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之拍死小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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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丢一包首饰就打成这样,到不是象是平时嫂嫂的作风。”
碧玺道:“丢首饰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我听那丫头的意思。好像是二爷前些日子和那丫头多说了几句话,那丫头就以为是二爷对她有意思。平日里主子叫做的事也是拖拖懒懒,偶尔还和大少奶奶身边的大丫头顶撞几句。为这事儿大少奶奶是气了很久,今日遇到这事,才下了重手打了那丫头。”
嫂嫂性子本就懦弱,是以平日里遇到什么事,也只是心里生着闷气不敢张扬。如今遇到这个机会,自然是要狠狠发泄心中的怨恨。
只是就是不知道,这丫头是真偷了她屋里的首饰,还是另有文章。
我叹息!
像这样的事儿大宅院里,也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如果真是碧玺说的这样,那这事儿母亲想也是早已知道,却是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不去过问。
自己是夫君不帮着自己,婆婆对自己也是不欢不喜,不给自己实权,在下人面前也不给自己留点面子。
是以若这事真就是嫂嫂自己设的圈,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宝淑见我皱眉,摇晃着我的手:“表姐,怎么了?我们可是要进去看看大嫂子?”
我摇头:“不去了。既然是人家屋里的事,就让人家自己去管吧。”
她点头,又往那院儿里探了探:“真不要进去吗?可我看这事,到不像碧玺表面说的那样简单。”
“也许,真不是那样简单。”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说。
“哪表姐为何还说不要进去?”
我笑,怜爱看着她:“这些事等你以后真正成家,自然就会明白了。是以就算今日这事儿真是嫂嫂不对,那也是嫂嫂自己院儿里的事儿。我们心中明白就好。”
她似懂非懂的点头。又唤我一声表姐。
“怎么了?”我问她,她却又不开口了,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觉得奇怪,正要问她,她却摇头:“没事没事,我只是想叫叫表姐罢了。”
“你这丫头。”我嗔她。
回到屋里的时候母亲和姑母的话题也已经告一段落,姑母她们俩母女多日不见,可能有许多悄悄话是要讲。
姑母见我们进来,就别了母亲,笑嘻嘻地带了宝淑一起去自个儿住的院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55555555555。。。。。。。。。。求爪印爪印爪印。。。。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我这边刚坐下吃了口茶,外面就有婆子来说,今日早晨有从山里刚送下来的新鲜蔬菜,里面还有一些野山菇,可以拿来炖汤和干煸,味道都是极好。
母亲想了想,就说一半拿来炖汤一半干煸,总之饭菜清淡些就好,肉那些到可以少一点。那婆子听了话,答允了一声,就笑眯眯的点头退了下去。
我看着婆子眼生,到问母亲是不是厨房里换了新人。
母亲笑,道:“前些日子李家的哪位说是家里媳妇生小孩没人照料,要请辞了回去照顾小孩。不过也是个有良心的,知道自己这一走厨房那边没个管事的也是不好应付,是以就荐了自己村里的一位大嫂子。就刚才哪位。”
母亲说:“这婆子姓黄,来的时候我还担心没独自担当过一面,怕是一下接手厨房管事的会照料不开。那知这婆子到是利利落落的一性子,不仅做菜花样百出,对管教起人来也是干净利落半点不含糊。就厨房平日里那几个老不安分爱惹事的,也被她驯得服服帖帖,不敢有半点造次。”
“这样说来这婆子到是个能手,母亲这会到是选对了人。”我笑。
母亲点头。“确实个是得力的人。我前些日子还想着,提拔她到主院来帮我打理琐事。可还是舍不得她那个手艺,你不知这大热天的我吃什么都不觉得习惯,她到是每日变着花样的做,且每样都是大合胃口,到比之前那些每顿都油腻腻的好上许多。连你爹那样挑嘴的人,吃了都觉得是大好,偶尔还要夸赞几句。”
我笑:“能做出让爹爹都喜欢的菜肴,看来这婆子也确实有点能耐。”
“只是像这婆子这样会办事的人,现如今到是不好找了。不说刚进府的新人,就是那些多年的老人,也没一个能真正把事办的妥当不让人操心的。”
我见着这个时机,开口。道:“我知道母亲这么多年来一个人操劳着这整个大宅子是有多辛苦,前些年叫母亲把事儿分摊些给两位姨娘,母亲总觉得她们不够那分量,又不是个什么正经的主子。
大伯母和四婶子一家都搬了出去,二伯母那里母亲又觉得性格软弱,处理起事来会不够干脆。如今嫂子入府也快满五年了,母亲就没想过,许多事儿也让嫂子多帮忙照料些。怎么说嫂子也是这府里确确实实的大奶奶,又生了宁儿。帮母亲分摊家务,也是应该的。”
提起这个,母亲到是皱眉,叹了口气,道:“我晓得你们都道是我不重用她,入府这么多年,除了偶尔的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交给她做之外,大事儿是一概不让她过问。那知道我不让她接手这些事,也是有原因的。”
她看我一眼,又道:“你也知道她那性子,懦懦弱弱,也没个什么主见。我这里又哪里敢把事儿全交给她去打理。”
停了停,又说:“她刚进府里的时候,我还想着有了个帮手,今后办事那些自己也可以轻松些,那知交给她的几样事情,到都给我办砸了。我到是希望她能快快长进,谁都知道我们这一院里就你哥哥一个男主,她又是长媳,是以不管多久,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儿不交给她又能交给谁?总不能给了安祖和安顺今后的媳妇,扶正偏房,那到是成何体统了?”摇头:“只是你这个嫂嫂啊,真真是个不开窍的主儿。”
这一些话完,我才终于明白了母亲的苦衷。
原以为母亲是不待见嫂嫂,那知母亲最根本的意思是想历练嫂嫂。偏嫂嫂却是个不会来事儿的,不明白母亲的用意不说,还一直以为母亲是在刁难她,不待见她这个长媳。
母亲又说:“前年我往你哥哥屋里送的那两个通房丫头,一是为了照顾你哥哥,更重要的却是想刺激下她,让她有个长进。那知最后她还是敢怒不敢言,只在一旁抹眼泪诉委屈,却是半点厉害劲儿都使不起来。有时甚至还要被那两丫头说些话来气伤。”
我想起了刚后院里发生的事,思了思,还是开了口:“刚经过后院的时候听里面有小丫头的叫唤声,碧玺去问了守门的粗使丫头,回来说是嫂嫂在责罚一个偷了东西的小丫头。这丫头的事儿,母亲可是知道?”我试探着问。
母亲点头:“这个我到是知道的,那小丫头本就愚笨成不了什么气候,之前院里传出些话来,我想着看她最后能有个什么处置,就睁只眼闭只眼假意的不知道。如今听你这样说,她到也知道耍些心思了。”
我笑:“这不就是母亲想看到的吗?母亲嫌嫂嫂个性懦弱心思单纯,如今被个小丫头欺负到头上去,嫂嫂想也是气得厉害,才出手还击的。”
“就指望她不要是一时的开枪,末了又变回原来弱弱的性子才是重要。”
“这个我想是不会的。”我说:“嫂嫂现如今也已过府这么多年,在母亲跟下想也是学到不少东西。只是自己本身性子就弱,也没个历练的机会,才一直没做出什么起眼的事儿出来。
母亲若是觉得一下给她分配那么多事怕做不好,不如就从小的做起,一件件的分配过去。一来可让嫂嫂练练胆量,二来也可以让那些丫头婆子知道,母亲还是很重视她这个长媳的,今后也不敢再背后使些小招数,做出些不把嫂嫂放在眼里的事儿出来。”
“这样也好。”母亲道:“你既说了她刚院里发生的事儿,若她是个有主见的,就该一次性斩草除根的除去那丫头。我这里到就耐心等等,看她等会儿能找了什么理由来禀报。”
☆、第一卷 第三十八章
我点头,见这会儿离午饭时间还有些距离。是以就把广州县令那事儿也给母亲讲了。
“姓陈?”母亲思了思,说:“好像是有这样一号人物,早几年里你四叔他们还没搬出府的时候,好像就来过几次。不过这些小亲戚小人物的,我当时也没放在心里,你四婶又一向嘴皮子功夫厉害,是以每每遇到这些小亲戚,都是叫她去帮着招待的。想来也是那个时候,把关系给联系上的。”
“这样说来青文的猜测也不一定是假。若四叔家底下的商铺产业真是和那边有联系,那这事儿就真有可能也不定。”
母亲听后生气,道:“真真是些不安分的主儿,早些年闹分家要搬出去,你爹就说不同意,说你大伯一家已经搬出去了,现如今老四一家又要搬出去。若是公公还在的话,看到兄弟几个这样分开,指不定要有多生气。
我当时也是看你四叔一家去意已决,且已经在外面都购好了房产,即是强留了下来也是无用的。是以才在你爹跟前说准了她们搬出去的话。哪知道这几年里离了老宅,没了管教,在外面到是越来越做出些混账事来。”
我心里其实也是气四叔四婶这样不安分,还连累了爹爹。但见母亲这样的动气,也不能跟着一道只顾生气。
还是开了口:“母亲就别为这事儿生气了。今日等下朝后把缘由告诉爹爹,若是真的,就尽快的想法子把事情给压下去。现如今皇帝舅舅正为此事动怒,是以就算是母亲去求情,舅舅气头之上也不一定能原谅得了四叔一家多少。且公公那边也担待不了多久,内阁里那么多大臣,大家心思怎样也没人猜得透。今日这事儿是给拦了下来,但保不准他日这样的折子又不会再出现。”
母亲点头,当即就叫了玉容姑姑进来,吩咐叫小厮去一趟四叔府里,把四婶他们一道叫过来。
这小厮前脚刚走,外头就有小丫头急急进来,一来就扑通一下跪在母亲跟前,气喘吁吁地道:“不…不好了太太,刚后院里传来消息,…说…说大少奶奶屋里的香屏投井里自尽了!”
“自尽就自尽了,你好好的顺了气再回话!”母亲不悦地道。
那丫头这才察觉自己确实是失了分寸,赶紧调解了下气息,才道:“少奶奶怀疑香屏偷了自己的首饰,那香屏不承认,被少奶奶责骂了几句。没想那丫头脸皮薄,竟想不开跑到后院跳了井。”
我和母亲相似一眼,对那丫头说:“你先下去请嫂嫂到母亲屋里来,记得这事儿先不要张扬。看你刚才那样,是想要这府里所有人都知道嫂嫂屋里的丫头没了是不是?”
那丫头听我这样严厉地一说,自是心里害怕,赶紧低了头:“三姑奶奶教训的是,是奴婢性子急,遇到此事一下就没了头脑说错了话,奴婢该死,奴婢…。”
“好了好了。”我打断:“你只管去把嫂嫂叫来就是,也不用在这说些有的没的的话。”
那丫头这才磕头离开。
我看着母亲。“还真让母亲猜对了,嫂嫂还是狠下心除去了那香屏,又怕自己过来母亲会怪罪,才先派了个小丫头过来禀报。一是借别人之口免了那当头一顿的责骂,想着等下再来母亲气已不会那样严重,讨得责骂会轻些;二也是自己做了这祸害事儿,不敢来见母亲。”
“这丫头如今也是长心眼了,到不枉我这么多年的苦心。”母亲说。
“只是可怜了那个香屏。想一个再要面子的丫头,也不会被主子责骂几句就投井寻死。且她既能有那心思去挑逗哥哥,就定不是个会怎样顾及面子的人。”
“她确实不会是个很注重面子的人。”母亲点头,又狠狠地说:“只是做了那样的事,死了也是活该。就这次你嫂嫂不处置了她,这样不安分的下人,他日我也是要寻了理儿处置了去的!”
母亲的性子我是知道,自己年轻的时候就被自家院里的丫鬟算计过,是以如今看了这样的丫头,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给。
不多久嫂嫂也匆匆的赶来,一来就赶紧跪在母亲跟下。
脸上带着泪痕:“是媳妇的错,是媳妇太小气也太莽撞。只不过是丢了几包首饰而已,就不留情面的骂了香屏几句……不想…不想她却是想不开,给投了井!”
说到这里,嫂嫂哭得更加严重了。
母亲见她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却是不悦的。皱眉开了口:“一个丫头而已,没了就没了,你这哭哭啼啼的哪里有个做主子的样儿?”
嫂嫂可能没想到母亲会这样说。本想着这样的事情,怎么着也是会被母亲大骂一顿的,没想却得来了母亲这样一句话。
我上前扶了她起来:“嫂嫂也不用太自责,那丫头如今没了,想也是她命中该有这样一截。嫂嫂责骂她,也是她自个不安分做了错事。嫂嫂是这家中的长媳,丫头做了不好的事,自然有权力管教。只是不想那丫头命中有此一截罢了。”
嫂嫂脸带泪光的看着我。
我既已说的这样明确了,嫂嫂不可能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自然是知道自己说的丢东西投湖自尽都是假,有意设计想要除去此人才是真。
这里更加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毕竟在所有人心中,她这个沈家长媳一向都是最柔弱善良的,如今却因为嫉妒逼死了自己院里的丫头。也怕我和母亲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母亲和我都明白她此时心中的想法,自然也不会真去怪罪。且母亲本来也希望她自己能振作,如今这样虽然下手重了些,但也不全都是不好的。
“可是如今那丫头是真的没了,尸首都还在那井里,院里多少丫鬟婆子也是见到的……”
“那丫头是签得死契还是活契?”我问。
“到是死契。”嫂嫂抹着眼泪答。
“那就好办了。”我说:“左右叫人捞起来,好好安葬了就是了。再叫那些看到的丫鬟婆子改改口风,就只说是夜里走路不小心掉进去,今早有人路过才发现。”
嫂嫂点头,又诺诺地说:“可若是夫君等下回来问起?”
母亲听她讲了半天,也是再也坐不住了,当即生气大斥道:“你和安昀成婚已快五年,又是长媳,院里女眷犯了事儿,本就有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