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美妾-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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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如果有人撕了你的衣服,要强奸你,那你是不是脱光衣服让他强奸啊!”舒雅歌问,“太后只要答一句、愿意,我苏晴立刻把脑袋割下来给你!”
“你……!竟然敢侮辱太后?来人啊张嘴!”
“我是贱民,随便侮辱,我无所谓的……”舒雅歌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难道我肚子里四王爷的子嗣还不如一个信阳侯!”
“你杀了我丈夫,我给你拼命!”那女子突然起身,抓起剑就朝舒雅歌劈过来,舒雅歌一躲,躲开去,“信阳侯夫人,杀了我,你就等着别灭族吧……族你三族!杀害先帝嫡亲孙子,当今四王爷的嫡子,你就等着跟你一家子去见信阳侯吧……”
妇人大惊,吓的剑掉在地上,舒雅歌跪在地上,立刻嚎哭起来,“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被人的侮辱了得不得人同情,还要被人要打要杀,从此以后,身为你女子,哪儿管你是谁,只要见那不坏好心的人,不仅不能反抗,还要脱光衣服亲自送上去,这可是当朝太后的命令,反正保住了清白,也保不住自己的性命!女人为何总是这样命苦!”
“我不活了,王爷,我对不起你,奴家也不是不想保护这个孩子,可惜太后容不得你儿子!我这就去了!”舒雅歌捡起剑,就要自尽,吓的李明珠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李明珠跳下来,指着人,“赶紧拉着,拉着……”要是让人知道她在宫里死了,还不得给她一个纵容强奸犯,逼死四王爷儿子的罪状吗……
舒雅歌又不会笨的真的抹脖子,被人一拉,立刻丢了剑,哀声哭了起来,“爹,娘,女儿对不起你们啊,你们为什么要将女儿生的这么漂亮,让畜生一瞧就气了坏心……下辈子不要做女人,做男人好了,见自己喜欢的就强奸好了,反正太后都主张……长的漂亮被强奸,那是你活该……”
“你……你……你!哀家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你,你气死哀家了!”李明珠气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给我把她的嘴巴堵住,打,打她……给我往死里打……”
“太后这是要打死谁呢?”
“救命啊,太后杀人了,救命啊!”舒雅歌上去,一把就推到了古董架子,抱起花瓶就往地上砸,“王爷,奴家辜负你了……”
“你,你……太皇太后!”李明珠看着进门来的妇人,赶紧个跪在地上。“太皇太后!臣妾惶恐,恭迎太皇太后。”
舒雅歌跪在地上磕起头来,“老祖宗,你要救救你的重孙,臣妾是罪人,死不足惜,可是这是王爷的孩子,求老祖宗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在杀了臣妾吧……”
太皇太后拄着拐杖,“哀家都已经知道事情原委,太后,你好大的胆子!”
太后跪在地上,“臣妾惶恐!”
太皇太后大步走上来,坐在椅子上,“信阳侯是什么东西,竟敢在天牢挡着四王爷的面对他的女人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你还肝胆包庇他,你还真是为皇上,为整个皇室着想!”
李明珠千算万算,忘记安平舒砚的身份,信阳侯在怎么得宠,留着都是下贱人的血,李明珠跪在地上,诚惶诚恐,“老祖宗,臣妾没有那个意思。”
“太后不是要杖杀本王的……爱妾吗?难道是本王的耳朵听错了。”
“太皇太后,臣妾也是听了信阳侯夫人来状告,才,才想传了苏晴过来问话的,却不着调,她,她怎么就误会了哀家,吵闹起来?”李明珠恶狠狠的看了舒雅歌一眼,恨不得吃了她。
舒雅歌一把鼻涕一把泪,“太皇太后,别说四王爷是被人冤枉才被关进牢房,就是他真的犯了什么罪进去,臣妾们就该受这样的侮辱,臣妾倒是心大的脸皮厚的,怀着个孩子,不敢做什么,要真是个节烈的,早一根腰带,自杀了解自己……呜呜呜,太皇太后,您也是女人,你要是要是遇上这样的事情,能让自己失身,让先皇受辱吗?你是拼命抱住自己清白,还是的臣服在畜生的淫威之下!呜……”
安平舒砚跪在地上,抱着舒雅歌在怀里,“都是孙儿无用,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孩子!对不起,晴儿,是我对不起了,是我不配做你的丈夫。”
太皇太后看着太后,“你做的好事儿?信阳侯是你的人吧,太后!?”
李明珠吓的脸色发白,“皇,太皇太后,这,这是误会,臣妾没那个意思!”
太皇太后看着李明珠,“此事就算是真的,你也有没有权利处置,应该交由大理寺或者刑部处置,你是太后,更应该应国家法典为重,不该凌驾与法典之上!”
“是!”
“哀家日子不多了,最见不多的家族不和,朝廷动弹,哀家想看见的是一个国泰民安的国家,希望皇族的人都能和睦相处……”太皇太后道,“如果谁要挑拨是非,在后边煽风点火,哀家直接让他去陪先皇,哀家管不住了,让先皇做主去!”
“是!”
“四儿,你陪哀家会明德苑。”
“是!”安平舒砚扶着舒雅歌起来,“小心!”
舒雅歌小心翼翼的起来,擦干眼泪,低声抽泣。
太皇太后走了过来,“哭什么,你做的很好,有魄力!”
“臣妾惶恐!”
“惶恐什么!哀家像你这样打的时候,那是陪着世宗皇帝去过战场杀过敌的!世宗皇帝就赞赏过哀家英武,哀家记忆犹新……”
安平舒砚扶着太皇太后,“祖母,她不是就是刁蛮一些,嘴巴的凌厉,哪儿及得上你万分之一,我扶着您!”
太皇太后一走,李明珠就气的差点背过气,“这个贱人,气死我了……”
“太后,那我夫君!”
“让你那死鬼夫君见鬼去吧!”
太皇太后走的极慢,一边走,一边的看,路上有些薄雪,路边有少许的腊梅,腊梅开的正繁盛。
“今年的腊梅花开的真美?”
“是啊!”
“哀家听人说,你府上的腊梅也开的艳丽。”
“孙儿府上哪儿来的腊梅,我一项不喜欢腊梅的!皇奶奶,你还是给我们降降我皇爷爷的故事,让某些人也长长见识?”
“长见识到不用了,世宗皇帝那是创业,传下了这一份基业,就想着传承下去,你们不同,你们不需要有那么都的智慧,只要按照规矩来就行了……”太皇太后笑,“你是孝顺的孩子,一定要好好辅佐皇上!”
“当然,孙儿愚笨,就怕皇兄嫌弃,孙儿愿意为整个朝廷肝脑涂地!”
太皇太后一边走一边笑,看来心情还不错,舒雅歌跟在身后跟着,倒也没有上前去,太皇太后就说了些无关精要的话,什么花,什么草之类……
刚走过院子,拐进的院子,太后瞧着红梅开了,忍不住笑起来,“瞧着红梅开的多艳丽!”
“是……”
“不好了,有人跳湖了!”远处突然传来。
舒雅歌浑身一怔,立刻有人上前去。不一会儿来人回来。
“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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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皇太后,是勤政殿的一个宫女的跳湖自尽了!”宫女被捞起来,可是已经断气了,脸都已经苍白,全身都鼓胀起来,穿着一件很漂亮的衣服,脸色确是一股子难受,她的脸浮肿,仿佛是被打过一般,留着一些青紫的痕迹。
“怎么回事儿?”太皇太后问,“你们这些人,怎么出这样的悲惨的事情?”
“回太皇太后,是勤政殿的宫女!”管事的姑姑已经来了,上前去,小声的叫了一声,“小菜!”
太皇太后沉下脸,“这是怎么回事?”
“回太皇太后,昨晚,昨晚陛下喝醉酒了,奴婢也是今早听是当值的太监说的。”
“然后怎么样?说,哀家恕你无罪!”
“陛下临幸这个小菜,小菜却是不从,陛下一时间生气,就把她赏给的几个当值的侍卫。”
“荒唐!皇上在哪儿?”太皇太后叫起来,“皇上呢?”
舒雅歌正看着小菜,一回头却看着安平舒砚看着她的肚子,皱起眉头,她眉峰微微皱起,询问的看向安平舒砚,安平舒砚眉毛示意她退开,舒雅歌会意,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哎呦……”
太皇太后回头,看着舒雅歌,舒雅歌伸手捂住头,“怎么了?”
“臣妾没事,只是头有些疼,可能是风寒还未痊愈,肚子有些难受。”
太皇太后脸色缓和许多,“那你们先回去吧,小心的养着才是。”
“是!”安平舒砚过来扶着舒雅歌,小声嗔了一声,“就你事儿多,好不容易陪着祖母走一走,你倒又不争气了。”
“是,臣妾惶恐!”
“算了,身子要紧,你也别责怪她,女人怀孕是很辛苦的。”两人说完,安平舒砚扶着她退出来,太皇太后还有事情要处理,就直直的走了出去。
出了院子,舒雅歌的笑,“你们别人会不会觉得我们奇怪的很?”
“什么?”安平舒砚笑,知道她指的什么,废妃复宠,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以为是演戏,可是他倒是真的愿意这么演下去。“累不累?”
“殿下要抱我出去吗?”
“那有何不可!”安平舒砚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来,“走了,回家了!”
“喂,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不用当真!”
“谁爱说,爱说去……”
果真有宫女如同见鬼一样,一看这他们,立刻疯一样的跑掉了。舒雅歌想,要是这个时代有报纸,他们一定是最最大的头版头条!
是啊,前几日两口子还打的是头破血流,一个非要弄死对方的子嗣,一个非要休掉对方不可,双方都是想弄死对方,而且是不死不休,几日却在这里恩恩爱爱,谁相信是真的。
出了宫,上了王府马车,安平舒砚还抱着她,没有放手的意思。
“王爷,现在没观众了,你演的再好,也没人在意了!”
安平舒砚的却依旧搂着她。
“放手啊,你知道不知道我这样会撞着头!”
“你低下头不就撞不到了!”
“我明明可以不低头,我为什么非要低头。”
“本王要你低头!”
“你是不是又想跟我吵架!”
“你是不是又想跟本王吵架!”
两人大眼瞪小眼。突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安平舒砚搂着她,心里越发觉得暖和,这样的日子,吵吵闹闹,未必就不真实。
“明日一定会有人传说我是妖怪吧!”舒雅歌叹口气,“你什么时候让我这个孩子死掉!”
“挺好的,为什么要它死呢?”安平舒砚笑。
“喂,再过几个月,我要是还没有动静,人家真以为我是妖怪了!”
“你觉得自己不是妖怪吗……”安平舒砚问,“你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爽!”
这个答案让安平舒砚吃了一惊,他瞧着她,“这话别再被人面前说起……你以为太皇太后会真的以为是你动的手?凭你,根本杀不了信阳侯!”
“可是我确实杀了他啊!”
“太后跟皇帝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以后要小心行事才是!”安平舒砚皱起眉头。
关她屁事,她现在就想把苏家给弄出京城去,其余的事情跟她都没有关系!“王爷……”
“什么!”
“我爹什么时候会被赶出京城去?”
安平舒砚打量她一眼,“你爹被赶走了,你还怎么听本王的话?”
“拜托,我不是那么不守信用的人……”
“半年不是还没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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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歌在屋子里走,子冉站在一侧,“小姐,你歇歇吧!”
“我想事情呢?”
“王爷让人传了话,一会儿过来?”
“过来,他过来做什么?”
子冉笑,“子冉都为你准备好了沐浴了?小姐,王爷只怕是早回心转意了!”
舒雅歌嘴角一抬,“回心转意,他什么时候喜欢过我?”
子冉笑,“反正奴家瞧着,王爷对你比对那雪侧妃好?”
舒雅歌看着她,“你有没有脑子啊,被人骗了也不知道?安平舒砚现在随时都可能掉脑袋,你以为他将雪侧妃安排再府外边是冷落,得,人家那是保护,枪打出头鸟,我这是给人当挡箭牌!”
安平舒砚已走了进来,眉头皱起,“你想多了,去吧。”
子冉退出去,安平舒砚坐下,“倒茶啊?”
舒雅歌看着他,“你没手,不会自己倒?”
安平舒砚笑,“你真那么介意,我去外边给你找处宅子,让你去住。”
“行啊!”
“那你想住哪儿?”安平舒砚问。
“原来相府的宅子,现在谁住?”
安平舒砚的迟疑一下,“这还真不知道,我给你问问!不过价钱只怕是不少。”
舒雅歌有些心动,钱,那还不是小问题,怕就怕收归国有,皇帝赐给谁!
黄公公在门外探头,欲言又止,安平舒砚瞧着问,“什么事情?”
“刚苏小姐的旧人过来,说,说是苏老爷家走水了!”
“走水,哪儿来的水……失火!”舒雅歌反应过来,“有人伤着吗?”
“还不清楚!”
舒雅歌就要往外走,安平舒砚一把抓着,“你知道在哪儿?”
“问呗,嘴巴长来是好看的吗?”说完舒雅歌已走了出去。
“备车去!”
舒雅歌的很快到了火灾的地点,连着的的七八间屋子都已经被烧光,苏相坐在一侧,苏青站在身后,众人合力,火已经扑熄灭,只冒着一股一股的青烟,可是看得出是损失惨重,这里的房子都是木房子,几十年的老宅。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啊!
“爹!”
“晴儿,你来这里做什么!”苏相看着,吃惊不小,赶紧起来来,“风大,出来做什么?”
舒雅歌看了看,“家里有人伤着吗?”
“索性发现的早,没人伤着,就是屋子都烧光了!”
舒雅歌点头,“没人伤着就好,好好的,怎么会起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