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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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说起这事,刘彦才舒展了些紧绷的脸皮,重复笑容。
“那就不用对你说啦?都用不着了。”我忽然感到庆幸,心中竟然有不希望说给他知道的想法,毕竟知识产权的认识深入我心,尤其是自己的知识。但从道义上,我是必须跟他说的,因为这些想法毕竟是因为他才产生的,现在只是希望他说不用了,说不用说了。
刘彦沉吟了不片刻,说:“那说来听听,说不定有用。”
“呃……”说是想说的,虽然这计划在脑海中思量已久,但到了真正向他人诉说的时候,却不得要领。从来没有想过怎样开头,也抓不住要点,或许是过于庞杂,总之要立即进行表述是有实质性困难的。时间停留得让自己也感到有点过分,终于开口说话:“我们上次说这个事情的时候有一个共识,就是证券公司没有实质的产品,或者这样说吧,证券公司就像是一个服务性行业,根本提供不了实质性的产品,收取的手续费率也是一个固定比率,一间证券公司与另一间证券公司在这方面不存在差别。没有一个实在的支点,让翘板的另一端上升。而在服务方面,也不足以成为宣传的对象,做了也收不到预想中的效果,不如不做。”
我们像是真正的进入了谈事业的气氛上去了。我的态度自己自然晓得,刘彦的对此的关注程度也多少能在面部表情上反映出来。
他说:“的确如此,以前我们的媒体都曾经有过证券公司的广告登挂,但近几年没有了,可能是大家都成熟了,知道这是浪费金钱的无用功。”喝了口茶继续说:“嗯……你是否有了让他们找到支撑点的方法。不过说来都多余的,不然你就不会那么紧张的约我出来了。”
我点点头,笑笑,有点自鸣得意。“是的,我找到他们的能有的产品了。这要从他们的服务上发掘。”
“有点玄。能不卖关子吗?直接说出来。”见我停了下来不再说话,所以刘彦如是说。
“不是,我只是等你作反应。”我笑笑脸,或许具有以示抱歉的意思,“产品就是手机上的短信。用手机接收证券实时行情信息。”
“这不是有了吗?现在都有这个服务啦!如果他们认为有可利用于广告宣传上面,早就动手了。”
早料到别人这么说了,无论是刘彦或是谁,都会生出这样的反应。这更让我感觉自信,从脸上的肌肉上我就能感觉到,每一块都怀有无比的骄傲。“这个我自然清楚。当然,我所说的和他们现在正在做的是有差别的,而且还是天大的差别。无论是从信息量还是信息的内容上,又或是这个项目的目的,都与现有的有很大的差别。正是这些差别,使我今天找你说。”
“那具体是怎样实行的?”
我拿出掌上电脑,打开从电脑转录过来的文件,递给了刘彦,说:“你自己看吧!写得很清楚的。现在还是初步思想,相信会有更新版本的。”
刘彦右手接过,认真阅读起来。不时思考性的紧锁双眉,也问了我一些问题。我作了相应的思考,并回答,同时因此而使我对此项目产生了新的见解,一些新的想法开始在心中酝酿。我深感满意自己的思想状态,或许这不是思考的好地方,但新出的芽总会长大,成枝成叶。
“你认为成功率是多少?”刘彦看完,把掌上电脑还给我后说。
“在我个人立场认为,或许这是因为我所想出来的,我觉得会超过百分之五十。”面对成功率的问题,我总不能盲目到想不到失败,也难以消除信心不足的感觉,于是又补充说:“所有事情在最终落实前都将会遇到同样的问题,但我相信我能使它成功。”
“为什么呢?”“哦,不好意思,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废。”刘彦也自感问题过于无聊,于是又补充说了一句。
不知怎的,从我想到了这个项目以来,我心里就自信无比,对于这个问题我第一时间在心里就回答了他“没有什么原因,因为我是洛察域”但这当然不能说出,我也不至于那么自大,至少在表面上,于是说:“因为我还想到了如何宣传,重要的是如何宣传这一项目上,而不单只是项目本身。这项目如你看到的,就有足够的卖点。但如果不懂得宣传,那也只不过是个曾经令人雄心勃勃的幻想而已。”
“那应该怎么样?”刘彦问。
“嗯……对于宣传方面,我还在思考当中,当然是想到了些实质性的东西了,但具体还没有定案,所以也难以向你表述什么。”
“哦,这个明白。有我们公司的媒体在内吗?”刘彦随即问。
我的感觉犹如从高山掉进低谷之中,想到了周星驰早期的戏,每逢遇到这样的人物说出这样的言论,总会一大堆人倒下,以示抗议和不齿。但现实中的我不能这样做,却也立即弯下本来挺直的腰胸,摇头吐出冷气,毫不留情的说他:“我对你真是失望透顶,竟然说出这话。”说完心中更是一片心灰意冷。
刘彦立即赔笑,“不要这样啦,说说而已嘛!而且还是那么现实的问题。”
我继续摇头,但能不原谅他吗?不能。
“你打算以什么身份来开展。”刘彦继续赔笑,并迅速转移话题。
“嗯,我想可能会辞掉这份工作,然后加入一家证券公司,亲手建立一番成就,足以令自己一世自豪的成就。”
“很高的理想,但也是很冒险的事情啊,有要我帮忙的吗?”刘彦关心的问,像是很认真的。
我沉吟半晌,“如果有可能,我说的是资本,我甚至愿意冒更大的风险去开一家证券公司,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我是认真的说。至于说到要你帮忙,本来有,但现在没有了,既然你不需要开展证券广告业务。或许成功之后我会找你帮忙,需要你的媒体。”我笑。
“佩服你。能写小说,又能想出如此计划。我是做不到的。”刘彦一脸诚恳。
我笑笑,有点得意,更多的是担心不能成功。
“差点忘记告诉你一个消息,听说你那个助手刘海英要到我们公司当市场策划了。好像下个月就要来我们那里报到了。昨天来和我们总监见面的。”刘彦说。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的确令我十分震惊,一同工作了三年的同事突然间要离去,而本身是没有任何迹象的,既没有矛盾的过往,也没有不顺心的表现。我本是打算离开,但也不过是这几天才开始的想法,倒还没有非此不可的决心。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人来人往,自是必定的事情,但竟然有人比我早一步。却令我不自然的产生一种感觉。这是一种说不出的郁闷感,就像夏日底下,热得闭闷一样,无法找到遮荫的地方,只能继续在烈日之下行走,无法避免,郁闷透顶。
刘海英的离去本是没有问题的,正如自己开解的那样,毕竟人来人往嘛!问题是,我现在也想一走了之。这令我自己觉得对不起老板,突然少了两个得力文案,说不定要垮了。这或许有点夸张,但少了几门生意是必定的事情了。
“怎样?你不是也打算走吗?不需要为此而烦恼吧?难道是你觉得刘海英因为跟着你不能学到什么本领而烦恼?”刘彦嘻哈的嘲弄说。
对于刘彦的态度我没有过多的理会,认真的说:“没有,我现在不想那么快走了。一来,进入证券公司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二来,工作还是必须自己完成的。现在看来我要和老板谈谈,怎样增加一个人手才是。”
刘彦笑笑,不置可否。黑白的眼珠上下打量着我,像是说“怪人”二字一般。
“唉!”刘彦叫道,“你不要那么快跟你老板说,我想这会影响刘海英的。”
我点头赞成:“这个自然知道。”心里却不禁谢他提点,不然就真的连累了别人。
临别前,我们又回到了上官颜的话题,刘彦总是对她念念不忘的样子。
“我还是想问,到底是什么,或者说,到底赵弱汶有什么地方吸引力能令你如此专一。”刘彦又开始玩弄手链上的耳环了,看来没有什么办法能令他离开关于女人的话题。
我自然无法回答,因为我不是他说的那样专一,况且一直认为他说的重点并不在我和赵弱汶的关系上,最后必然又会牵扯到上官颜那里,所以说:“感觉上的东西。”
“有没有一些直接的理由,虽然上官颜的确比赵弱汶差点点,但说什么也不至于令你放弃和她发生关系的机会,上官颜也是大美人一个啊!”刘彦不顾一切的追问,有点像猎奇。
“对于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再答你的。”我无奈。
“不要这样啦,我真的想研究一下你。究竟你在和赵弱汶一起后有没有喜欢过别的女孩?”
我不语。
“你不说话也可以,让我来猜猜……”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们走吧!”我无奈的摆摆手,最后自己都笑了。
“嘿嘿!要不是你已经和赵弱汶同居,看你平时和其他女孩接触的态度,我真的以为你是同性恋的呢!”刘彦一边拍着我肩膀一边说。
“行了,行了。说得够多的了,满足了吧?”我故意的揽着他的腰——同性恋的行为。
我知道自己平时和其他女孩接触的态度是什么,正如是在“狂欢城”中对周睿那样子,刻意的保持一点距离,和别的男人不同。这种态度也很令自己困惑。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因为弱汶,我深深知道,自从认识建怡开始……
不能说没有喜欢过别的女孩,在我得到弱汶前,我会是一直想着建怡,因为男人的缘故,我不可能不喜欢别的一些女孩,但总也无法下决心去追求哪一位,一次像样的表白也没有。只是觉得应当先跟建怡说了,得到了她的拒绝,彻底死心后,才可能追求别的女孩。在这之前,我是无能为力。
夏末的阳光,我走在路上,人群如潮般走向我身后。
第十章
果真,下午一回去,老板就告诉大家刘海英要走的消息了,并让我考虑一下接手的人选。我思索片刻便说出了上官颜的名字,但不确定她是否愿意,同时把她的一些情况作了简单的介绍。介绍基本如实,只是隐去必须隐去的事情。老板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是一再提醒要先试试看,试用期的薪金必定不会高。
在打电话给颜前,我先得征求刘彦的意见。真让人苦恼,让他见了一次就当颜是他的人了。但我必须如此,惟有先得到他的同意我才能安心跟颜说。如果刘彦不同意呢?我心里想。刘彦不同意的机会是很大的,或者他会用很不愿意的语气来说同意。那是否意味着上官颜将失去了她本应拥有的权利,无论她最终是否愿意来,这事情既然牵涉到她,她是必须要知道的。而这,我这样想,究竟是刘彦的问题,还是我自己的问题呢?
最终,我还是先打了电话给刘彦。意外的是,他很快就答应了,而且表现得相当兴奋。刘彦说他刚和颜沟通过了,得到的信息和他自己对其他女人的态度一样,“和你睡,不表示把一切都交给你”。从电话的交谈感觉到,刘彦还是比较平静的,毕竟以前自己怎样对人,现在别人也这样对待自己,那是再正常不过了,没有什么可怨恨的。在这一点上刘彦是比较豁达的,他认为只要上官颜跟我在一起,就不愁没有接触的机会,无论工作时间还是私人时间。
颜也很快的答应了,薪金不是问题,但需要多点私人时间,或更准确点说这种合作更像是兼职罢了。她的意愿是督促我为她写小说,想接近我的意思也未尝不是没有,我代替了她加以幻想,像已偷窃金羊毛的伊阿宋一般。而我也于这天开始了颜的日记的小说的写作。
“一个自驾车、答应拿低薪的面试者”第二天老板跟我这样评价上官颜。他们正好在停车场相遇,他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本以为是哪间公司的白领,想不到回公司后才知道是将要跟自己面试的求职者。
无论是外表、谈吐、还是对文字的掌控能力,上官颜都无一不征服了老板的心思。他甚至认为她不应只做文案,而更多的向业务方面发展,至少要比刘海英更多的与客户接触的机会。在这一点上,颜也同意了,文案与否本来也不在她设想之中。
我和颜的第一次合作是一个酒类客户,这几乎是在她面试完毕后不久就确定下来了。
老板随后以笑着的脸对我说,以前曾经联系过的但一直没有合作的一个洋酒经销商昨天突然打电话给他,让他带些资料去他们公司那里,起初他自己也不大愿意去,以为只是一些资料整理或是市场探测的礼节性见面,打算派个业务员去就算了。但后来又听说是因为他们公司换了老总,打算大力投入广告宣传上,就平面方面的纯设计费而言也在每年50万左右,他自己心里清算一下,加上媒体投放的中介费,甚至可以赚上一百万也未可知,毕竟年50万的设计费,在投放方面也不会低的。
到了他们公司后,进展出奇的快,一开始便要进入正题的架势。实质性的调查过我们公司,看过我们的作品,甚至于我们公司的人员架构也看似着意了解过。看他们的态度,几乎便要和我们签约了,要不是因为实在无法在短时期内弄好合同的话。本以为他们只是一时冲动的行为,但看他们的工作态度,实在是准备许久了,尤其谈到以后联络的事情,不要业务员在中间过渡,直接跟创意总监或是文案接触,让彼此了解得更深入。
这一方面我深感同意,于文案工作而言,很多时候业务员并不能真正的反映客户的要求,但这是行规,而我也懒得接触,得过且过,所幸客户不满意的情况几乎没有。
中午吃饭前全公司开了个简会。首先宣布刘海英的另谋高就,礼节性的祝她平步青云、节节高升。随后介绍了上官颜的加入,掌声欢迎,多少显得几分真心实意。接着便是刚刚接到的酒类广告业务,那间公司的名称是“希尔费特酒业有限公司(中国)”,主要业务是代理法国进口的红酒。
这不由得使我想到了建怡,她也是经营红酒业务的。她与这间希尔费特之间有联系吗?这又是我不由得之想。即想有,也不敢有。
希尔费特的专案小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