下更是发光,我此时不得不承认,刀也是有灵魂的!汉子举着刀,前三三,后三三,踏着一种奇怪的步子,在众人看来就象是跳舞作秀,而我看来,这分明是在聚集着能量,等着最后的一击。
慢慢地,汉子手中的刀一点一滴地往上扬起,我看到刀上透着一股不可摧毁的凌厉杀气!我不禁摇头叹息,冤冤相报何时了!
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千百年来战火纷飞,无数的人流离失所,疾病横流,灾疫肆虐,更导致了千百万人丧失了生命,你说佛与菩萨大慈大悲,为何不力挽狂澜,为何不拯救众生?欠账还钱,杀人偿命,佛与菩萨如何干涉?如若莽然涉入,那不就是杀人的可以逃脱制裁,为恶的可以逍遥自在?纵然有时有佛与菩萨来相助,那一定是他心回路转、善因成熟的果报。
其实佛与菩萨就如父母或师长,远不能包办儿女或学生他们的生活,而只能从旁规劝。儿子犯罪,父母只能在旁打点,就是通过不懈的努力,感化了法官,五年刑还要判两年,只不过能有所缓解而已。自作孽不可活,这是古今不易的道理。
看着那把带着杀气的刀即将辟下,我站起来走到持刀的汉子身边,笑嘻嘻地对他说道:“这位大叔,这瓜种得艰苦,也实在是极为难得,能不能卖给我作纪念?”汉子听到我发问,楞了楞,竟一知如何回答。我又笑了笑:“多少钱?我抱回家了!”转身走过去,作势欲抱那颗冒着青光的大冬瓜。
“你……你就是刚才作法的哪个?”他很费劲地说着似懂非懂的普通话。看来他所受的教育也很有限,长年行走江湖,连说普通话也都这么艰难。
“做法?做什么法?”我佯装不知。
“那你来做什么?”他说完后又要辟下去。
“慢!我虽不是什么作法的,但你这一刀下去,可就是一条活生生的命了。”我辩别了一声。
“不是你的事?哪你少管。”他态度横蛮,不过也是情理之中,有人要了你一同在外奔波、情同手足的同伴之命,你还不是一样想千方百计去报这个深仇大恨。
“这虽然不是我做的,但我不仅要管,而且倒要管到底。”我淡淡地笑道。
周围的观众一看半路上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更觉得来了兴致。华夏国人最喜爱的就是看热闹,最感兴趣的也就是街头看人争斗,眼前就来了搅场的,自然他们兴趣大增,口哨、呐喊声更加急促。
“师兄,就是他,上次也就是他毁了我的生意!”听到外面一阵倒彩接连而来,从后台走出一个来看事态发展的人来,想不到他对我这样熟悉,还说我竟毁了他的生意。我闻声听音,向他看去。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他竟是那次我在街头上戳穿他戏法骗人的那个口中吞剑的中年人,看来今天这个冤枉真是背定了。而且不仅是背定了冤枉,只怕这事处理起来更增了一些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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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铁锅破法
持剑的汉子听他师弟一说我竟还坏了他师弟的好事,双目光芒一现,举手就要辟开眼前的冬瓜,我伸手一挡,一声道喝:“不要鲁莽!”
“你要么就是刚才作金剪法的人,要么就是那个做法的同伙,今天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这个瓜破下去!”犟人只要认定了的事,就是九牛也拉不转。我看了看周围,抬眼看去,哪能立时找得出那个作法的人?只怕他这瓜一长,他就痛得满地打滚,哪还有血气赶到这里?苦思之中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我也正想看看那位神秘的幕后人呢?来,我给你想个办法。”我对他招了招手,招手之间他心志一迷,我轻易地把刀夺在手中,刀到手中后,还挣扎了一下,但在我强大的灵力下可能知道挣扎也无所用,便老老实实地安静下来。我接着用刀刃在冬瓜上轻轻一磕,场外突然听到如杀猪一般的嚎叫。一帮人搀扶着一个勾腰弯背的老汉跌跌撞撞闯进场内。
穿着红衣的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哼哼唧唧的老头,指着身边的小姑娘。这姑娘还真不是一般的漂亮,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嘴,匀称的身材,举手投足带着一种天然的风韵,让人暇思不已。我回头一看,李念这小子刚才对我一脸的关注,瞬间就转到美女身上了,曲型的见色忘友。
姑娘俏生生地对着中年汉子说:“张班主,你上次伤了我叔叔,世上哪有你这样便宜的事,伤了人就想一走了之?我爷爷今天来,就是要让你见识见识魏家班子的厉害!想不到你竟丧心病狂,使出这个杀瓜的歹毒功夫。今天我师叔到了,你有事去问他!”她随手向我一指,这丫头,年纪轻轻,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