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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49部分

小说: 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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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妃穿什么样颜色的裙袄衣衫都是有规矩的,可是谁让人娴贵妃在皇上面前得脸,什么颜色都敢混穿呢?就今天这样的场合不也是一身贵气逼人的黄袄红裙么!

可怜娴贵正想着偃旗息鼓,就被风宁这几句不上不下拾人牙慧的诗词噎得几乎当场昏晕过去,石氏看着不像,瞪了风宁一眼。

风宁委屈了,天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这石榴开的好,这几句诗词配得上,至于这全诗后几句是什么,她哪里能记得这么全乎?

娴贵妃身体不好,着了风,又病了,这宴会自然也就办不下去了。好在,皇子妃们也没有胆子再听风宁当着贵妃的面指着和尚骂秃驴,也就散了。

路上小玉不解的问:“小姐,她们笑什么?”

风宁一翻白眼:“我怎么知道她们笑什么?不过,那树石榴开的是真的好!不知道今年还有没有时间再去看?”

石氏是得了陈望言眼神的祈求,安全把这个还没有把规矩学透的小王妃送回吴王府的,而吴氏却是受了惠妃的暗示,准备跟风宁好好的亲近亲近。这时听见这两主仆的对话,相顾愕然,都在心中替娴贵妃悲哀不已!

感情,这最后的打击,是人无疑之中奉送的。

原来,人吴王妃风宁根本不知道这《山石榴花十二韵》中下几句是“渐绽胭脂萼,犹含琴轸房。离披乱剪彩,斑驳未匀妆。绛焰灯千炷,红裙妓一行。”

妃实只挥娘。心中不约而同的说:别说今年了,这辈子你都看不到那树好看的石榴树了!

妯娌的小聚会弄成这样,乾清宫中兄弟握手言和的戏码也不尽人意,等吴氏回府的时候,陈青岩早就已经在府中摔桌子踢凳子了。

吴氏小心的问了一下随侍,就知道陈青岩被陈望熙那笑面豺气的够呛,献宝似地把今儿御花园里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出来。等说道《十二韵》中“红裙妓一行”以及娴贵妃的装扮的时候,饶是陈青岩都笑的够呛,笑过后才拍着大腿说:“妙极了,这可真是个妙人!”说着又心有余悸的说,“幸好那日我没有往狠里得罪那吴王妃!”

吴氏想起在自己府上的时候,自己也是不喜欢风宁的,差点还帮宁氏出了头,再想想娴贵妃几乎吐血的惨状,也拍着胸口庆幸不已!

陈青岩笑过后,喃喃的道:“老五实在是太过分了,如今被皇父斥骂,元气未复就敢这样了,要是真的……还有本殿下的活路吗?”

吴氏闭紧嘴不说了,涉及到这样的事情,不管她说什么都是不对的。只得道:“爷还没有用膳吧?”

陈青岩没好气的说:“气都快气死了,哪里还吃得下。”说着又笑,“听了这么一笑话后,又觉得有点胃口了。”

而太子妃就没有这么多顾虑了跟后怕了,她完全是把这件事情当成一个笑话说给了陈望熙,陈望熙乐的要死。

他深恨老五,自然是有原因的。除了陈望熙对他的位子有觊觎之心,总针对他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娴贵妃仗着皇宠衣着、用品无不逾制,深深的刺伤了他的心!娴贵妃皇宠深厚,穿的用的,多少是只有皇后能用的?

更不用说,他打小听说,他那无缘得见的母后谨慎了一生,仅有的一次失误衣裳颜色违制搭配,就招致陈明旭大怒,当着嫔妃一顿疾言厉色的斥责动了胎气,

☆、宫宴4

当着嫔妃一顿疾言厉色的斥责动了胎气,差点让自己胎死腹中!而娴贵妃这么做得到的却是陈明旭赞赏她心思灵秀,不墨守成规,连衣着打扮也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从此圣宠欲浓!

今日听到风宁当着宫妃、皇子妃,甚至还有宫女的面指着她的鼻子骂成妓女,顿时觉得浑身上下一阵清爽。甚至大赞风宁做的好,要再接再厉才是!

陈望言陪着笑了一阵,听到陈青辕的期盼,摇头说:“这个,你就不要想了。风儿在学问上功利心重,一向只记得对她有用的几句,这次的事情,只怕风儿根本就不知道《十二韵》里还有这么一句劲爆的!”

陈青辕想了一下,也觉得是这样。不然,也太胡来了。

石氏笑道:“四弟对弟妹倒是了解的很。她的确是只记得这几句而已。”

陈青辕觉得有点可惜,但是仍然高兴的赞了又赞,半天才想起了正事,问道:“真的跟惠妃达成结盟了?”

石氏点点头,十分详细的说了小玉的拜师礼,然后才道:“惠妃跟二弟妹都是很乐意这件事情。惠妃娘娘非常主动,吴氏还与风宁以茶代酒遥遥对了一杯。应该是成了。爷,咱们现在是腹背受敌,二弟虽然也……但是,总算还是明刀明枪的,比起老三、老五的阴私手段好到了天边去了。不如……”

陈望言也劝道:“是啊,大哥。我以总是要去封地的,你手中没有兵权,要是可以,跟老二和好是两利的事情。就算是不能,现在也暂时罢手吧。如此惠妃娘娘也会承情,在内宫也能帮衬一二……宫内无人的苦,大哥吃的还不够吗?”

陈青辕被说的眼角酸涩,陈明旭看见自己那个荒诞离奇的房间后只有震怒,没有一点震惊!像是在就认定自己就是那么一个荒淫无道的太子!可是这些年,他自认兢兢业业,更从来没有逼良为娼,也没有荒淫无度,那么这印象哪里来的?还不是后宫日复一日的枕头风吗?

想起自己出生的时候,母后就去了,要不是四弟的母妃皇贵妃统摄六宫是对自己多方照拂,只怕就算陈明旭亲自教养,自己也无法安全长大吧?可惜,皇贵妃在四弟四岁那年被人算计,皇父一声令下,三尺白绫,带累的四弟也不被待见。他堂堂的太子居然不敢明着维护四弟,只能看着四弟被宫人轻贱,直到两年后,四弟自愿进隐姓埋名禁卫军!

这一切,不都是因为宫内无人吗?

陈青辕回过神后见自己的妻子跟四弟还在那里挖空心思想着怎么在不伤自己自尊的情况下劝动自己,感动不已,当下就道:“好了,好了。我在你们眼里就是这么心胸狭窄的人吗?老二那人虽然可恶,可是心中还是有我陈氏江山的,只要他以后不反,孤也不是容不得他。”

陈望言欣慰的点头,道:“大哥心中有数就好!”

石氏直接说:“爷能这么想,妾身就放心了。”

两人谁也没有听到陈青辕小声的又在后面加了一句:“何况,他有一个好母妃。”

是啊,要不是真心疼陈青岩这个儿子,惠妃至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风宁结盟吗?偷偷的说不行吗?这一切,无非是想让风宁对她无声的承诺多一点点信任,只是为了她儿子能有这条退路稳妥一点而已!

石榴宴过后风宁忽然觉得周围安静下来了,每日里除了处理王府的一些杂事就剩下锻炼身体,顺便在王府里招猫逗狗。现在王府除了小灰那条快成精的狼狗外又多了三条黑狗四条白狗!小的刚睁眼,大的要是直立起来居然差不多有少年男子的高度。

现在王府整天狗吠喧天,吓得原本准备到王妃面前立规矩的几个美人花容失色,战战兢兢的躲在自己的小院落里面不敢在再风宁面前出现,多少架梁拨火、借剑杀人的伎俩还没开始就直接消亡了。

苏岭知道风宁这是闲的,自从上回在宫里将娴贵妃气病后,往来贵妇们纷纷把这个小祖宗划为不可招惹的哪一类,没有人送上来给她虐待了,王爷又去了蓟州,据说是发现蛮子有异动,小王妃要留下来准备主持赏花会。最后陪着小王妃胡闹的人也有段日子回不了,所以小王妃闲的!

苏岭从来没有这么期盼过有人来串门子,让小王妃忙起来,这样小王妃就没有时间管这一大群该死的狗了!

“小姐又在玩狗了啊?”小玉在正房没有找到风宁,便来到了新近腾出来的猫狗房,果然看见风宁正用一根骨头逗得大大小小七条狗发疯一样的吠着死命的扑腾,不禁好笑的问。

风宁无聊的一翻白眼,道:“不玩狗,我玩什么?玩你好不好?”

小玉拼命的摇头,觉得小姐还是玩狗的好。

好一会儿,大概是风宁觉得这个游戏玩腻了,或者是看小玉今天居然罕见的没有扭头离开该干嘛干嘛,把手里的骨头一扔,任由这些记吃不记打的狗狗们去互相撕咬,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才问道:“怎么了?有事?”

小玉轻轻呼出一口气,小心的说:“小姐,今天有拜帖。”

风宁道:“哦,谁那么强悍,居然还上门拜访我呀?”

小玉想起石榴宴的后遗症,本来想笑,但是想起投拜帖的人,立刻就把笑容给收了回去。

风宁这回是真的有点好奇了,道:“拿来我看看,是谁能把小玉给吓成这样子?”

小玉成长的很快,现在已经在打理自己在京城的地下势力,一般的事情她都能处理的妥妥帖帖的,所以这个为难的表情让风宁觉得很有意思。

小玉愁眉苦脸的说:“小姐,小玉这不是被吓的,是愁得。”

风宁一挥手,道:“都一样。拿来吧。”

小玉把拜帖送上,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一样。

风宁好奇的拆开,只看了一眼就往旁边一扔,没好气的说:“今儿你没来找过我,知道吗?”

夏草苦着脸说:“不成呀,小姐,苏管家说他也拦着几次了,现在拦不下了呀。我昨天去集市上的时候还碰到了大将军,他也提了这事儿。说是想您了,还问您是不是站了高枝儿就连爹都不要了……”

风宁脸色一变,半响无可奈何的说:“那人现在在哪里?”

小玉抹了把汗道:“没您的话,不敢往院子里请,这时候正在前厅等着呢。”

风宁没好气的说:“走吧,去看看。”

一边说一边往前走,到了那拜帖前面的时候,小心眼的一脚踏上碾压了几下才觉得浑身通泰,笑米米的出去了。

小玉见到风宁难得的孩子气,抿着唇角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苏芬芬在前厅不停地转磨,找各种的借口想去后院等着,大概也知道这前厅大堂,她一个女眷坐着,抬眼就看见一帮侍卫脸上也下不来吧。

可是王府的丫鬟是知道苏芬芬这个人有多被风宁厌恶的,没得到吩咐怎么可能让她见内院?

着妃的责觉。“喝,这不是五侧妃么?什么风把你给吹到我这小小的王府来了?”风宁一进来就看见瘦了数圈的苏芬芬脸上满是急躁之色,不禁开口取笑了一声。

苏芬芬脸色一僵,面上的急躁、不安、后怕僵直在同一时间,看上去极其的狰狞可怖,却还是不得不回答风宁的问话。

只见苏芬芬举起帕子往眼角一抹,泪珠儿滚滚而下,往风宁身就靠,对着风宁哭道:“妹妹,你一定要帮帮我呀……”

风宁很有技巧的一躲,顺势吩咐跟着伺候的婆子丫鬟奉茶,才道:“这是怎么说的?上次听到姐姐的消息的时候,不还是五弟府上第一人吗?”

苏芬芬被风宁闪过,差点撞到了桌子上,又听风宁讽刺,脸色青白不定,好半天才说:“妹妹何必明知故问呢?过往种种都是姐姐的不是,妹妹,救救姐姐吧。”

风宁听着苏芬芬姐姐妹妹的喊着觉得十分的刺耳,脸上却越发的笑的温和了:“这话说的,倒真是叫本宫一头雾水,这没头没尾的,本宫连听都听不懂。你要是有了难处也该去跟将军夫人说呀。再不行,不是还有大将军么。”

苏芬芬见柔情攻势不起作用,擦干了眼泪道:“你莫非真要见死不救吗?”

风宁见苏芬芬终于不哭了,脸色也正经了一些,淡然道:“有什么救不救的?本宫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是怎么一回事。”

苏芬芬揉着帕子看着一屋子的丫鬟婆子,想说,又不好开口,只能是委屈的看着风宁,想让风宁把人挥退下去。可是风宁哪里愿意?苏芬芬是陈望熙的妾室,而吴王府跟陈望熙早就已经水火不容,这要是把人挥退下去苏芬芬忽然出点什么事的话,一百张嘴也洗不清自己的嫌疑啊。

“好了,是无不可对人言,你要是有事说事,没事的话,我可还忙着呢。”

☆、宫宴5

“好了,是无不可对人言,你要是有事说事,没事的话,我可还忙着呢。”

苏芬芬恨得要死,却拿风宁没有半点办法,只得道:“妹妹,姐姐在五皇子府上的日子越来越艰难了,你能不能想办法帮帮姐姐?”

风宁暗道:果然是这么回事。

“苏芬芬,你确定你是要我帮你吗?”见苏芬芬点头,看了一下慢屋子立着的人都是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好笑的反问道:“我凭什么去管弟弟房里的事情呢?”

苏芬芬立马跟上说道:“我没有要你去管望熙房里的事啊。只是想妹妹对宁氏施压一下,让她不要那么过分而已。这对你而言,不难的吧?你连娴贵妃都能搞定,宁氏比起娴贵妃可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越说越觉得自己想的对,苏芬芬含着眼泪笑了开来。

风宁无语的说:“我记得上次在将军府就跟你说过,我娘亲没有叫过我,如何去开导一个正室,让她心甘情愿的把丈夫、地位、尊严拱手送给一个流言缠身的的女人!”

苏芬芬大声说:“我没有想过要她的地位,我只是想要她不那么针对我,让我在皇子府里有一个小小的角落,能静静地看着望熙就知足了啊。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恶毒好不好?我只是想陪在自己爱的人身边,这难道很过分吗?”

风宁这回是真的不懂了,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宁氏对你不是一直很好吗?你在将军府生病的时候,她还给你弄了个太子去治病,你怎么说的好像是她容不下你一样?这也太寒人心了!”

宁姑姑在一边听着,实在是忍不住对着苏芬芬侧目而视,心里暗暗担心生怕风宁应对失误,落入被动。

苏芬芬苦笑:“我也一直以为皇子妃是好的,可是谁能想到她心里藏歼呢?我回皇子府后,她就把我安排到一个僻静的小院落里面,那里连洒扫的婆子都不怎么经过那一块,又派了好多人跟着我,行动不得自由,我相见望熙一面都见不到。妹妹,我好痛苦,你帮帮我,帮帮我呀。要是再见不到望熙,我会死的,我一定会……”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风宁这才明白,也许是因为上次的流言让陈望熙觉得实在是太丢人,更不用说为了压下流言还牺牲了罗文逵这是刑部侍郎,将刑部几乎是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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