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淼雪儿侍寝丫鬟 _完整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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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砰”的一声打开紧闭着的窗户,带着狂卷而来的枯枝冲了进来。
桌前的佳人,因着一夜未眠,如此的动静也没惊醒。反倒是怀里的小松鼠,一个跳跃,用力的拖过一件长长的衣衫,盖在佳人的头上,以免被寒风吹得着凉。
做完这一切,看着主人的头在衣衫下懒懒的动了动,这才窝在主人的头前,压住那衣衫的一角,以免被狂风卷起。
醒来的时候,连伊感觉眼前很是昏暗,后来才发现头上盖着的衣衫,这是他的衣衫,猛地惊醒坐起,反倒将押着衣衫的小松鼠摔下桌去。
被摔醒的小松鼠委屈的叫着,抱怨主人的疏忽。
“小松鼠,是爹爹来过么?”抱起地上的松树,连伊激动的问道,“是不是呢?”
茫然的眨了眨眼,小松鼠点头赞同。
激动的朝外冲去,连伊没有注意到,这件衣衫,前段时间自己回栖云府时取过的物品,是他以前在自己那留宿时留下的衣衫。第一感觉便是这件衣衫是他的,从而只想到是他来过。
外面倾盆的大雨,没有拦住连伊的脚步,反倒是让她淋漓尽致的宣泄了一次。
只在房门到院子门口的十几步,她浑身的衣衫已经湿了个全透,没有在意自己多病的身子,唇畔挂着的笑真实的存在。
在离院子不远的时候,她仿佛看到那从远而近的身影,还是晨起的一身银白,自己一身渗透相之于她的干净衣衫,有些过分的狼狈。
脚下的步子不再继续,只是看着他的,手上一件让自己兴奋的衣衫,也已湿透。
刚进府的夜七寂,看着浑身湿成落汤鸡的她,双眼里密布的朦胧,是对自己的责怪和幽怨,“你们下去!”伞,顿时从他的头顶离去,在她狼狈的面前,他不想太过的整齐。
水,顺着他的发,一股股的向下流去,只是片刻,他已经与她一般。
“昨夜,更深露重,坐于窗前,满心凄切的静等他的到来,却始终不见!”轻启薄唇,连伊抬首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真的做错了什么?错的离谱么?以至于让他这般的怨恨?”
还记得自己,月深更重,露水浸衫,却不曾合眼,只是害怕错过他的到来;清风徐徐,寒意渐浓,双眸欲会,他却辜负了她的守候,给了她一个残忍的答案。
晨起,撇去昨夜失望,她抛却尊严,静静的等着他的经过,哪怕只是一个眼神,或许她便会主动前去,可是再一次的,她失望了,因为他淡漠了她的存在。
而如今,看着手间衣衫,而他的刚回,很明显,他并未在意自己的受寒,头顶衣衫,亦不是他的关心。
她眸间的痛,让夜七寂再也无法忽视,大步上前,紧拥着她的伤感:“不,没有,你没有错,我亦没有怪你!”她的眼角有泪,虽然雨水不断,却仍然可以分出,在那成股的水流中,一串串的晶莹是她的泪水。
“那昨夜……”
“昨夜确实无法走开,我让吱吱带信给你了,估计是被那小子弄丢了!”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连伊怀里湿成一团的小松鼠,原来是被她误会了。
“可今早……”
“今早是……呃,是因为后悔……自己妥协太快,想惩罚你才……”
笑,渐渐的肆虐了她的整个灵魂,眸间的哀伤被战胜,余留的是那璀璨的光芒。目光狡黠的一闪,不觉开口说道:“我没说昨夜是等你,我在等吱吱!”他对自己的惩罚彻夜难眠,定然不能如此认输才是。
吱吱,很不错的名字。
愤怒的低眸看她,“你……”却在见她那从来不曾有过的顽皮时,心,重重的放了下来:“即使是吱吱,那当爹爹的我,自然也少不了被你等候!”顽皮的一笑,唇缓缓的覆上她的。
“呃……”抵着她的胸膛,连伊恼羞成怒的看着他:“谁……谁说你是吱吱的爹……爹爹了?”
知道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太过分,夜七寂笑道:“我自己那么认为的!”说完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庄重的说道:“我可以吻你了么?”
识趣的吱吱,羞涩的硬转过头去,后来想想,还是一蹦一跳的回去寝房,也不见为净。
暖暖的一笑,整个湿透的身子紧贴住他,双臂缓缓的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献上自己的红唇。
这是连伊第一次这般主动,夜七寂自然欣喜若狂,顾不得此时是在院子里,热情高涨的双臂,急切的滑入她的衣衫。
迷离着的连伊被他的举动惊回了一丝神智:“呃,爷,这是在院子里……”
稍稍离开一些距离,夜七寂气喘吁吁的安慰:“不怕,如此大雨,已是天然屏障!”话虽如此,单臂仍然将她抱起朝寝房走去,只是忙碌着的右手,仍然是急切的撕去她的衣衫。
被大雨笼罩的院子,一对相拥着的人儿,缓缓的消失在了雨幕。
透过窗柩,仍然可以看见房间的火热,床榻上的缠绵,缓缓的进行,不曾停歇。
簇拥的花朵,在院子里紧拥一团,飘落的花瓣,辗转反侧,终究落入泥下,护着花朵美丽的绽放。
滴滴雨珠,潸然而下,仿佛在悼念着落红的离去,却又似在喜悦着新生的来临。
苍莽的世间,多了一对痴情怨侣;滚滚红尘,少了两个冷漠之人。
阳光,仿佛在一夕之间,重新回到过去的灿烂,高高悬挂于天空,露出喜洋洋的小脸。
连伊懒懒的睁开双眸,却见身旁男人早已醒来,静静的看着她,冷漠的脸上带着几丝满足,“爷今日不用出去么?”酸涩的身子,让她不敢随意乱动。
“不去了,今日在府!”头,故意的枕在她的玉臂之上,忽略她的一声倒抽气,慵懒的说道:“我饿了!”
他眼角的暧昧,让她大吃一惊:“呃……可是奴婢还不饿!”自己都累得不行,这男人精力十足么?
别有深意的取笑她:“若每次等到你饿了,估计我日日欲火焚身!”看着她羞红的小脸,夜七寂轻吻一下,这才放过她:“估计你多想了,我只是说我饿了,没有别的意思。”
“呃……那奴婢去准备早……”一看天色不对,已是日上三竿,“……午膳……”
“算了,再陪我躺会儿就好!”
想起昨日自己被他动情时一路撕裂的衣衫,若是让他人见到如此放荡的自己,脸面何在?她的骄傲该是荡然无存,当下担心的说道:“那奴婢先去把衣衫拾……”转首却看到被拾回的碎片,心田顿时一阵暖流升起,“好,奴婢陪着爷就是!”
两人相拥,静静的享受着对方的心跳,一下一下,不是很有力,却是一拍都不曾漏过。而夜七寂的手,总是不动神色的抚摸着她隆起的腹部,仿佛是在呼唤着他的孩子。
待到两人下榻时,连伊才发现自己的腿,走路都有些不方便。
而夜七寂,只是低头满意的笑看着她为自己更衣时,举手投足的不便,反倒是很享受的感觉。
用过午膳,两人只是去了湖畔的,夜七寂享受的躺于躺椅之上,昨日大雨,虽然今日艳阳高照,连伊在草地上厚厚的铺了一层棉毯,这才坐在草地上。
此刻的他,正轻闭着双眸,一张绝美的脸上,满是无害的祥和。昨日经狂风暴雨袭击过后的桃花,一阵清风徐来,片片落红坠下,缤纷的缀上他的衣衫和青丝。丝丝绿绦从他的身侧拂过,使得他刚强的形象多了几分柔和。
片片落英之下,是出尘的男子;丝丝绿帘之后,藏的是他难得的温柔。
这样极美的一个男子,万万没有料到是自己今生的良人,若是两人的世界,她该是幸福的,若是滚滚的红尘,她的感情,太过脆弱。
矮几上摆放的全是珍藏的瓜果佳酿,夜七寂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连伊,给我来块西瓜!”很平静的使唤,不因为她是自己的恋人。
久久不见她的动作,睁开双眸却见她沉迷的眼神,不觉好笑道:“连伊,我是否该欣喜我的容貌让你沉迷?”有史以来,她是第一次让自己这般的在意自己的容貌。
“爷可以这般认……”话落,一片柳条落入唇角,来不及拭去,他的手已将她捞起,霸道的唇覆上她的。
带着柳叶的清香,他的吻渐渐深入;被他嚼碎的绿汁,渗入她的唇里,带着几分苦涩,是他的味道。
“脱衣,师兄,快脱了连伊的衣衫,快脱衣……”一旁一个激动的声音,打断两人沉迷的纠缠。
“死丫头,赶紧给我闭上眼睛!”雷雪笙一指弹向爱徒的额头,满意的看着她的撅嘴,这才转头,“咳咳咳……”
一同前来的杏儿,看着眼前的活春宫,不得不转过身去。
透过指缝看着的红棂张嘴说道:“咳也没用,上次我在他们都继续……”
“红棂,你……”又是一阵暴栗,雷雪笙想不到自己出淤泥而不染的可爱徒儿就这样被七寂给污染了,“七寂,为师的来了!”
懒懒的与连伊分开,夜七寂大有还未餍足的不满,“老头,你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而一旁的涟漪,早在听到红棂的叫唤声时便要挣开,却硬生生的被他的舌给缠住,如今看到雷雪笙黑着的脸庞,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平静的行礼:“太爷好!”在他身边久了,估计她的脸皮会越来越厚了。
“好什么号?都不将老夫放在眼里!”没好脸色的看着她,她隆起的小腹,才让他的不满稍稍转好了些许。
“呃……师父,明明是你打扰了他们好不好?若不是你出声,估计我可以再次看到连伊的……”
“闭嘴!”
“闭嘴!”
这次是师徒两人不约而同的喊声,一个是不想听到连伊的受宠,另一个是不想被人听到他女人的赤裸。
“七寂,你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她做出如此下贱勾当,太让为师的失望了!”
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夜七寂笑道:“食色,性也。我觉得这勾当挺好!”
“你这个孽徒,如此沉迷女色,将来会误事的,我,我……”
而一旁的杏儿,见到师徒俩又快吵起,连忙开口:“太爷,如今的人与您那时候不能比,不要生气,爷爷不过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又不曾耽误什么事。”伸手轻抚着雷雪笙的胸口,为他顺气。
稍稍平息了一些,雷雪笙说道:“杏儿进皇城也近一个月了,你倒是看都不曾看过。”
“这不是看了么?”
“你……好了,为师不跟你计较。”平静的深吸一口气,而后指了指连伊的小腹,眸间也多了几分慈祥,“她的孩子怎么回事?我听红棂说……”
不待他的话说完,杏儿在一旁抢道:“小姐说连伊腹间的孩子很好,无碍!”其间想隐藏着什么,太过明显的痕迹,让人不信。
第六十五章奄奄一息的孩子
不想夜七寂毫不领情,只是单手覆上连伊隆起的腹部,“孩子,红棂说了,此刻在她腹中不过是奄奄一息!”说这话的时候,他掌间的温度,徐徐的传入连伊的体内。
再不想面对的事情,总是会有人提起,无论是好是坏,皆是不放过她这个可怜的孩子:“回太爷,如爷所说,奴婢腹中的孩儿便是这般!”水袖下的手,紧紧的攥着,泛白的指节,昭然若楚的是一种心伤。
不忍的从她腹上别开眼去,雷雪笙耸了耸肩:“不是还有红棂的么?即使没了,也还会再有!”即使再不喜欢连伊,但对于一个胎儿,他却无法拒绝对他的爱。
“谢太爷!”
“嗯!”转头看向夜七寂,已是一脸平静:“今日我赶着前来,也是有话跟你说,关于那件事情,我们也该开始了!”
本来面无表情的夜七寂,一听这句话,当下脸色稍变,随即又藏起,“你们且下去,我跟太爷有话说!”
“是,奴婢告退!”
杏儿和连伊等人,这便离开湖畔。
走了没多远,红棂便拉着二人一起去了水云榭。
此时正值春暖花开,水暖鱼欢,盟主府的侍女下人,皆是从伊人天下调派而来,训练有素的行为举止让人叹为观止。女的皆是云鬓高挽,衣帛轻飘,穿梭于花丛草绿,像那拍着双翼的蝴蝶,飘飘欲飞;男的一身紫红色衣衫,头顶皆是灰色布帽,将一头青丝挽住,干净而又整洁。
“桃花流水,曦阳熠熠,波光粼粼,好一个春色满园啊!”红棂率先进入水云榭坐下,而后吩咐了下人置备瓜果,“你们俩也快些坐下!”
“谢小姐!”杏儿坐于红棂的对面,而连伊,却选了靠着湖水的长栏椅坐下。
刚坐下,吱吱便不知从何处出来,安静的坐在连伊的身旁,看了看远处与雷雪笙商量着什么的夜七寂,该是他让吱吱过来的才是。
一看到吱吱,红棂便兴奋的睁大眼眸:“哇!连伊,你可知道你的这只小松鼠,是罕见的御猽鼠啊?”医者的本能,让她伸手欲摸。
摇了摇头,连伊一把抱过吱吱,红棂眸间的光芒,让她不得不小心。
“呃……我不过是看看,你也太小气了!”
而杏儿,却在听到御猽鼠的时候,眸光稍稍一怔,而后打量的看着连伊怀里的吱吱,“御猽鼠我知道,幼时在家的时候曾见过,似乎有多种毛色,以白色为极品,其毛发取暖,最是上乘,全身上下皆是宝,尤以其五脏内的红胆最为宝贵,生者服之功力速增三十倍,死者用之有回生之功效。”
红棂点头称是,稍加补充:“可不是么?不仅仅如此,御猽鼠还是清天门的震门之物,与隐阳花齐名的。”赶紧喝了一口水,红棂接着说道:“御猽鼠只在北方才得以生存,且以悬崖峭壁之处最为养生,越是陡峭的地方,它们的生命力越是强盛!”仔细看着吱吱的毛发,红棂肯定的说道:“我若猜测无误,这只御猽鼠已经存活三十余年!”
“只会产于北方么?南方不能生存?”她急切的抓住着什么,心下也细细盘旋着什么。
“对啊,是这样的,幸得这次在皇城,让我有机会能见着御猽鼠!”
而连伊,倒是不发一语,静静的在想着什么,又像在等着红棂的下话。
“是这样的,你腹中孩儿不是气息不稳么?若是将它的红胆取出,我能有八成的把握保住你腹中的胎儿。”
警觉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