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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落花时节又逢君(高干) 作者:南之以南-第11部分

小说: 落花时节又逢君(高干) 作者:南之以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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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个问题她当初已经预料的到但现在不得不考虑另辟蹊径,可是就如那位师傅说的无论用多好的材料油漆味不可能消除的一干二净的,这实在是个难题。
  “怎么了,楚楚?”杨易刚进来就看见她站在忙碌的人群中,若有所思的表情。
  她回头看看他不希望现在还能纠正他的称呼,一个代号而已:“杨总,有没有想过油漆味怎么消除干净?”
  “油漆味?”他疑惑。
  “恩”她把刚刚那位师傅的话重复了一遍给他,他听后沉默不言这的确是他的失误。
  “那楚楚有什么好的方法没?”她摇摇头,竟然有种莫名的失落。
  “走吧,我们先去吃饭再说吧”
  她跟在他身后她真的饿了。
  “杨易,到底想干什么?”吃完饭她问李诺,这小子一定知道。
  “你觉得他想干什么?”他不答反问。
  “难道杨易真的想要重新追回楚楚?”她讥笑。
  “你笑什么,难道你觉得她不爱杨易了吗?”他的话一针见血,不过谁规定爱就要在一起不是什么都可以以爱之名被原谅,被遗忘的。
  “他们不可能了”
  “为什么?”他放下手里冒着热气的咖啡问,心下疑惑。
  “因为啊,有些事是不能饶恕的”
  “你未免说的太绝对了”他不甚赞同的看着她,徐影不接话。
  “楚楚,我没有怀疑过你从来没有”
  “身在杨总的位子如果是我也会做出同样地举动,所以杨总不必耿耿于怀”
  “爸爸,今天我们学校举行画展我的画被挂在了第一个哦”抬头看去是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粉粉嫩嫩的脸,声音像糯米团子一样甜甜地。
  “是嘛,宝贝很棒啊,今天让妈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酸菜鱼好不好?”旁边年轻的爸爸弯腰问。
  “妈妈,做的不好吃,爸爸做”小姑娘讨价还价。
  “好,爸爸做我们快些吧要不妈妈该等急了”年轻的爸爸弯腰抱起小女孩加快了脚步,可能是附近的村庄的农户,很快就不见了父亲的踪影;看着她苍白的脸他轻声问:“楚楚”
  “你哭了!怎么了?”
  “不用你管”她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觉得可以用画得代替油漆”见她不愿多说他聪明的转换话题。
  “画?”
  “是的。”
  她灵感一闪赞赏了看他一眼很快从他身上移开了目光,这夜还很漫长。
  
  
  
  
  
  
  第26章 第二十五章
  “师傅你说我们画怎么样?”她兴匆匆的询问师傅。
  疑惑的看她一眼师傅突然不甚赞同的摇摇头说:“画的确没有油漆的味道但是应该没有油漆的效果好,而且没有人买房画用画的装修吧?”
  “我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明天的开盘,所以只要能达到更好地效果就好,可以不用考虑后来装修的问题,毕竟每个人爱好不同装修大概也不会让我们来装修的。”杨易若有所思的回答。
  “那这样的话,画也许会更好的”
  “我们去买材料,楚楚!”他回头看她站在那里没有挪到分毫,出声换她,他们在一起时她时不时的也会发呆,目光悠远,不知她在想什么神游天外;想不到她一如当初总有些事是时间无法改变的。
  夏末初秋的城市晚风微凉却不觉冷意,其实对于北方的她来说这个城市似乎只有夏天与冬天哪有家乡的四季分明,所以即使冬天这里远远比那个小县城温暖的多她却会忍不住怀念。
  “楚楚,谢谢你来”他转头看她被黑发轻吻的侧脸,两旁高大的景物飞速倒退,灯光偶尔照在她白皙的脸上忽明忽暗。
  “杨总,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放心把自己的心血随随便便交给别人而已,况且这是我的工作不是吗?”
  “你不是说不是自己的所以不用心地吗?”
  她心里微涩道:“我总有看到它被温柔的对待不被旁人粗暴的拥有才能放心的离开,我学不来杨总的潇洒。”
  “楚楚,那时你是不是想要看我幸福才甘心?”他终是忍不住问她,明知这是她隐藏至深的伤疤他却还是一而再的揭她的伤疤。
  “杨易,你何必如此!”言语间没有了以往的冷淡,透漏着她巨大的愤怒。
  “、、、、、、”
  “我从来没有希望过你幸福,从来没有我有时候甚至会祈祷你一生坎坷,恨不得你不得善终怎么可能希望你得到幸福?!我只是一个平凡人没有上帝的慈悲,所以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紧紧地握着手指甲深入掌心,说的咬牙切齿恨意明显,爱之深,恨之切。
  “我却真切地希望你能幸福,也许这幸福与我无关也无所谓。”他看着前方笔直的路,眼眶微热,不知心疼她的痛还是哀他的悲,有情人终成眷属太难他们走的太艰辛,走的伤痕累累。
  “我是该谢谢你呢还是该鄙夷你的伪善?”她偏过头看他冷俊的面容,嗤笑他,他们认识已近十年却原来对于他,她大概从来没有懂过她,她还是该庆幸还是悲哀?
  “楚楚,几年不见你嘴上伤人的功夫怎如此厉害?”他苦笑。
  她不答话,嘴上伤人哪能比的上他伤人的功夫,刀刀见骨,字字见血,痛及骨髓。
  到了目的地她迅速地关了车门买了需要的材料,并不与他说话,他在身后无奈地笑笑,想起刚刚老板的话觉得幸福期待。
  “年轻人和老婆装修房子吗?”店主是一个年近五十的老大爷很是热情,见他们买了那多的颜料随口问到。
  “嗯”其实他并没有听清老大爷的话只是想赶快回去含糊的回答。
  老大爷却来了兴致拉着他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流行自己装修房子了,最近几天我们店里来了好多你们这种小年轻都是自己装修房子的,年轻人就是兴致高啊,我们那时候哪有钱装修房子啊都是单位分的房子,偶尔刷点油漆更多的连油漆都不粉之间就住进去了,所以还是你们好啊想要什么样的房子都可以自己动手不仅省了一笔钱还可以按着自己的性子装修。”老人家讲起话来滔滔不绝,很是热情他看看早已坐在车里的她转身对兴致高昂地大爷说:“大爷,我们还要回家装修房子改天再和你聊天”
  “赶快回去吧,人老了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别让媳妇等急了!”老大爷一听着急摆摆手。
  “走,我送你回家”李诺拿起衣服随意的搭在胳膊上,在她眼里却风情万种。
  她不想与他一起笑骂到:“怎么还怕我回不去吗?”
  “哪能啊,不是害怕您这么貌美如花被打劫嘛在,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我谢谢你啊!”
  “呵呵,走吧”
  C城的人习惯过夜生活,晚上甚至比白天人还多于他们生活才刚刚拉开帷幕。
  “楚楚,你什么回家?”她打电话问她。
  李诺不知沈牧初说了什么,他看见徐影皱眉许是不高兴最后说:“那你自己小心点,有事打电话”
  “怎么了?”他好奇的问她。
  “没事”
  他也不再多问。
  “沈设计师,这些都要画下来?!”因为大多的设计都是用的绿色而且还有东南亚特色的植物,所以画下来显得困难而且难度较大难怪他们会有疑问。
  “是都要画下来的,不过大家放下不用全部都画得与图纸一样,我会用壁纸做好大部分只会有一小部分需要大家动手画的。”
  “那就好,那就好”
  她笑笑,这些工人都很敬业、热情。
  “不是说要用画得嘛,怎么又改成壁纸了?”听见她的回答他连忙走过来问。
  “杨总好”看见他走来,都慢慢散开了,他点点头致意没有说话。
  “因为即使画下来也不可能达到预期的效果而且画得话,C城的雨天太多可能会褪色的过快,所以用壁纸会更好。”
  “谢谢你,楚楚”他的声音低沉犹如大提琴般,但在她听来却是讽刺。
  “这是我的工作不是吗?”
  “楚楚、、、、、、”
  “沈设计师这些壁纸是这样弄的吗?”远处施工的工人大声询问她,她头也不回的朝他们走去。
  “是的,小心点千万别把壁纸弄烂了。”她不放心地嘱咐。
  “放心吧,我们就是干这行的哪能不知道”
  她暗笑。
  他站在那里看着忙绿的她,不怎么才能与她重归与好,他伤她至深虽想要抚平她的伤口可是她的拒绝令他惶然,不知所措他以为他能把握这一切可是,所有的都偏离了他的预期,包括她。
  
  
  
  
  
  
  第27章 郭惟止番外一
  我初见她时是院里新生的联谊舞会,讨厌嘈杂和浮躁不安,我找了一僻静之处躲着低眼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准备起身回宿舍,转身之间听的背后掌声如雷好奇的回望便看见舞池中央的她,翩如蝴蝶,身着妖艳地红裙,带着放肆耀眼明丽的笑容,有些人一眼就是万年;舞会散后我静静地看着她与几个男子相拥离场,她似乎很高兴连眉角都有着丝丝的笑意,看着他们走远回宿舍后问了旁人才知她叫茉莉,很奇怪的名字。
  我与她同系不同班却安排在一起上课,那一日我因感冒起得稍微并没有央求同宿舍的兄弟帮我站位置,本来不想去的但后一想是主任的课挣扎着坐起,拿了书匆匆往教室赶我到时教室早已坐的密密麻麻我捡了靠门的位置,趴着休息。
  “同学,同学,让让”恍惚间擦觉有人换我,心下不耐的抬头哪知是她,呆呆的不知说什么。
  “同学让让”她看我的样子,捂着嘴轻笑,风情万种。
  我傻傻地站起身让了路给她,看着她从容不迫的坐下。
  “老师,点名了没?”她用胳膊捅捅我问道。
  我摇摇头。
  “我叫茉莉,你叫什么?”
  “郭惟止”我自幼便不知怎样与女子相处显得呆板而严肃,她看着我突然又笑了像是听到了天地的笑话,稍后,我也跟着笑。
  之后总是有意无意在偌大的校园撞见每每这时她都会大声换我:“郭惟止!”这时我便隐隐有了甜意,现在在回想起来真是可怜又可悲。
  “郭惟止,你自己在吃饭?”学校附近大多本地的小饭馆,偏我吃不惯寻了一家深得我心的小饭馆,经常会去吃碗面,没有想到会遇到她点点头便不在做声我与她并没有熟识到相互谈心的地步,她却端了一碗馄饨坐在我旁边不觉尴尬和生分,到是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吃饭?”她吃着馄饨口吃不清地问我,大概汤太热她的唇红的艳丽宛如鲜红的玫瑰,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忙低了头吃面。
  “来改善生活,你呢?”我故作轻松的说。
  “我也是啊,我们真是有缘啊”画着浓妆的眼睛里此刻也都是满满地笑意,媚眼如丝。
  临走时她要了我的电话号码便和一位高大英俊的男子离开,一如当初我望着他们的背影耳边似乎还有他们打情骂笑的调笑,强压心中的嫉妒急速离去。
  如此自后便慢慢相熟。我性格冷然难与别人相处,喜欢的人便主动搭话,不喜欢的就算旁人厚脸皮来与我搭话我也不与好脸色,久了之后也不再有人与我攀谈;偶尔一起出去,我看着她穿梭在各种男人之间,望着她与那些男人亲密低语,对半生不熟的人微笑宽待烂施温情,心下荒凉。
  原来,我爱着她,爱着啊。
  元旦时大家一起唱歌喝酒,我醉的厉害斜躺在沙发上从身后抱着她,不肯撒手,她拍拍我的脸似敷衍似安慰,最后掰开我的手指与身边的人打闹;醒来时她还在与一我不认识的男子相拥合唱情歌,声音热烈,感情直白,我狼狈地走出房间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站在窗口旁抽烟,烟雾缭绕,我才觉平静却见她从对面走来。
  “酒醒了?”她抽走我手上的烟,放在嘴边对着我的脸倾吐。
  我虽不喜却不忍心苛责她:“恩”她伸手把烟还我,朝卫生间走去我猛地抱着她说:“我喜欢你啊,茉莉!”
  “我知道啊!”她说的理所当然我惊觉羞愧恼怒,秘密原来她早知却看着我如跳梁小丑一般,怎能不心生怨气?
  她握握我的手便不在说话,我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紧紧地抱着她,她身上有着浓重的香水味,飘进鼻子里我难以忍受终是放了手,她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洗手间。
  自那之后我看着她身边的男人一个一个的与她擦肩,一个个与她厮磨耳语,竟对她怜惜。
  “郭惟止,你在哪里?”午夜时分我接到她的电话没有了往日的活力,病恹恹的。
  “你怎么了?”我穿着拖鞋走到走廊问她。
  “你能不能出来?”
  “你等我”这时候宿舍的大门已经锁了,我不敢惊动宿管便翻过栅栏飞快的朝她说的地点赶去,赶到时她靠在一棵小树旁昏暗的灯光下我看着这样的她眼眶微热。
  “你发烧了?”我摸着她光洁的额头皱着眉问她,她的衣服没有了以往的光泽皱皱巴巴,身上酒气冲天。
  她并不回答只是笑。
  “我送你去看医生”我抱起她准备找附近的诊所。
  “我不要去医院”她开始剧烈的挣扎,我没有办法只好哄她说:“不去,不去,我带你去休息。”宿舍她这个样子千万是回不得,找了一家旅店我把她放在床上脱了鞋去附近的超市买退烧药;要买来她却怎么也不肯吃像闹别扭的小孩子,我看着这样的她真是好气又好笑。
  “吃药了,茉莉”我拍拍她的脸。
  “我不要吃”她推开我拿药的手。
  我无奈把药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准备唤她,谁曾想她却睁开眼对我说:“吻我!”
  我不知所措的坐在床边,她笑骂:“笨蛋”说罢抱着我的头吻了下去,这个吻太激烈没有浅尝辄止的意味,带着毁灭和热烈,我迅速的夺回主动权到在床上与她抱在一起,狭小的旅馆粗重的喘息声。
  清晨我被温和的阳光唤醒室内是欢爱过的味道,我低头看到睡眠的她幸福的无所表达轻吻她的额头,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一穿起走出了店门买来了豆浆和油条,哪知她已离去,房间里还有情爱的味道我颓然地坐在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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