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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梦天下:美人江山琴一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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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到琴弦已毁,立马俯身,张开手掌往树下掉落在地的《江湖志怪录》射出一团火焰。银魅没来的及扑救,那本该死的邪书就烧成了灰烬。
  我重新端坐,对着正在重新穿外袍的银魅怒目而视。
  他微微一笑,银色面具下面的薄唇性感而充满魅惑之色。
  我别过头去,冷声说道:“师父,你再敢笑,我就找个工匠帮你打个面具把下半边脸也遮起来。”
  他戏谑地说着:“哎呦呦,哪个工匠敢接你的活啊?上次你找来的工匠回去就发了疯!”
  上次那工匠……唉,我真不是存心的,可归根结底还是银魅的不是!要不是他总是出言轻薄,我也不至于要使出手段来!
  唉,我这师父呀,看见美貌女子就非说人家有灵气,好说歹说就要骗来回月斋收做徒弟。这师父做着做着就变成了夫君了,把人家小姑娘就收成了小妾。
  幸好我姐姐有先见之明的让我以男子身份拜入他门下,可自从我来了以后,师父就到处宣传他自己是有双性恋倾向的,把我弄得好生无语。我估计这《江湖志怪录》的胡扯八道就是这么来的。
  他知道我其实是女子,名叫尤悠。他也常常出言调戏,不过他并没对我做过什么。我觉得这得归功于我自己的聪明才智。
  谁叫他自诩能有让天下女子心甘情愿投入他怀抱的本事,我这个做徒弟的少不得天天跟着吹捧。他被捧得一开心,就说道:“男欢女爱得是你情我愿,为师我最看不起用强迫手段的男子了。”
  于是我就把这句话刻在他房间的床头,托一位工匠给上了漆,还简单装饰了一番。他回来看见的时候,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可那工匠回去以后却发了疯。
  他发疯并不是因为我对他施了什么幻术,而是因为他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起因是我这自恋的师父非要说什么,他自己实在是太帅了,仰慕他的男男女女实在是太多了,总来找他,弄得他烦不胜烦。于是他实在没办法,就在屋子外面施加了幻术,这样一来外面的人就看不见了。
  可怜那被我请来在银魅床头刻字的工匠,出了屋子以后,偏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屋子不见了。这可好,他一下子被吓得不轻,飞奔回云城,跟邻居说郊外的林子里面有豪宅,可他出来以后走几步一回头就不见了。大家听了以后就把他送去疯人岛了。
  可见所谓疯和正常也没什么绝对的区分,大伙儿觉得他们是对的,你就是疯子,哪怕你是清醒的也没用。这恐怕就是屈原那“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叹,契诃夫的《第六病室》也写得是这种情怀。





☆、第三十八章 第二十九房小妾

  其实回月斋就在云城郊外的林子里,但是世人却说它很神秘,甚至还有人说回月斋的人都居无定所。额,那我们也太苦逼了吧,居无定所……
  世间神秘之事尽是因为无知,因为无知所以乱猜乱说。更可怕的是,哪种观点信的人多、或者信的人够分量,哪种往往就成了真理。这种对观点的遴选,常常是盲然而不顾事实佐证的。比如很经典的亚里士多德的那个重的东西先落地,然后引来小学课文上,比萨斜塔两个铁球同时落下balabala的。
  亚里士多德本人是很牛的,号称百科全书式的人物,是他给科学分了类。而且在那个时代,他能做出那么多成就,真真是了不起的人物。只是后来的教会可能是由于无知,也可能是处于自身利益的考虑,把他奉为权威了。
  亚里士多德都死了埋在黄土,还要被几亿小学生嘲笑,实在是无辜。而这些小学生在嘲笑他的时候,却正在接受着很多被动灌输的思想理念,可这些孩子却因为年纪小而无力分辩理念的对错。
  在这种单一思想灌输,而不是培养鉴别能力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孩子们,等他们长大了,意识到小学时接受的东西不一定对时,可能会走向另一个极端,逐渐变成怀疑主义者;或者就是信仰缺失,只懂得追逐金钱。
  嗨,想这些做什么,我现在就有财产损失了。我低头看着被毁掉琴弦的独幽,瞪了一眼那个一脸无辜的破坏者,腾地站起身来,一挥衣袖,摔下一句:“给我把独幽修好,明日给我”,便双足一点,转身腾空飞去。
  只听得他在背后大声念道:“既然这份恋情不容于世,他们就索性不管不顾世间的礼法和伦常……”
  该死的,还敢念邪书?我倏地回过身来,重新落到刚才的树上,狠狠盯着他。
  他装作害怕的样子,嗫嚅道:“人家不过是刚才瞥见了下文嘛,就背给你听喽!”
  我的右手在袖子里慢慢捏紧,骨骼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他的嘴角恢复若无其事状,淡然说道:“听闻新近有本流行小说叫《江湖志怪录》,为师不曾看过。若是辰轩看了觉得尚可,不如说来给为师听听?”
  我看他倒还算听话地“忘掉”了那邪书里的胡言乱语,心里不禁舒服了些,就也淡淡答道:“听说那不是什么好书,辰轩也不曾读过。只是辰轩的独幽琴弦断了,还恳请师父代徒儿修好,明日辰轩来取。”
  我转身离去,只听得他在后面喃喃自语道:“收徒要慎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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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我一边调试着重新修好的独幽琴,一边问起银魅,他和梦芊姐姐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姐姐会把我送来这边学幻术。
  银魅笑道:“为师是江湖第一幻术师呀,辰轩你这么有灵气,你姐姐不忍心浪费好苗子嘛!”
  我才不信就只有这么简单,那次发现天机阁奸细的时候我就感觉银魅和我姐姐是旧识了。
  “师父,为什么姐姐不来看我呢?”
  银魅摇摇头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辰轩你堂堂五尺男儿,竟然成天惦念着姐姐的怀抱,太令为师我失望了。”他故意加重“五尺”二字,我听着又像是说我个子矮,又像是说我“无耻”。
  我厚着脸皮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五尺男儿,只有男儿才无耻,我是美女尤悠。”
  银魅一个旋身就坐到我身旁,我问到他衣袖上的脂粉味,八成是从哪个青楼出来时沾染上的,不禁脊背发凉地往旁边挪了一挪。
  他突然趁我不备就点了我的穴道。我在那里不能动,只能对他狠狠瞪眼。
  他伸出修长好看、保养得宜的手指,在我脸颊上轻轻滑动,一边轻薄地笑着说:“辰轩,你真是美男子。若非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姑娘,我恐怕就要被你迷住了。”
  我不禁一个寒颤,骂道:“人妖,人妖!”
  他恣肆一笑道:“我想喜(…提供下载)欢姑娘就喜(…提供下载)欢姑娘,想喜(…提供下载)欢男子就喜(…提供下载)欢男子,世人能奈我何?”
  这话说得洒脱,我不由得暗暗点头。那些反对同性恋的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人家是真心相爱,干你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阻止人家?
  他双手捧起我的脸,我看着他的金属脸在我眼前逐渐变大,心里头都发毛。我吓得闭起眼睛,只觉得他说话的热气都喷到我脸上。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悠儿,你真是扑朔迷离,让为师好生心动!”
  我咽下口水,结结巴巴地说:“师父,您的二十八房小妾都在想您了,快去看看她们吧。”
  他的手指继续在我脸上滑动:“悠儿,你扮作男子、女子都如此迷人,要不,为师收了你做第二十九房小妾如何?”
  我心里暗恨,一面加紧运气准备冲破穴道,一面脱口骂道:“做梦!”
  他松开我的脸,轻笑道:“要么我把她们都休了吧,就只娶你一个。”
  我穴道已经冲开,劈手就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他灵巧地躲开了。
  他笑得越发魅惑:“夫人莫要生气,为夫给你赔不是。”
  我冷哼一声道:“师父还是不要跟辰轩在这里磨嘴皮子、斗幻术什么的。您还是留着点力气去应付您的二十八房小妾吧,只有您老留足了精力,她们才能获得幸(性)福嘛,嗯?”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一个小姑娘能说出这么出格的话。可也就是愣了一下下而已,他便随即哈哈大笑道:“不劳辰轩替为师担心,为师这点精力还是有的!”
  师父收了那么多小妾,可是却又不常去见她们,她们闲着无事,便行走江湖。走着走着,就走出点名气来。大抵是世人不认得幻术,就把她们吹捧的跟什么似的。
  我有一次问师父:“为什么江湖都说你是邪门歪道呢?”
  他撇撇嘴,慵懒地说道:“谁晓得呀,莫名就有人放出话来说要找我单挑。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明明收拾完他们就放他们回家了,可结果江湖上还是说我是大恶人。”
  我心里暗自不屑,你的那些阴狠幻术,常常伴有毒性,比如曼珠沙华。名门正派最瞧不起用毒的了,你当然就变成大恶人。你看我的幻术,只用竹叶飞刀,就光明正大。
  说起我的幻术,其实是这样的。我刚刚拜入师父门下,他劝我去学曼珠沙华,说这个适合女子学习。我很反感这种妖花,就说我喜(…提供下载)欢清雅的竹子。
  他想了想就帮我设计了幻术的流程和杀伤效果,这就是我昨日使出来的幻术。他还一个劲的夸我灵力了得,天生就应该做他的徒弟,那一日第一次碰见他就应该随了他去。
  我问他,那一日为什么会知道我是女子。
  他哈哈一笑说:“我也是受人所托。慕容凛说他遇见一个美女,身边有个号称武艺高强的小子在旁边保护,让我去试探一下那小子武艺怎么样。”
  我不禁一个哆嗦,我的天,您是天下为数不多的高手之一,让您去试探他武艺怎么样?亏得那是我师兄逸轩,换了别人你还不得把他给试探死咯!
  我学习幻术有余就制作了扑克牌和那二十八房小妾玩耍,有时候她们会被银魅派出去做事,我也懒得管,能凑够人玩牌就成。
  银魅自己也不常待在回月斋,他说是去梨香院、艳欢楼,或是丽春院之类的地方了。我有时候找他有事就会去那几个地方,连那些老鸨都认识我了。
  在回月斋的生活真是很惬意很美好,除了该死的银魅以外,一切都那么和谐。





☆、第三十九章 出师

   回月斋从来没有发愁过钱的事情,这全都要仰仗师父银魅和世子的交情。用师父的话说,世子就是咱们的大金主,我们收了钱就得替他办事。
  我问师父,慕容凛给了他多少钱把他买下来了。师父说,没个定数,只要他伸手要,慕容凛就会给。我就很好奇,别的组织不都是一笔单子一笔单子这样赚钱吗?我师父就说:“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钱是用来花的。他慕容凛保证为师我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我为什么不替他做事呢?”
  我心里暗暗想,这不就相当于你是慕容凛的家奴吗?可是我没敢说出来。在我看来,这种雇佣制度实在是很不靠谱,也就我师父这样的怪人能接受。
  “辰轩”,师父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书房。
  我放下手中的书,斜眼看着他,等着他说要我做什么,而且我猜就没好事。
  果然,他说道:“前些日子,慕容凛那小子问我,悠儿幻术学的咋样啦?我就告诉他,已经大成,算是仅次于我的幻术师了。”
  嗯,这话不假,早先那二十八个姑娘天天神出鬼没的,也不专心练功。倒让我这个最后入门的成了幻术最厉害的,不过天赋问题也是不能忽略的因素,嘻嘻。
  银魅接着说:“我还告诉慕容凛,悠儿还学会了江湖上一等一的音杀之术,普通武者闻之立死,武林高手闻之筋脉错乱,绝顶高手闻之心神不定。”
  我哈哈笑道:“师父是逗慕容凛吧,这音杀之术是否有效,全看对方是否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倘若是意志薄弱者,即便有惊世骇俗的武功,一样会死翘翘;反之,倘若是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却拥有强大内心,那他听什么样的音杀都是甘之如饴的。”
  师父说:“慕容凛那孩子哪懂得那么多,我只要跟他吹吹你就行了。”
  我皱皱眉头,问:“吹我?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师父搬来一张凳子,往我身边一凑,就朝我伸出手来。我敏捷一闪,点了他的穴道。
  他僵在那里不能动,一只手托着凳子是想搬近一点,另一只大手伸出来,五指张开,模样煞是喜人。
  我想着不一会儿他就要冲开穴道,于是就抓紧时间拿出折扇,敲敲他的脑袋,说道:“你摆出这副造型,又想干什么?”
  他苦着声音道:“为师只是想摸摸悠儿的头发表示一下爱抚。”
  我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说:“江湖传言,银魅先生的真容只有辰轩见过,可其实我也没见过你的真容,不如?”
  我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揭开他的面具,没想到这面具像是焊上去的一样,根本揭不开。
  我一下子想起来《天龙八部》里面庄聚贤的面具,心里不禁大骇,难道师父的脸是被烧红的面具烙上去的?
  我一下子缩回手,想象着烧红的面具贴到皮肤上,刺啦啦的烧焦肌肤,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小心翼翼问道:“你会疼吗?”
  突然他一下子跳起来,反过来点住了我的穴道,我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他抢过我的折扇,敲敲我的脑袋说:“懂不懂何为尊师重教啊?点穴是我教你的,你还反过来用在我头上。为师要教育你,不要动不动就打听别人隐私。我这面具乃是请剑无大师铸造,须得要对上我手指手纹的形状才能揭下来的。”
  我心里不禁为我过度泛滥的同情心感到悔恨,早知道就再找一把毒药塞到他嘴里!
  他接着说:“为师本来是想语重心长地教导你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然后才能放心看着你出师,可你……”
  “什么?出师?”我脱口叫道。
  他又用折扇敲敲我的头说:“你看你,一惊一乍的,哪儿像我银魅教出来的徒弟!”
  我问道:“出师了那我去哪儿?没饭吃谁养我,打家劫舍,占山为王?”
  师父说:“为师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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