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美妾-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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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怕死,你要死了,我陪着你!”
“我还不想死!”
“你!”十一看着怀里的她,“你要不走,我,我也杀了你……”
舒雅歌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那你们打一架吧,谁赢了,我跟谁走。”
“你这个没良心的!”
“十一爷,你放我下来吧……”
安平舒砚的脸色好了些许,“十一,你又听了谁的胡言乱语,让人知道了,成何体统?”
“四哥如今倒是知道什么人伦什么体统了!”十一不满,“你还笑的出来。”
舒雅歌止住笑,“十一,你回去吧。”
“四嫂!”
“你先回去,我与你四哥有话说。”
“四嫂?”
“你乖啦,回去啦……”
十一将舒雅歌放回去,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安平舒砚坐下来,“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什么话都没有。”
“没话,你干嘛要那么说?”
“我要是不那么说的话,十一爷会走。”
“你!”安平舒砚一屁股坐下来,“你身上的毒早不碍事了,你不用担心……楼挽仙是骗你的。”
“他为什么要骗我?”
安平舒砚看着她,“你不是挺聪明的吗?连这么明显的挑拨离间你都不懂……”
“那你要的解药是什么?”
安平舒砚却侧头不理。
“说啊,不是恨春归,那又是什么?安平舒砚,你真当我是猪啊!”
安平舒砚看着她,“本王看你就是一只猪!”
“你!”
安平舒砚起身,“楼挽仙再来,你最好躲开。”
青衣端了药进来,“小姐,药好了,您吃药吧!”
安平舒砚伸手接过来,“这些是什么药?”他端起碗,拿起勺子搅动,然后舀起药,递到她的面前,“来,喝药。”
青衣退出,合上门,刚一转身,信儿就出现在身后。
“信儿!王爷他……”
信儿跪在地上,“姑姑,信儿是来求姑姑的!”
“求我,你起来,何事?”
“我们娘娘回府后,就一直不舒服,奴婢本来是想请大夫的,可是娘娘她却不许,我求了青衣姑姑帮忙请了蒋太医去帮我们娘娘瞧瞧,她肚子里边的可是的王爷的孩子……”
“这奴才可是做不了主!要不,奴才帮你问问王爷去?”
“别,别,这可都是我们的私心,我们娘娘她可没这么说过。”
舒雅歌在屋子里听得清晰,“王爷,您的心肝可是郁结的紧,你啊赶紧去解释吧。”
安平舒砚看着她,“我们一起去?”
“我?”
“过几日,我便奏请太皇太后,恢复你的妃位?”
“不急。等我生了儿子,这才名正言顺。”
“你这是存心呕我不是?”安平舒砚我抓着她,“你真的就这般的恨了我?你难过,我就不曾难过……我知道是我负了你,我已在觉后悔。”
“有些东西,是后悔就能的改变的吗?如果我还是当日那个苏晴,你只怕是连瞧我一眼也不会,我变了,不爱你了,你觉得难过了,可是我又何尝不知道的,你们男人的心里了到底是如何想,所以,我们之间只怕还是不要谈感情。”
“纵使我愿意为你去死,在你眼中也不过是咎由自取,本王心中又如何好过?”安平舒砚问,“生在帝王家,长在阴谋中,本王亦觉每一日都处在风口浪尖,处处小心谨慎,才到了今日,同时先王子嗣,无缘帝王也就罢了,本王的婚姻也不由自己做主,身份没了,自己的人生也要被人掌控,你何曾知道其实的凄苦!”安平舒砚的哽咽,“你瞧着本王风光,却不知道心早已经沉底寒冰底下,你自幼骄纵,人人宠爱,又怎么会知道那样感受?”
安平舒砚拉起她来。
“你带我去哪儿?”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安平舒砚剑她迟疑,索性直接抱起来朝外边去。一会儿就到的密室门口。
安平舒砚将她放下,打开密室,带着她进去。舒雅歌打量屋子,却被他拉过去,指着墙上的画,“这是你婆婆!我的母亲!”
“这是什么字?”
“孝德端惠皇贵妃?我的母亲的灵位。”
舒雅歌拜了一拜,“你母亲很美。”
“你知道我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吗?她是被人害死的,我在母亲灵位前发过誓,她的仇我会报的,一定……”
舒雅歌点头,“是皇帝的娘?”
安平舒砚点头,“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你也不必知道,只是平心而论,本王也知道你秉性,待你虽冷漠,纵与你爹矛盾重重,恨不得杀了对方,纵你对府中姬妾多方刁难,本王也未想过要下手杀你……至于雪妃一事,你与她同时中了恨春归的毒,而你的毒解了,她如今却是危在旦夕……我也没有想过真的要你的命!”
安平舒砚说完,突然一口血冒出来,舒雅歌一惊,扶着踉跄的他,“你,你怎么样?”
安平舒砚坐下来,“我没事!”他抬起手擦掉嘴角的血痕,抬起头眼看着墙上的女子,喘了几口气,才平稳下来。
“你的伤如何?”
“你以为血尊真的那么好对付?本王受他功力反震,加上以前的伤,也是受伤不轻。”
“恨春归的解药是什么?”舒雅歌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安平舒砚。
安平舒砚抬起头,“你好好不要跟我惹事,我已感激你!”
“我惹事?”舒雅歌问,“我又不是疯狗,别人不咬我,我还懒得下口呢?”舒雅歌见他气息不顺,迟疑一下伸手抚摸他的背。“你的箭伤,不能多厉害,又没有伤到重要的部位!”
安平舒砚咳嗽一声,“那是见血才有作用的毒,吃两桶进胃口也没危险!”
舒雅歌一怔,他知道自己中的什么毒,可是心中怨恨,“那你就不怕我咬破的舌头,那就真的是见血封喉。”
“本王都没死,你死的了?你比本王还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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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都没死,你死的了?你比本王还难伺候……”
舒雅歌推了他一把,“我又不曾要你伺候!”
安平舒砚却捉了她的手,“我真怀念我们被堵在山洞的时候?”
舒雅歌要甩开他的手,“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原谅你?放手,我不想再跟你谈什么感情,太累了!”
“你在逃避什么?”安平舒砚问,“怕再爱上我?”
“我宁愿爱一个乞丐,我也绝对不会爱上一个有妇之夫。”
安平舒砚将她一把捞过来,坐在自己怀里,“等她生下孩子,本王将孩子抱给你养,此事是本王对不起你,可是我也不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当日我也不过是赌气,到头来却不知道报应在自己身上?”他的脸色露出一丝疲惫之色,“当日你嫁入王府,我确有打压你的念头,我心想若是事事都如你意,我心里难受,若你在生下长子,岂不是更飞扬跋扈……”
舒雅歌听不清楚后边他还说了什么,只是突然想起甄嬛传里边的华妃,多相似的剧情,就因害怕年家的功高震主,一个男人就可以扼杀一个女人的一生最大的幸福。
她笑,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酸楚,这种酸楚蔓延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她觉得不安彷徨,让她觉得失落。
她终究还是无法进入这个世界,没有办法理解这个世界的世俗做法,她只是一缕幽魂,对于他们的恩怨,她不想涉入其中……
“晴儿?”安平舒砚见她无动于衷,难安之极,“晴儿,往后我独爱你一人……”
她回神,掏耳朵,“算了,当听笑话。”
“什么?”安平舒砚看着她,表情难堪之极,眼神一下子就凌厉起来,“本王跟你说话,你如今是连话也懒得听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安平舒砚硬是深深将残忍两字咽下。他们中间谁更残忍,他真的不知道。
舒雅歌着实没听见,陡然见他发火,也忍不住来气,“我是你的出气筒吗?你的悲剧是我造成的吗?是我要你生在帝王家,是我害你得不到你老爹的疼爱吗?凭什么要我还,你的悲哀你的哀怨干我屁事。凭什么要把你的悲剧加注在我身上,想爱就爱,你也不搞清楚,我到底需不需要的你的爱。你这个跟当初我,有什么区别?”
“苏晴!”他哽咽,眼睛微红,脸色青紫难堪,似乎在受极大的痛苦。
她转开头,不想看,喃喃自语,“我真的不知道这八年跟你如何过来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好一个道不同?”他现在才算看清楚,什么爱他都是屁话,她苏晴最爱的就是她自己,她强行闯入他的人生,现在又要强行的背离他的人生,每一次她都可以做到的如此彻底,如此的潇洒,她从未顾及过他的感受,从不问他一句,他接受不接受……
“你多疑自私,你小心眼,我跟你这样的能人能凑一起八年,那是奇迹,他现在是一天都呆不下去!”
“你就天天跟我吵,天天吵,你只要一天不跟我吵架,你就浑身不自在了是不是!”安平舒砚吼,气的脸通红。
“谁要跟你吵,我懒的跟你吵!是你莫名其妙就要发脾气,好不好……我什么时候又遭惹你了!”
“你给我闭嘴!”
舒雅歌也觉得愤怒,“是你要找我吵架的!”
“我是你男人,我是你的天,我就是找你吵架,你也该忍着,给我忍着!”
“对不起,我不会!你去找会忍着你的女人吧,反正跟我又没关系。”
“咳咳,咳咳咳……”安平舒砚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把抓着她的手臂,使劲的捏住,似乎要捏碎一般,“咳咳……”
舒雅歌手臂疼的厉害,见他咳的难受,皱起眉头,“喂,喂,你,你不会是毒发作了吧,喂,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找大夫?”
“你扶着我躺一会儿?”
舒雅歌扶着他,看了一下,墙角一侧又一张榻,扶着不断咳嗽他走了过去,“喂,你没事啊!”
“咳咳……”
“水?”
舒雅歌看了一下,屋子里没有,她赶紧的出去,端了热茶进来。
“喂,来……”舒雅歌伸手扶起咳嗽的人,将茶端到他的嘴边,“小心,烫。”
安平舒砚抿了一口,微微的侧目,见她眼眸平和,温婉动人,心里免不得怦然心动,是他不该乱发脾气的,可是她总能惹她发火。
“咳咳……”
“你怎么样?”
“胸口疼的厉害,只怕是毒又发了?”
“那怎么办?”
“你给我瞧瞧伤口怎么样,是不是化脓了?”
舒雅歌赶紧的解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口已经结疤了,“没化脓啊!”
一抬起,看着安平舒砚不怀好意的笑,才发觉自己上当,他伸手一捞,将她拉到榻上,翻身覆上她的身,绵延的吻落下来,根本不跟她反抗的机会!
“你……”好不容易得了喘息,安平舒砚却贴在她的耳边,“那山洞的一次,本王至今难忘。”
“你畜生啊,你娘看着你呢?你具这么亵渎你母亲?……”
“母亲见我如此,自当为我高兴,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何况,你我本就是一体……”
“谁跟……”他已堵住她的未出口的话,缠绵的吻了起来。
“喂!”舒雅歌伸手推他,“我,我没关门!”
“谁敢进来!”安平舒砚在也不留一丝缝隙拒绝的余地。
“不要抗拒我!”
舒雅歌推他,“你混蛋!”
安平舒砚死死的压在她的身上,“别乱动,在动我?……”他一笑,低头下来,吻在她的脸上,“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不会……”
“嗯……”
“别乱动,出事儿,我不负责?”
“安平舒砚,你……你,你是王八蛋。”
“娘子,娘子……”他低语,“别动!……”
“王八蛋,到底是谁在动……嗯嗯……”安平舒砚的吻了过来,不给她一丝放抗的机会……
……
缠绵过去,两人躺在窄小的榻上,她闭目养神,安平舒砚瞧着她红润的脸颊,心里舒心。
“王爷……”青衣站在门外。
“什么事情?”
“宫里来人了,要带苏小姐走?”
“什么事情,说了没有?”两人从榻上起身,撞在一起,安平舒砚伸手抚摸她的额头,“疼不!”
“疼死了!”
“王爷?”青衣在外催促。
“就来!”安平舒砚会心一笑,拉舒雅歌,“放心,本王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稀罕!”她起身,拉紧衣襟,回头看,墙上画中的女子魅惑多情,媚眼如丝,带着无尽笑意,她忍不住莞尔脸红,走了出去,“是谁要见我!”
“太后!”
“太后?”
……
舒雅歌被带往太后住的庄德宫,李明珠高高的坐在正椅子上,看着的舒雅歌进来,还没有让她行礼,她立刻吩咐人,“哀家拉下去杖杀这个贱人。”
“太后这是做什么?”舒雅歌道,“传了我来,就为杀我,就算是杀我,太后怎么也得给我安排好一个罪名啊?”
李明珠指着她,“你杀了信阳侯,杀人偿命难道不是?如今信阳侯夫人来到哀家出状告你杀了他,哀家也查过,就是你杀了信阳侯?”
“太后一项都是如此偏听偏信的吗?”舒雅歌问,看着地上女子,“夫人,你说我杀了信阳侯,不知道有什么证据……”
“信阳侯在大理寺被你看了头,难道这不是真的?”
“那我问夫人一句,信阳侯去大牢做什么?”
“放肆!”李明珠一把拍在桌上,“你还敢不招?难道不是你杀了信阳侯,还需要哀家给你传证人吗?”
“太后,如果有人撕了你的衣服,要强奸你,那你是不是脱光衣服让他强奸啊!”舒雅歌问,“太后只要答一句、愿意,我苏晴立刻把脑袋割下来给你!”
“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