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宠极品庶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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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一愣,回头看着云初月,发现今天的她似乎有点不一样了。平时云初月都是一身衣服要多鲜艳就有多鲜艳,花哨的不行,妆容也是厚的笑起来能掉渣,而且面对她的时候总是有点害怕的样子。今日却是一身素白衣裙,衬得身材本就完美的她气质脱俗,明净的脸蛋明明没有任何修饰,却纯美至极,浑身散发着久居上位者俾睨天下的气势!
☆、第三章 关门打狗
大夫人身后云初月的两个姐姐,云知画和云蝶舞,也发现了这一点,妒恨的目光落在初月精致无暇的脸蛋上。
云知画是大夫人的女儿,长相中等偏上,虽然表面看似温婉,却总暗地里点火,可谓阴毒至极,从小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因此追求的人也不少,而她从小就因为才华出众,除了太子凤无衣,无人能够入得了她的眼,来提亲的也全都被大夫人拒绝了,因此近年来提亲的少得可怜。
云蝶舞是小妾的女儿,和她母亲一样,生怕人家因为她们是小妾和庶女的身份而看不起她们,把稍微贵重点的首饰,能戴的全戴在身上、头上、手上,活脱脱一个现代暴发户形象,原本长的不错的容貌,也因为这些明晃晃的首饰,气质上如同那些青楼的庸脂俗粉,因此,提亲的一年也就是两三个,被小妾挑三拣四下来,也剩不下一个如意的了。
这两个姐姐本来就从小嫉妒她的样貌和白如凝脂,光滑如上好锦缎般的肌肤,就是她们两人天天灌输给当时只有十二岁的云初月,要化浓妆才是最美的,要穿最花的衣服,才能吸引男人,而且不能让人看到她没化妆的丑样子,于是,一画就是五年。
虽然浓艳的妆容依旧挡不住原本的美丽,不过再加上两个姐姐逢人就说云初月是个花痴,毫无德才,琴棋书画无一拿得出手,久而久之,凤兰国第一美女就成了第一草包花痴,从十三岁开始就无人上门提亲!
大夫人看到盛气凌人的云初月眉头一皱,不耐烦的问:“算账?你有什么可跟我算的?你有资格吗?”
倾月冷冷的扫了大夫人一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在我昏过去之后,你们几个人厚颜无耻到光明正大的拿走了本来属于我的聘礼,对吧?。”倾月还重重的强调了“我的”两字。
大夫人一听,妖艳的脸上嘴角扯出一抹阴狠的笑容,丝毫没有狡辩的意思,慢慢的问:“是又怎样?你能奈我何”表情十足的欠揍啊!
倾月见大夫人竟然厚脸皮的承认了,这也省去了她很多事儿,到时候说她屈打成招,影响多不好啊!于是便站起身,婀娜聘婷的走向大夫人几人说:“不怎么样,我一届弱女子,又是个斯文人,动粗不太好,所以我想问问,能不能劳烦几位,把我的嫁妆在中午之前送回来?”
云初月说完真的表现出一副很“弱”的样子,心却冷哼一声,心想:敢抢老娘的东西,你们胆儿还真肥啊!
小妾姚菊花好似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用涂着大红丹寇的手指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轻掩着嘴笑,然后转身,有点儿狗腿儿的对大夫人说:“姐姐,你听见了么,这小贱蹄子竟然让我们拿回来,脑袋是不是被撞傻了?呵呵呵。”
由于她笑的很夸张,动作幅度就有点大,头上那些金亮亮的簪子和首饰也跟着抖动,在阳光照射下,晃得云初月和云秀眼前一片金光闪闪,只好往旁边移动了两步,换个角度,免得晃瞎了。
“娘说的没错,一定是撞傻了。”云蝶舞在一旁附和着说。
“既然你们不主动,那我只好动点粗了,云秀关门去。”云初月笑的好不奸诈的对着云秀说。
小丫头被初月的笑容弄得有点发毛,连问都没问,就小跑的绕过大夫人几人,将门关上了,顺手还把插销别上。
初月见此,心里赞叹“孺子可教也。”
云知画却觉得不对劲了,看来多看书还是有好处的,于是便对大夫人说:“娘亲,我感觉这贱人今天很不对劲,咱们还是先走吧。”
还没等大夫人说话,初月问秀秀:“云秀,以前是不是他们四人总欺负咱们?”
云秀心里对大夫人还是有点惧怕,毕竟受了那么多年的精神压迫和身体的虐待,总会留下一些后遗症。但是,在初月明示暗示以及眼光的淫威之下,依旧点了点头。
初月见云秀点头,走到墙边拿起扫把和一根制作花圃的时候,剩下来的藤条枝,将扫把扔在云秀脚边,自己则是一脸阴笑的走向大夫人几人,边走还边将藤条打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此刻,大夫人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听着藤条抽打在地上的声音,如同抽打在自己的身上一般,边后退,边手指颤抖的指着云初月说:“你,你,你要干什么。”
看到大夫人几人吓得花容失色的模样,初月展现出一个“柔弱”到不行的笑容:“你不是不还聘礼给我吗?当然是关门打狗!直到给为止啊!”
紧接着“啪”一声,藤条落在了大夫人臃肿的胳膊上,衣服也破了,白花花的老肉上,顿时出现一道新鲜夺目的血条。
☆、第四章 惨叫连天
“啊,你敢打我,你个小贱蹄子,看我不撕烂你的脸。”大夫人捂着自己的伤口,抓狂的向着云初月扑了过来。云知画看到母亲被打,也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帮忙。
而此时,云秀被刚才自家小姐那威武的一抽,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愣在原地,心里嘀咕着:小姐今天是怎么了,以前再缺心眼儿也不能干出这事儿啊!这岂不是给大夫人修理自己的理由?
前世的柳邀月,好歹也是华夏国女子武术比赛的冠军,轻巧的躲开两人乱无章法的攻击,浑身散发着威仪的气势和淡淡怒气对云秀说:“还站在那里干什么,以前受得气,挨的打,忍气吞声换来的是什么?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今天把她们打服了,要么就是继续被人欺辱,以后你也不再是我的丫鬟了!你选一个吧!”
云秀一听到小姐打算不要她了,两个眼睛又泛红,下一秒眼泪似乎会随时落下来,却生生被云初月一眼瞪了回去。
“记住,在敌人面前展现你的软弱,你就活该被欺负!”
云秀鼻子一抽,把眼泪憋了回去,小姐说的没错,再说打都打了,大夫人怎么都会事后找茬儿,更何况以前和小姐对她们一直忍气吞声,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的欺辱!不管今天打完后她们服不服,先出气再说,大不了一死,总比这么窝囊毫无尊严的活着好!
想通了这一点的云秀,抄起刚才云初月扔给她的大扫把,照着想要上去帮忙的小妾姚菊花和云蝶舞就挥了过去,一扫把下去,两人脑袋上的朱钗、金簪掉了一大半,衣服也脏乱不堪,哪里还看得出来刚才光鲜讲究的形象啊。
“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竟然还敢教唆狗奴才打我娘。”云蝶舞此时完全没有平日里娇美可人的形象,再细看,还有那么一点儿泼妇的潜质。
“啪”又是一声脆响,藤条落在了云蝶舞的腿上,紧接着就响起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其实,云初月是刻意避开脸打的,当然不是因为她好心。
若是打在脸上,就会给他们留下话把儿和证据,告诉人家是云初月打的。但在外人面前,她们总不能把自己衣服脱了,展露身上的伤给人看,否则就是伤风败俗。
这时,外面跟着来的丫鬟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开始叫门,还好云秀有先见之明,把门插上了。大夫人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便扯着尖锐的嗓子对紧闭的院门吼叫:“快去叫护院和管家,说三小姐要杀人啦,快去,啊…”话还没说完,云初月又是一鞭子下去,打在了后背,大夫人的嗓门简直就是魔音穿耳,实在让她无法忍受了。
云初月看着几人眼神冰冷,却扯出一抹在大夫人几人眼里犹如恶魔般的笑容的说道:“云秀,看来我们还是太斯文了,你看,她们还有力气喊叫呢,咱们还得努努力?”
“小姐,要是不小心把她们打死了怎么办啊?丞相回来会怪罪咱们的,搞不好还要去见官呢。”云秀怯怯的说着,骨子里面本来就被折磨怕了,又对主仆观念根深蒂固,便不敢再下手了。
云初月只好给云秀下了一记猛药,装作震怒的说道:“我的身边从来不需要怕前怕后、唯唯诺诺、对主子命令有质疑的奴才,不听话的奴才会因为她的愚蠢,让主子随时陷入危险之中,甚至丧命!连给自己报仇和出气都不敢,以后我还能指望你做什么?你走吧,我的身边不需要你!”
云秀身体猛地一震,这次没有因为云初月的话哭鼻子,而是思绪一下通透了起来,猛然惊醒!下一刻,眼神从懦弱转为坚定,似乎下定了决心,没有哀求云初月,却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家小姐——云秀是个有用的人,绝不会拖累主子!
抓住云蝶舞“啪、啪、啪、啪”四个清脆的大嘴巴打在了她的脸上,从嘴角流下来的血迹不难看出,云秀是下了狠劲的,就这么把她打晕了!
云秀厌恶的松开抓着云蝶舞的手,任由她脸朝下摔在地上,双手叉腰,挺直小身边说:“这就是敢骂我家小姐的下场!”说完,还不忘在她身上狠狠补了一脚,着实很解气。
云初月眼神闪过一抹赞许和欣慰的光芒鼓励道:“这才是配留在我身边的人!更是值得我去保护的人!”
云秀一愣,原来小姐这是潜移默化的让自己明白,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不被欺负,保护自己所在乎的人不被欺负啊,想及此,心里泛起一丝暖意,也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变强的决心。
接下来,云初月的小院更是惨叫连天,惊的四周是鸟飞绝、鱼潜水。
☆、第五章 弱女也凶残
两人追着没有昏过去的三人打的正欢,大门突然被几个汉子从外面撞开了,后面进来的两个人正是管家云富和护院刘旺。
而地上晕倒的云蝶舞和被追打的三人,早已经皮开肉绽,身上的鲜血与地上的泥土混在一起污浊不堪,头发凌乱,脸上的鼻涕眼泪早已分不出来,若是丢在街上,还不如要饭的干净,更别说是丞相夫人端庄的形象了。
云初月嘴角挂着冷凝的笑容,眼神冷飕飕的看着云富和刘旺,秀眉一挑,眼中带着一丝玩味:不错,一起收拾,省事儿了。
左边那个穿着一身蓝色袍子,质地一般,但也不是一般寻常百姓人家能穿的起的,面容保养得还算不错,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年纪,可是眼泡却泛着淡淡青色,一看就是常年混妓院或者纵欲过度所致,眼底透着一股子算计和阴险,腰板很直,骨子里却带着一股子奴性,想必是在丞相身边常年溜须拍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管家。
而右边那个看着精壮一些,穿着练家子的白上衣黑裤子,中间一根红色的腰带更加凸显腰腹上无一丝赘肉,右手拿着一根棍子,眼睛炯炯有神,表情能看出这人绝对没管家会逢场作戏,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当他看向云初月的时候还带着那么一丝猥琐。
见此,云初月眼神更加冰冷了一分,在心里狠狠的给刘旺记上了一笔。
地上伤痕累累却还没晕过去的三个女人,一看到她们的救星到了,本来已经快奄奄一息的样子忽然精神抖擞了起来,小妾对着刘旺怒指着云初月说:“你们可算来了,这死贱蹄子发疯了,要杀了我们,你们快把她抓住,给我狠狠的…啊”打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云秀凶猛的一扫把呼了回去。
云富见此,对着云初月和云秀大吼:“你们两个大胆贱人,敢在这里撒泼,夫人和小姐们岂是你能打的!”说完,给刘旺使了个眼色,刘旺一挥手,身后几个大汉便撸起袖子,露出健美的二头肌,向着云初月和云秀抓去。
云初月一个闪身挡在云秀前面,这几个大汉可不是一个扫把能对付的,手中的藤条就像她身体的一部分,十分灵活听话,精准的落在几个大汉的身上,雨露均沾,每人赏了两鞭。
刘旺本以为对付两个弱女子根本不用费劲,直接用手抓就好了,因此只有他拿了一根木棍,其余人都是赤手空拳。如今看来,“弱”女子倒是比他们这些五大三粗的壮男人还“凶残”了几分呢。
几个大汉被打得呲牙咧嘴,可毕竟是练家子,这点疼痛对于他们还算不了什么,于是继续向云初月抓去,刘旺也拿着棍子向两人步步紧逼。
见此,云初月脸上丝毫没有惧色,飞快向着几人又是几鞭子,精准、狠辣,打得几人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得站在原地虎视眈眈,却不敢再轻举妄动往前上一步。
风骨傲然,绝姿倾城的站在几人面前,更加显得大夫人几人如污河之泥。
云初月声音不大却能让每个人都听见,嗓音犹如泉水碰撞的声音,轻灵剔透,却冰冷的让所有人从心底打了一个寒噤:“你们刚才说夫人和小姐们我不能打?那凤兰国陛下亲自赐婚给云龙国的堂堂正王妃,就能被你们随便打了?刚才你们一口一个贱人,我若是将这事儿告诉我那未来夫君,即便他真是个断袖也会顾忌面子问罪凤兰国,不过是一个区区丞相府的夫人小姐和几个狗奴才而已,你们觉得皇上会为了保全你们,去得罪云龙国吗?还是你们根本不把皇上的圣旨放在眼里!”
声音没有多少起伏,自始至终都是淡漠清华,却在几人心中狠狠的鞭打了几下,身子也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和云初月这番话相比,身上的伤反而不那么疼了。
见几人互相看看,都思索了起来,云初月知道他们,这几人再蠢也都不是傻子,会权衡利弊。
于是将手中藤条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转身坐在那桌角垫砖的石桌旁边,素手拿起看着有些破旧的瓷壶,给自己倒了杯凉茶,自顾自的喝了几口,轻轻放下茶杯,冷漠冰寒的看着几人,动作优雅,高贵的气势浑然天成,丝毫没有做作之态。
众人心里合计了一番,管家云富率先开口:“三小姐,那您的意思是?”看来能坐稳丞相府管家的位置十余年,果然还是有点本事和脑子的。
当云初月听他叫自己“三小姐”时,在心里冷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