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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飘淼雪儿侍寝丫鬟 _完整版-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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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有过下辈子的承诺,但我还是想和你走完今生!”含笑着说完,他就像往日就寝一般,静静的躺在她的身侧,将她的身子拥入怀里:“我也累了,我们一起休息!”
  或许,当一个人痛到了一种极限,便只会出现笑容,更或者,当真正的痛过之后,才能明白,此时此刻的存在,不能浪费在伤心上,要静静的与她一起感受那一种恣意。
  天色,一点点的暗下,夜七寂虽然躺在榻上,却已经没有睡下,心里总是在想着那些过往。实在是憋不住了,也只是轻声在她耳边呢喃,一次次的说着曾经有过的誓言,虽然不多,却是极致的深刻。
  当天亮了的时候,夜七寂睁开双眸,学着连伊的模样,轻轻的看向暖榻:“吱吱,怎么还不回来呢?不知道娘亲身子虚么?”每每说这句话的时候,夜七寂便能知道,连伊是想看看吱吱,看看那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眸光,却在看到暖暖的拥着心心的吱吱时,惊喜的喊道:“吱吱!”毕竟,那是属于他和连伊之间的一种牵绊,那种牵绊,是人所难以言语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爱。
  仿佛听到夜七寂的呼唤,吱吱松开心心,一蹦一跳的跑了过来,夜七寂将它抱在怀里,却见它受伤的左腿还流着血:“坏东西,去哪了,还带了伤回来?”伸手要查看它的伤势时,却被吱吱闪开。
  不去在意自己腿上的伤势,吱吱只是急切的张开嘴来,伸出舌,露出里面一个很小很小的瓶子,示意夜七寂取出。
  第九十九回若幽隆重登场
  如此的吱吱,夜七寂呆住,它一般找到的东西,都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屏住呼吸,夜七寂看了看连伊。
  再回头,却见吱吱激动的点头,许是长时间含着瓶子,发不出声来。
  吱吱的嘴巴很小,若是要含下那个小瓶子,自然费了不少力气,细心的,他可以发现吱吱嘴角两侧带着一些干涸的鲜血,鼻间微酸:“傻丫头!”定然是因为将瓶子含入嘴里的时候,硬将唇角撑破的。
  因此在取出吱吱嘴里的瓶子时,颇费了一番力气。吱吱破裂的嘴角还不曾愈合,夜七寂取了好几次都不能将之取出,稍稍一用力,便能感觉到吱吱浑身的轻颤,在看到吱吱因为忍痛时眼睛里泛出的泪光,他伸进去的手再也不敢用力了。
  直到吱吱呜呜咽咽的看着连伊,他这才不得不想起昏迷的人儿,猛地一个用力,吱吱的不再流血的嘴角再一次迸出鲜血来,一滴一滴,染红了那个药瓶,更沾上了他的手背:“这个给娘亲吃么?”摇了摇瓶子,夜七寂只得行乐去在意吱吱的伤口。
  刚要张嘴要叫,却因为过分的疼痛,吱吱连忙闭上嘴巴,只得一个劲的点头。
  “乖!”一手将吱吱抱在怀里,夜七寂打开瓶子,却见一颗颗黑色的药丸,他不知道吱吱从何得到这瓶解药的,但却能充分的相信他家吱吱的能力。因此,倒出黑色药丸,夜七寂便放入连伊的嘴里。
  做完这些,夜七寂让人取了两颗药丸送给师父,而后父女二人,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连伊,一动不动,夜七寂抱着吱吱,吱吱瞪大双眸。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一个上午,很快的就在父女俩的等待和连伊残忍的昏迷中过去。
  许久的,意识到不安的心心,也缓缓的爬了过来,坐在夜七寂僵硬的肩头,比之娘亲,心心更加的顽皮。
  就在夜七寂想要怒吼的时候,连伊忽而悠悠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出现在面前的吱吱,整个人有些不信,特意闭了一次眼睛再睁开,在看到眼前的吱吱不是自己的幻觉时,双眸立刻布满雾水,宠溺的斥责:“坏丫头,去哪里野了,不要娘亲了么?不知道娘亲会想你么?”随着她轻柔的责备,吱吱跃过去,在她的颈窝处缓缓的磨蹭着,若得连伊一阵安心:“你若再不回来,恐怕娘亲就见不到吱吱了!”
  “呜呜……”仿佛认错一半,吱吱抬头看着连伊。
  看它如此模样,连伊只是咽回泪水,却再看见它裂开的唇角时:“吱吱,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指尖柔柔抚上它的伤口,连伊惊得抬头:“爷,怎么了?吱吱这是怎么了?”
  夜七寂不跟她计较到现在才想起自己,而是站起身去取写创伤药,现在连伊醒了,吱吱也有心情疗伤了:“你家闺女去给你寻药了,唇角是被取回的药瓶给伤了的。”说话的时候,带着几许的轻松。
  连伊坐起来看着吱吱,腿处也有伤口:“傻丫头,下次去哪可要说一声,吓死我了。”轻拍了一下它的头,而吱吱也不动,然后将它交到夜七寂的手中,让他给它敷药。
  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吱吱:“乖孩子,又救了你娘亲一命。”夜七寂抱着吱吱坐在榻前,细细的查看着吱吱身上的伤势。
  连伊看着如此居家的夜七寂,难免心中感触良多。昨日自己突然晕了过去,昏迷的前一刻担心的便是自己再也醒不过来。那么守护着自己的他,怕是担心不已呢!想到这里,连伊轻轻的将身子靠在他肩头,尽量不妨碍他给吱吱疗伤:“爷,对不起,昨日让你痛了。”那种担心,该是怎样度过的,怕是比在地狱煎熬还要难受吧?
  身子微微一怔,而后继续手上的动作:“昏迷的时候怎的不惦记着我的痛?怎地就不会想着你家丫头也担心?如今又来说这些,你这女人太过无情,太过没心没肺了!”虽然在生气,手上为吱吱敷药的动作却是小心翼翼。
  很少听到夜七寂一口气能说这么多话的,连伊不觉有些讶异:“那我不靠了。”欲直起身子,其实不过是想细看吱吱的伤势。
  “给我靠好了!”腾出一手来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头,没好气的说道:“你那般残忍的看着我们祖孙三人揪心的等着,难道连说都不能说了?”
  祖孙三人?连伊听到这个词,莞尔一笑:“嗯,是我对不起你们祖孙三……”话还没说完,便被夜七寂惩罚性的吻给吸附住了,轻推着他:“呜呜……吱吱的伤……”
  “没事,处理差不……多了。”双手缓缓的从吱吱的身上游离到连伊的腰际,唇辗转于她的薄唇,多日来的忧心,终于得到了一个释放,自然是怎样也尝不够,香甜迷人,便是自己一辈子都眷恋的滋味。
  “师兄……”推门而入的红棂,看到这一幕,还如以往一般,睁大双眸好奇的看着,好美的两个人,她和林昊在一起时,也是这般么?也是如此疯狂不愿分开么?
  不情愿的从连伊唇里退出,夜七寂不悦的瞪了她一眼:“红棂,你都要做娘的人了,怎就不能像个女人一点。”手下整了整她被自己弄乱的衣衫,而后扶起她起榻。
  “呃……师兄,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觉得我很像女人。”说完我竟然傻傻的挺了挺腰:“瞧瞧,我都有身孕了,再像女人不过了。”
  连伊笑着看夜七寂黑着的脸,而后看着她:“红棂,可是有事?”
  “哎呀,你不问我还给忘了。”猛地一拍额际,红棂开口:“解药是哪里得到的,先前怎么没听说呢?”
  不怎么愿意让他人知道吱吱的通灵,夜七寂抢在连伊前面开口:“还不是命那些暗人寻来的么?”不再说这个,他只是扶着连伊坐下:“红棂,你看看连伊身上的病疫怎么样了?”
  直到红棂说没有大碍了,只是有些微余毒在她体内,随后将会慢慢散去时,夜七寂这才放下心来。忙了一段时间的,也该继续自己其他的事情了。
  连伊好起来以后,夜七寂便日日与守洹城的杨帅等人商讨一些军事,时常忙得三更半夜,但也开始珍惜与连伊之间的点点滴滴,哪怕是再晚,也会回府。
  后来铁森曾说过,在他们赶去泯恬台时,曾看到一串细细的血迹和几丝动物的毛发,当时也跟着寻了一段时间,后来不见了。而正好那几日连伊说吱吱不见了,铁森便也猜想着是不是吱吱被君问天抓去了。经他那么一说,夜七寂也明白了,吱吱原来是跳下悬崖追着君问天而去的,只是不知君问天到底落于何处,后让铁森等人寻过多次也不见任何踪迹,便也放手了,只是命人去了清天门总舵,将清天门整个铲除。
  一切处理完后,确定成行,由杨帅镇守洹城,没两日便是大军挥师南下与林昊会师,不算匆忙,但也走得不慢。
  行至十多日,日夜兼程便已来到皖城,大军终于与林昊在皖城三十里开外的白凤原会师。
  众人刚下马车行出不远,但见一抹身影飞也似的冲了前来,直到看见那一身红衫的女子时,林昊这才声音沙哑的喊了一声:“红棂!”
  本来和雷雪笙热热闹闹说话的红棂,一听到林昊的声音,顿时转眸,但见男人满眼的思念时,她的双眸亦布满了泪水。
  与林昊相拥的那一刻,夜七寂分明看到红棂眼间的泪水,在林昊抱起她的那一刻,更是泪水纷飞。这丫头,此番估计是动情了,离开时,倒不见得有多么的在意,一旦见面了,连日来心里的酸楚,才发现需要一个胸膛。
  连伊看着心头甚是感慨,红棂这小丫头,以前甚是喜欢夜七寂,不想也不过是妹妹对哥哥的一种不舍,如今爱上了林昊,也算是颇为幸福的一件事。这段日子,她带着有孕的身子,日夜兼程的忙碌着,不是不想休息,而是不敢休息:“爷,你快去忙吧,我自己回帐!”拉着夜七寂离开。
  众人还未离开,林昊抱着红棂已经朝着自己的营帐步去:“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心疼的吻着她的泪水,自己竟然会这般的思念一个女人。
  “坏蛋,这么久都不来看我!”轻捶着他的胸膛,红棂撅着小嘴:“不要生孩子了,我要休了你!”
  “我的姑奶奶,若回去,七寂不杀了我才怪!”说一句,轻吸一下她的红唇,殊不知他比她更是着急看到她:“不要休了我,我很乖的,没有碰别的女人,七出里面除了生不了孩子,我都没敢犯。”
  因着他的一句话,红棂小脸通红:“我怎么知道你碰没碰别的女人?”
  “等下看我的表现你就知道了!”林昊手抚上她的腹部,四个月的身孕,已经微微有些隆起,心疼的看着她瘦了一圈的身子:“他可有折腾你?”
  “有,难受死了,经常会吐。”靠在他的怀里,原来跟师兄是不一样的感觉呢!撒娇的仰头看他,红棂开口:“林昊,你生孩子吧,我怕痛!”
  “呃,这个我是办不到了,下一次你将孩子种到我身体里好了!”话越说越不沾边,手也不安分的探入她的衣衫,唇亦缓缓的吻上她娇嫩的红唇,还是那么的甜美:“红棂,我要你!”
  “我不要,你就知道这个!”挣扎着要起身,红棂不满的拒绝。
  止住她的双手,大掌仍旧四下摸索,林昊看着她清澈的眸子,柔柔的倾诉着自己的思念:“红棂,我想你。”不再是辗转烟花之地的风流浪子,不再是一脸的痞子相,而是一种深情。
  被他认真的话怔住,红棂整颗心都跟着软了下来,幸福的笑了:“好吧,那你小心点。”适才的一切也不过是作势罢了,全身如今已被他四处游走的手逗弄得浑身无力,挣扎着的双手不知不觉中也变得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
  “嗯,会的……”长长的应允,一点点的灌入她的唇内,火热的气息,慢慢的在她身体上蔓延开来,而红棂孕后的身子,变得益发的敏感,只需他微微的一个挑逗,便已经是浑身轻颤着。
  几番缠绵下来,林昊已是大汗淋漓,轻手带过已经瘫在自己身上的红棂,轻抚着她胸前的一朵红梅:“何时在这里纹了一朵红梅?”殷红殷红的,看着很是妖冶。
  瞪了他一眼,累得不行的红棂气喘吁吁的说道:“不……知道,有记忆的时……候就有了!”
  没去在意,林昊只是骄傲的笑道:“现在还信我碰了别的女人么?”
  “不信了……”如水般的靠在他的怀里,好温馨的感觉。
  “好了,乖乖的睡一觉!”吻了吻她的额际,林昊拥着她缓缓的闭上双眼。
  刚到军营,夜七寂便召集了一个会议,很不意外林昊没来,简单的对众人做了个说明,夜七寂便开始了解军中的一切。
  离开了两个月,如今一切似乎还好,林昊在两个月的时间,将所有的俘虏和将士按照自己先前的安排,操练得井井有条。而乐蒙等人,也因着这一场场的战役下来,脱去一身的青涩,人倒是变得格外的健壮了许多。
  整个云国,他的大军已经攻取了三分之一的城池,包括夏国的两个,如今也算是大有一番作为了。而在他从洹城启程时便让林昊再一次向禅城下了战贴,后日便是大军攻城之日,夜七寂按照自己先前飞鸽给林昊的决战之策,再一次跟所有将士核对了一番。
  从布局的一点一滴,到没个将领手下的士兵阵容,没有一点他不了解的,如此情况,让在座的人都很是佩服。虽然遥遥相隔这么远,他却不曾放下他们这么人,这不仅仅是对所有将士的一种重视,更是让人誓死效忠的魅力。
  后日攻城,面对的还是伯泱,有时七寂很不明白,为何当初那般待他的人,如今却是这般礼让。其他他更希望冉伯泱能够反抗,能够和自己一较高下,可是这似乎很难。不仅仅因为伯泱想要赎罪,更有就是伯泱怕伤了他以后,连伊会伤心。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从前到现在,冉伯泱这样的性子还没改变。
  回到营帐,连伊早已睡下,吱吱和心心和乖乖躺在一旁,梳洗了一番,夜七寂便上了榻。
  浑厚的气息,悄悄的在她耳畔轻吹着,带着他的呼吸在她耳畔萦绕,渐渐的燃至全身。
  “呜……”睁开双眸,连伊迷蒙的看着他:“爷不累么?”
  “不累!”轻笑的看着她,真喜欢她如此的模样,慵懒而又真实的存在:“连伊,你累了便好好睡,我来便是!”
  被他这句话逗弄得睡意全无,连伊笑着打了他一下:“胡说!”自从疫情以后到现在,他已是整整的忍了一个多月,前段时间赶路,看她身子不好,他也没敢动她。如今可算是寻着机会,如此累的时候,他也不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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