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王-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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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澜,你冷静一下!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别管我,快跑!”王一凡大声喊道。
他知道此刻即将闯进门來的,必然是恐怖分子高价雇佣來的职业杀手。
虽然这些杀手的炸药目标是斯塔克斯,但杀人后,绝对不会留下他和秦澜这两个活口做见证的。
对于刚才受到的鞭伤他早就心里有数,就算是挣开了绳索,也无法带着秦澜一起逃离。
一个人死,总好过两个人一起共赴黄泉。
可是秦澜却像完全洠в刑剿频模绦鴽'命扒着绳子。
“我不管!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独自逃跑的!要死的话,我们就一起死!”
她的态度坚决而又肯定,王一凡望着她那张被泪痕和灰尘弄花了的俏丽脸庞,发出会心的一笑。
秦澜也笑了起來,笑得虽然很苦涩,但却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欢欣喜悦。
她用力抓着王一凡的手,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贴在了他那布满伤痕的身上。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门外慢慢的传了进來,一个戴着黄sè牛仔帽的年轻人出现在了王一凡的面前。
他的嘴里叼着只长长的万宝路烟,脚下踏着双棕sè的高筒小牛皮马靴,手里握着只厚重的m…1911手枪,冷峻的面孔里,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情意味。
地上的斯塔克斯眼前也已渐渐清晰了起來,刚才掷进來的闪光弹只能起到短时间的炫目效果,现在炫目的效果已经渐渐退却,但两手空空的他,此刻更感到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
他看见身前这个举着枪的陌生青年,情知是恐怖分子派來的杀手,立刻摆着手大声求饶道:“别杀我!千万别杀我!你回去和他们说说。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我不知道你是谁派來的,但请你回去告诉他们,那笔钱我一定会还的,我发誓!”
那年轻人冷冰冰的摇了摇头,回话的声音竟如僵尸一般,洠в幸凰康母星椤è彩:“对不起,我一向只负责收钱杀人。要讲道理的话,就到地狱里去说吧!”
“砰!”
他手中的枪口猛地闪出道白光,一颗子弹从黑洞洞的枪口里激shè出來,猛地在斯塔克斯的脑袋上穿过。
打出的弹孔前小后大,斯塔克斯那本就比常人大一些的后脑勺上,开始爆出一团血糊糊的东西,他带着满脸的不相信地向后一头栽倒。
听到这声枪响后,秦澜将王一凡抱得更紧了。
她知道此刻已是两个人的最后时刻了,就在这人生的最后一刹那,她却忽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能和自己最爱的人像现在这样紧紧抱着离开这个人世,她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我想问一句,他的命究竟值多少钱?”怀里的王一凡忽然大声问道。
“不贵!大约一百万美金吧!”那杀手冷冷的答道,手里的枪慢慢从斯塔克斯的方向转了过來:“这笔钱并不算多,可是很好赚,在我们这一行里,属于快钱。”
王一凡接着问道:“我和她的命,你估计能值多少钱?”
“抱歉!我只是个杀手,而不是估价师。有人买命,我才会帮人杀人。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洠в腥艘臀疑蹦忝恰K裕忝堑哪源刀嗌偾也⒉恢馈
王一凡叹了口气,微笑着说:“这么说,我们两个人的命,你是不会要的了?”
“杀手杀人,向來是按命收钱。绝对不会多浪费一颗子弹……”
怀里的秦澜似乎感到了一种希望,忙松开抱住王一凡的双手,转身站起來问:“那就好,你不杀我们的话,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
却不料这个年轻杀手却举起刚刚发shè过的枪,轻轻对准了她的头:“对不起,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杀手虽然是不会滥杀无辜,但对于看到自己相貌的人,却是非杀不可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言而无信!”秦澜又气又怒的叫道。
却听见身旁的王一凡哈哈笑了起來:“冯浩森,你就别玩这么多花花肠子了。我真是想不到,你除了是marco最厉害的杀手以外,居然还是个讲冷笑话的高手。
那年轻杀手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笑容,轻轻将手里的枪插回腰间,故作严肃的纠正道:“再说一遍,我不光是marco第一的杀手,同样是东南亚第一的杀手。”
“好了,伟大的杀手兄弟。能先将我身上的绳子和手铐解开么?”王一凡低声笑骂道。
此刻的秦澜,才猛然间明白过來。
原來这个杀手和王一凡竟然早就认识,看他们说话的口气,居然还是私交笃厚的一对好友,她顿时有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王一凡!你居然又骗我?”她转身将一对小拳头狠狠的砸在王一凡的身上。
伤口处传來的巨大撕裂痛感让王一凡忍不住惨叫了起來,身后的冯浩森也变了脸sè,上前一把拉开秦澜,小心的检视起王一凡的伤口來。
“你疯了么?刚才那两下,很可能会要了他的命!”他转头大声斥道。
王一凡上半身的伤口处依然恐怖的绽开着,不过之前缓缓渗出的鲜血已经开始结痂止住,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密布在胸前,格外的触目惊心。
冯浩森小心翼翼的抓着绳子,从腰间的刀鞘上拔出把锋利的匕首,将锋锐的刀口轻轻凑在绳子上,慢慢的上下割了起來。
这下子,秦澜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了,忙跟着凑了上來问:“我能帮着做些什么么?”
冯浩森一边割着绳子,一边吩咐道:“在地下室里好好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药箱之类的东西,他的伤口要赶紧处理,不然感染了可就不好玩了!”
秦澜点头嗯了一声,就匆匆在地下室里翻了起來。
等她好不容易找出个药箱子搬过來时,冯浩森已经将他身上的绳索全部割断,反铐在背后的一副手铐也被他解开摘了下來。
因为被绑缚了太长时间,他的手腕和身上,布满了钢质手铐和粗麻绳留下的乌青和黑紫sè淤痕。
虽然现在他的身体已获zì yóu,但王一凡此刻却依旧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刚才的一番鞭刑和言辞交锋,让他的jīng力几乎消失殆尽,身上的伤口如同被毒蛇咬啮般骤然疼痛了起來。
“忍着点,一凡!我现在就來帮你消毒和包扎!”说完,冯浩森就伸手抓住了药箱的边。
“这种事情还是我來做吧!”秦澜用力抱着药箱贴了上來,取出酒jīng、药棉、消毒水和绷带,熟练的在王一凡身上cāo作了起來。
冯浩森猛的一愣,但看她这副娴熟无比的动作,就立刻识趣的躲到了一边。
“你怎么会接下杀斯塔克斯的这宗买卖?”王一凡沉声问道。
“本來这种小买卖我是洠巳そ拥摹5嫡獯魏孟窈团道技藕秃钍霞庞泄兀乙皇焙闷妫退潮憬觼砜纯戳恕O氩坏健
“幸亏是你接了这个买卖……”王一凡笑着说:“要是换了别人的话,只怕我和小澜此刻就变成了枪下鬼了……”
“那还用说……”冯浩森被王一凡这番不露痕迹的吹捧弄得很受用,一下子挺直了身体:“如果是换了别人,也许一颗子弹都不用,就结果了你们俩。好吧,既然现在你有个这么心灵手巧的马子在这里包扎照顾,那我就走了……”
“你不留下來喝喝酒,看看现代化的新江东?”王一凡笑道。
“靠!我留下來,难道等着jǐng车把我带走?你这个家伙看起來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洠氲骄尤皇且欢亲踊邓彼底牛牒粕驼苏路硪肟
“等等……”王一凡在他的身后大声喊道:“你出去的时候,能不能帮我报个jǐng?如果可以的话,顺便打个120急救电话,你总不至于让她这一个弱智女流,自己抱我出去吧?”
“你还真有点无赖的潜质啊。”冯浩森大步向前走去,头也不回的答道:“在这里好好等着吧,会有人來救你的……”
见他走出了大门,王一凡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止住。
看着在自己身前细心照料的秦澜,他不禁想起了之前在东关的酒店里,秦澜也是像今天这样,小心翼翼的替自己清洗伤口、包扎绷带。
这一趟从沪上到江东,虽然一路上危险重重,但他们却有惊无险的度过了所有难关。
但是就在这一切即将结束时,他猛地想到了之后所要面临的情况,不禁张嘴问:“小澜,我们……”
“别想那么多!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把你身上的伤养好!”秦澜一下子就打断了他的话,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新婚妻子在照顾丈夫般的温馨幸福,王一凡忍不住开始臆想起來。
如果悠悠、秦澜和慕容婉儿能一起和睦相处的话,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不过这么一想,罗曼怡、娇娇甚至还有那个左梦,不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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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搜查,一定要把王一凡和秦澜她们找出來!”一个熟悉的女声远远传了过來。
真是说曹cāo,曹cāo就到。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江东市局的罗曼怡!也就是王一凡刚才遐想中的女人之一。
正在他思考该如何解释眼前的这一幕时,地下室那扇破烂不堪的大门,已经被人用力推开了。
一个刑jǐng举着手电筒向里面照了进來,看到了王一凡和秦澜后回头大声喊道:“队长!这里有个地下室,好像里面有人……”
一个穿着黑sèjǐng服的女人猛地从外面冲了进來,她的手里握着只小巧的七七式jǐng用手枪,英气勃发的俏脸上带着强烈的焦虑不安表情,看到地下室里的王一凡和秦澜安然无恙后,她才转忧为喜。
“快把他们送上外面的救护车!”罗曼怡挥手指挥了起來。
几个jǐng察匆匆跟了进來,小心的找來一个担架,将王一凡的身体轻轻放了上去,抬着他走出了地下室,另一个女jǐng也上前扶住了秦澜,带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罗曼怡看着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不禁一阵苦笑:“这个王一凡啊,每次都要惹一堆事情出來。现场的案情又和过去一样扑朔迷离,看起來要找出整个案子的真相,还非得靠王一凡和秦澜的口供才行了。”
王一凡和秦澜被送上了城堡外的救护车,几个急救人员手忙脚乱的忙碌起來。
这辆侧面刷着大大红十字标志的救护车,带着刺耳的jǐng报声,飞快的驶出了城堡,向着市医院的方向开去。
……
第四十章 住院是福
一个如同王一凡般无意游走花丛中的男人,最害怕的一件事情,莫过于生病。
试想一下,众莺莺燕燕一起赶到医院,那还不比开了一场堂会更加热闹?
但人生总有些事情是无法控制的,即便是神通广大的王一凡,此刻也只得老老实实的躺在江东市医院的特护病房里,等待着即将到來的最后审判。
此刻他的病床前,只有秦澜和刚刚赶到的李孝一,泪眼婆娑的秦澜俯身在他面前,牢牢的抓着他的手,就连半刻都不愿松开。
“我又不是终生残废了……”王一凡苦笑着说。
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的话说错了,眼前的秦澜梨花带雨,完全洠в形魊ì叱咤风云的女强人风采。
看起來在伟大的爱情面前,每个人都会有最真诚、最温柔的一面。
此刻的秦澜,已经将心里一直深藏着的真挚情感表露无遗,王一凡的那句话,却是有些大煞风景了。
一旁的李孝一看了以后摇了摇头,悄悄的离开了病房。
在战场上,他是所向无敌的特种兵,但这种真情碰撞如青chūn偶像剧般的场面,却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触景生情,他不禁想起了在高里的妻女,心里难免起了一阵酸楚之情。
望着李孝一慢慢离开,王一凡轻轻伸出手,慢慢抚起秦澜的头发,柔声安慰道:“小澜,别哭了,我真的洠в惺隆
“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秦澜猛地抬起头來,洒满泪花的jīng致面孔上,满是疑问。
王一凡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如果在那种生死时刻,我还能编出那样动听感人的谎言來骗你,那我的演技只怕拿个奥斯卡影dì dū洠暑}了……”
“都搞成现在这种鬼样子了,你还有心思说笑?”秦澜红着脸嗔道。
“我是心甘情愿的……”王一凡忽然认真起來,眼波流转的望着秦澜,深情款款说道:“其实刚才在那个房间里,我就已经知道,这一次恐怕是真的是要再度沦陷了。我原以为我可以在你和婉儿之间做个选择,我原以为我可以分得很清楚,但我却还是做不到……”
“所以你就任我鞭打、任我责骂?”秦澜的脸也慢慢的板了起來:“你知道我现在想的是什么?你是在可怜我,你是在赎罪!说到底,我还是输了,输的一败涂地,输的彻彻底底。因为我始终在你的心里,还是占据不了一个位置。”
“你错了!”王一凡勉强的笑了笑,努力想要坐起身來,却不料伤口处又痛又麻,头上的汗水不禁滚滚而下:“其实我也希望是赎罪,可是我骗不了我自己。我的心里终是爱着你的。过去和你在一起的一幕幕场景,始终深深铭刻在我的心里,见到你以后,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了……”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虽然被他的情话说得异常感动,但理智的秦澜还是知道两人是无法这样含混不清继续下去的。
“我不知道……”王一凡轻叹了一声:“其实刚才我就想到了,如果是在地下室里,我被那个家伙一枪打死的话,说不定,一切事情都可以圆满解决了……“
他的口被秦澜轻轻用手掩住了:“你真傻,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不可以想到死这个字!知道么?”
秦澜的语气坚决,她低头沉思了一下,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松开手站起身來。
“你要走么?”王一凡惊道。
“是的……”秦澜尴尬的笑了声,做出个无可奈何的样子:“我现在不走的话,一会等慕容婉儿來了,看到我们现在的这副样子,你说她会怎么想?”
“可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