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美妾-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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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舒雅歌看着两人,皱起眉头,“下一次,老娘也闹自杀!狗男女!”
……
“王爷,王爷!”郑盈雪一醒过来就叫,泪眼迷蒙!
安平舒砚站在床边,“你这一次太过分了!”
“王爷,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我也是被逼的……”
安平舒砚摇头,“本王对你太失望了!从此以后,你只是王府的侧妃,我的救命恩人!”
“不!王爷!”郑盈雪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抓着安平舒砚,“王爷,你不能对这么狠心!”
安平舒砚一把甩开她,“我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可是到了现在,我终于才明白,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郑盈雪使劲摇头,“不,不是这样的,王爷你误会我的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安平舒砚看着郑盈雪,“她以前都欺负你,本王都护着你,就想着你柔弱可人,可是没有想到,你才是一个最毒的人!”
“我毒,我跟苏晴比起来,谁更毒?如果不是她真的要给我下了毒药,我又如何能抓住她的把柄!”
“雪儿,恨春归的毒药是苏晴替你求来的,你不知感恩就罢了,本王也没期望你感恩!你放心,你在王府地位依旧尊贵,没有人能动摇你侧妃的位置!”
“不!我要的不是侧妃的位置,如果这个位置能够换王爷你多看我一眼,我宁愿不要这侧妃的位置,我嫁给王爷不是为了荣华富贵!王爷是雪儿的良人,王爷是一个英雄!雪儿对王爷那是一片真心!”
“一片真心你还想着法子算计我?”安平舒砚笑,“算了,郑盈雪!本王记着你的救命之恩!好好养着身子吧!”
“王爷,王爷……王爷……”郑盈雪喊破了嗓子,安平舒砚还是从哪儿走了出来,心里竟然是放下一个大包裹一般,他朝着舒长景阁去,心里竟然有股轻松的感觉!
还没有走进,就听着舒雅歌再骂丫头,安平舒砚吐出一口气,整理一下心情,才进去。
“下去吧!”安平舒砚坐下来,“本王哪里还有些好茶,拿了过来给娘子一些,当时赔礼!”
舒雅歌笑,“赔礼,我可不敢收,王爷还是陪侧妃去吧!”
安平舒砚迟疑一下,“刚才是我冲动,给王妃赔礼,还请笑纳!”说完从藏着衣袖下,拿住一根簪子出来,递到舒雅歌面前,“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然后就让人取了春天的兰,夏天的荷,秋天的,菊冬天梅花四种花,送给你!本来年前就要给你的,可是……”安平舒砚微微的转开头。
“送给我!”舒雅歌指着自己,“我没听错吧!”
“是给你的!”安平舒砚见她不接,直接丢在她的怀里,舒雅歌捡起来,是一根足金的簪子,簪子头是镂空的兰花,荷花菊花梅花四种花交接而成,下边留着坠子,有月亮星星!舒雅歌拿起来,皱起眉头,“王爷送我这个干什么?”
“不要就当了吧!反正你也就喜欢!”安平舒砚起身就要走,“收拾一下,明天……我晚上过来!”说完,安平舒砚就走了出去。
子冉看着那簪子,叫起来,“小姐,真漂亮!”
“漂亮吗,送给你。”舒雅歌将簪子递出去。
“我可不敢要!”
舒雅歌起身,“你也受累了……下去歇着吧!”
子冉站在一边,“小姐为了我,不惜跟侧妃这样,我真是感激不尽!”
“你急着我的好就是!”舒雅歌笑,“可不要学了有些人才是!”
“不会,我不会的!”
舒雅歌笑,“下去吧!”
“那小姐,我下去了!”子冉退下,出门而来,“青衣姑姑来了!”
“王妃在吗?”
“在的!可是心情似乎不太好!”
青衣点头,让她离开,走了进来。“娘娘?青衣又是禀告!”
“什么事!”
“有人发现一个人昏倒在我们王府外的墙角?”
“啊?谁啊?”
“郑夫人的表哥!”
“表哥!”
舒雅歌匆匆过来,周公子已经被人救醒。他一醒过来,就往地上跪下去,“求各位打人,让我见表妹一面?”
舒雅歌看着他,“你是什么人,好大胆!”
“夫人!”周公子跪在地上,“我听表妹因我连累,受累了,请夫人开恩,让我见表妹一面,求您了!”
“你见她做什么?”
“夫人,我与表妹虽有情,但我是读书人,表妹也是恪守妇道之人,我们虽有见面,可是绝对无人和龌龊之事,夫人你就行行好,帮帮我,让我见她一面,让我看看她现在如何了?”周公子跪在地上,猛的磕头起来,“求你了,求你!”刚磕了两个头,人又摇晃起来。
“你在外边多久?”
“听门房的人说,两天前就来了!”
“青衣,你带她去见郑夫人吧!”
“小姐,这个只怕是不和规矩!”
“人都要死了,见见又何妨?”
“我表妹她,她怎么了?”周公子摇晃几步,“她!”
“公子跟我走吧!”青衣道,“这里是王府,你可别乱闯!”
他哽咽一声,点头,“我知道!”
周公子被带入郑夫人的屋子,郑夫人床上的帐子放了下来,周公子还未进去,一下子就跪在地上,“表妹,你怎么了!”
“周少爷,你将我们夫人害的好苦!”
“表妹!”周公子在离着床几步的地方停下,“表哥来看你了,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好吗?”
床上奄奄一息的郑夫人抽了一口气,莲儿看着,赶紧要扶,可是郑夫人眼泪簌簌的落下来。她想要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表妹,自从别后,你有有心难述,你虽然贵为皇室贵妇,可是我却知道你过的并不好,你说的对,我是男人,我不该儿女情长,你我此生缘分已尽,我往后再……可是你无端遭受如此大难,表妹,我恨不得替你,不管如何!你知我心,我就是万死足以……表妹,求你看着我在多年情分上,你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无论如何,你都要……都要活过来……”
“夫人,夫人……”莲儿叫,周公子着急,可是想着刚才的话,不敢造次。
舒雅歌不放心,跟了过去,见了屋就见他如此,觉得他不该是个坏人,她伸手推他,“你过去看看她吧!”
“这不合礼!”
“我说合就合……我已经答应郑夫人,如果她能活下去,我就让王爷给她休书,放她离开王府!”
“什么!这是真的吗?”
“还不快谢王妃!”
“王妃!”周公子一下磕头起来,一下子泪水就盈眶,“王妃,如果表妹好了起来,您就是我们的恩人,以后赴汤蹈火,我周建平迟疑!”周建平朝着床扑过去,摔在床边,他很快爬起来,爬到床边,撩开帐子。
“茗烟,烟儿,你听见了吗?王妃说要成全我们,你要好起来,我们还要一起去看日出,我带你去万空山看日出!”周建平将郑夫人抱在怀里,“烟儿,你听见了吗?”
“好……”
周建平搂的小心翼翼,“烟儿,我们会一起照顾你母亲,我们会一起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日出日落,都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好!”
舒雅歌走出来,觉得眼眶有些湿,青衣站在身后,“娘娘真是一个善心的人!”
舒雅歌笑,“人家难得是有情人,何必拆撒他们?”舒雅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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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谁都像娘娘,这个世界一定很美好?”
“会的!”舒雅歌笑,“随着历史的进步,总有一天会的,我们都是朋友,不是主仆!当物质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这个世界就会出现一种状况,就是互敬互爱……不过,那都是,如果对现在,那只是空想!”
“奴婢想知道娘娘师从何门,你上次的那些招数都是我未曾见过的!”
舒雅歌呵呵的笑起来,“我可不敢再你面前托大……你才是高手!习武很多年了!”
青衣点头,“我五岁起就被人开始训练!”
“训练很苦吧!”
青衣没答话,她一想起那些训练,浑身都在发抖,想起那么多被丢掉的尸骨,她现在都心有余悸。很多孩子都受不了那么残酷的训练,被折磨死了!
舒雅歌笑,“我那些也是训练出来的……其实,我的那些手法,全是借力打力的手法,你如果想要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只要你不觉得很幼稚就行!”
“奴婢谢娘了!”
“不谢不谢,举手之劳而已,来了这里之后,我就喜欢你!你跟别人不一样,喜欢就是喜欢,不像他们,明着喜欢你,可是心里却巴不得死!”
“让娘娘见笑……”青衣陪着舒雅歌走了一阵,“娘娘,我们王爷其实……”
“我不想知道他的一切!既然过去的事情,忘记了就忘记,现在在追究有什么意思!”
“娘娘为什么这么害怕知道王爷的一切呢?”
“我没有害怕!”
“我们爷其实不像外界那边,他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娘娘上次昏迷,差点醒不过来,王爷守了你多时,他这人嘴笨有好强,可是心却是好的!”
舒雅歌笑,“你跟他很久了,当然得赞赏自己的主子啊!”
“娘娘……是真的!娘娘有身孕的事情,王爷确实不知情,当年娘娘去江南,回来没多久就进王府,娘娘是半个字都不曾提过,所以!”
“青衣,我们不说这些往事!”
“王爷很在乎这个孩子的!”
“只要是孩子,他都很在乎!好了,不说了!”舒雅歌笑,“开春了,树木都要发芽了,新的一年又开始了,这一年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坚强的活下来,我还没有找到答案……很多人可能死了,很多人可能又发生不幸,可是我知道,也许这是上天给我的磨练……无论如何,我都要奸强的活下去。”
“好!想不到娘娘这么快就看开了!”
舒雅歌回头看,竟然是肖清远,她眯起眼睛,“肖大人这么过年的也给王府送礼!”
肖清远迟疑一下,“是!多亏娘娘提醒,才让我找到杀害元成大师的凶手!”
“谁!”
“承恩寺的宝德堂的堂主!是元成大师的师弟元吉!”
舒雅歌眯起眼睛,“你确定,为什么?”
“元成大师想百年之后将衣钵传给弟子玄音,元吉为了取得方丈之位,不惜伤害的方丈!”
“真想见见这个元吉?”
“元吉已经认罪,皇上已经下旨,正月一过就正发,以正国法,今日过来是特地感谢娘娘!”
舒雅歌笑,“我什么都没有做,何谢之有,王爷在书房,你过去就是!”
肖清远行礼,“我确实是过来感谢您的,这是一点心意!请王妃收下,代为转交前线将士!”
舒雅歌拿过来打开,信封,竟然是一张银票。
“杯水车薪,我夫妇的一点心意!”
舒雅歌看了看,有四百两,赶紧道谢,“两位的心,我一定转达!”
“跟王府比起来,简直就是萤火之光!”
舒雅歌拿起来,“这个不能比,谢谢你们一家!”
肖清远走了,舒雅歌看着银票,笑了一下,“这个肖清远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不过,凶手真的是元吉吗?”
舒雅歌准备亲自去一趟承恩寺!不过绝对不是现在。
……
天很快就黑了,一天就过去了,安平舒砚进来的时候,舒雅歌正在吃饭,他也客气,坐下来就吃。
“你没吃吧!”
“本王中午就没吃好!”
“对了,给你王爷报告一个事情!”
“什么事!”安平舒砚拿起筷子夹起菜塞进嘴里,“这才是人吃的菜吧。”他口齿不清,又夹起一大笔吃!
“我给王爷你带来一定大大的绿帽子!”舒雅歌看着他的熊样笑嘴角弯了起来。
安平舒砚伸出的手,缩回来,抬起头看着她。“什么?”他的手捏紧的筷子,青筋都鼓出来,看来他一定是在压抑极度的怒气。
“谁!”
“我已经答应郑夫人,帮她求一封休书,反掌她早晚都是会被休掉的,王爷你就好人做到底……”
安平舒砚吐出一口气,松开筷子,拿起来夹菜,“没这规矩!”
“而且,我已经准了他的情夫进来照顾她!”
安平舒砚端起米饭扒几口,“你想本王被所有人笑话!”
“切,你被人笑话的事只有这一件,多一件也无妨?”
“要本王答应也可以……当时我们说好的……本王答应你一个要求,你也得答应我一个吧……”
“要挟我?”
“趁人之危!”安平舒砚纠正,“你当然也可以帮他们逃出去,但是,休书你休想我写!”
舒雅歌点头,“说吧…你的要求!”
“现在没想到,吃饭吧!”安平舒砚胃口似乎很好,让人又给他盛了一碗饭。“郑夫人事情我也觉得是我过分!这样吧,他们如果能出去,我送他们一笔银子,你觉得怎么样!”
舒雅歌点点头,“这样子还算有点人情味!”
“她家族那边,我也去信说清楚,不会让她在家族中难以做人的!”
舒雅歌点头,“谢王爷!”
“难得听你说一句好话。我们是不是该喝酒庆祝一下?拿酒来!”
舒雅歌眯起眼睛,“王爷的嘴也没见的比我多好!”
“彼此彼此,怪不得我们离婚了还能凑一起,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是被污染的!”
“你要是金子,能被我变成狗屎!”
“你才是狗屎!”
安平舒砚端起酒杯,“好吧,来,敬狗屎一杯!”
舒雅歌端起,碰了一下安平舒砚的杯子,端起来一口灌下去。
安平舒砚放下杯子,“自从你失忆后,对谁都很好,除了我!”
舒雅歌笑,“真好笑,我们两个明明就是政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