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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拐心极品-第2部分

小说: 拐心极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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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无聊,又没有薪水可以拿,解释这么多做什么?算了,就当他的菩萨心肠发作,提早两天让他们江家父子作心理准备。抛下傻掉的富豪小开,他迈开步伐紧紧跟随在老板身后──没办法,谁让他是“萧狗腿”呢!

当萧政看到紧黏在老板身上的喷火美女时,他猛地止住脚步,悄悄藏身在梁柱后面。天哪!惹熊惹虎,千万不要看到恰查某。“看”到夏倩的下场,铁定比“惹”到限制级的恰查某还惨上几十倍,碰上这种骄纵的千金女,唯一办法就是逃离现场。唉……这年头,当医生的肯把自己打扮成妓女,就像明知道摇头丸有毒还要拿来尝尝的医生一样,都称得上是稀有的类种。像他这种缘浅福薄、八字太轻的男人最好是有多远就滚多远,免得一个侧身躺在砧板上成了殂上肉,要受千刀万剐的凌迟之苦。脑筋还没转透,萧政发现自己的两条腿已经自动把他带离暴风圈,看来人类自我保护的潜意识还真不是盖的。

“亹,人家口渴了。”夏倩靠在宫震亹身上呢哝娇语。

“饮料在你右手边五步远。”他从不为女人做任何事,即使那只是举手之劳。

“讨厌,绅士都该为淑女服务的。”她娇斥。

“我从未标榜自己是绅士,而你……淑女?”他做了个你知我知的眼神。在他心中,她从不是淑女,而是个妓女,一个招之则来、呼之即去,可以和任何男人上床的妓女,而他,从未计较过自己是她第几个男人。

要不是知道除了她,他身边没有其他女人;要不是清楚他对每个女人都是如此轻慢不屑,夏倩肯定会为这句话和他争闹不休。可……他就是这种男人,何况他还毫无异议地和她订了婚。想至此,她不禁宽慰了几分,这就是他一贯的态度性格,现在不急着刁难他,等婚后,再花点心思把他一吋吋雕塑成理想的丈夫形象。

再度投入他怀中,她轻声说:“我父母常问,我们交往了这么久,什么时候结婚?”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在他胸前划圈,大胆的性暗示让周遭的人瞠目结舌。

“我很忙,如果你想结婚,去跟萧政拿一颗印章。”意思很明白,要他出席她和自己的婚礼──作梦!他会与她订婚,纯粹是因为两家的世交关系,对婚姻他早不存任何期望,所以新娘是谁,他根本不在乎。

“你这样做会让宫家和夏家面上无光。”她非要一场世纪婚礼来满足自己无餍的虚荣不可。

“我不需要藉婚姻来增光。”他不着痕迹地推开她。

“你这样说,太伤人啦!”她轻斥,口气中没有一丝怒气,有的只是撒娇。

他没有分神在她的话上,眼光四处流转,对上斜倚在角落的老同学。“如果你不去补个妆,待会儿被外面的记者拍到,伤的可是你最宝贵的自尊。”

“我的妆花了吗?不会吧!”

他支开人的计谋奏效,这回她主动离开,到化妆室去补一补她那张精致的彩绘小脸。

宫震亹走向大厅一角,迎向他的高中同学,也是夏倩的堂哥夏可夫。

曾经,他和他是对形影不离的死党,在他尚未被社会污染前。

“宫震亹!”夏可夫走过来,一手拍上他的肩膀。

“好久不见。”宫震亹发出踏入这个大厅以来,第一个真心笑容。

“甩开我堂妹了?”他笑得眉眼眯眯,多年不见,他仍然是个斯文儒雅的文士。

“你想有那么容易吗?”他自嘲。

“她的功力比八爪章鱼有过之无不及,看来你坚硬的蚌壳迟早要被扒开,到时就算你不想上礼堂也不行了。”

“我……反正无所谓。”是无所谓了,自从艾眉离开之后,谁留在他身边都一样,没有太大差别。

“艾眉……她还好吗?”夏可夫犹豫地问出。

“我们找间酒吧聊聊吧!”他提议。

“好啊!这里的铜臭味熏得我快窒息了。”夏可夫露出解放的表情。

“跟我在一起,你就不怕我身上的市侩味?”

“怕啊!所以要出门前,记得把你的铜臭留在这里,别带出去吓人。”

“你这种跟钱有仇的性格,难怪是夏家的大叛徒。”

“当个不爱赚大钱的医生就是叛徒?”夏可夫瞟了他一眼。也许吧!不过无妨,反正从他老爸那代起,他们家这支系就已经习惯叛逆,了不起他是遗传基因不良罢了。

“走吧!先离开这里再说。”宫震亹走到萧政身边叮嘱几句后,就和夏可夫两人并肩走出金碧辉煌的宴客厅。

夏倩一出化妆室,看到即将离去的两人,连忙迎头追上。一路跑来看到堂兄,她假装不识,只单单对宫震亹大发娇嗔。“你要走了,怎没告诉人家一声。”在她眼中,夏可夫是夏家的耻辱。

她的态度让宫震亹不悦,他没说话,仍旧和夏可夫并肩往外走去。

走出大门,镁光灯一闪,一群记者蜂拥而上。

夏倩忙挽住宫震亹的手臂,脸上露出甜蜜笑靥。

“宫先生,听说您最近又购并了一家企业,可否透露是哪一家?”

“宫先生请问,您什么时候要和夏倩小姐结婚?”

“请问您和夏小姐结婚后,两家企业会不会合并?”

宫震亹寒着一张脸,一语不发地看着马路边,等着萧政的车子。

终于,车子出现了,他扯掉夏倩缠在他身上的藕臂,拉着夏可夫的手,用力冲出人墙,坐上车子,扬长而去。

记者看他当场抛下夏倩,拉着一名男子的手离去,众人的注意力纷纷转向夏倩。

“夏小姐,宫先生是个双性恋吗?”一个大胆的记者,突发奇想地问。

“不是!震亹和那名男子是很久不见的同学。”夏倩忙反驳。

“你们计画什么时候步入礼堂?”

“我们将在年底前结婚,届时,请大家来喝一杯喜酒……”她一面说着,脸上不忘露出甜美笑容,可是心中的炽烈怒火早已熊熊燃起。宫震亹!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轻音乐衬着晕黄灯光,柔和得像迷雾、像轻烟。侍者和客人低声交谈,在这里,没有一般PUB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更没有酒醉后的喧闹场景,买醉的人安安静静地追寻所求,放松心情地沉醉在六○年代的西洋乐声中,忘却俗事烦恼。

“你的郊区鬼屋还没倒店吗?”宫震亹浅尝一口威士忌。他的姿态优雅得像头猎豹,只不过现在这头豹子缺了危险特质。

“快倒啦!就等你这个大善人捐善款,否则真要撑不过年底。”夏可夫没有生气,还故作可怜的看着他。的确,盖在郊区的精神疗养院很像一幢鬼屋,尤其在深夜听到病发患者的哀嚎声时,更名副其实了──可惜,他没有太多经费来改善隔音设备。

“一亿够不够?”他抽出支票本开出即期支票。

“谢啦!”他没有虚伪推辞,收下支票。

“你是我见过最穷的院长兼心理医师,说说看最近又有多少病人被家属遗弃?”他调侃道。

是的,经济不景气,许多病患家属连自己都养不起,何况是养一个需要长期疗养的病人,对他们而言,那是多么沉重的负担。于是,有人放弃了治疗,有人干脆把病人留在院中,连夜搬家不再联络,直接把问题丢给医院。但与其放弃治疗,夏可夫宁愿他们把病人放在医院里,由院方来负担诊疗费用,因为把精神病患留在家中,无异是在身边埋下一颗定时炸弹,电视新闻里那些精神病患弑父母、弑亲人的悲剧就是这么造成的。“你这笔钱够我撑上好久,我会连着好几年不来吵你。”

“你年年来吧!我不怕。”他扬着笑,吞下一口灼热酒精。

“告诉我,艾眉还好吗?”

“有邵乔在,她怎么会不好?”他浅笑,笑中带着淡淡苦涩。

“很怀念那段日子,那时我们两人和邵乔……我们几岁认识艾眉的?十六吧!那时她才十一岁,绑着两根及腰的长辫子,在我们校园里,像个小大人,拿着炭笔作画。”

场景一下子拉到十几年前,那个有微风、有白云的夏天。那时空气间飘着淡淡的玫瑰花香,三个刚上高中的男孩在树下看到了带着阳光的天使,她挥着炭笔轻轻地描绘出三张流满汗水的脸。几乎在同时,他们三人一起爱上了那个带着阳光的小天使,可是小天使还没沾染尘世情爱,所以,他们耐着心等待,等待她长大,等待她从他们当中选出一个终身挚爱。就这样,三男一女的青梅竹马组合,玩遍了南台湾的每一个名胜古迹。他们分享了彼此所有心事,快乐的、悲伤的、痛苦的……时间岁月累积出他们浓厚的感情,他们再分不出彼此,默契已不足以形容他们的交情。那年,除了念医的夏可夫外,邵乔和宫震亹都自大学毕业,换言之,他们都有了养家的能力。然后女孩也长大了,她在三人当中做出选择──她怀孕了,答案公布──她爱上邵乔。两个默契依旧的男孩,好气量地退出他们两人中间。

若故事就此打住也就罢了,但命运似乎没打算善罢甘休──邵乔的寡母用死抵制艾眉进门。一个不满十八岁的未婚妈妈走到这里,算是走到死路上去了。可是,宫震亹出现,他救下艾眉,帮她重新开路,让她有了勇气继续往下走。

婚后,他宠她、爱她、哄她,用尽他最大的努力疼爱她和她的孩子,他克制自己不去侵犯她,他要耐心等待她真正爱上自己,才让这段婚姻落了实。可是,和上一次的等待结果一样,也仍旧落空……

两年前,邵乔的寡母去世,他来到台北想要回艾眉和小宇。看着想拿性命还他恩情的艾眉、看着专心信赖他的小宇……他第二度退让,而这一退,退出了他心中再弥补不来的遗憾。

“小宇应该有四、五岁了?”夏可夫问。

“已经快满六岁了,是个又机灵又聪敏的孩子,每次被邵乔处罚,他都会打电话来跟我告状,非要我到彰化去帮他讨回公道不可。他难缠得很,夏倩常常被他整得惨兮兮。”说到儿子,他脸上的笑纹扩大,心里有着身为父亲的骄傲。不管小宇是不是他亲生,多年的相处,他早已认定他是自己的儿子。

“他常到你家?”夏可夫感兴趣极啦,难道这些年他并没有因为恨,而和邵乔老死不相见?震亹是心胸比得过撑船宰相,或是……他自以为的“爱情”值得商榷?

“是啊!小宇不乖被修理后,就会玩一场离家出走的游戏,跑到台北来投靠我这个爹地。”

那孩子长得像艾眉,性格却是十足像他,育儿书上说的──人的性格形成期在十一个月到两岁间,那时,他一下班就黏着儿子不放,所以,小宇像他也无可厚非吧!

“下次他来,给我拨个电话,我想看看这个小恶魔。这几年听说邵乔的花圃经营得有声有色,不但成功地打开外销市场,培育了不少新品种花卉,还当选十大杰出农民。”夏可夫说。

“他很优秀,一直都是……”他要不是那么优秀,艾眉怎么会在三人当中选择了他。

“艾眉有他照顾,我想我们两个都可以真正放心。”

“你说,别人的妻子,我们有哪种资格“不放心”?”宫震亹自嘲。

“你恨过她吗?”

“她?你指艾眉?不!我无法恨她。”他摇摇头。

“因为无法恨她,所以恨尽天下女人?”夏可夫再问,想问出他的心。“你的伤要到哪一年才会痊愈?”

“你呢?你花了多久的时间才让心复原?”他没答反问。

“五年。”这五年夏可夫忙于事业工作,绝口不提邵乔和艾眉,努力沉淀伤痛,让记忆中的那一段只存下快乐。

“你提早抽脚,都要花五年疗伤,我沉沦那么久,多给我一些时间不为过吧?”喝了酒,能醉人却醉不了他隐隐作痛的心。

“那对夏倩似乎不公平。”

“我不介意她到其他男人身边寻找公平。”他心中存着艾眉、存着那场抹煞不去的回忆,对哪个女孩子,都再不会公平。

“要是你对夏倩无心无意,就趁早放手。她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伤了她,你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怕?”怕女人?他未免说笑,扬起唇,他笑得魅惑人心。

“震亹,人生不一定要这样过下去。知道有人会疼惜她、看着她幸福,够了,这样就够了,你该花点时间经营真正属于自己的情感生活。”

“收起你的专业,是朋友就陪我大醉一场,其余的免谈。”吞下酒,辛辣苦涩充斥在喉间,今夜是专属于失恋男人的夜晚。夜……越深越美丽,朦胧的城市、朦胧的心,在酒精的烘托下变得迷蒙美丽……

席欢赶了一夜稿子,总算在截稿前一天把它发出去,摸摸哀嚎了近十二小时的肚子,她撑起酸痛的腰椎,随意换上T恤和牛仔裤,洗过脸,带了小钱包出外觅食。

她住在一幢屋龄近三十年的破旧公寓四楼,屋主将实坪不到十七的公寓分租给三个单身女郎,扣除公共浴室、厨房、客厅和阳台后,席欢真正拥有的只有二坪空间。

房里两个纸箱并列,一个用来放衣服、一个用来装书,单人床边是一个廉价书桌,上面摆着一部电脑,她没有摆椅子,平日打稿子时就坐在床边,累了就往床上一躺,等睡醒了就继续工作。这就是席欢这些年的生活模式。

那年,葬了母亲和继父,她把姊姊送进郊区一所设备完善的疗养院后,就租了这个小房间。她放弃上大学的念头,专心一意地找起工作。连换几个工作后,她赫然发觉自己完全无法和男人同处在一个屋檐下。她害怕男人若有似无的爱慕眼光,害怕他们刻意的接触,连男人擦在身上的古龙水,都会让她兴起呕吐感。男同事若不小心碰到她,她就要马上到化妆室去,一遍遍洗去那份恶心感,而那些有心的追求更教她难以忍受,可……长相清灵美丽的她就像蜜糖,根本挥不去追求者的围绕。

也许是那种拒人于千里的态度伤了人,也许是她的过度反应让人起了疑心,总之,只要在同一家公司待得久一点,谣言就会如火如荼的展开。有人说她是“奥高尚”、有人说她是心理变态,甚至更恶毒的话都纷纷出笼,什么“烂梨子装苹果”、“性冷感的变态女”、“同性恋”……这类话多到让她不得不离开公司。她是不适合和人群接触的,席欢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选择了不须和人接触的工作──写作。

她写爱情小说、心灵散文、儿童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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