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智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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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观察时,那个矮小的人又发现了我。同上次一样又从怀中掏出那面镜子朝我照来。
我沉入心来,用明果师说的那个观一切如虚幻的方法来对付那道晃眼的白光。一观之下,我不再害怕这道白光,但只能看见白光,他们在做什么就变成一片空白,无法显现,我再观下去,情况依然没有一点变化。
看来还得破了这面镜子,不然我就无法再追查到他们。
用什么方法来破他的法器?用自己炼就的法器来破他,这是明果给我的嘱咐。我的法器又在哪里呢?
那把剑!我曾经对付白蛇的金剑可能是我的法器吧,说是法器,这只是李仙娘给我的说法,是不是真的法器,我也只有一试才知。
想到这里,我从心里调出那支金剑。
金剑慢慢地在我眼前显现,我用心地感应它,然后指挥它穿透那面镜子。
金剑“嗖”地飞了过去,带着划破空中的余光冲向那面镜子,“轰”的一声,两物相撞,流光飞溅!
第四章 往事尘缘
我心头突然如被重锤砸了进去,喉间似乎有一股甜甜的液体涌了上来,大脑一阵狂晕,差点坐不住,几欲跌下椅子。
江涛看到我脸色惨白,手抚心胸,料到我是受了内伤。急忙走过来在我的手腕上脉搏按了按,似在诊脉。我无力回应,只是摇头苦笑。我不知那边的那个家伙是什么状态,是不是如我一样,也是血腥满嘴,或者仰面向天,我是希望敌人大败而我方大胜的。但我现在这样了,再也无能为力看到对方的死与活了。
“江组长,能不能让我单独享受你的办公室一两个钟头?”我有气无力地要求江涛。
“你请便。”江涛很爽快,行动也更麻利,一说完就带上门出去了,看来表面上冷若冰霜的他也有一副古道热肠。
我合上眼,观想起我在月来寺明果师给我指点法界的情形,由于第一次自己进入这个神秘的法界,就如在荒漠里,要认真细瞧北极星的位置才能分得清东南西北一样,我细细地想,摸索着找那根通向法界的拐杖。
心净要如辉月映波,才能鉴于万物。我得慢慢地澄下心来,让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特别是受伤后的气馁和对那个我的忿恨等不良情绪如水中的微尘慢慢地沉了下来。等到念头净下来,我面前就展现了五彩缤纷的世界。而那种暖流如三月的阳光缓缓地照在全身,又有一股清凉的气流从头顶中灌输到全身,浸润到五脏六腑,每个毛孔荡涤着祥和的温流。我受伤的内脏,特别是肺部有一阵略微火辣的感觉,我知道那支金剑带有肃杀之气,那是金气,肺属金,所以受伤最厉害的应是肺。
在这柔和的气流下,我感觉一切都恢复得极为迅速,不到半个时辰,我又生龙活虎,一切如常了。
我知道江涛还在外面守护着我,经过法界力量的洗涤,我的感觉又敏锐了更多。我轻轻地敲了敲门,果然,江涛应声打开了房门,一脸的关切,当他的目光注视到我的全身时,他脸上绽开了笑容。
“我知道你会没事的,真的很对不起,是我让你受伤了。”
“不用这样,我也是我的定数,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啊。”伤好了,我心情也就好多了,开口跟他聊侃。
他只是挠了挠,透着不好意思的神情,也不再说什么。也许那种长于细察思维的人是不善于表达更多细腻情感的。
我示意他静坐在一边,革命功业尚需努力,我还得再接再励,找出那群不法之徒。闭上眼,我看到了他们还在那里,围绕着那个矮子,好象在做着一些治疗,不过他们的治疗竟同我有着惊人的相似,不过从效果来看,应还没有这样迅速。当然也有可能他伤得比我重,治起来更费功力。我只看了一眼,立即收了功,起身对江涛说:“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受伤了。现正在治疗,我们赶快去,应该还来得及。”
“好的,我立即令公安人员加派人手,围入那个山头,不得放走任何个人,哪怕一只飞鸟!”他斩钉截铁,果敢而雷厉风行。
他一边通过手机下达命令,一边开着专车火速带着我赶往那座山。
山里的寺院,肖林一见他的同伙张悦血口狂喷,一手拿起一把树叶,按住了张悦的后背,光就在他手中照亮。
肖林出生在六十年代,华夏国那场十年浩劫也波及了他。那个时候他说小也不算小,说大也不算大,十多岁的孩子,当时社会一遍混乱,该工作的没有去工作,而是上山下乡支农,该上学的没有上学,而是去首都“拜”见国家元首。没有上学的地方,他倒要赶去遥远的首都看看外面的世界,可他却走不出如山一样的县城,谁教他连地理的常识一点也不清楚,诸如早上起来、面向太阳、前面是东、后面是西、右边是南、左边是北都没有背过,如何走出迷宫一样的大山?但他还是不死心,总是每天东走西跑,发誓要走出去。
又一天,他吃饱了早饭,又开始了征程,他漫无目的地乱走了不知多少里路,抬头看看,日已近中午,肚子也饿了,但就是没有找到一个吃饭的地方。他用手捂着肚子,又走了一两个小时,才走到一个集镇上,他不识多少字,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而且现在也是听不到乡音了,“这次应该早已走出的县域了吧。”他得意地想道。
但是五脏庙无物可祭,他就变得没有丝毫力气,实在走不动了,看见远处一家店铺,走近一看,还真是一家卖面的铺子呢,慢吞吞地走进铺子门口,可是他犹豫了一下而徘徊不前了。
他手里没有一分钱,又没有一张票,那个时候吃任何东西全靠票,华夏国当时实行的是供给制。
而这会肖林没有一张粮票,如何才能弄到吃的?他就站在门口,只能靠闻面的香味来满足一下饥饿的心理。
“肖林,还不进来?”他听到了一个老人叫他的名字。
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竟还有能有认得他的人?看来他运气还不错,于是他大踏步地走了进去,只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向他招手。但这个老人他是打娘胎里出来就没见过的。他又迟疑了一点脚步。
“来来来,肖林,你应该早来找我了,至少前两个月就应到这里了,为何现在才来?”老人见他迟迟不敢靠近,又对他说道。
两个月前,那不是他正百折千回地找出路的时候么?但是自己就是寻路找不着北啊,所以走走又回回了,今天是鬼使神差才走到这里。老人是不认识的,但肚子却是饿的,还是先混碗面吃了再说吧。
他三步并做两步走,一到桌边,见桌上还摆着一碗香喷喷的面,二话没说,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那碗面在他三口两口之下,不到一会就吃了个精光。
老人见他吃完了,就对他说:“肖林,现在可以跟我走了。”
“跟你走?”他满腹怀疑地问道。
“是啊,你我有师徒之缘啊,我在这里等了你几个月了,直到今天才见到你,现在吃饱了还不跟我走?以后,等你学完了我的功夫后,吃香的喝辣的,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老人笑着对他说。
看来老人是未卜先知,而且是有本事的人,现在乱世,如果有了一身的本事,那还愁什么吃穿?就是去了首都,回来还不是照样得下地干活挣工分讨生活?想到这里,肖林就乐不可支地跟着这个老人走了。
这个老人先教他通灵。老人的通灵之术不同于一般人常说的那种与师傅或神鬼相通的法术,我估且说这种通灵之术是一种狭义的通灵,而这个老师傅所传的却是一种广义的通灵。老师傅要他在开春后头一个雨天,用小瓶子装了满瓶子水,放在屋顶上,每个月的初一、五、八、十五、十八、二十五、二十八这些日子习练通灵术。练通灵术须在大清早,点上三支香,念诵通灵咒语:开春下凡就是我,通灵就是我……万物化生就是我,扭转乾坤就是我,阴阳就是我。
通过七七四十九天的练习,肖林感觉到全身无力,有时似睡非睡精神全无,有时一夜无眠却精神十足。再后来,睁开了眼就能看见各种各样的东西,而且自己也有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知觉和预见。接着他与身边的事与物,在他身体上竟能找到对应点,他闭着眼也能分得清农历的年、月、日,这时东南西北不用睁眼也能分得清清楚楚了。到最后,他只要一进入状态,就看见满天的白光或五彩的光在自己身上和周围流动。这时师傅告诉他通灵成功了。
接着老师傅教在山中识草药。由于有了通灵的利器,他只要把草药拿到手,就知道这药的气味与归经,自然治什么病就是一目了然了。
下一步是教如何识病治病。老人教的治病术叫穿剌术。就用一把小刀,不用任何器械和药品,就可以把人的骨头或肌肉切下来,找出病因,然后再用刀子切去致病的骨肉,再把骨头装上去,用粗线逢一下,把唾沫涂在伤口上就可以了。等这些手术做完后,吩咐病人把草药敷一敷或吃一点,一些疑难杂症就给治好了。
山中无岁月,寒暑不知年,肖林与老人在深山大川中一学就是三年。在这三年中,他们的脚步踏遍了华夏国的上上下下,治痊了无以数计的人,但他们做的是无名英雄,也是江湖游医,居无定所,因而他们的英名如经天的大雁,只有飞过却没有痕迹。
学他们这一行的,有一个规矩,就是不能贪得病人的钱财,也只有等病人真的好了,才接受病人的东西来养活自己。肖林几乎受不了这种清贫而又累极的生活,几次想开溜,但一见到师傅的神奇医术后,想想自己本事还远远不够,又只得留下来继续学习。
三年后夏日的一天,夕阳西沉,天已微微发暗。他们吃过简朴的晚饭。老人叫肖林同他去散散步,他们走到一条小河边,远处隐隐约约的山峰连绵不绝,江中一些垂钓的还稳坐在小船上。老人突然随意地问肖林:“肖林,你看远处的那个亭子上有没有人啊?”
“到这个时候了,哪还有什么人啊”肖林想也没想看也没看就回答道。
“扑”,肖林刚回答完,只见师傅对他抛来什么,他应手接住,原来是卦!
刚才回答师傅的话时,师傅就没有一点预兆地给他卦了,但这种传功方式竟注定了肖林一生的命运!
那可是一生鳏寡孤独的命啊!但此时肖林还蒙在鼓里。
师傅接着又对他说了:“你已学成我的功夫了,以后,只在你在的地方,我就在。但是在你将来40岁时会遇到一个人,可能那个人会再改变你的命运。”
“今年四十了,那个改变我的命运的人在哪啊,要是我知道学了这个功夫是这样凄凉,那时打死我也不会去学它!”见到张悦满嘴吐血,他的心再一次凉了,这个痛苦的功夫啊,何时能够从他身上褪去?
今晚状态不佳,这章感觉写的不如意,但因为怕没电,所以还是先发上来,请各位扔砖头过来。
第五章 大战在即
法力的能量来源于能生万法的宇宙本来。而这个能量就象矗立在高山上的宝塔,修行者就从山脚向上攀登,一步一步拾级而上,随着层次的提高,拥有的能力就愈来愈强。峰回千转,条条大路通山顶,在民间功夫中有一种就是通过自领贫、夭、孤、残而得到异乎常人能力的,肖林就是这样的例字。
这种法术的传承就是等弟子各方面成熟后,师傅带着弟子在不经意行走间,问弟子诸如“你后面有没有人”、“前面那个山或什么地方有没有人”,如果弟子回答有人,就意味着他以后会如正常人一样生活,有妻子儿女,但他功夫则会打一点折扣;如果说没有,他以后的就会领受夭、孤、残、贫中的一种,而功夫却得到师傅的真正传承。
没有人会真正因为要得到一种异能而放弃温馨的亲情、完整的身体、傲人的财富、足够长的寿命。但是真的无意中得到这种生命中不可承受的痛了,而这种深入骨髓的痛不可再消退时,人是不是总在分分秒秒中煎熬?没有了亲人、身体、财富与生命时,生活就没有了存在的真正意义,只是一种具有功能的行尸走肉。肖林就是这样,而他的同伙张悦、刘行也是同病相怜的同路人。肖林长于刀片切割、张悦感知惑人在行,刘行推算神行厉害,他们三个各有所能,就是这个所能恰恰注定了他们凄凉的命运。
人总是要挣扎、要反抗的。当他们知道自己已被注定的命运后,他们几个人在冥冥中汇集到一处,千方百计地寻找可以解脱他们命运枷锁的人。经过十多年不停地找寻,他们终于打听到在印度有一个法力非常高深的瑜伽士,据说他可以给人改变这个命数,但是这个瑜伽士每帮一个改变这种命运就要收一百万元。
为了出国,也为了筹集到改运的经费,他们铤而走险,张悦与刘行到工商银行诈取一百万元,当他们接着想做案时,声势浩大的破案行动开始了,当他们再计划暂避锋头后再做时,张悦惊恐地发现有修行人已经盯上了他。在惶惶不可终日的那几天,他们偶然打听到在国外贬卖人体器官可获巨额利润,有医学知识而有异能的肖林就打起儿童眼珠的主意。
车飞速地往前奔驰,我坐在副驾驶坐上,打量了一下江涛,他腰间鼓起,一定是带了枪,他的胸间有一种能量的弱流弥漫着,那可能是一道灵符。看来他是有备而去的。我转过头望着身边疾倒如飞的树木,紧张而又兴奋。
儿童时看到电影里的警察抓坏人,是好奇;少年时看到抓坏人,是羡慕;年青时看到抓坏人是钦佩。正是因为知道生命的宝贵,健康的重要,而那种刀口上讨生活的警察日子对我来说只是一敬而远之的工作。但现在我竟和公安一起抓疑犯,而且是能力非凡的疑犯。有了刚才险遭不测的经历,我心有惴惴。
“江组长,你们警察真是可亲可敬啊,为了大家的生命和财产的安全,你们身家性命也不要,这真是一种大无畏啊。”我开口对江涛们赞叹。
“我们同行的歪着一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人民故,两者皆要抛啊。我们是职责所致,就是不得为而要为之,警察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是真正的汉子,不会是孬种的!当然也不排除有害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