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元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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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眯起眼睛看著他,才不信他办得到。那幅世界名画藏在罗浮宫里,保全设施精良,他要是真的以身试法,动用“绝世”的管道去盗画,肯定会被逮著。到时候,说不定连“绝世”集团的底都被人掀出来。
心思在脑海里兜了两圈,她藏住窃笑。
“那你要赌什么?”她可是有十成十的把握,肯定自己赢定了。
凯恩双手抱胸,盘腿坐了起来,三秒后才对她露出贼笑。
“不然这样好了,我要是把画弄来了,你陪我在床上待三天,我要是没将画弄到手,我陪你在床上待三天。”这买卖不论怎么算,他都不亏本。
这个色狼!
雪雁蓦地脸红,朝他那张讨人厌的惨脸摔出一记枕头。
凯恩没闪开,被那枕头打个正著。他歪躺在床上,抚著胸口大叫。
“你……你好狠的心,竟然谋杀亲夫……”另一只枕头飞来,打断他的胡说八道。
凯恩这次身形倒是挺快,一个闪身,就窜了过来,恶虎扑羊似地扑到她身上,高大的身躯压著她,两人之间没有半丝缝隙。
雪雁的呼吸停滞,清楚地察觉到,他的欲望变得巨大灼烫,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充满了威胁性,而他的眸光转浓,炙热得让人不敢逼视。先前的所有经验,让她完全猜得出,他正在想什么。
“既然我要死了,就请你成全我最后一个愿望。”他徐缓地说道,连声音都因欲望而低沉。粗糙的掌滑上她细致的娇躯,带来强烈的快感。
红唇张开,逸出轻轻的喘息。雪雁勉强压抑涌到舌尖的诱人轻吟,呼吸却不受控制,愈来愈急促。
“什么愿望?”她勉强问道,克制著不被他诱惑。
只是,他的手法太高明,她实在不是他的对手。轻柔的爱抚,以及流连在肌肤上的细细啄吻,勾起太多欢愉,很快地就让她兵败如山倒。
“你说呢?”他没有明说,有力的腰却往下一沈,灼热如烙铁的欲望,抵住她无遮无掩的柔嫩花瓣。
言雁羞红了脸,偏开了头。“下流……”她低声骂著,声音却逐渐转为娇喘。
“你不喜欢吗?”凯恩靠在她的耳边低语,以欲望的前端揩取温润的春潮,而后缓慢地分开她的花瓣。
雪雁紧闭上眼睛,却能感觉到,在做著这么亲昵的动作时,他的目光始终注视著她,不放过她任何表情。
花瓣被分开,灼热巨大的欲望顶开窄小的花径,挺了进来,带来热烫与充实,让人喘不过气来。他身躯的一部分,深深地嵌入她的体内,被她紧紧包裹住……
“会疼吗?”凯恩低声问道,克制著没有移动。
这句话,让她的心头暖暖的。自从他们的初次,他在穿透那层薄膜时弄疼她,他一面轻声道歉,舔去她粉颊上的泪水。而后每一次欢爱,他总会询问,深怕再弄疼她。
这样的举止,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真的被他所宠所爱。
“不会。”雪雁摇摇头,仍是紧闭著眼睛,稍微挺起纤腰,适应著他的巨大坚挺。虽然不会疼痛,但是他每次进入她时,所造成的感觉仍旧是惊心动魄的。
得到她的回答后,凯恩的喉间发出一声低吼,腰间一沈,贯穿了她柔嫩的花径,展开有力的律动,寻求两人一致的欢愉极致……
窗外,仍是虫鸣鸟叫,床上的这一对,看来短时间内是不会踏出房门了。
第三天,电视播出新闻,报导世界级的名画从罗浮宫中不翼而飞。
雪雁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丢下口中咬到一半的可颂面包,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旁的仆人闪得快,手中的咖啡壶才没被撞飞。
“那家伙人在哪里?”她急问道。
“主人在大厅。”仆人当然知道她口中的“那家伙”是谁,恭敬地回答。
她匆匆跑下楼,打算亲自质问凯恩,看看他到底做了什么好事。那只是她的一句戏言,难道他真的让人去偷画了?
才跑到大厅,雪雁整个人愣住了。
原本挂著织毯的四面墙上,如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蒙娜丽莎的微笑”,从油画到版画,从点画到铅笔素描,写实派、印象派、现代派、野兽派,无所不包。
从古到今,各个名画家所仿画的“蒙娜丽莎的微笑”,如今全部聚集一堂,而那幅达文西画的本尊,就被立在大厅的正中央。
他不只弄来达文西的那幅画,甚至连名家模仿的画作,也全部弄来了。而如此艰巨的工作,竟然只花费了三天的时间。
“我的夫人,你的结婚礼物。”凯恩站在那幅画旁,笑得慵懒迷人,上前牵住她的手。
“老天!你真的弄来了?”她无法置信,瞪著那幅画。
“当然,你要的东西,我一定为你拿到手。”凯恩将她揽在身前,亲吻她敏感的后颈,陪她观赏那幅绝世名画。
这幅画虽然不美,不过可以确定,它很贵很贵。
虽然知道不应该,雪雁仍不由自主地觉得感动。她震慑于画中女人的幸福微笑,忍不住多看了两分钟。只是,当他的那双大手又开始不规矩时,她连忙板起脸。
“我只是随口说说,又没要你真的弄来。”她试著忽略,那热烫的唇舌,在她身上所造成的效果。
她实在不明白,凯恩为什么要如此讨好她?他如此用心,仿佛在追求她似的。
这个男人总是带著谜样微笑,做著许多浪漫的行为,在铺了玫瑰花瓣的大床上与她欢爱;在月光下带她到湖上小舟野餐;甚至是她信口胡说的东西,他都神通广大地弄来……
心中情绪愈来愈复杂,有时候,连她都无法分析,自己对他到底有什么感觉。
“是吗?我以为你是说真的。”他微笑著,一只大手不知何时溜进了她上衣中,爱怃著她柔软的蓓蕾,诱哄它们为他绽放。
“我要你把这些画全送回去。”雪雁开始悄悄喘息,却仍咬著唇,坚持地道。
“何不干脆就收下?这可是我送你的礼物。”凯恩缓慢地推开她的衣服,逐渐暴露出的雪白肌肤,让他眼睛一亮。该死,为什么她穿得这么多?
“不,不行,我是……我是警……”雪雁因为他不安分的大手而倒抽一口气,忍不住昂首轻喘。
她察觉到,那灼热的男性隔著布料,已在她身后挺立,摩擦著她柔软的粉臀,令她两腿不由得发软。
他轻咬著她的耳垂,将她更压向自己,欲望陷入她的粉臀间。他在她耳边斯磨舔吻,品尝著她的颤抖,假装没听懂。
“你说什么?”他问。
“我是说……嗯……呃!”凯恩的手爱抚著她的大腿内侧,溜进她的底裤内,捏弄著已经濡湿的花核。
雪雁发出一声惊呼,剧烈地颤抖著。她努力想拉回神智,身子却愈来愈软。
“别这样……”她低语著,已经面色跎红。
“怎么样?”他的气息也逐渐浓浊,声音更加沙哑,灵活的指抚著她腿间最潮湿柔软的一处,然后稍稍探入一指,感受那儿的紧窒湿软。
“你……嗯,呃……”她在他灵巧的挑弄下,只能慵懒地躺入他怀中,几乎化成一摊水。“你必须把它还……还回去……”
“除非你先履行赌约。”他的唇上勾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不要在这里,会有人的。”雪雁可不像他这么厚脸皮,怕被来打扫的仆人给看见,她虽然已经被他逗弄得双腿发软,却还是坚持要回房。
比较重要的一点,是她实在没办法在世界名画前,做……做……做那件事……
凯恩低声嘀咕了几句,拦腰将她抱起,却是往不远处的衣帽间走去。
“房间太远了。”他简单地说。
“这里的门没有锁。”她惊慌地说道,双颊因欲望而泛著娇艳的嫣红。
“放心,你会挡住,别人进不来。”凯恩的笑意更深。
“我?”她杏眼圆睁,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下一瞬间,他已经将衣帽间的门关了起来,将她娇小的身子抵在门上,低头又吻了过来。
她瞬间明白,脸色更红,连忙挣扎著。一双举起的小手,却又被他箝制住。“凯恩,这不行的,这……”虽然这几天来,他们已经缠绵过这么多次,但这仍旧太放浪形骸了,她想都不敢想。
难道就在衣帽间里,站著就要……
“我等不及了。”凯恩轻笑著,吻住她抗议的小嘴,以灵巧的手法撩起她的长裙。“雁雁,咬住,不然我看不见。”他用最低沉醇厚的声音哄著她。
雪雁羞得脸颊通红,张口咬住布斗,偏过头去不看他。咬在口中的柔软布料,刚好能堵住她因强烈快感,而逸出口中的娇吟。
咬住裙角、露出修长双腿及丝质底裤的她,看来诱人到极点。
“雁雁,你好美。”凯恩的黑眸盯著她,双手在她半开的衣衫内游走,捧握住柔软的丰盈,指尖逗弄著蓓蕾,等待它们傲然挺立后,才低下头去舔吻吸吮。
世界在旋转,她沈溺在他营造的魔法里,忘记身在何处。
凯恩扯掉她的丝质底裤,然后解开裤头,释放昂然灼热的欲望。
“不可以在这里,我没有办法……”雪雁低低呻吟一声,是因为羞窘,也是因为困扰。这里又没有床,只有地毯,难道他要她躺在地上,还是要像是先前他教过她的,要她坐在他的身上?
“雁雁,你可以的。”凯恩露出微笑,伸手抬起她纤细的腰。“靠到我身上来,用腿环著我的腰,对,就是这样,坐到我的上面来。”他一步步指示著,以指尖拨弄著她柔嫩的花瓣。
雪雁的心跳得好快,扶著他结实的肩头,只感觉到芳泽间春潮泛涌。
他强健的双臂握著她的腿,让她环在他腰上,她轻喘著,媚眼如丝,咬紧了口中的裙子。
凯恩双目灼热得像火焰,他以双手捧著她的粉臀,腰间一个有力的推挺,就在衣帽间占有了她……
第七章
巨大的电脑萤幕中,一名男子没好气的嚷叫。
“你开我玩笑啊?我辛辛苦苦将那些画给弄来,你现在反倒要我把画放回原处?”
“就算我欠你一次。”凯恩靠在皮椅上,正和“神偷”以视讯系统越洋连线。
“这人情可欠得大了。”神偷嘀咕著,跟他计较起来。
凯恩笑了一笑,以食指敲敲椅背。“女人都喜欢些什么?”他突然问。
“什么?”神偷呆了一下。
“一般女人收到什么样的礼物,才会觉得高兴?”
“当然就是花,或钻石珠宝等等……”说到一半,神偷突然停了下来,皱起眉头。“等等!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说买花很浪费,更把那些钻石珠宝全都塞进抽屉里,看都不看一眼。”凯恩缓慢地说道。
就连结婚戒指也被她打入冷宫,躺在那些珠宝堆中。每每看到她那空无一物的纤纤玉指,他心里就极端地不舒服。
曾有几次,他趁她睡著时,试著将戒指戴回她手上。一等他不注意,她又会将那戒指拿下,丢回抽屉里。在乎这样的小事,似乎有些可笑,但他就是无法控制地在乎。
神偷挑起眉头。噢喔!对女人不屑一顾的“骗子”,如今也遇到心仪的女人了吗?“你可以直接问她。”他出主意。
“问了,她要的就是‘蒙娜丽莎的微笑’。”他淡淡说道。
“你十万火急利用管道,把我从卡雅马拉王古墓里挖出来,偷那堆蒙娜丽莎,只是为了一个女人?”神偷怪叫一声,完全无法置信。
凯恩扯扯嘴角,只是耸了耸肩。
神偷翻了个白眼,拿他没辙。“那好,既然我都帮你偷来了,现在为什么又要将画给还回去?”
“她说她是警察,不能拿赃物。”
“这女人到底是谁,怎么这么难搞?”神偷皱起眉头。
凯恩咧嘴一笑。“我老婆。”莫名地,说著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心中竟浮现奇异的满足感。
神偷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你老婆?你什么时候娶了老婆,我怎么不知道?”
“前一阵子,你在卡雅马拉王墓里的时候,台湾方面出了点问题。”凯恩简单解释当时状况,之后才下了结论。“所以,我才会娶了她。这是权宜之计,用以达到制衡效果。”
“但是,你不是会过敏吗?”神偷疑惑得很,这虽然是权宜婚姻,但凯恩必须时时刻刻和对方在一杷,才能监视她。一向对人徘拒得很的凯恩,怎么会愿意这么做?
“对她不会。”
“为什么不会?”神偷追根究低,拼命打探八卦。
“我也不知道。”提起雪雁,他的神情不自觉地变得柔和。
瞧他一脸温柔,神偷的眉头挑得更高。“喂,你该不会真的陷下去了吧?”他好奇地问。
凯恩微微一笑,避开对她的特别情绪,没有多谈。他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心中某个部分,其实就已经悄悄沦陷了。
“你想太多了,她只是个棋子。”他把一切推在工作上。
“那你何必百般讨好她?”神偷不信地问道。哪个男人会为一个“棋子”做这么多事?
“那只是要安抚她,让她安分点,别东挖西翻的暗地调查,凯恩继续推诿著,知道要是承认了,神偷会追问得更多。
“是吗?”神偷扬起浓眉,一派潇洒地拨拨黑发,往后靠向椅背,一脸不相信的模样。“要小心啊,女人是祸水,玩玩可以,要是你对其中一个认真起来,那接下来的日子就如同地狱了。”他经验老到地告诫著。
“你真的想大多了。”凯恩四两拨千斤,没有著了神偷的道,还是不肯透露半点口风。
神偷耸耸肩,没再说下去。他偏著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打了个冷颤。“你因为一个女人,而抛下任务的事情,千万别让上官媚知道。”神偷提出警告。只是提起那个名字,他就脸色苍白、胃部抽痛。
“我离开台湾的事情,上官媚不可能不知道。只是,这是非常手段,她不应该会反对。”
“她可不会管什么应不应该,那女人恣意妄为惯了。”神偷的眼角嘴角全都往下垂,从意气风发变得垂头丧气。“上次我因为女色误事时,她差点把我整死。”
“她做了什么?”凯恩往前倾身。
神偷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半晌后才咬牙开口。
“你发誓不说出去?”这件事,关系著他的男性尊严。
凯恩举起左手,无言地起誓。
“那女人把我敲昏,等我醒来时,围在我身边的,是一群吃了春药的老太太们。”光是回想起那一幕,他就胃绞痛。上官媚的美丽,无疑跟她的狡诈歹毒成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