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抢来的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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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宾客将目光全移到这名犹如月光女神的女子身上,她长得很美,美得纯净、优雅,一袭如希腊女神身上所穿的白色礼服衬托出她白皙的凝脂肌肤,璀璨的黑眸闪烁着盈盈笑意、红艳艳的樱唇扬起一个美丽弧线,甜美诱人。
“她是谁?”
“从没见过……”
“谁知道她?”
“我去问新娘看看……”
宴席间,惊艳声及讨论声不断,欧阳骞发现自己跟大多数的宾客一样,都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一会儿后,一名男客笑咪咪的回座,“她是今晚负责花艺部份的花店老板范芝绫,不少人已经跟她要了名片,我也跟她要了一张。”
瞧他笑得一副色狼样,欧阳骞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
而那个女人在餐宴间,像只美丽的花蝴蝶,在每一桌飞来飞去,但就是没有飞到他身边,而且,有好几次,就在两人要打照面时,她又适时的转身,与别人交谈。宴会进行到八点半时,她即跟男伴一起离开,从这时开始,他的心情更不好了,所以晚宴结束杜诗诗缠着要跟他回他住处时,他一口回绝了。
但杜诗诗这一次是缠定他了,因为他这阵子都不甩她,好不容易今晚碰面了,哪有就这么结束的道理?
欧阳骞被缠烦了,本要发脾气,却突地想到范芝绫的男伴,也许两人也已回到住处——
“好吧。”不想去细究自己的心态,他开车载杜诗诗回到住处。
“当!”一声,电梯门一开,映人欧阳骞眼帘的,居然是婚宴上那只美丽动人的花蝴蝶。…“呃——是你们。”范芝绫微笑的看着他,再看看他怀中小鸟依人的杜诗诗。
“是我们,是你在婚宴上一直视为隐形人的我们!”没料到真会碰到她,所以这一见面,他憋了一整晚的怒火马上燃烧,话中的酸意也相当明显。
“隐形人?”她装傻的做了一个困惑的表情,然后才恍然大语的说,“对不起,你们也在那里,抱歉,人实在是太多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忽视你们的。”
这句话当然是口是心非,但适时的忽略对方也是抢情人的妙招之一。
欧阳骞抿紧了唇,懒得搭话。她眼睛又不小,会没看到他们?!
哇!他拥着杜诗诗走到家门口,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眼角余光却见到范芝绫耸耸肩,站在她家门口,低头看表又看向电梯。
他撇撇嘴角,“这么急着等你的男伴?”她看向他,“不是的,我回来时找不到钥匙,进不去,因此麻烦心洁到房东那里帮我拿备份钥匙,所以刚刚电梯门一开,我还以为她来了。”“骞,我们进去嘛。”
杜诗诗看着在婚宴中抢尽她光彩的天仙佳人,再看欧阳骞的
表情,女性直觉告诉她,他这段日子对其他女友冷落,一定跟她脱下了干系。
“对啊,你快带她进去吧,不然,如果太慢了,她又在这儿即时演出饿虎扑羊的戏码,我可担心我会长针眼!”
“你——”他眸中立即窜出两簇怒火,她在调侃他!
“你胡说什么?谁饿虎扑羊?”杜诗诗更是下满。
“你看来应该还不到狼虎之年吧?还是保养得宜,看不出年龄?”范芝绫这话说得笑咪咪的,但贬意十足。
“你说什么?!”她凶巴巴的瞪着她。
“你不认得我了?也难怪,那天在办公室你的眼中只有副总裁,还激情的主动献身、献吻,但……”她勾起嘴角一笑,对着怒不可遏的杜诗诗道,“女人太主动,男人就不珍惜,我要是你,我今晚就让他看得到吃不到,让他继续饿着,也许明天一早,他就站在你家门口了。”
“是吗?”杜诗诗蹙眉,目光来回的看着铁青着脸的欧阳骞,还有一脸自信的范芝绫。
听来好像满有道理的,而且仔细想想,她跟“分享”欧阳骞的那群女人,好像都得主动,要不,他根本不曾主动约过她们。
“好,骞,你听到她说的话了,要是你想吃我,明天可得来找我。”
他错愕的看着她踮超脚尖吻了他的唇一下,转身就搭电梯下楼。
“这——”他恶狠狠的瞪向嘴角噙着一抹笑的范芝绫,“你还敢笑?!”
“你这个花花公子实在很不合格。”
他一愣。
“虽然男人总爱找些胸大无脑的女人,可以不必负责任,也比较好应付,但我觉得你应该是那种眼光比较好的花花公子,女伴嘛——”她侧着头想了一下,“至少也该是有头脑的美女。”
他眉头一蹙,“你在自我推荐?”
不错嘛!反应挺快的,她给他一颗星!她但笑不语。
“我以为你今晚会有床伴?”
聪颖的她马上明白他所指何人,“你指的是陪我出席宴会的男人?他是紫源花卉北区的负责人,今晚忙不过来,他才会请我去帮忙布置会场。”
“如此说来……”他瞥了她身后那扇紧闭的门一眼,“今晚是老天爷给机会喽?我的床可以借你睡。”
他相信自己这样说很“油条”,很符合花心大少会说的话。
她微笑摇头,“不成,待会心洁就来了,我可不希望让她看到我跟她的上司呃……有一腿?!”
“打电话给她,叫她明早再过来如何?”
“不行。”
又不行?!“范芝绫,是你将我的女人赶走的,你理该——”
“赔你一个?”她莞尔一笑,觉得这个花心大少某方面的个性还真可爱,“明天再赔行吗?等……、”她想了一下,评分表上,体格那一栏好像还没给评分呢,“就等玩了一个游戏后?”
他眉头一皱,“玩游戏?”有没有搞错?
“嗯唔。”
“当”地一声,电梯门又开了,这次走出来的就真的是田心洁了,一看到上司,她一脸错愕,“副、副总裁!”
他臭着一张脸瞟她一眼,再瞪了不知想玩什么游戏的范芝绫,接着开门进屋。
田心洁松了口气,将手中的钥匙交给好友,两人开门进屋后,田心洁立即瘫坐在沙发上,抚着怦怦狂跳的心脏,“真可怕,芝绫,你这一招害得我冷汗直流呢。”
好友要她当Spy,开车躲在大楼外的公园一隅,一见到副总裁
的车子,就赶快打手机给她,她再走出房间,站在走廊,假装进不了屋子,让在宴会中被刻意忽略的他有机会跟她交谈,然后依他的说词决定加快捕捞动作还是继续慢火炖煮……
在她安抚急速心跳的同时,范芝绫已经从冰箱里拿出一杯现榨的柳澄汁递给她,她大大口喝了几口,看着已在准备下一招的好友,她担心的看着她,“不会擦枪走火吗?”
她信心满满,“不会,我可是老手了。”
田心洁怔怔的点点头,并在心里将这两招的细节记下来,跟好友说拜拜后,准备回家做笔记。
范芝绫则围了一条浴巾,拿着钥匙,到隔壁去按门铃。
一看到她如此清凉的打扮,门内的欧阳骞觉得心跳突然加快了。
“不好意思,今晚可能是我的BadDay,电热水器突然出了问题,可否借一下你的浴室?”
他点点头,退后一步,让她走进来。
她大大方方的打量起这间装潢豪华、大方,采光明亮的房子,可怪的是,这个房子给她的感觉相当严谨、规矩,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花花公子住的房子。
“客房在这里。”
她停止打量,转头看他,嫣然一笑,“不介意我用主卧室的吧?我习惯大一点的空间。”
他凝睇着她,明知该拒绝,但一个美女仅围着一条浴巾站在眼前,相信没有几个男人拒绝得了,尤其是一个花花公子更不应该拒绝,不是?
“这儿进去,右边那间。”
“谢谢。”
她往里面走,主卧房也是采英式古典的装潢风格,此外,最令人讶异的是,右边的一排原木书柜里摆了不少深奥的商业、哲学书籍,她的目光快速浏览一遍,没有一本写真集或杂志……
“你站着不动,是要我代劳?”
她回过头,看着倚在门边的俊美男人,笑道:“这一点就不必了。”
她走进浴室,一会儿,就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欧阳骞看着那扇关上的浴室门,听着水声。他不曾对女人主动过,此时,他是否该主动去打开门,一起洗鸳鸯浴?
但他终究没有行动,而是走到客厅,从柜子里拿出酒,倒杯酒喝。
约莫半小时后,洗完贵妃浴的范芝绫仍只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身上还有着他的肥皂香……
“谢谢你的浴室,晚安。”她毫无预警的倾身轻吻了他的唇一下,他诧异的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她开门离去。
第四章翌日,上了一天班,欧阳骞却是整天心神不宁的状况,尤其想到昨晚的吻……
他蹙眉,真的不明白杜诗诗等人火辣辣的狂吻都不曾让他有过这种眷恋,可是范芝绫那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却让他的心一想到就揪了一下,那柔柔嫩嫩的唇似乎还印在他唇上……
下班时间,杜诗诗因在家枯等了他一天,于是气呼呼的又跑到公司,嗲声埋怨。
他愈看她愈觉得倒胃口,更不明白自己以前怎么能忍受碰触她。他从抽屉里拿出支票本,写了一个金额,盖完章撕下来交给她。
“我们玩完了。”
这是白承骏教他甩掉女人的一招,台词也是Cty来的。
杜诗诗怔愕的瞪着他:“为什么?就因为我昨晚听了那个笨女人的话,你生气了?”
“不,是我对你没感觉了。”
“骞!”
“好聚好散,还是你希望我将过去的美好记忆也全抹去,以后两人连复合的机会都没有?”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而白承骏若看到了,一定会为他拍手鼓掌,因为他的表情的确很吓人。
杜诗诗没想到这个俊美的情人变脸变得这么快,但念头—转,他们那一票朋友,男男女女不也都来来去去的?
她将支票放到皮包里,再看看他俊俏动人的脸庞,虽然有些舍不得,还是离开了。
尚未下班的田心洁将两人的对话全听进耳朵里。她的眼睛熠熠发亮,真的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她对范芝在佩服得五体投地,看来她的美梦也有机会成真了……“田秘书,那些文件处理完才能下班。”
冷峻的声音响起,田心洁才发现不知何时上司已经站在她面前了,而她居然还在作她的春秋大梦!
“呃……是。”急忙低头,她再次将注意力放回文件上。
欧阳骞下班返家,看看隔壁的门,迟疑一下,还是上前去按了门铃,但等了好久,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骗子!
他转身又出去,到罗腾咖啡屋用餐,却意外看到他要找的人在里面。
“咦,你今天挺早下班的?”范芝绫一脸讶异。
其实有个知道他动向的秘书友人,她早就知道他准时下班了,而且,也知道他将杜诗诗给宣判出局了!
“芝绫她真是个可人儿,不仅插了盆花来送我,而且选的花材一流,至少可以摆上个把月呢。”
眉开眼笑的胖妈妈指了指柜台前一盆以绿竹、蝴蝶兰、风梨花及一些模型饰品组合的盆栽,看来既典雅又舒服。
欧阳骞将目光从盆栽移回一脸巧笑倩兮的可人儿身上,“你的手真巧。”
“谢谢。”
“芝绫,他也是个很棒的男人,你别看他有很多女人,其实一年——”
“胖妈妈!”他冷眼一射,及时阻挡了胖※※※大嘴巴,搞得她也只能一脸尴尬的去忙自己的事。
两人在胖妈妈这儿用着晚餐,气氛微妙,有一股既紧绷又沉静的气息包围着两人。
用完餐,两人步行回住处大楼,一出电梯,两人同时从口袋拿出钥匙开门,欧阳骞虽开了门,但也一直等着她开口邀他玩游戏,但她只是笑笑的跟他道了声“晚安”就要进门——
“不是要玩游戏?”他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毕竟实在太好奇了,而且——她是以自己当赌注。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出来,“对不起,今天我的电话一直响,因为昨儿的婚宴上,我名片可能给太多人了,所以……”
过一晚就忘了?!而他却一直记挂今晚的游戏,甚至还有着浓浓的期待!
他一双黑眸逐渐变得黝暗,脸色绷了起来,开门就要进去。
“等一等,不是要玩游戏吗?”她愉悦且主动的上前勾住他的手臂,将他带进自己的屋子里,再顺手切了客厅的灯,把门关上。
欧阳骞看着眼前以金色系为装潢主色的客厅,虽然她只是租屋者,但此间的明亮色调与她极为协调。
“请坐。”
她微笑的指着那套金色沙发,将钥匙放到钥匙盒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副牌,她走到落地窗前,将窗户推开,再将黄金色绸缎的窗帘拉到两旁系上,仅留下透明白纱随夜风轻舞。
欧阳骞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的沙发坐下,开始洗牌。
玩牌?他犹豫了,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玩牌高手。
“还记得昨晚你说的?我将你的女人赶走了,所以我该赔你一个?”
“没错,我就是来索赔的。”他双手环胸,掩饰着听到这句话时突然变得紊乱的心跳。
但白承骏说得对,对女人,他真的只有幼稚园的程度。她洗好牌,“我们就玩玩牌脱衣的游戏,最后要是我脱光光了拿自己赔你。”
“这个……”他真的很犹豫。
“你不玩?这可真奇怪,爱玩的男人对这种游戏一向是乐此不疲的!”她略微狐疑的看着他,这种玩牌脱衣的游戏在国外行之有年,跟她交手过的花心太少,一提到这种游戏更是双眸发亮,但他看来却困扰极了。
爱玩的男人对这种游戏一向是乐此不疲?!欧阳骞不知道,但他是曾听过白承骏在PUB跟美眉玩过这种游戏……
他露出僵硬的笑容,“玩,当然玩,到时候你可别被我剥光了。”
那可难了,因为这副牌可是大有文章的,她也算半个魔法师了,而这个游戏主要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弱肌”,男人的健康是女人的幸福,有些男人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的运动量够,衣服脱光了,也只有那个地方有Power!
她开始发牌,两人玩着大老二,输一次就得脱一件,时间滴滴答答流逝,欧阳骞身上的衣服从西装外套、皮带、袜子、衬衫……一件件消失,而坐在他眼前的女人却还是衣着整齐。
她笑得阖不拢嘴,觉得他真的是勇气可嘉,从他出牌的方式就可以断定他根本不会玩牌,看着那张俊脸上的红潮愈采愈红,她更是忍不住捣嘴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