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撒泼兽郎1-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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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沁寒心的怒气抑制了些,他抓住于晴碧的肩颈,凶狠的表情真是吓煞了人。“给我过来!你是要乖乖听话,还是要我痛打你一顿才肯就范?”
于晴碧踢了他一脚,“我死也不会再听你的了,你不必再白费心计。”他装想沁飞柳,“你不是打算应我要杀了这个只会蹂躏我的男人吗?快一点啊!你杀了他之后,你就变成了鬼帝之尊,到时候我躺在床上,任你爱上几次就上几次。你觉得怎么样?”
亲费力目瞪口呆,原来于晴碧指的有权有势的男人,就是他的兄长。他怎么敢杀他的兄长?于晴碧虽美,但是他对男人没性趣啊!
沁寒心用力捏紧于晴碧的嘴,“你还在乱说,过来!要不然我真的要罚你了。”
原本愤怒的沁寒心,知晓沁飞柳并未碰过于晴碧,他的怒气就降了一些,再见到多日不见的于晴碧,剩下一般的怒气也化成了难掩的相思。他知道于晴碧还在生气,他还记得那晚他颊上流下的令人心疼的泪水。
于晴碧仍是恨恨的看着沁寒心,“我不在你不是照样过得很好?听说你大宴嫔妃,每日还临幸萧妃,她怀孕了没?”
“我没有与她怎么样,碧,别再小孩子脾气了,过来!要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沁飞柳惊讶的发觉,他那向来冷酷的王兄竟在哄这个美艳的男子,而且语气十分温柔,眼神也十分的柔和,这真的是他那冷酷的王兄吗?
于晴碧红了眼,不依的叫道:“其实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我又不在,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乱来?”
“你既能为我生孩子,我为什么要去找别人生呢?”
沁寒心急得把多日不见的于晴碧给揽到怀里,那怀里的热度让他多日不安的心终于平稳下来,他的人终于又回到他的身边了。
有个侍者却在这时急忙的闯了近来,跪不叩头禀报道:“恭喜帝尊,贺喜帝尊,萧妃娘娘刚才晕倒,经御医诊断,她已有了身孕。”
于晴碧又像心碎,又像愤怒的望了沁寒心一眼,挣扎着怒叫道:“好一个没与她怎么样?你没与她则呢模样,她就有了身孕,若你跟她有了什么,岂不是连生了三个儿子了?我再也不信你的话了!”
于晴碧忽然愤怒的弹起身子,又叫又打的扑想沁寒心,哭叫着拿起手边的水瓶往沁寒心砸过去。“我恨你!我这一辈子再也不原谅你。你这混蛋!敢白吃了我,又去找别的女人睡觉,我非杀了你不可,让你知道我于晴碧不是好惹的!”
沁飞柳差点吓呆了,那看来柔顺的于晴碧撒起泼来可怕至极,心寒心的脸上都被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沁寒心一再的喝止他,于晴碧却像疯了一样的乱打乱扑。
沁寒心不耐他的吵闹,推开他冷声道:“给我冷静一点!”
于晴碧被他推倒在床上,碎没伤着,但是他的双眼像寒冰一样的冷冽。“我要杀了你!休想用什么好聚好散的话来搪塞我,你敢在有我的时候就这样乱来,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沁寒心也心烦意乱之至,他不记得他对萧妃做过什么,但是有好几夜他喝得烂醉如泥,也许真的做了什么也不一定。愧疚使他对于晴碧发不出狠来,怎么知道当初为了激怒于晴碧才去找萧妃,却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但他是个望者,他不能示弱,尽量维持着一向至尊的口气道:
“事已成真,你冷静下来吧!我会再来看你的。来人啊!将于晴碧带啊我的宫殿去,好好的照顾。”
“去你妈的来看我!”于晴碧恶狠狠的,怒目相视,“老子不爽让你看!我今天拼了命也要杀了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负心汉。”
于晴碧冷笑的句起右手一挥,两指传出啪的一声,他冷酷的发话:“火神听我之令,给我烧,烧成一片焦土。”
沁飞柳只听得宫们外忽然传来轰然一声巨响,他并不知道于晴碧在做什么,而沁寒心必定是明白的,因为他脸色一变。
门外忽然传来大吼大叫声:“失火了!大家快救火,萧妃娘娘的宫殿失火了!”
沁寒心脸色青黑的转想于晴碧,他显然头痛欲裂,而且气愤难抑,怒叫道:
“你竟放火烧宫殿!”愤怒的双目充满了烦乱,为了纪律,他不得不下令。“给我把于晴碧关进水牢里,加上二十四道枷锁,没有我的命令,谁而已不准见他。”
命犯撒泼兽郎II正文第五章
于晴碧火神烧宫殿的事,立刻就传得人尽皆知。
他参加武祭时,能叫出雷电劈打大将军罗青已让人目瞪口呆,怎知他昨夜竟叫出火焰来焚烧宫殿,而且以怀孕的萧妃住的宫殿烧得最厉害,那狠子毒心更是不言而喻。
那一本本上奏要帝尊尽快处决于晴碧这个危险人物的折子非常的多,帝尊全都相应不理,而且只要有哪个朝臣敢提这一件事,他冰冷的目光就会逼的那臣子再也说不下去。
罗青在朝上是胆战心惊,他怎知自己通风报信之后,竟让于晴碧身在死牢,不见天日。
他不晓得于晴碧在搞什么鬼,非但没把王爷给赶出宫去,反而让自己落得这种可悲的下场。
帝尊在心烦意乱之际,也没多问他通风报信的事,让他逃过了一劫。
但是于晴碧已在死牢好几日,他知道帝尊不许任何人去见他,但是听说于晴碧被帝尊铐上二十四道枷锁,那时最穷凶极恶的犯人才会受到的酷刑。如此一来就算于晴碧有天大的本事,只怕也难以脱身了。
虽然于晴碧总是对他又骂又打,要不然就是不给他好脸色看,但是罗青也不由得为他担心起来。帝尊幽不许别人探他,不知于晴碧过得则呢模样。
他这日夜晚趁着月黑风高时,买通了狱卒,进入想探探于晴碧,希望于晴碧不要太惨才好。
“于晴碧?”
罗青来到于晴碧牢房前见他睡在草上,背对着门,也不由得为他感伤。
想不到于晴碧没好气得转过头看他,声音挺不高兴的道:“你半夜不睡觉的干什么?你不睡觉,以为全世间的人都跟你一样吗?”
罗青一片好心,怎知竟被于晴碧教训一顿。看来于晴碧的精神挺好的嘛!
罗青忍不住拍住自己的头怒骂自己道:“我做什么心软?他是什么样的人还会不知道?这罪是他自己犯的,是他自己的问题,我干什么来这里犯贱的被人骂半夜不睡觉?”他气愤的说完,就要回身走出去。
于晴碧被锁住了手,要不然他现在一定是手叉着腰。“给我走回来!罗青,看到我就要走是马上意思?”
罗青不高兴的轻吼:“反正你又没事情,我在这里干什么?”
于晴碧哑然失笑道:“原来你因为我看来没有很惨而生气,罗青,你这么关心我啊!”他笑得嘴唇翘起,“寒心最近怎么样?”
为了气于晴碧,罗青故意道:“帝尊每日都去陪身有龙胎的萧妃,你高兴了吧。”
于晴碧面无表情,他全身被上了二十四道大锁,却还是一样明艳照人,一点也看不出被关在水牢里这么多天。
罗青心有不满的指着他道:”你说要把王爷给赶出宫,结果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王爷还好端端的在宫内,倒是你,每天一堆人上折子要帝尊处斩你,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于晴碧他丢了一把草,有斜睨他一眼道:“你懂什么?寒心再怎么疼我,也不会把你们鬼界百年一见的御用宝花给我,如果我再要他把人间,鬼界的结界打开,把人类放到鬼界医病,他又怎么会肯?一定是一口回绝。再说寒心又不是能被惑乱的草包,你以为我说他弟弟侵犯我,他就会信吗?他又不是昏庸的愚君,哪有那么好骗?”
“随你怎么说。我只知道你再没多久就要被处斩了。这次你死定了,别想帝尊会饶过你朝上朝下这么大的压力,他迟早都要处斩你的。”
罗青说得狠绝,却让于晴碧侧头笑了起来。
“我巴不得他赶快处斩我呢!”
罗青见他笑得高兴,不得不当他是埂子般看待,“我是说真的,恐怕就在这几天了,亏你还笑得出来。”
“你有没有镜子啊?这里都没镜子,我很难打扮耶!”
罗青差点被他给气死,自己为他万般着想,他却只想着要镜子打扮,忍不住怒火上升道:“随便你!反正我也仁至义尽了。于晴碧,你就酸难逃一死,我也已经尽力了,就此别过。”
于晴碧唤过了他,低笑道:“放心吧!我不想死的时候,是怎么样都死不了的,倒是你不妨去查查看萧妃怀孕的事情,说不定会发现好玩的结果哦!”
于晴碧顿了一下,又加了几句大言不惭的话:
“还有这里都没有镜子,我担心我要是跟以前一样好看,怎么能骗倒寒心?去拿面镜子过来,我得让自己显得落魄,苍白一点,最好是一副快要死的表情,让寒心一看就内疚个半死才行;这样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跟他要东西,他才愿意给我。”
罗青也搞不懂他要做什么,但是于晴碧的要求也不过分,于是他去借了面镜子给于晴碧。
于晴碧拿了镜子后就倒头大睡,罗青对他也无可奈何,只好出了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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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呈上来要处决于晴碧的折子不断增加,已经堆满了大桌,沁寒心一把扫落,所有的折子落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这是御书房,如此庄严隆重的发,绝部许任何闲杂人进入;但是以往日于晴碧在宫中,常常趁着他低头批阅折子时,偷偷的溜进来“陪”他。
他不畏他的怒气,将手轻轻的摆在他的背上,戏弄似的来回抚摩;他回头想要怒吼的叫他出去,于晴碧已趁此时坐在他的腿上,细腻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朝他低声娇媚的笑着。
那甜蜜的娇态常常惹得他情欲大发,失去理智的在御书房就要了他,把大桌充当打算床,爱怜着虽美丽却令他气呼呼的于晴碧。
每次他一回复理智就要怒骂于晴碧,于晴碧总是楼住了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娇声笑着说话,那甜蜜蜜又快乐的感觉填补了他心里的空虚,使他也同时愉悦了起来,于是他就抱起于晴碧,回到自己住的宫殿里,再次难禁情欲的娇怜他一番。
望着现在冷冷清清的御书房,沁寒心明白的知道以后再也不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有美丽又惹他生气的于晴碧出现。这个让他气愤不已又爱怜再三的小妖精一旦消失,他又要回到以前枯木死水的心境了。
他不可能不杀于晴碧,毕竟于晴碧放火烧了宫殿,纵然再怎么嫉妒,再怎么不满,他放火要置萧妃于死地是真的,他想要残杀下一任的皇储的罪名是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摆脱的,那时死罪难逃。
他身为鬼帝之尊,只能以身作则,不能偏私而扰乱纲纪。
于晴碧是要绝对处死的,不管心情如何,他一定要处死于晴碧以平民怨,这才识身为鬼帝之尊该做的事情。
不偏私,不枉法,他既要领导群臣,怎能自己坏了规矩?
一件子嗣的事,将他的生活扰乱,为了一个他并不爱的女人肚子里所怀的孩子,他就必须杀了于晴碧。
沁寒心感觉到心里一阵苦涩,若没有这件愚蠢的事情,想必于晴碧今夜还在他的怀里与他谈天说地,不时咯咯乱笑吧?自己可能还在抚摩他娇悄的红唇,与他激情的欢爱着。
沁寒心痛苦的紧闭双眼,处斩于晴碧的事已不能再拖,再拖下去群臣的反应以会更大;身为鬼界之尊,他怎能为了一己私情而段送了国纪纲律?
他爱于晴碧,那是个人感情,而国家的纪律永远必须优先于私人感情,否则他就不配当鬼帝之尊。
他提起笔来,缓缓的吸口长气,直到胸口的郁闷之感稍解,他便急速的写下几个字。写完之后,他几乎没有勇气重看一次。
他唤来侍者,知道若是现在没将这旨令送出,也许他永远不可能有勇气这么做了。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显出内心的挣扎:“明日午时,立刻处斩放火烧宫的于晴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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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晴碧病了。
沁寒心远远就听到水牢里有咳嗽的声音传来,掌灯的侍者一直在前面带着路,到了离水牢不远的地方。
他冷冷的道:“你们全都下去。”
侍者,狱卒不敢多言的立刻退下。
于晴碧的咳嗽声越来越响,已经近东了,这么冷的天气关在水牢里,于晴碧的身子骨又如此单薄,怎么能承受得了?若是他还在宫里,就不用受这种折磨了。
一想到是自己把于晴碧逼到水牢里来的,他就一阵心痛。他为了子嗣的事,把心爱的人给逼出宫外,而后萧妃受孕,才会发生今日的局面。
一走进水牢,沁寒心的情绪波动得更厉害。
于晴碧躺在?脏的地上,背对着牢门,身体因为怕冷卷缩成一团,仍断断续续的咳着,细瘦的肩膀似乎更加瘦得见骨。他原来似乎是没有这么瘦的。
“碧,我来看你了。”
沁寒心喉咙干涩,说出来的话很快消失在空气里。
于晴碧身子一颤,然后又恢复轻咳,但他没有回头,连回话也没有。依然蜷着身子,像根本没听到沁寒心的呼唤。
走进水牢内,沁寒心脱下身上的外衣,披在于晴碧单薄的身子上:“你着寒了吗?碧!”
于晴碧将沁寒心盖在自己身上的外衣抽起,卷成一团丢到墙角,表示他决不袄沁寒心一丝一毫的怜悯。
沁寒心对他的无礼也不生气,他轻轻抚摩着于晴碧的黑发,孤单寂寞的轻声吐露他的喜庆:“碧,我非常的想你,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于晴碧终于开口了,他讽刺的细声道:“我怎敢生帝尊的气?瞧瞧我上一次生他的气,就落到这样可怜的地步,我再生他一次气,他不就要把我处斩了?”
说到处斩,沁寒心一僵,但他低了身子,竟也不怕地上?脏的躺下来,把背对自己的于晴碧抱在怀里,让自己的体温热着他。他附在于晴碧耳边温柔的低语:
“我爱你。我们认识几个月了,还没满一年呢!你那时出现在后宫的水上回廊时,就那么可爱,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感觉呢!”
于晴碧的怒意减低了许多,他低声的笑了起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