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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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国公府得意的笑了笑,正是因为算计到这一点,他们才会对嘉王出手。这么多年靖王不知道给嘉王收拾了多少烂摊子,只怕靖王早就烦了,如今他们特意设了这个局,正好让他们有机会翻脸。没有了靖王护着的嘉王就如同拔了牙的老虎,没有了嘉王支持的靖王就等于跟皇后娘娘越走越远,他们辛辛苦苦布了这个局,如今总算是有了额外的收获。
信国公心情大好,靖王去了董家二姑娘,不仅跟定国公府有了姻亲关系,而且还跟北安侯府有了关系,实在是令人觉得无法安宁。若是换做别人也就算了,偏偏是邢玉郎,邢玉郎这个人有多难缠他是知道的,这么多年他多少次跟邢玉郎示好,可惜这老家伙都假装看不懂,都要把他气死。
“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怎么做了。”定国公看着自己的幕僚得意的笑了笑,“这一次不仅要把失去的盐务主动权拿回来,重要的是还要把海运的事情拿下来。”
“国公爷放心,彭大人那边已经得了信,只怕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
信国公颔首,“虽然形势大好,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靖王手里没有实权,又被皇上厌弃,如今也就是跑跑腿看着建个房子罢了。你们也要多注意肃王那边的动静,梁妃可不是好相与的人。”
宁王妃一直无孕,信国公也是心里难安,毕竟没有子嗣就如同悬在脖子上的刀。就算是他跟宁王是舅甥,可是皇家无父子,更不要说这样的关系了。女儿有了身孕,信国公压在心头上的这几年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盐务的事情摆脱了靖王之后已经慢慢地走上正轨,海运的事情只要能握在手中,以后的路只会越走越高。
信国公越想越觉得得意,定国公这次看看还能得意吗?真以为他女儿生了宁王的长子就万事如意了,想的真是美。
信国公这边得意洋洋,徽瑜那边也得到了阚志义的消息。
“速度倒是挺快。”徽瑜很满意阚志义的行动力,果然是没有预料错,原文中能在短短几年为姬亓玉建立起强大情报网的人,的确是一匹千里马。只可惜如今伯乐却换了,若是姬夫晏知道自己截了他的胡,只怕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可是徽瑜只是不想当炮灰女配,所以两人注定了是天敌。
“阚志义来信了?速度够快的啊。”姬亓玉练了一趟拳回来,额头上满是汗珠,瞧着徽瑜的手里的信说道。
徽瑜点点头,“阚志义是个有能耐的人,你跟他打过交道,应该知道的。”
“的确。”姬亓玉进了内室更衣洗漱,很快的走出来就看到徽瑜正伏案写信,抬脚走了过去,“写什么?”
“坑人计划。”徽瑜捂住信不让姬亓玉看,“王爷不是要静待佳音吗?”
姬亓玉挑挑眉,爱记仇的小骗子。
他还是想要做个君子的,因此就在徽瑜对面坐下,真的没有过去看。徽瑜写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才停住笔,拿起纸来把墨吹干,将纸折起来放进信封,封好信口,换来钟妈妈把信送出去,这才轻轻的松口气。姬亓玉的君子之风徽瑜很满意,心情一好就主动说道:“明儿个就能看好戏了。”
“真的?”
“当然。”
“好,夫人辛苦了,为夫给你捏捏背?”
徽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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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志义接到了徽瑜的信,看完之后就对着孙掌柜说道:“可以动手了。”
孙掌柜点点头,神色有些凝重,叹口气说道:“您这回是真的把自己的老底全都拿出来了,也不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
阚志义知道孙掌柜是为他好,就摇摇头说道:“老孙,人这辈子要知恩图报。滴水之恩,至死不忘,这其实不算什么。”
孙掌柜知道阚志义的脾气也不再劝,转身就出去了。再进来时,就对着阚志义说道:“已经吩咐下去了,今晚动手,明儿个就去顺天府击鼓,不到明儿午时整个京都都会传遍的,您只管放心吧。”
“你办事我素来放心的。”阚志义笑。
孙掌柜摇着头出去了,既然劝不住他就不劝了,只能尽力把事情做好。
第二日一早,顺天府的打鼓就被敲响,因为是清晨鸣鼓,一整条街上都是寂静无声,那响声远远地都能听得清楚。不过盏茶的功夫,顺天府衙前就聚集了大批的百姓前来看热闹。
顺天府尹赵钦还未睡醒呢,就被这擂鼓声给震醒了,急急忙忙的穿上官服升堂,神态口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何人击鼓,所为何事,一一报来。”赵钦昨天在信国公府上喝酒喝到半夜,宿醉头疼,又被鼓声叫醒,心里的恼火可想而知。
“回大人的话,击鼓的乃是一名妇人,说是要告承宣坊夺人家产,谋财害命。”捕头宿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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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逃跑
第一百六十一章:逃跑(保底5000+月票4260剩下两千字=7000字)
“告谁?”赵钦以为自己听错了,承宣坊?别人不知道,可是他却是知道的承宣坊乃是彭亮在京都的秘密产业。他跟彭亮的关系说不上多好,但是自从彭侧妃进了宁王府,他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自然是彼此互相照顾。这大清早的就有人状告承宣坊谋财害命,夺人家产,而且瞧着外面越来越多的人群聚集,赵钦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宿奇听到大人这么问,就又重新大声回了一遍,“回大人的话,有一妇人状告承宣坊夺人家产,谋财害命,说是人证物证俱全,请大人主持公道。”
赵钦有些头疼的按按额头,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吗?强忍着一股怒气,若是外面没有围观人群,还能悄悄地把事情给按下去,可是现在怕是行不通了,赵钦只得无可奈何地说道:“升堂!”
“升堂……”
威武的升堂声远远地传了出去,顺天府门前一身缟素的夫人抬脚走进了衙门。外面围观的百姓蜂拥般的跟了进去,直到有人拿着棍子横着拦住人群,让大家在外面听审,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时有人喊着往里冲,这般的热闹只能引来更多的人。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赵钦就算是存了要为承宣坊开路的心思,但是现在这么多的百姓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谋私,只能先把大面上的事情给稳住了再说。
那妇人跪了下去,对着赵钦一字一字的说道:“小妇人赵陈氏,状告承宣坊谋夺我家家产,害我夫君性命,请大人为我们孤儿寡母主持公道。”
靖王府,正院。
徽瑜捏着手里的棋子眼睛看着棋盘,眉眼间带着笑,似是在犹豫棋子要落在那里,嘴里却说道:“夺人家产是真,害人性命是真,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真的,所以不是陷害。”
姬亓玉闻言微微有些出神,看着徽瑜眉眼之间带着的强大自信,一时间有些恍惚。其实这样的颓势他有办法解决,可是看着徽瑜因为他受委屈而愤怒的那一刻,他就想着只要她能出口气,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大不了最后自己给她收拾尾巴就成。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徽瑜出手这般的狠辣老练,出手就是要害之地。
纵然心里已经有些预感,徽瑜不是那种毫无谋划的人,但是这样的成果还是让他颇感惊讶。
“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能找到彭家的这些阴私事,也足以令人惊讶。”姬亓玉说的是实话。
徽瑜听着这话半抬头看了姬亓玉一眼,那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淘气的味道,轻笑一声,“你这可高抬我了,这么短的时间就算是我有三头六臂也做不到。”
“哦?”姬亓玉没想到徽瑜居然会这么说,“那现在外面击鼓鸣冤的人不是你找来的?”
“是。”
徽瑜又笑,只是眼中那调皮的味道又重了些,忽闪忽闪的眼睛似是要一直落到人的心里去。姬亓玉瞧着这样子一时有些分神,徽瑜明着不说却又笑着看着他,分明是让他猜。他也就顺从她意的想了想,然后说道:“是钟大年?”
“你怎么会猜他?”居然被他猜中了,徽瑜还真是有些挫败。
“钟大年是当初你选中的第一个为你管理铺子的人,可是后来不管是来了不走生意多忙,还是你后来又开了酒楼,从不曾让钟大年挪个地方。能被你一开始就放出来的人肯定是有些本事的,可是你偏偏又不把他放在明面上,我就想着他肯定是为你做些暗中的事情。”姬亓玉口气轻缓的说道。
“你这人心眼真多,这样也能被你猜到。”徽瑜嘟囔一声。
看着徽瑜略略有些孩子气的动作,姬亓玉就道:“看人、做事,不能只看表面,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只有掰开了撕碎了细细去琢磨,总能看出些什么。”
徽瑜听着姬亓玉淡淡的口气,不知道他在宫里的那些日子,是不是这般掰开了撕碎了去研究别人的行为,让自己能够安安全全的活下来。只是这话不能问,“说的有道理,以后我也试试。”
“你还用试?”姬亓玉挑挑眉。
徽瑜囧,难道自己在她心里这般的彪悍?轻咳一声,将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遮掩自己难得失态,看也不看姬亓玉,真伤自尊。
“你是什么时候盯上彭侧妃的?”
听着姬亓玉这有些古怪的话,徽瑜微微一僵,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从骨子里里头蔓延出来的冷意,这一刻让她亲身体会到姬亓玉这个人的深不可测。仅凭几句话,他就能想到自己盯上彭侧妃已经不是一两天。这份洞察力,徽瑜心惊不已。
抬眸,对视。
徽瑜想要笑一下,却觉得嘴角的肌肉有些僵硬,轻叹一声说道:“你这个人真可怕,我不过寥寥几语,你就能猜到这个。”
“你……在怕我?”姬亓玉其实不喜欢徽瑜怕他,这种感觉很不好。没有这份洞察力,他早就在深宫那种地方烟消云散。可是看着徽瑜面上那带着几分惊惧的模样,他还是蹙眉不悦亦或者是失落。
徽瑜也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滋味,怕吗?有点吧。可是也不至于怕的无法面对他,就是心里有种不安。
“没有。”徽瑜几乎是立刻说道,她很满意跟姬亓玉现在这样的相处状态,不希望因为一点点的事情让两人之间有了裂痕。“我只是觉得你太聪明,幸好我也不笨,不然这日子可真是没法过了。”
姬亓玉知道徽瑜没说实话,但是也忍耐住没有追问下去,也许答案不是自己想要听的。许是不想因为徽瑜多想,他缓了缓又说道:“你我未成亲前,我就曾无意中发现你对宁王的观感并不好,好多事情都是绕着他走。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让你这么做,但是我想你一定有你的原因。既然你这般忌惮宁王,那么对于自己忌惮的人,不要说你就是我也会下意识地去关注。从这里想,你能暗中令人盯着彭侧妃也不是毫无道理的事情,更何况董婉还是宁王侧妃。”
没想到自己之前对姬夫晏的忌惮姬亓玉都能看出来,这一下子徽瑜更显得有些沉默了,她幽幽的看了姬亓玉一眼,心里默默叹口气,为自己将来点根蜡,遭遇这么聪明的丈夫,做妻子的运气可真够背的。
但是徽瑜还是要解释一下,总不能让姬亓玉一个人脑洞大开的猜疑自己的做法。思量一番,徽瑜这才说道:“我并非是忌惮宁王,而是我对这个人没有好感。”
“哦?这可有些稀奇,宁王的名声跟人缘一向不错。”姬亓玉显然对徽瑜这个解释不太满意。
“名声跟人缘都可以是做出来的,我就看他不顺眼是一种直觉。说了你也许不信,自从夏冰玉曾联合董婉暗害我之后,我就对祸水宁王没什么好感。”
姬亓玉的神色微微一僵,“暗害你?为什么?”
“大概以为我对宁王有什么好感。”徽瑜说起这个倒没有不好意思,反正有些事情只要姬亓玉想要查个人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而且原主的确是喜欢过姬夫晏,就算是后来徽瑜穿来后极力掩盖,但是她也不能保证自己就真的蛛丝马迹都没能露出来。这样关系到夫妻感情的事情,还是早点交代比较好,所以徽瑜讲的很坦然,对上姬亓玉的神色也很自在,“宁王这样的人自以为仁义无双,温文儒雅,行事周全,对谁都是一副笑模样,可是越是这样的人我反而觉得越危险。能这样整天伪装自己的人,一定是一个心思极深的人,我不喜欢这样的人。也许是我的某些做法令人误会了,这才招了些祸事。”
徽瑜的这份坦白,还真是让姬亓玉有些惊讶。
其实这件事情姬亓玉大概比徽瑜知道的更多一些,毕竟当时选秀之时他是在宫里的。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徽瑜居然会以这样的口吻把这件事情给讲出来,尤其是她对姬夫晏的评价……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语,不过想想还真是有几分意思。
“有我珠玉在前,宁王那样的你要是再看上眼,我会觉得你的眼睛有毛病。”
泥煤的,这人是有多么的自恋啊,徽瑜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徽瑜不语,专心下棋,姬亓玉也不着急,两人一来一往棋盘上的黑白二龙紧紧地撕咬在一起,一时胜负难分。
等到胜负分出,徽瑜输了一子,抬头看着他,“你的棋艺又有进步了。”
“对手太强,总会令人不敢懈怠。”
“多谢夸奖。”这人还会说甜言蜜语。
“……”姬亓玉无语,这女人还真是对自己有信心的很。
收起棋盘,徽瑜心情略好一些,这才接着之前的话题说道:“董婉曾跟我说过宁王府的一些事情,而我也曾在宁王府远远的见过彭侧妃这个人,当时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不太好,所以那个时候我就让钟大年留意彭家的动静。只是当时我是想着也许有朝一日董婉能用上这条线的消息,没想到用在了自己身上。宁王娶妻多年,宁王妃一直无孕,彭侧妃也一直未孕,董婉就等于是眼中钉肉中刺眼中沙,所以很多事情都要提前备着未雨绸缪。但是这次信国公府居然算计到你的头上,这条暗线反而这个时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