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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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虽然翻腾起伏,嘴上却很肯定的说:“这的确是儿臣的主意,儿臣的性格皇父还不清楚?儿臣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行事百无顾忌!”
陈明旭被陈望言这话给气的笑了起来:“你倒是好有了理了!”
陈望言垂头不说话了。
陈望言叹息了一声,道:“那后来的流言又是怎么回事?”
陈望言做茫然状:“后来的流言?什么流言?”
偏房中的人似乎被陈望言这句赖皮到了极点的话给气的昏过去,正要出来对质就听到陈明旭的声音又想了起来,这才又重重的做回了榻上。
“什么流言你倒是来问朕?难道编排你五弟妹的不是你?”
陈望言不解的问:“皇父为何这么说?这罪名儿臣可背不起。编排五弟妹对儿臣有什么好处?到底是谁在这么诬陷儿臣?儿臣要跟他当面对质,问问他这么败坏儿臣的名声是何道理!”陈望言说的十分的愤怒,十分的委屈,十分的忿恨。说道最后要对质的时候已经几乎是吼出来了。
陈明旭忍不住有点迟疑了。要他说,那个流言传进宫里的的时候他也是气的头都有点发晕了。更不要说后面的争夺都是从这个流言开始的。
这时候陈明旭早就已经忘记了就算是没有这个事情,他自己也会安排上这么一次大清洗的。甚至那时候还挺得意这个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现在见陈望言这么斩钉截铁的模样一时间心里有一点迟疑,他总不能真的让里面的人出来跟自
己的儿子为了这件事情对质吧?别说是没有证据,就是有证据,这样的事情也不是能够摊开说的!
“老四何必这般模样,朕也只是这么一问,并没有说是要给你定一个什么罪名!只是自从风宁过门以来,出了多少的事情?这样的女人……”
陈望言本来放松的心情在陈明旭明显不在捉着这些事情发作的时候又提了起来。他对陈明旭这反而皇父自认为是了解的。以陈明旭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格,既然是摆出了询问的样子就不会是拿这些明显不能拿出来说的事情,那么他说了这么多是什么意思?是想让自己有逃过一劫的感觉放松警惕吗?
想到这里,陈望言大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恨不得将陈明旭嘴中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咂摸七遍,脸上却是一副放松、庆幸的模样:“皇父,这样说对儿臣何其不公?就算是有这么多的事情又怎么样?一个巴掌拍不响,更何况风儿从来没有主动的去对付谁!就是现在苏侧妃要是有了难处求道她面前,风儿也是念着姐妹的情谊没有拒绝的。更何况她数次救儿臣脱离险境。”
陈明旭嘴角一抽,是啊,你那王妃是没有拒绝。
但是第一次求你妻子,结果传出来老五夫纲不振,老五家的不能容人几乎逼死侧妃。苏氏被软禁。
第二次,你王妃出手帮忙,结果莲花会结束后老五就亲自到娴贵妃宫中给她求了一个教养姑姑从新学规矩。那脸丢的,朕在一边看着都撮牙花子。
第三次上门求助,结果老五直接连她刚得到的会将军府探视的机会都收回了!
可是嘴上却说:“要不是看在她对你还算有心份上,你认为朕容得下她?”
陈望言叩首道:“儿臣谢皇父垂怜。”
陈明旭像是累了一样的抿了一口茶,挥挥手道:“老是跪在地上做什么?起来,坐着说话。”
陈望言心中鄙视,嘴里连连谢恩。一边侧身坐下继续听陈明旭训斥。
陈明旭似乎是很不经意的问:“你可知你那王妃是从何时起离开大军?”
陈望言心中大大震惊,小心的道:“风儿跟儿臣说是将到蓟州的时候……”
陈明旭猛地大喝了一声道:“朕听说的却是她从太子府直接出发,并未进入大军!”
话音未落陈望言变力争道:“绝无此事!”
皇父这是怀疑大哥了?不对,皇父必然是没有证据,只是在炸自己!
陈望言一边坦荡的接受陈明旭目光的审查一边在心里仔细回忆,风儿说青梅假扮她的时候在蓟州跟程开虎大吵了一回,原因是觉得程开虎行军速度太慢,一定要等到苏乘才肯进蓟州。也就在那个时候青梅坐着马车离开过大营要单独进入蓟州未遂。
因此大胆的说:“皇父,儿臣可以保证,风儿在进入蓟州之前的确是在大营中,若不是这样,儿臣愿意承担欺君之罪!”
陈明旭的目观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偏房的方向,见陈望言气急的样子压下心中的疑惑,安抚道:“你果然敢保证?”
陈望言冲着陈明旭目光看去的方向一字一句的说:“儿臣可以起誓!”
该死的,到底是谁在给老五通风报信?
陈明旭终于将目观移开,淡然道:“朕自然会去查问,老四,你看什么?”
过爷的情无。陈望言收回目观,默然道:“儿臣并不曾看什么。”
心里却在猜测是谁在里面。
其实陈望言也是在赌,赌陈明旭并不相信太子有那么大的胆子,也是在赌陈明旭并不知道自己跟太子之间的关系已经亲近到了这样的程度!
陈望言果然是赌对了,陈明旭其实并不相信太子会为了陈望言担这么大的风险。
见目的已经达到了,陈明旭转移了话题:“你近来可见过你二哥?”
陈望言一副仍然是气愤难平的样子,生硬的顺势转移话题回到:“儿臣回京后二哥曾经来探望过儿臣一回。”
“哎……”陈明旭先是叹息了一声,才慢慢的说:“你二哥可好?”
陈望言心里鄙视:被这么羞辱谁能好?气性要是大一点的羞死都有可能。嘴上却不得不说:“儿臣看着二哥的身体还好就是精神不如以前了。”
陈明旭听到这句话像是十分伤心,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叹息了一声,只是说道:“你好好劝劝你二哥吧。”说完不等陈望言在说什么,挥手道:“跪安吧。”
陈望言无奈,只能跪下道:“儿臣告退。”然后退行道门前,才转身离去。
陈明旭站起生来,冷冷的说:“出来吧。”
陈望言出了皇宫之后本想去太子府,但是想了半天却又放弃了,如今还不知道是谁在背后给老五通风报信,还是避避嫌的好!
“你可是听到了?以后不要再胡乱猜疑!青辕还不至于会如此胆大妄为。”陈明旭看也不看地上跪着的那妃子一眼,直接训斥道:“太子如何也不是你应该胡言的!”
“臣妾、知错……”那妃子不甘的说着。眼神闪烁似乎是还想说什么,但是陈明旭明显的不想听她再说,一甩袖子道:“来人,送你家娘娘回宫!”
立刻就有两名女官上前,扶着已经被冷汗湿透的妃子出了乾清宫。
陈明旭像是累及了一样的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等脚步声消失的时候才睁开眼似笑非笑的往太子府邸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坐回书案边上拿起一本奏章看了起来。
只一眼,便气的“砰”一声将那道奏章直接给摔倒了地上!
“好!好!这就是朕的臣子!”
本来准备进来伺候的刘瑾被这响动吓得脚步停滞在半空,居然硬是不敢再跨出这一步!
谁也没有发现,乾清宫一个小宫女在见到被扶出去的宫妃的时候脸色突变,然后就悄悄的消失了。
云暮宫惠妃猛地站起来:“什么!你说从乾清宫出来的居然是德妃?!”
“是,奴婢绝对不会看错,的确是德妃。”一身风衣的小宫女斩钉截铁的回答。
惠妃疲惫的挥挥手道:“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夏荷,看赏。”
小宫女谢恩后冲冲的离去。
惠妃无力的坐在床上,恨声道:“德妃,是你!居然是你!本宫就说京畿营上下怎么连为我儿争一争都没有就服从了程开虎!原来是你的儿子在中间穿针引线!好啊,本宫居然让我儿身边养了这么一条噬主的恶狼!但是你休想!本宫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说着一边床沿恨声道:“秋霜,给二皇子传信!”
燕安宫容妃嘴角轻轻勾起,目光直至的望向玉华宫,手指亲亲的扶着鬓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更加的开心了。
陈望言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风宁带着下人迎了上来,请安后挽着陈望言边走边问:“怎么了?流了这么多汗?”
陈望言苦笑着说:“出事儿了,老爷子不知道是怎么的开始怀疑起我跟大哥之间的关系了。”
风宁惊问:“这是从何说起?”
陈望言一把抄起茶壶猛地灌了好几口,才道:“方才进宫,老爷子先是问了那几个流言是你的手笔还是我的手笔。我咬死了前一个是我的意思,后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原以为老爷子会不依不饶,谁知道老爷子转眼就问起了你是什么时候跟大军分开的。”
☆、升温1
我咬死了前一个是我的意思,后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原以为老爷子会不依不饶,谁知道老爷子转眼就问起了你是什么时候跟大军分开的。”
说着就把乾清宫里的问答复述了一遍。
风宁皱着眉摩挲起了手里的茶杯,景德镇出产花磁手感十分的好,要是平常,风宁肯定会赞叹几声,但是现在却没有了这样的心情:“放心,程开虎肯定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而且,青梅也说,一路上除了例行的请安什么也没有发生。”
陈望言却不这么想,反而是道:“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感觉不好。”
风宁道:“要是老爷子知道了我们跟大哥的关系亲近到那种互为生死的程度会怎么样?”
陈望言脸上肌肉一抖,没有正面的回答,反而是开始掰着手指数着自己手里的经历:“我八岁起进禁卫军暗部,十岁出人头地,十三岁进入龙骑卫,十四岁成为龙骑卫统领!”
风宁嘴角一抽,龙骑卫……一听就是跟天子关系极其亲近的。换句话说一听就是只能跟天子有亲近关系的。
“禁卫军中龙骑卫,掌管天下情报。上马抵御外辱,下马查察百官!”
风宁眼睛几乎脱窗:“活着的‘论语’啊……”
陈望言仍然在继续说:“龙骑卫每三天一轮调,于帝王身边保护,每次轮调调人选提前半天由各组组长选出来,交由统领”说着一指自己的鼻子,“决断由那几人站班。”
风宁张着嘴眼神呆滞。
“龙骑卫只有天子知晓,哪怕是国储在登基之前按规矩也不能知道还有这么一支队伍!”
风宁脸色有点苍白。
陈望言说道这里似乎是终于说完了,直接问:“你说,要是老爷子知道我跟大哥互为生死会怎么样?”
风宁喉咙“咯咯”作响,道:“恐怕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够稳……”
说完像是屁股起火一样的跳了起来:“那,那怎么办?你求救的信件都是直接飞往太子府的,老爷子……”
陈望言在屋里转了几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才道:“这倒是不要紧,我除了给大哥传信以外,还往龙骑卫驻地飞过一份求救信,上面将我何时何地写信给大哥求救的内容都写好了。”
也许是被陈望言的冷静给影响到了,风宁也逐渐的冷静下来,猜测道:“你这是试图告诉老爷子,你其实不是那么信任太子,怀疑太子会对你见死不救?”
陈望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压得椅子“嘎吱”一声怪响:“我以为自己是多此一举,现在看来,倒是幸亏有这么一回,不然老爷子绝对不会这么容易相信我的辩白。”
风宁也道:“好险啊。不对,这不会是已经成了习惯了吧?”
陈望言苦笑着点头:“太子孤身犯险要向我求救的时候,必然是书信一封给我,再加急一份给老爷子的。”
风宁道:“演戏给老爷子看,其实你们的关系并不好,随时提防着对方趁自己病,要自己命。但是又做出一副,除了对方没有人可以相托的样子?”见陈望言点头,才又道:“你们这样,累不累啊?”
陈望言苦笑不已。风宁见陈望言疲累的样子主动的走到他的身边,陈望言无意识的将人抱在自己的怀中,下巴搁到风宁的肩膀上,全身放松,半响没有说话。
忽然风宁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的说:“不对,你说过,老爷子是把你当成太子的孤臣钢刀培养的。怎么会这样猜忌你们不让你们有感情?”
陈望言夹杂着冷笑的声音在房中想起:“臣,说的号听,说白了就是一个奴才罢了。孤臣就是过了河的卒子,随时准备着被主子用完丢弃。更何况,老爷子是希望我r后成为大哥的孤臣,但是不代表他乐意看见我在他还在位的时候就对大哥忠心不二。毕竟我现在是他的刀。”
咬了思不挲。风宁无语,一阵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过来,风宁冷的打了个寒噤,忍不住紧紧地抱着陈望言,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七月的天本来应该是炎热的厉害,但是风宁却觉得比冬天的夜晚还要寒冷一些。
两人就这么相互依靠着,谁也没有开口,像是两条受伤的孤狼。
过了很久,还是风宁先打破了沉默:“要通知大哥吗?老爷子既然试探了你,不会放过试探大哥的。”
陈望言梦呓一般的说:“不成,这时候老爷子肯定在盯着我们。不但我不能去,你也不能跟大嫂走的太近。这次去土城大哥除了青梅跟隐卫还有派其他人给你吗?”
风宁并没有跟以前一样马上就回答,而是十分仔细的想了盏茶的功夫才道:“出了青梅跟隐卫没有派人,我可以确定。大哥还向我道歉了。”
陈望言闭上眼睛,艰难的说:“最近远着点大哥,要是有人问起来,什么也不要说,哼几声就够了。反正这回我‘病重’兄弟间只有大哥没有光明正大的露面。隐卫本来就是我的人,只是我以为大婚后皇父就会命令我就藩,才交给了大哥,现在还没有在老爷子面前过明路……”
风宁低沉的问:“你的意思是让人误会大哥对你遇险不闻不问,见死不救?”
陈望言道:“我总感觉会出事,跟老爷子问答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人在一边听着。”
风宁道:“你怀疑那人是……”说着比了个五字,又指了指玉华宫的方向。
陈望言不语,半响才道:“这样一来,大哥的名声只怕就更加的差了。哎,是我对不住大哥……”
风宁眼圈一红,低声的安慰道:“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只要大哥能笑道最后,这些都是小道。”
此时,两人都不会想到,其实他们的反应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