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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梦天下:美人江山琴一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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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要显得别无所求,才是世外高人的模样。
  是夜,墨兰伺候着我调好琴弦,我便开始抚琴。随意地弹奏,没什么哀思,也没什么所求,就只是弹着曲子,弹着旋律。
  一曲终了,我觉得有些累了,便让墨兰出去,我独自在房里抿着茶,胡思乱想。
  忽然一道黑影闪来,落在我房里。我正疑惑是谁,那人拉开蒙面的黑巾,这不正是亲爱的小轩轩吗?
  他在桌边坐下,叹了一口气:“唉,你还是招惹了慕容凛。”
  我轻笑道:“师兄,我在这里住的好,吃的好,你有什么不放心呢?而且我如你所愿,没有去季府呀。”
  师兄说:“你来世子府住下,迟早会碰见季少桓。幽儿,你可知道,少桓确实是季夫人所生,可季老爷还是不喜(…提供下载)欢他,这是为何?”
  我摇摇头,反正你都来了,肯定是要把真相都倒给我,我何苦还要动脑子去推理。
  果然,师兄就告诉我了:“季少桓在季夫人嫁给季老爷八个月之后就生产了。季老爷开始只是有点怀疑,后来看到季少桓面容不像自己,就很不喜(…提供下载)欢他。后来,季夫人为他生下了少昊,季老爷就几乎不再去管少桓。
  “事实上,季少桓确实不是季老爷的亲生儿子,他其实是清郡王的儿子,世子同父异母的哥哥。”
  虽然之前逸轩告诉我少桓和清郡王府有扯不断的关系,我也只是怀疑他的母族和清郡王有关,或是他和清郡王的母族有关。没想到事实竟会是这样。





☆、第三十章 和世子的初次交锋

  我好奇问道:“那季夫人为什么没嫁给清郡王,而是嫁给了季老爷呢?”
  师兄说道:“历代清郡王都会变成痴呆,现今的清郡王年轻的时候曾和皇商陈府的千金春风一度,没想到就让陈小姐怀孕了。老王妃听说以后,想到清郡王府历代痴呆,就执意不肯让她嫁过来,她劝陈小姐另嫁他人,保存血脉,这就是季夫人和季少桓。”
  我还是不解:“就算季夫人能及时发现怀孕,及时定亲,纳聘,取亲,可陈家和季家都是京城皇商,依礼,没有三个月这婚礼也办不下来啊。”
  师兄抿了一口茶,说道:“郡王府的老夫人替季夫人请来莫医仙,设法让季夫人晚一个月生产。但是是药三分毒,这等违背天道的事情,结果就是少桓自幼体弱多病。”
  原来少桓的体弱多病竟是真的,而且还是出于这样的原因,那想必不是少卿害的了。少卿也是神秘的很,我禁不住问师兄:“那少卿呢,他有个妹妹在断情宫,他也是断情宫的人吗?”
  师兄说:“我不知道少卿的底细,但我能肯定他不是断情宫的人。我们在断情宫的密探说起过断情宫的紫雪,但并不是他们兄妹都在那里。而且少卿紫雪兄妹自幼失散,没人知道少卿的下落。那个所谓的别院里的少卿,恐怕你也猜出来了,是个替身。”
  “幽儿”,师兄深深地看着我,“我知道我劝不动你,但你在这里一定会见到少桓。不要轻易泄露自己的身份,否则少桓可能对你不利。答应我,保护好自己。”
  说着他便拿出一个约一掌长的竹筒,尾端有一个盖子。见我不解,他解释道:“这是天机阁的信号筒。有紧急情况就拔下盖子,拉开引线,紫色的信号就会冲天而起。我会及时赶来救你!”
  我木然收下信号筒,脑海中却只是回荡着师兄的那句“不要轻易泄露自己的身份,否则少桓可能对你不利。”
  我不想看到师兄,不想看到师兄!他为什么那样说少桓……少桓怎么可能那么绝情……
  等我再抬起头时,看见师兄的眼眸似是蕴了泪,在烛光中亮闪闪的。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师兄是为了我好,我怎么能讨厌他!
  他拍了一下我的手背,转身离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喃喃地说了一声“谢谢”。
  我回到桌边坐下,手中把玩着那个信号筒,没想到“吱呀”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了。
  是世子。现在收起信号筒已经来不及了,我索性站起身来,冲他一拱手:“不知世子深夜来访,有何见教?”
  他踱步到桌边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动作轻缓优雅。端起茶抿了一口,他看着我手中的信号筒说道:“天机阁的信号筒。”
  他锐利地盯住我,我也不说话,只是回以淡淡的微笑。
  “嗯”,他冷笑一声,“没想到尤小姐竟然是天机阁的间谍呀。”
  我漫不经心地抿了口茶,说道:“世子爷,在下乃是玲珑谷辰轩。”
  早知道瞒不住了,我随身带着独幽琴,荷包上还有他的玉佩。他一看就是精明人,我要是编个什么,尤小姐如何如何了就把琴和玉佩送给我,这一类的故事恐怕一下子就被拆穿了。可我还是要这么一说,我想告诉他,我现在想以男子的身份自处。
  我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他想必是知道了我用意,轻轻撇了一下嘴角,说道:“辰轩先生还没解释这天机阁独门的信号筒呢。”
  我正襟危坐回答道:“辰轩是玲珑谷的门人,天机阁阁主乃是我的师兄。辰轩手无缚鸡之力,师兄给我信号筒,只是想要在危急时刻救我,这何错之有?”
  他猛地起身,一挥衣袖,斩钉截铁地说道:“既是本公子请来的人,危急时刻自然是本公子来救,哪里需要外人插手!”
  我暗自笑他,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你怎能跟我师兄比。我不过是借你的地方住下,好跟少桓接近罢了。
  抬头对上他略带怒气的双眸,我突然有种感觉,这位世子定是个霸道的主儿,说不定还有暴力倾向。
  他锐利地盯着我说:“可你还是不能排除你是间谍这种可能性。”
  我站起身来,走到琴案旁,自顾自地伸手拨了一下琴弦,回过身来对他说:“世子是爱乐之人,定是知道,这世间,惟乐不可以为伪。世子前几日在一品居听辰轩的琴曲,感觉如何?”
  他似是出神一般地喃喃道:“清雅恬淡,无欲无求。”
  我不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他。
  他晃过神来,点点头道:“能弹出这般琴曲,自然不会是心机叵测之人。”
  这就算认错了?连句对不起都没有。害得我到了嘴边的“不客气”都说不出来。
  不过眼下争这些也没用,我来郡王府好些天了,今天才头一次见到世子。这世子也是,等到今天才来找我,我一定要抓住机会,引起他的注意。
  我启口道:“听闻清郡王世子爱乐成痴,以至于举止痴傻,异于常人。可今日一见,才知道世子咄咄逼人,疑心甚重啊!”
  他饶有趣味地看着我说:“听闻玲珑谷的元一先生半年前收了一个女弟子尤悠,可巧就是季府大少奶奶秦幽死去的时候。这尤悠姑娘,还恰巧和秦幽一样,弹得一手好琴,生了一副一样的容貌。只不过之前听说秦幽只是稚气未脱的孩子。我原还疑心尤小姐正是那秦幽,今日一见,觉得尤小姐,哦不,是辰轩先生,腹中有韬略,不似秦幽那般无知。”
  我被他又是夸,又是贬的一通话塞得哑口无言,明知他八成已经知道我就是秦幽,可我还是硬着头皮道:“辰轩并不识得秦幽,可尤悠的身份还望世子爷替在下隐瞒。”
  “哈哈哈!”
  我听见他的放肆大笑,不由得一抬头,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什,定睛一看,那不就是我的荷包吗,上面还系着这家伙的玉佩!
  我一时情急失态,伸手就夺。他一个转身,我收住脚步,差一点就跌到他怀里。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实在是太失态,太丢人了。我低头(。。)整 理好衣襟,正想着要怎么解围,只听得他戏谑的话语:“先生可要收好了,再莫被人拿去。”
  我看见他冲我伸出手来,手心上端端正正地放着我的荷包。
  我就淡然一揖,一面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一面出声道谢:“谢世子,辰轩日后定然小心,不会再叫那歹人钻了空子,给偷了去。”
  我特意狠狠加重了“歹人”二字,面上却是云淡风轻地看着他。他听了也不生气,道了晚安便离去了。





☆、第三十一章 又见少桓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我叫墨兰给我背着独幽,便去花园里弹琴。我不由得回忆起来,在季府的时候,我也是这般叫巧云替我背着琴,那一日,我在假山后看见了少昊。
  我使劲的摇头,前尘往事,还想它作甚,今日我只是找个风景好的地方弹弹琴,看看书。
  王府的花园自是美不胜收,哪个角度看过去都自成一副风景。我选定了水池边的一处亭榭,大喇喇的坐下,调好琴弦,准备弹奏。
  这些天来,我早就跟着师兄把男子行动的姿态模仿的很到位了,声音也能学的惟妙惟肖,不认识我的人一定看不出我是女娇娘,可世子就……
  要怪就怪师兄没有早一天给我易容,这才招来了这个大麻烦。不然那一日他见到我是个男子,昨晚也不会有那等囧事。毕竟玲珑谷男弟子那么多,他难以查证;而女弟子只有我一个,一问便知。
  对着眼前的好景致,本公子就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了,清心弹奏一曲便是。也不去弹什么高山流水了,那首曲子好寂寞的。就弹个描绘美景的曲子就好。
  最后一个音符渐渐消陨,一首曲子便在寂寥中结束了。
  我不禁怃然道:“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毕竟都有曲终人散的一刻呀。”
  “好一个‘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先生的琴技,在下好生佩服!”
  多么熟悉的声音,这是……少桓!
  我猛地抬头,看见少桓和世子正一起走进亭榭。
  我起身一揖,向他们问好,心中则是仿佛打碎了五味瓶一般。
  世子狡黠地看着我,介绍道:“这位是季府的大少爷,季少桓。”
  接着他又给少桓介绍我:“这位便是昨日跟你提及的玲珑谷琴师,辰轩先生。”
  我听着外人在我面前把我介绍给少桓,心里面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我能肯定,不是甜的……
  少桓,你还是那样神采奕奕,纵然清瘦一如既往,可内里的精明深沉,却是如今的我一眼能看出来的了。这半年多来,你有没有想起过我,有没有觉得对我愧疚,有没有担心过我的生死,有没有,爱过我……
  少桓,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你究竟和多少女人有过纠葛,你究竟是怎样看待爱情,你究竟是怎样看待我?我心中有无数的疑问,可我看见你,却根本开不了口。
  我茫然地看着少桓和世子的嘴唇一开一合,似乎是在说笑,又似乎是在对我说话。我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眩晕,我感觉我快要站立不稳。
  一个踉跄,我仿佛是跌在了一个怀中,我努力想要神智清明,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琴清苑的床上,映入眼帘的是世子峻峭的面容。他看见我醒来,便对旁边的雪竹喊道:“快去叫大夫!”
  他看着我,看着看着就拧起眉头说道:“你中过剧毒。”
  我从床上挣扎着起身,努力做出一个笑容,“你不是已经早就知道了吗?”说罢,便是一阵抑制不住的猛烈咳嗽。
  他的大手抚上我的背脊,轻轻帮我拍着。一边拍着,一边说道:“再不会了,如今在我身边,再不会让你有事了。”
  我推开他的怀抱,淡然问道:“我为什么会晕倒?”
  他眉头紧锁道:“你当时解毒的方法没有对症下药,且过于粗暴,损伤了身体……”
  说着大夫便走了进来,世子没再说话,着急给大夫让出位置。大夫给我把了脉,说道:“先生现下已无大碍,老夫再给先生开一些调养的方子。如今,先生不宜忧思过度,不宜劳累,要仔细调养。”
  雪竹带着大夫去开方子去了,房中只剩下世子和我。
  他伸手过来,我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他皱着眉头说道:“我只是要替你掖好被子。你,怕我!”
  我轻轻摇头,这只是本能的自我保护罢了。不过,他浑身散发的王者之气,确实让人觉得不易接近。可那日在茶楼碰见的他分明就是痴傻状,看来他是在我面前露出了本性?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是躺下吧,不要多想。”
  好熟悉的话语,少桓也曾对我说过:“不要多想,万事有我。”可是他却利用我,算计我。
  我听话地躺下,缩进被褥,轻声问道:“少桓来看过我吗?”
  他面上露出不豫之色,说道:“你是我的客人,你出了事,我来替你处理,少桓自然是得回季府。”
  我想起我本来应该在少桓和世子面前高谈阔论当今时事,引起他们注意,拜我为军师的。可刚一见面,我就这样不争气的晕倒了,再有这等机会不知是何年何月。心里不禁暗暗叹了一口气,惋惜的不得了。
  我如今这副样子,自是没法高谈阔论了,躺在床上看看《医经》还差不多。这多闷呀,我定然受不了。
  于是我便出声问世子道:“终日床上躺着甚是无聊,这几日世子可否有空来我房里坐坐聊天?”
  我看他眼里似乎放出光彩,甚是不解。可旋即这光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还是两汪深潭一般的幽黑眼眸。
  只听得他淡淡地说道:“我若有空自然会来。”说罢便起身走了。
  我躺在床上甚是疑惑,难道我邀请他来陪我聊天,这话听起来很像是逐客令?为什么他就这样走了呢?男人的心思果真太奇(提供下载…)怪了。看来我光是模仿男人的行为举止还是不够,我得了解他们究竟在想什么,这样出去才混得开。
  可怜我刚睡醒,他就走了。
  我对正端着药走进房中的墨兰说:“墨兰呀,我实在是不理解守在昏迷病人床前的人们。这病人都昏迷在那里了,你守在床边有什么用?等他好不容易醒来,想找人说说话的时候,你因为守候太久,困得说不动话了,这多囧呀!”
  墨兰端起药碗,坐到我床边,噗嗤一笑道:“先生真是说笑,守在床前的亲人并不是要和病人说话呀,他是担心病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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