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远的你,最近的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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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子见她姐呆呆的坐在客厅里,心里替她着急,又记着叶小舫的嘱咐,想着还是得劝劝她,颠颠的又从房间里跑出来,盘腿坐在她姐身边。
“姐,你既然担心,干嘛不给他去个电话?你这样高姿态,他怎么知道你心里惦记他?男人有时候挺傻的,没你想的那么通透。”茜子劝姐姐别那么清高。
晗子瞅她一眼,冷哼:“别烦我。”茜子拽着她姐胳膊:“你长这么大,才谈过两次恋爱,很多事情你根本不了解,庄柯也就罢了,叶大神这种男人不好对付,你冷着他,他对你更冷,而且我可以负责任的跟你说,他在你之前绝不是个吃素的主儿。”
晗子听到这话,缓缓的把目光看着妹妹。茜子一脸诚恳:“你是我姐,我能害你吗?像叶小舫这样的,你不卸掉他盔甲,拆开他骨肉,根本见不到他的心,就算给你见到了,他心里有没有你,也是不好说的。”
晗子心想,可不是,叶小舫就像是云里雾里的人,她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他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对这种人,我跟你说,你得用小火慢慢的熬他,急火不行,他见得太多,心性早就凉薄了,不吃那一套,火候要掌握好,熬得他骨肉都烂了,你才能融进他骨血,成为他一部分,只有这样,他才割舍不掉你。”
茜子的分析倒是一针见血,晗子心里再腹诽,也知道她妹妹这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叶小舫心性里凉薄的那部分,她不是没有感受过,那种彻骨的冷,能让人脊背生寒。
“他又不是猪蹄,熬什么熬。”晗子气呼呼的。茜子察言观色,知道姐姐其实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推心置腹的说:“我跟你说,他再怎么着,也是个男人,好色是男人最致命的弱点,你得让他感觉你是个女人,而不是无话不说的哥们儿,说白了吧,你得让他对你有欲望,这是牵制一个男人最有效的办法。”
见晗子怔怔的不说话,心里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茜子嬉笑着凑在她耳边道:“最后这一点很重要。”晗子的思绪这才回来,看着妹妹,认真的端详她:“想不到我妹妹说起这些事一套一套的,都可以开学习班了。”
茜子仰起头,得意:“那是,我在无数实践中造就的情商不是你这种初恋就被人踹了的老古板能比的。”
晗子听她挖苦自己,把她按在沙发上捶她,茜子直叫:“你有这力气,不如去把叶小舫推倒了,我可是你亲妹妹,你不能对我下毒手。”姐俩儿打架,茜子从来不是对手,晗子哈哈大笑。
顾小军这些天总不见人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茜子打了好几次电话给他,他不是说在开会就是在忙别的事,就是抽不出时间来见她。
忙忙忙!一天到晚说忙,他一个靠爹妈养活的富二代,有啥可忙的?该不会是另有新欢了吧,茜子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顾小军比她只大一岁,才二十五,这个年龄的很多男人都还没定性呢,更别说顾小军这样的纨绔子弟。
等茜子下了节目出来,顾小军倒是打来了电话。“茜子,我跟几个朋友在长安吃饭,你来一下,他们想见见你。”
茜子一听就知道顾小军又在朋友面前显摆了,认识这么久,他倒也没什么大缺点,就是爱吹嘘,茜子最烦他这一点,老是让她去见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
“我没时间,一会儿台里还要开会。”茜子烦不胜烦。顾小军却火了:“都十点多了开什么会,你快点过来。”茜子也不是好惹的,听他跟自己急,立刻回道:“我说了没时间,你耳朵聋啊。”
“区茜子,你别给脸不要脸啊,今儿这几位都是我生意场上的贵客,要是崩了,我饶不了你。”顾小军大概是喝了点酒,一点也没让着茜子。
茜子一气之下扔了电话,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顾小军靠着父母资助,公司刚成立没多久,正是需要广结人脉的时候,自己去帮他应酬应酬也是应该,平常感情挺不错,总不能为一时意气就掰了吧。
这么一想,茜子心头的气也顺了,换了衣服去长安大厦。
作者有话要说:羊入虎口……
☆、第十九章
长安俱乐部位于北京东长安街,是北京四大顶级俱乐部之一,茜子到时,大厦里灯火辉煌,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打开门进去,一桌客人有男有女,茜子挤出笑脸:“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刚从直播间出来,连妆也没来得及卸。”
这么个美女进来,又是电视上经常看到的熟脸儿,众人皆有些兴致,嚷嚷着迟到了要罚酒。茜子余光一扫,居然看到了陈没。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人她就有些不好的预感。顾小军急着把她叫来,难道是这人的主意?茜子瞄了他一眼,见他正跟身边的人说话,也就移了视线。
几个男人有心亲近美女,端着酒杯过来非要跟茜子喝酒,顾小军也没有拦着,让茜子多少喝一点,别打了人家面子。
茜子让服务员给自己倒了小半杯,沾了沾唇:“抱歉,几位哥哥,我还得靠嗓子吃饭,酒是不能多喝。”那几个人原本还想多闹闹她,听她这么说,倒也不便再说什么,只是没喝到的人脸上多少有些失望。
“茜子,没关系,就这一次,你多喝点。”顾小军也站起来,示意茜子不要得罪他的客人。茜子憋了一肚子火:“我真不能喝。”
“你喝不喝?”
“不喝。”
啪——一巴掌打在茜子脸上的时候,场面忽然僵住了。茜子不敢相信顾小军竟然会对自己动手,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觉得眼冒金星,紧接着是脸上火辣辣的疼。
“操蛋娘们儿,给脸不要脸,真把自己当人了,你也不过是一戏子,爷不乐意捧你的时候,你算什么玩意儿。”顾小军喝多了,眼睛血红,满嘴的酒气。
旁人怕闹事,赶紧拉着他:“小军,你这是干嘛呀,区小姐喝不喝随便她,你打人就不对了。”顾小军却不依:“我他妈早就想抽丫的,整天给爷摆谱儿,当自己多大的明星似地。”
茜子听他这话,肺都要气炸了,骂他:“你又算什么东西,少他妈跟我装大爷,老娘从来就没把你这号人放在眼里。”
说完这话,茜子拂袖而去。众人皆是尴尬无比,陈没冷眼旁观,悄悄的跟了出去。
电梯上,茜子捂着脸,满腹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却没有落下来。陈没跟进电梯,调侃一句:“我以为你会掀桌子。”茜子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向里让了让。
“给我看看你的脸。”陈没低头去看茜子的脸,五个红红的指印犹在,半边脸都肿了。“少来,动手动脚的。”茜子把脸转向另一边,避着他。
陈没冷笑一声,看到电梯到了一楼,拖着茜子从电梯出来。“你干什么呀?”茜子不明就里,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他想带自己去哪里?
走着走着,像是进了后厨,陈没把茜子按在椅子上坐着,自己找厨师去了,不一会儿,厨师拿着几个冰块过来,用干净的毛巾包好,给茜子捂着脸冷敷。
“不想让家人看到你的狼狈样,就老实坐着,等红肿褪下去再回家。”陈没站在一旁,拿出打火机熟稔的点上一支烟,惬意的吸起烟来。
茜子腰塌下去,老实的坐在那里,以手支颐,报怨:“你们是不是给顾小军灌迷药了,他从来没这样过,今天整一个性情大变。”
“他是没办法。”陈没慢悠悠的说了一句。“什么?”茜子圆睁杏眼。陈没散淡一笑:“我是说,他演戏给你看而已,因为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切。茜子像是听到了本年度最痴人说梦的笑话,刚要站起来,陈没把她按下去,示意她稍安勿躁,听他把话说完:“顾小军心浮气躁,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偏偏学人家搞投资,刚进市就亏了一大笔钱,怕他爸爸追究起来,只好四处向人借钱,没人愿意借给他,除了我。”
顾小军上面还有两个能干的同父异母哥哥,是他爸爸的左膀右臂,他这个老三在家里一直不怎么得势,再加上他又是私生子,因此生意做砸了也不敢跟他爸爸说。
“你?你能安着好心才怪。”茜子脱口而出。顾小军虽说脾气大,可并不是个很会耍手段的人,反而眼前这个人,十足的狐狸样子。
“我还真就安着好心了,不然让他赔的跳楼。”陈没半眯着眼,吐了口烟圈,凝视着茜子,视线从她的脸一直往下游移。
茜子这才明白,他是冲着自己来的,顾小军是被人布局给坑了,冷冷道:“我跟他不是夫妻,不用承担债务连带责任。他欠你钱是他的事,跟我没一毛钱关系。”
“我看上你,他就得乖乖的给我腾地儿,至于你跟不跟我,我不逼你。”陈没走到茜子面前蹲下,对着她的脸把口中的烟慢慢的吐出来,自信的弯着嘴角微笑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带着点野性。
他靠的那么近,下巴几乎要蹭到茜子衬衣领口,狼一样的目光,把胸前春光看去一半。茜子被烟熏的直咳嗽,一只手本能的捂住领口,一只手挥拳就要给他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甩到一边。“你想偷袭我,再练练去。”
“你不是跟顾小军都合谋好了吗,怎么这出双簧不唱下去啊,给我往酒里下药不是更好。”茜子冷言嘲讽,明显被冒犯了恼羞成怒的样子。陈没听出她话里的讥讽,调侃道:“原先是这么合计来着,但我临时改了主意,庄家有变卦的权利。”
“你这算不打自招吗?”茜子觉得这个陈没简直是狡猾奸诈之极。陈没点了点头:“他打你的时候,我觉得我好像真有那么一点儿喜欢你,所以还是把话说清楚更好。”
茜子见他慢条斯理,不怒反笑:“你不怕李璐薇吃醋?”“怕,怎么不怕。”陈没握着茜子放在膝上那只手,低着头:“她要是一个不高兴,上节目的时候在全国人民面前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演孟姜女,我多少座长城也得给她哭倒了。”
哼!茜子冷冷的出了口气:“本就是潘金莲,装孟姜女哭长城给谁看哪。”陈没抬起头看她,那张妩媚的脸要多生动就有多生动,微笑:“所以你才不哭的吧,要是别的女人挨了打,没不哭的。”
“我他妈哭他二祖宗!他又没死又没烂,嚎丧也挨不着我。”茜子发狠,嘴里嘀嘀咕咕,骂了一连串脏话京骂。虽说顾小军是遭人设计了,可他竟如此没骨气,为了钱跟别人合谋出卖女朋友,这一点让茜子没法原谅他。
陈没见她骂粗话,笑道:“骂够了脏话,爽了吧,听听我的建议。”见茜子警觉的看着自己,才又道:“一样都是金主儿,你跟谁不是跟,我除了比他有钱,别的方面也比他强……”
“滚!”
茜子丢下这个字就站起来走了。陈没见她一边走还一边捂着脸,原本淡淡的笑意渐深。那两条细细长长的腿,一扭一扭挺翘的臀,这女人生气也好高兴也好,都有着别人没有的味道。
姐俩儿的恋爱先后遭遇挫折,晗子是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茜子却是胡吃海塞、夜夜晚归。
晗子一向自认为不会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可当真事到临头才发现,心情不好的时候,工作效率确实会下降。为了降低出错的可能性,她尽量把要完成的工作列表,逐项逐项记录完成情况。
田济琛打电话给她:“晗子,下班后没有约吧,我请你去吃潮州菜。”“怎么这么好呀,请我吃饭,不会是鸿门宴吧。”晗子心知他这是要当说客来了,故意笑谑一句。
“你想哪儿去了,我不过是看你这段时间工作认真,想着要好好表扬表扬你,怎么样,赏脸不赏脸?”田济琛知道晗子还在介怀那天的事,因此才想到要替他们说和说和。
晗子这才收敛了笑意:“领导主动请我吃饭,哪有推辞的道理,您告诉我在哪家餐厅,我自个儿开车过去。”
田济琛本来想说开车带她一起过去,想想又不妥,万一两人一起离开的时候被看到,对晗子影响也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即把餐厅的地址告诉她。
田济琛说的这家潮州菜馆子海鲜做的不错,清而不淡、鲜而不腥,有一道生菜龙虾晗子尤其喜欢,夹了好几筷子。食物的美味有时候还真能缓解人的心情,品尝到美食,晗子的情绪也没那么难受了,跟田济琛闲聊。
见她吃的高兴,田济琛主动道:“这些天都没看到小舫来接你,你俩的别扭劲儿还没过去?”“说了不提他,又提。”晗子嘀咕。
跟田济琛相处久了,两人的关系倒也不像以前那样只是冷冰冰的上下级,他待人宽厚有度,就像兄长一般,让她不自觉就亲近。
田济琛笑:“好,不提他,这道鸳鸯膏蟹味道不错,你尝尝,还有金瓜芋泥,这馆子是我战友开的,你尽管点尽管吃。”晗子抿嘴一笑:“您以为我是个老饕,我有那么大的胃口吗,叶……那谁他才是个吃货。”意识到失言,晗子赶紧改口。
田济琛闻言大笑:“你看你,说不了三句话就会提到他,还不让我说。其实我找你,主要不是说他,是想跟你说说时墨言。”晗子有些意外,抬起头看着田济琛:“时墨言怎么了?”
“他叔叔以前是我的领导,时家不简单,你也知道,七大军区各有派系,他们时家就是南派的头儿,我们上回去南京,你还记得吧,有个文工团的小丫头叫小敏,一直跟我撒娇卖乖,就是时墨言那个朋友陈没派来的。”田济琛早把这事摸得清清楚楚,觉得没有必要告诉晗子,才一直瞒着她。
“啊,真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干?”晗子想不明白了,时墨言难道跟田济琛有什么过节?
田济琛掐灭了烟,喝了口茶清嗓子:“就是跟你那事儿有关,时墨言喝多了走错房间,你没对他客气,他几个朋友替他出气,不是把你绑了去,他们事先留了后路,让那下丫头盯我的梢儿,趁我们去了云锦工艺厂,这才见机行事,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