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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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有没有具体要求,我们也好替你相看。”徽瑜觉得成亲这事儿最好是两厢情愿的,不然最后还不是同床异梦有什么意思。要是董允骥能说出个具体的要求来,他们也能有方向去找。说句不好听的,以现在董允骥的条件,就算是在京都趟着找,也没人敢不愿意的。亲妹子是靖王妃,堂妹是宁王侧妃,本身还出身定国公府,还是嫡出,虽然是二房,但是现在又跟着北安侯在边关,这履历家世拿出去那就是标准的钻石男。
董允骥轻咳一声,徽瑜瞧着他似乎有点窘迫,只见他微侧过头,“你跟娘看着合适就行了,要懂事,要孝顺,别娶个不安分的跟搅家精一样就成了。”说到这里一顿,“当然也别太丑了。”
前边徽瑜还觉得她这个哥还真是标准的古代男子择妻标准,一水的贤良杠杠,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笑了。得,她多想了。
“那你就放心吧,难不成娶个嫂嫂还是个夜叉。”徽瑜眯着眼睛笑了。
中午留董允骥吃饭他推辞了,就道:“我就替娘过来看看你,知道你现在好好的就放心了。妹夫不在,等他回来我再找他,我就不扰你了,你挺着个肚子还要陪我累不累啊。”
“没事,我又不用动手,都有下人们忙活呢。你难得来一趟,陪我说说话。我竟问你的事情了,还没问外祖跟表哥怎么样呢,你这就走了我可不依。”徽瑜扯着董允骥的袖子不让他走,嘟着嘴卖萌撒娇扮单蠢。
没想到这一幕还没打动董允骥,就被走进来的姬亓玉瞧个正着。
屋子里三人都傻了傻,徽瑜好像挠墙,这也太丢脸了。
姬亓玉右手握拳挡着嘴轻咳一声,不等徽瑜说话就看着董允骥说道:“舅兄来了怎好不吃饭就走,吃了饭再走,正好我们说说话。”
董允骥瞪了妹妹一眼,这才笑着说道:“本来就没打算累着她,我看她挺着个肚子怪吓人的,我留下她费心劳神陪着我,这心里不安。妹夫你来了正好,咱俩说话,她累了就能去休息了。”
徽瑜:……
姬亓玉立在徽瑜身边,拍拍她的手说道:“你们好久没见,徽瑜也是挂念着,看到舅兄难免就想多跟你说说话。正好今儿个除夕,咱们也团聚团聚。”
董允骥听到这话就愣了愣,除夕是只有家人才团聚在一起的日子,家人……想想他就笑了,一口应了下来。
徽瑜垂眸笑,唇角微勾带着甜蜜的笑。
姬亓玉看看她轻轻摇头,就转身进了内室更衣。徽瑜让董允骥坐,抬脚跟了进去,进去后这才想起来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早?”按理说不应该啊,宫里面宴席结束怎么着回到家也得天黑了,这个时候回来估计着肯定是宫里面不太顺畅。
“没什么大事。”姬亓玉伸开胳膊让徽瑜将外衣给他脱下来,换上了家常的长袍,“皇上只露了一面然后就走了,剩下的人吃吃喝喝没什么意思,我就提前退席了。”
“皇上只短短的露了一面?”徽瑜给他系上带子低头说道,“除夕这个时候不应该啊。”
“是不应该。”姬亓玉冷笑一声,然后拉着徽瑜的手往外走,“别管这些了,咱们去吃饭。”
外面还有董允骥呢,徽瑜就把万般的疑问压在心里两人携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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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宫。
皇后端坐在榻上,看着对面沉默不语的皇帝,眉眼之间带着一如往昔柔和的笑,柔声说道:“年前诸多烦事缠身,今儿个皇上不若休息下,忙了一整年,也该让自己轻松几天才是。”
皇帝就抬起头看着对面笑的端庄的皇后,这么多年皇后还是跟以前一样,似乎岁月的流逝除了在她的脸上留下些许的印记,而她整个人却比以前更柔和了。想到这里,半垂了眼角,“夏昭仪的事情可查清楚了?”
皇后神色不变,微微颔首,“查清楚了,这事是孙贵人做的。”
“孙贵人?”皇帝似乎一时间想不起来哪个孙贵人了,皱眉凝思。
皇后善解人意的解释道:“孙贵人就是此次新选进宫的秀女,就住在夏昭仪的侧殿。”还小宠过一段时间呢,眨眼间就把人给忘了,皇后只想冷笑,不过在皇上面前她从不做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在他面前她一如既往的维持着端庄的笑,大度的心,柔声惬意的把事情说个明白。
皇帝似乎经过皇后这么一提醒就想起是谁来了,“是她?”
孙贵人生的不错,尤其是那双眼睛格外的勾人,也就难怪皇上能被她一眼吸引。夏昭仪挺会挑选人的,只可惜……呵呵。
“正是。”皇后道。
“为何?她还是夏昭仪提起来的,这般的忘恩负义?”皇帝有的时候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就比如这件事情。夏昭仪挑两个年轻貌美的秀女揽到自己麾下为的是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只不过后宫诸人为了讨好他所做的事情,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他是不会计较的。夏昭仪这么做为的什么,他知道。看在宁王的面上,他愿意给她这个脸面。
皇后就叹口气,“这事儿说起来也有些复杂,最可怜的就是夏婕妤,凭白的差点丢了命。”
皇帝看着皇后的眼神就变得犀利起来,“这事儿跟夏婕妤有什么关系,她不是在养胎吗?”说着怒火就上来了,这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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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封妃
第一百九十六章:封妃
皇帝的脸色透着几分铁青,那双眼睛早已经不如往昔明亮有神,此时望去黑漆漆的令人看不到底,如一潭深渊,令人心颤。
皇后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忙站起身来跪了下去,“都是臣妾失职,才让后宫如此不平,请皇上责罚。”
“起来吧,皇后与你无关。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皇帝双眼含怒,眉目锋锐,似是在压着什么。
皇后扶着炕桌慢慢的站起身来,手心里已然是一层细汗,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缓下来,这才说道:“孙贵人不平夏昭仪对一同进入流云殿侧殿的另一名曹贵人厚待,心存怨恨这才下了黑手。那日正好夏婕妤前去探望夏昭仪,当时也喝了这茶,只是自从怀孕后夏婕妤的胃口就变得有些奇怪,一入口就觉得有些怪怪的味道,因此只是浅尝就止。但是夏昭仪却是一盏茶都喝了半盏,这才导致性命垂尾。臣妾已经把孙贵人交给了内廷府审问,这是内廷府交上来的口供。”皇后说着就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叠纸,然后放在了皇帝面前的炕桌上。
皇帝拿过去低头细看,越看越怒,猛一拍桌子说道:“如此蛇蝎之心,如何能留在宫里?”
“臣妾也是被吓得厉害,没想到这个孙贵人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夏昭仪偏心还能说得过去,可是夏婕妤只不过是因为怀了身孕就被她嫉妒暗害,这份心思实在是歹毒至极。”说到这里幽幽一叹,皇后又道:“可怜夏婕妤虽然只是喝了一小口,但是却也是有几日身体抱恙,又强忍着痛楚不说,生怕给皇上添了麻烦,实在是心思太细了些。臣妾是从口供上才知道这事儿,夏婕妤是连臣妾都没告诉,一个人就忍了下去,真是可怜见的。夏昭仪半盏茶差点要了命,夏婕妤还有身孕呢,也不知道怎么熬过去的。”
“迎白……素来是个安分守礼之人。”皇帝面带几分惆怅,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来对着皇后说道:“孙贵人赐死,孙家全家流放。”
“是,臣妾遵旨。”皇后颤了颤还是应了下来,皇帝素来绝情,这样的结果其实早就该料到的。
皇帝大步的走了出去,皇后看着皇帝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这才缓缓地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不知道是在讥讽皇帝还是自己。
“娘娘。”褚嬷嬷悄悄地走进来,立在皇后身侧低声说道:“皇上去了流云殿。”
皇后神色漠然端坐在那里,听到这话毫不变色,只是淡淡的说道:“嗯。”
看着皇后不爱说话,褚嬷嬷心里有些难过,打从皇后进宫起她就在她身边伺候,从宫女一路到了今天的管事嬷嬷,自然也就看到了皇后在后宫的艰难。想到这里到底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句,“您在皇上面前为夏婕妤铺路,要不要奴婢透个信过去。”这人情送了总得有人记着不是,不然岂不是白白的送了。
“不用。”皇后断然说道,“夏婕妤那么聪明的人,自然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嬷嬷特意过去施恩,反而落了下乘透了几分小家子气。”夏迎白能走到今天,除了贵妃的特意帮扶之外,剩下的就是她自己的手段心机,若是连这个都看不明白,那也就不会有今天了。
“娘娘说的是,倒是奴婢想得浅了。”褚嬷嬷笑着说道,“晚上还有宫宴,您要不要休息会儿?”
皇后轻轻颔首,“我略歪歪,有事情就叫我。”在褚嬷嬷面前,皇后才能有几分轻松,连本宫都不用了。
扶着皇后躺好,褚嬷嬷这才悄悄地退了出去,亲自守在门外,眼神却看向了流云殿的方向。
皇后娘娘不仅提到了夏昭仪,还提到了夏婕妤。可是皇上离开凤栖宫首先去的还是流云殿,可见生个好儿子就是占便宜,可怜夏婕妤还怀着孩子呢,不顾有了娘娘在皇上跟前建言,想必夏婕妤也有好日子了。在这宫里,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只有圣*是完全不够的。贵妃娘娘圣*多年,不也是亲自扶持着夏婕妤一步步的走上来了,可见人都要知机。
年后,后宫大封。
最惹人注目的是才刚苏醒还在病中的夏昭仪被封为四妃之一的德妃,身怀有孕的夏婕妤却是被封为了昭仪。这两人都是跨级晋封,自然是更加的惹人注目,尤其是夏婕妤成了新任的昭仪,同样姓夏,不由得令人觉得皇帝这一招到底什么意思。
其中就有流言称,皇上是想把夏婕妤晋封为九嫔之首,这才升了夏昭仪的位份。夏昭仪能一下子位列四妃,也是因为有宁王这个皇帝喜欢的儿子,两下里占了便宜,这才捡了漏。
也有人说夏婕妤受了夏昭仪的拖累,差点一尸两命,皇帝作为补偿才升了夏婕妤的位份。
更有人说夏婕妤的晋封是夏昭仪在皇上面前建言。
流言纷纷,止都止不住。
素来,皇上的一举一动,都是天下臣民关注之所在,流言之多,无甚惊奇。
年初二,徽瑜有孕不便回娘家,让人给定国公府送了年礼过去,顺便给董二夫人写了封信,就把董允骥答应娶妻的事情讲了讲,估计这个年董允骥是安生不了了。
初六皇帝大封后宫,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徽瑜真是吃了一惊,让她最感到意外的是夏昭仪的晋封,居然一下子成了德妃。
四妃之一。
四妃之上,便是贵妃,贵妃之上只有皇后。
夏昭仪的晋封,不得不说给宁王一系极大的鼓动希望。
如是以前夏昭仪的身份算是对宁王的一种拖累,那么现在这个遗憾是没有了。宁王生母晋封为妃,宁王随着水涨船高,本身又是皇帝最喜欢的儿子,还有那消失不见没有找回来的兵符,徽瑜简直就是辗转反侧,无法心安。
这两日徽瑜都是小心翼翼的观察姬亓玉的神色,这种消息对于姬亓玉来讲才是最不好的,可是他在她面前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徽瑜知道他是不想自己担心。
天刚正午,姬亓玉就回来了,一脸乌黑,脚步急促,后面跟着的苗荣广等人都是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徽瑜把人迎进来,苗荣广就跟猛地松了口气一样,忙退到门外去了。
姬亓玉握着徽瑜的手进来,徽瑜就感觉到了一阵冰凉。姬亓玉跟她不一样,她夏天怕热,冬天怕冷,冬天手要一直抱着暖手炉才能暖和。姬亓玉很少有这种手冰凉的时候,这时打眼一看,才发现早上出门的时候穿的黑貂皮的大氅换成一件夹棉的,就愣了愣。
徽瑜把自己抱着取暖的鎏金瑞兽纹的暖手炉塞给姬亓玉取暖,又让人备了热水,然后催着姬亓玉去洗手脸,热水烫一烫,人就暖和了。
姬亓玉看着徽瑜一脸的担心,就只好起身去了,周身气压低的把雪琪雪莹几个丫头唬的大气都不敢出,脸都白白的。
等到他再出来,身上也换了衣服,脸色也缓和了些,桌上摆着几碟热气腾腾的点心,满屋子的香气盈鼻,姬亓玉才发现自己有点饿了,就看着徽瑜问道:“中午吃什么?”
终于等到这位大爷开口说话了,徽瑜也松了口气,就说道:“我让厨房备了热锅子,你要是觉得不麻烦就吃这个。不喜欢的话也有别的,可以让他们去做。”她就喜欢冬天吃火锅,最后汤底里面下两把青菜,最后下一把面,又暖和又饱口福。尤其是这里跟现代不一样,牛羊肉都是最新鲜的最鲜嫩的,而且是自己庄子上养的送进府滋味自然是最好的。
“那就吃锅子吧,不用费事新做了。”姬亓玉就坐在榻上说道。
徽瑜就忙让人去准备了,回过身来就被姬亓玉拉住在他身边坐下,“你别忙了,坐下说说话。”
还肯说,徽瑜就觉得不那么着急了。姬亓玉这人爱生气,有的时候还爱憋火,有些事情不爱跟人说。他这个脾气在他身边伺候的人,都知道,能躲都躲,躲不了的就只能受着。
徽瑜坐下后,靠着他,柔声说道:“不管因为什么生气,千万别把自己气坏了,岂不是遂了别人的心意。别人对我们不好的时候,我们更要对自己的好。”
姬亓玉听着就道:“正是这话,别人对我们不好,我们更要最自己好,不能遂了那些小人的心。”
“合该这样。”徽瑜笑了,点心还没来得及吃,锅子就上来了。
热气腾腾的锅下面烧着红红的木炭,桌子上摆满了徽瑜之前点的东西,片的薄薄的羊肉片四五盘,洗的干干净净的蔬菜摆在青瓷盘子里,冬天青菜少,很是难得。旁边还有羊肚,羊脑诸多东西,满满的摆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