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美妾-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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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去哪儿?”安平舒砚坐在床边,抓了衣服披在身上。
“赚钱!”舒雅歌开门就要出去。
“赚什么钱,又想出去丢人?”
舒雅歌回头瞧,“我就去丢人,怎么了?”
“家里是缺你吃,少了穿了!”安平舒砚问,“你是一天不出去惹事,你就觉得难受是不是?”
舒雅歌回头过来,“是啊,我现在正处在的青春的尾巴尖,我就是要去的惹事,再不然以后想动都动不起起来。想找个靠山都找不到?”
“靠楼挽仙和萧明直还不如靠本王!”安平舒砚的坐在桌子边,手拿住头发,低头瞧着发梢。
舒雅歌转身要走。
安平舒砚又拉长声音,“男人啊,你不懂!你小心上当了,才后悔,后悔那时候就来不及,什么都没有了,你拿什么的去骗人家?”
“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你!”舒雅歌走回来,“你怎么就知道没人喜欢我?”
“比你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脾气坏,身材不怎么样?更重要的已经这么老,谁会对一个的有老又毒的女人敢兴趣,那男人不是瞎了眼,就是这里有病!”安平舒砚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再说了,王府出去的女人,有几个人的敢娶,他是不要命了,还是不要整个家族了……”
舒雅歌抽口气,“你就压我吧,我不怕!”
“别天真了!你不考虑王府,也不给皇室面子,你也不考虑一下苏相的脸面……好不容易养了个女儿出来,女人就是巴不得抛弃自己的夫君,非追的人家跑,你不觉得丢人倒也罢了,苏相的脸往哪儿放!”
舒雅歌回来,一巴掌拍桌上,伸手指着安平舒砚的鼻子,“你这傻X,本小姐告诉你,别跟老娘不酸不甜,惹毛了本小姐,本小姐一把火烧了你这鸟王府!”
安平舒砚的一脸平静,“纵火是要流放三千里的!这是你自己说的,你要放火,只怕要罪加一等。”安平舒砚瞄了舒雅歌一眼,瞧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她也有被气着的时候。
舒雅歌指着他,哽了一口。伸手撑在桌上,看着他,“你以为我吃素长大的。”
“我确定你绝对不是!”安平舒砚道,“本王知道,老鼠肉是你最爱,要不要府中给你养一些老鼠做宠物?”
舒雅歌的嘴角歪了一下。
“本王如今也觉得老鼠没什么?”安平舒砚道,“见你昨日的流连?是流连吧?流连忘返!”
“没文化,真可怕!”舒雅歌嗤笑一声。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本王承认是没文化,可是总比有些人没文化装文化好啊……”
“你,你就这德行吧!”舒雅歌骂了一声,转身过来,一丫头端了一盆子的水进来,全洒她身上!
“干什么!”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小丫头一下子就跪在地上,猛地磕头起来。
“算了,我还不想那么早死呢,折我寿!大清早的就找我晦气,果真是好主子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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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饶命!”女小丫头吓的不轻,舒雅歌皱起眉头,“起来吧,说说你也当真,出去吧。给我打水过来!”
“是,是,”她几乎是连怕带滚,捡回一条命的喜悦让她不安极了。舒雅歌心生怜惜,“好好的都是人,干嘛就比人家高贵了。”
“嗯?”安平舒砚迟疑一下,“你说什么?”
“跟您讲,你明白吗?”舒雅歌坐下,弹掉身上的水,突然觉得跟这个社会是极其的不适应,她心里排斥这个架空的空间,或许,她就觉得这只是一场梦。她还想着这梦总一日就破掉了,她也就解脱了。
“我不说,本王怎么明白?”
“对牛弹琴,牛能听得懂?”舒雅歌问。“人权!Do/you/understand?”她双手一摊,看着他问。
“毒,什么德?”安平舒砚微微凝眉,“哪儿听来这梦多的怪词!”
“这么跟你说吧!”
舒雅歌取了茶杯过来,一一排开,“六道,六道轮回,你懂么?六个,人世间其实有六个并存的空间,这个这个这个,都有人啊鬼哇什么花花草草……生活在这六个地方的人都不知道也不能有联系!突然有一天,有个杯子碎了,它里边的一滴水,突然就渐到这个杯子里…所以,她就跟这个世界不一样……她就是……”
他是云里雾里,“你没病吧!什么六道,什么的杯子,我看你是晚上做噩梦吓的吧,以后不许在看那些乱力怪神的书,青衣,让人把屋子路那些乱七八糟的书搬走!……”
“我跟你认真的,我也希望这这只是一场梦!”
“本王看你邪体入侵才是,整日不正常!”
舒雅歌伸手抚摸着额头,“是啊,我觉得,我真的快要疯掉了,现在的我,我感觉快要精神分裂了,我自己都分不清,那一个改是真的我,哪一个是假的我!天啊,谁能告诉我……谁,谁!”
“你真是邪灵如体,你是那方的怪物,还不速速的离开王府!”安平舒砚突然一把抓着她,大声呵斥起来,“还不赶紧的离开本王的王妃,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舒雅歌甩开她的手,“拜托,我正常的很!不正常的是你才对!”
“王爷!”
青衣适时瞧了一下门,“您的衣服,时辰差不多了,你该去宫里了!”
舒雅歌坐下来,拿起杯子,越发急躁起来,安平舒砚抓起衣服朝她砸过去,“起来,替,本王更衣。”
“你长手做什么的?好看吗?不会自己穿!”
“苏晴,你还真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儿!”安平舒砚真是火了,“想替本王穿衣的人多的是!”说完气匆匆就往大门去。
舒雅歌还没有回神,就听着盆子落地的声音,丫头一声惨叫,安平舒砚破口大骂起来,“瞎眼了东西,本王挖了你们的眼珠子喂狗去!”
“王爷!”青衣赶紧过去,“王爷,您没事吧!”
“跟你们刁蛮主子一样,一个个的要飞上天了,怎么,敢泼本王的水了,想烫死了本王是不是……好啊……本王成全了你,把你丢锅里煮你一个熟透。”
“指桑骂槐干什么?煮啊。想煮死我,你说,你冲个小姑娘你发什么火!是,他们是下等人,你煮死他们只当一个蚂蚁,那你煮我啊,煮死一只蚂蚁,哪儿有煮死一个人强!”舒雅歌拍着胸口,推开劝慰她的青衣,“煮死我啊……最好还吃了我的肉,喝我的血!”
安平舒砚回头看舒雅歌,“本王教训个丫头也不行了,哪有丫头朝主子泼水的,这是你院子里的人,你教不好,你也有责任。”
“好狗不挡道!挡道不好狗!”舒雅歌吼起来,话刚出来,听着后墙一声嘶声裂肺的叫,穿透人的鼓膜。
“哎呦,打死人了,救命啊……救命……”
“奴婢瞧瞧去!”青衣的赶紧出去,一会儿转回来,“是王妃赐给去的大周夫人!”
“嗯?”舒雅歌还未来得及质疑,只听着墙根处大周夫人声音响起,“明明是你不中用了,哎呦……”
“贱人,我让你立刻知道我的厉害……”
“救命!”
声音越来愈大,院子的门一下就被推开,大周夫人扑在地上,浑身衣衫被撕的乱七八糟,头发凌乱不堪,身上到处都是淤青和血迹,她倒在地上,用手撑在地上,使劲的爬,一边爬,一边惊恐的大声叫了起来,“救我,救命啊!”
“贱人!看我不好生教训你!”那奸夫不,现在是大周小周夫人的丈夫拿起一根手臂粗的棒子追进来,也是衣衫不振,“小贱人,你是嫌不够大吗,看我不捅死你!”
他目露凶光,操起棒子就要追着大周夫人去,“嫌不中用吗?这个够不够大,够结实!”
“放肆!”青衣呵斥一声!
“姑姑救命!”大周夫人见青衣,如遇救星,“姑姑,求求你了……这个男人他不是男人,是畜生啊……明明是他阳痿不举,不能跟女人燕好了,既然要杀了我……姑姑,你救命啊!”
“贱人,看我不插死你!”男人还是一脸凶恶。
青衣顿时恼,声音拔高许多,“放肆,也不看看这是哪儿,大清早的跑主子院子来闹事儿,不要脑袋了!”
“好啊!……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情,背主弃义!怎么,还想找主子替你做主!”
大周跪在地上猛的磕头,“是我错了,是我不要脸!”她一巴掌扇在脸上,脸立刻肿起来,“是我的犯贱啊……王爷,奴婢对不起您啊……”大周突然起身,一下子就撞墙上去,青衣却先一步抓着她,拖回来,一下子丢在地上。
青衣蔑视的一声,“恶心的东西,也不怕弄脏了主子的地方!……”
男子杀气顿失,才发觉自己的来了什么,一下子就跪在地上,猛的磕头,“王爷,王爷,奴才不是故意的,求王爷饶命,饶命!”
安平舒砚的脸色平淡,他回头看着舒雅歌,“这事儿交给王妃处理就是!本王该进宫了!”安平舒砚的回屋来,换衣服。
“干我屁事!”舒雅歌吼,“得罪人的事儿,怎么全我干!”
“要杀要剐,都是你的权力,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没兴趣!”舒雅歌转身就进屋,安平舒砚冷笑,“怎么?还不满意?”话一;落,舒雅歌就在屋子叫起来,“那个混蛋,吃了我榴莲!”
“谁……”
安平舒砚摸了一下鼻翼,“青衣,这个两个东西,你看着处置了吧!”说完,安平舒砚拉紧衣襟,就往外走。舒雅歌冲出来,“安平舒砚是不是!”
“喂,喂……我问你,你聋啦……喂……”
舒雅歌看着被掏空的榴莲,“这绝对不可能是老鼠,这……”
青衣站在一侧,“娘娘,这两个人该如何处置的好?”
“这样的人渣留在世上做什么,拉出去活埋了!”
“是!”青衣接命转身就走,走到院子吩咐丫头,“你找人挖一个大坑,将这两个犯上的东西埋了!”
“姑姑饶命啊!”
青衣看着她,“当日你犯事之时,就该死了!留了你倆性命,却是不知道珍惜!”
大周拉着的青衣道,“姑姑,你就杀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啊!”
“贱人,你想要我死,我先杀了你!”那男人一跃而起,一把抓着大周的头发,将她摔在地上,抬起巴掌就是两巴掌,“你这贱货,自己要死也拉上我……我绝对不可能让你好过!”
他抬起手又扇过来,可是手却被人抱住,他回头恶狠狠盯着,“你这个贱人,我连你一起收拾了!”
“不要打姐姐了,我求了你,我求你!”
男人一把推开她,上前去,骑在了小周身上,“你这个小贱人也巴不得我,我先掐死你!”他一把掐住小周的脖子撑在地上,手似乎要掐断她的脖子一般。
侍卫很快冲进来,将男人架住,男人破口大骂起来,“放开我,我打我自己的女人,有什么错?放开我……我非打死这两个贱人不可!”
青衣上前,一巴掌就抽过去,“放肆的东西,把这里当什么地方,拉出去,埋了!”
“我有什么错,这两个贱人背着我偷人,我不给她们点教训,往后还了得!”
舒雅歌的听着院子里边吵吵嚷嚷的声音,一下子就皱起眉头,“真当我这里是菜市场!”她正欲出来,子冉就进来,“小姐,你听听外边的人说什么了……围了满院子的人,就等着王妃如何处理?”
舒雅歌皱起眉头,回味过来,“外边这些人,原来是冲我来!”
“我也不知道,可是你现在是王妃,如果处理不好这事儿,外边的人一定会说三到四!”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这些人如何说三道四!”
舒雅歌走了过去一瞧,院子果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了一院子的人,丫头婆子全部聚集在了门口,小厮,侍卫站在外边,王府大半的人都来了……
舒雅歌慢慢的走出去,听着的那男人还在骂,眼睛都红了,恨不得吃了地上的哭泣的两个女人,舒雅歌走到门口“怎么还不搬椅子来,这么多人都站着,难道要本王妃也站着?”
立刻有人搬椅子来,舒雅歌一屁股坐下来,沉稳的瞧了院子里边一眼,“管家没来?”
“你找我爹做什么?”
舒雅歌伸手过去,子冉递上茶,舒雅歌吃了一口,将茶杯递回去,“大清早的,这是唱什么戏?是一处陈世美还是一出醉打金枝啊?”
“哎呀,我真忘记了,你们怎么知道……罢罢,那要不,在给我演一遍!”舒雅歌回头看青衣,“这处戏叫什么?”
“这叫……”
“我知道,这叫的狗咬狗!”
话一说完,院子的人都变了脸色,有些是彷徨不安,有些事儿面露讽刺,有些则笑起来。舒雅歌看着的那男人,“偷人怎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是什么德行!不偷人,能跟你?”
大周小周跪在地上,“娘娘,我们没有偷人,是他不行了,折磨我姐妹,我姐妹快被他折磨死了,求你开开恩啊……”两姐妹包头痛哭在一起,无比伤心!
“哭什么,这不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吗?”舒雅歌问,“当日跟他不是好的很,连王爷王府都不放眼里,一个男人你也摆不平?”
“娘娘,我们知错了,知错了!”两人是羞愧不已。
舒雅歌冷笑“知错!知错就行?”她叹息一声,“人啊,总是这样,总是等到报应来了,才知道的自己曾经多可恶……古人说的好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对不对?”她脸笑,脸上却是冰冷,冷眼看着院子里的人。
“人做事儿啊,最好是想清楚后果,别抱着什么侥幸心理,别以为老天爷瞧不见,他心里明镜似的,你也别想着干了坏事,没人知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舒雅歌起身来,“今儿大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