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殿盛宠之萌妃闹翻天-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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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榻的边上,站着一个苍老的男子,鬓角都是雪白的发丝,这老男人不是苗疆的族长么?
他竟然还活着?
不及紫凌多想,一个嘴巴被塞满了棉布的少女被带了进来,带进来时,竟是赤身裸果的,她拼命的挣扎,却挣扎不掉绑着她双手和双脚的粗狂男子。
粗狂男子是蒙着眼睛进来的,显然躺在贵妃榻上的女子身份极为尊贵。
“把她放到刑床上。”族长面无表情的说道,看到少女身体,眼中露出原始的欲望,也就片刻的时间,他眼中已经恢复正常。
粗狂男子行动很利落,直接抬起女子就把她翻身趴在刑床上。
咔~
女子脖子和四肢都被刑床上的铁锁给固定住,动弹不得半分。
然而,接下来却发生了让紫凌瞪大双眼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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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爸比 第两百二十五章
族长走来,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苍老的手指从女子光滑细腻的蝴蝶骨向下滑走。
少女身子如风中落叶,簌簌发抖,紫凌甚至能想到那埋在刑床下的脸是怎样害怕和颤抖。
忽然,苍老的手在雪白的臀上抓了一把,五条指甲刮的血痕那么触目惊醒,少女的身子瞬间紧绷,被堵住的嘴就算想喊,想叫,也是不成的。
族长带血的指甲放入嘴里,吸了一口,感叹道:“这女子的血真香,是个珍品。”
贵妃榻上的雪背动了动,一道紫凌熟悉无比的声音响起。
“阿胜,年纪这么大了,也该收收心了,给她一个干净,剥罢!”
紫凌吃惊,怪不得贵妃榻上的女人背影几分熟悉,原来竟是太后老妖婆。
剥皮?
太后老妖婆这是…。
吃惊过后,紫凌又想起方才太后老妖婆唤苗疆族长“阿胜”。
看来太后和族长“关系匪浅”。
“好。”蓝均胜眼中升起的炽烈欲望缓缓褪去,手中锋利的小刀对着女子颈椎上的雪肤划下去,鲜红的血似瞬间绽开的曼珠沙华,妖艳中透着悲哀的死亡气息。
女子痛的身子不停的抽搐,而蓝均胜眼中除了嗜血没有一点恻隐之心,仿佛习惯了这种事情,而且很喜欢这种血腥。
当那一张鲜红的雪白被剥下来时,紫凌转开脸同时也捂住小狸猫那惊呆了的喵眼。
小狸猫似乎被吓坏了,一双梅花前爪紧紧的抱住紫凌的手腕,小巧的身体缩成一个可爱的小毛球,发着颤。
紫凌有些不敢去看刑床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肉,她的视线落到贵妃榻上,只见蓝均胜把那张割下来的人皮平铺在太后老妖婆背上,又把带血的手指伸入嘴里舔的干净。
“雲儿,这珍品的处子鲜血能滋养你肌肤千日,若是能多找几个这样的女子,你身上这层肌肤很快就能和你血肉相溶,这便是世界上最美的肌肤,白粉婆这些年也取得一些少女的好容貌,到时定有一张适合雲儿。”蓝均胜着了魔一般盯着太后背上蜿蜒而下的鲜红滋养“圣品”,那鲜红一片的眸中似乎陷入一种变态的疯狂。
“嗯,这事我会交代给雪暗香去办,以他能力找几个珍品女子不难。”太后顿了顿,又道:“这些年,辛苦你家那老婆子了。”
“能为雲儿办事,是白粉婆的荣幸,谈何辛苦?”蓝均胜低下头,伸出猩红的舌尖卷取太后背上的一片血色,声音有些喑哑。
“嗯…。”太后压低的声音似娇喘,惊的紫凌目瞪口呆。
一个想法飘上脑顶,太后老妖婆和阴狠的苗疆族长有一腿…。
随之又想到方才蓝均胜的话,鲜血滋养肌肤…。和老妖婆身上的肌肤血肉相溶…
这话表面的意思就是…。紫凌忽然睁大眼睛,莫非老妖婆身上的肌肤不是她自己的?
难怪老妖婆身上的肌肤看似少女一般柔嫩光滑,原来…原来…竟不是自己的皮子…
割下最美的女人皮贴在自己身体上,紫凌本以为这只是电影中“画皮”里才有的戏,没想到竟然在穿越之后让她亲眼目睹了一把。
白粉婆,传说中表面和蔼和亲却会骗取美丽少女容貌占为己有的鬼婆。
白粉婆手中有一种似珍珠粉一般光泽诱人的白粉,骗少女涂上脸更加美丽动人,然儿这白粉却是能将漂亮少女容貌整张脱下来的鬼粉。
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蓝均胜这么阴狠残忍,白粉婆是他妻子也就不奇怪了。
紫凌忽然想起那如沐春风般的男子,真的很难想象那样温然的瑾会是族长这么阴冷恐怖之人的儿子。
小狸猫挣扎的从紫凌手中露出一双灵活的眼睛来,梅花小爪不小心踢到青砖,轻微的动静让蓝均胜抬起一双阴狠的老脸,眼神锐利的射向房顶。
“谁?”话音起,两枚毒镖同时射了出去。
紫凌避开毒镖,抱起小狸猫飞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回到东宫房中,紫凌把小狸猫抛到地上,小手按住狂跳的心脏,方才小狸猫弄出的响声给她一个措手不及,不知蓝均胜有没有看到她的脸?
若是被看到,接下来太后老妖婆恐怕不会放过她……
瞪了一眼赖着不走的小狸猫,紫凌心中有气,抬起脚想踹它,都是你这小畜生干的搓事,差点害惨了她…。
小狸猫也是个怕死的货,看到紫凌抬脚,它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儿。
紫凌脚掉在半空中,嘴角抽抽,这死“喵”真的一点也没她家土豆有骨气,她家土豆别说脚踢,就是被她丢出百米之外也赶不走它…
那头乖小兽儿也不知道被哪个挨千刀的给藏了起来,一直到今日她都未找到,害的她好生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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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
城门口,尉迟胤洛撩开珠玉车帘,妖神似的脸不复昔日光彩,有种病态的苍白,连咳几日,焉能不消瘦?
紫凌心疼的看着他,有种冲过去把他拽回来的冲动。
邑州,能否不要去?
瘟疫,就是神医也束手无策的灾难,她害怕他去了有个万一。
可皇命如天,谁也不能更改……
尉迟胤洛凤眸闪过温柔,亦有不舍,但就是不舍,又能如何?
他泛白的薄唇轻启,微微动了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随即白玉似的手指就放下了珠帘,他的颜和妖紫色的身影都被遮在珠帘之后。
紫凌双眼发酸,喉咙发紧,等他,他叫她等他…。
车轮滚动,逐渐远去,一滴泪水像透明的珍珠般滑落下来,滴在她手背上,好烫。
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紫凌和来送行的良娣、宝林们转身回去东宫。
有隔一日,紫凌出东宫之后碰到了尉迟麟宇,她并不想与他多话,装作没看见般低着头走。
但有人似乎不想如她的意。
一双玄黑色的小牛皮靴子踏入她的眼中,讨人嫌的声音响起:“抬起头来。”
紫凌眸中闪过厌烦,有些不情愿的抬头,也就抬头的瞬间,将所有情绪隐藏眼底:“六王爷有事么?”
尉迟麟宇看了她片刻,赤黑的眸像似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忽然,他伸手把她拽入怀中:“让本王来照顾你,好么?”
紫凌眼底闪过厌恶,“惊慌”的推开他,语气冰冷道:“六王爷,请自重。”
方才拉她入怀的一瞬间,仿若凌儿身上的熟悉清香扑鼻而来,却未抱暖,她就躲了开来,尉迟麟宇心中有些失落。
“大皇兄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就算侥幸回来,在皇上眼中亦没有什么用处。”
顿了顿,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本王并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紫凌心中冷笑:“多谢六王爷好意,只是…皇上把我册封太子妃的那一天,我已对太子倾心。”
“哪怕…他现在已经不是太子,我的心依然为他而动,哪怕…他将来…”她嘴边勾起一抹痴痴的笑,继续道:“我亦陪他左右。”
“若他不能从邑州回宫呢?”不知为何,听到眼前的女人如此在乎尉迟胤洛,他的心中有种嫉妒的感觉,恨不得撕碎了尉迟胤洛,把她占为己有。
这想法把尉迟麟宇自己也吓了一跳,他心中最爱最在乎的那个人儿不是凌儿么?为什么会对这长相有些像凌儿的女子也产生了这么强烈的占有欲?
紫凌视线转到他脸上,微微一笑,蜡黄的小脸应她这抹笑变的绝色无边,就连尉迟麟宇都看呆了。
她…真的好像凌儿…
“若他不能回宫,我便去邑州陪他,生死相陪。”紫凌琉璃中透着坚定。
血蛊之事,她已负他一次。
这一次,她不会再舍弃他…死也不会…
尉迟麟宇心脏突然抽痛一记,几乎不敢置信道:“你愿意陪他…去死?”
紫凌点头,肯定的答案告诉了他。
“你…就那么…爱他?”这句话,他仿佛用尽力气。
是爱吗?
她只是不想负他而已…。
可若这不是爱,她又怎么会用命来不负他?
紫凌笑的眼若星辰,轻点了一下头,是的,她爱他。
所以,不想负他,也不能负他。
尉迟麟宇仿佛受了什么打击,踉跄的倒退几步,一句话也没有说,看了她一会儿,有些失魂的说道:“希望你不要后悔。”
后悔?
紫凌笑的更加灿烂,也许别的事儿她会后悔,唯独这件事,她永远不会后悔…。
皇上自从被小狸猫吓到以后,虚弱的身子始终没见什么好转,朝中许多事情都交由尉迟麟宇和另外几个皇子去办。
容妃的儿子,二皇子尉迟玄祯也在朝中,这几年为国出谋划策,退敌军,治水患等等贡献也得到皇上很高的赏识。
尉迟胤洛被废掉太子之位,整个皇宫也唯有二皇子尉迟玄祯可与尉迟麟宇一争高下,虽然尉迟玄祯的赢面不大。
紫凌这几日暗地里都与容妃保持着联系,尉迟胤洛被掉去邑州,东宫始终还保留着一些势力,容妃想要通过她借尉迟胤洛的势力帮助尉迟玄祯赢面更大,她倒也不介意帮容妃一把。
而且,她亦发现这几日太后老妖婆似乎盯上她了…。
莫非,那一日房顶偷看还是被蓝均胜看到了?
太子爸比 第两百二十六章
窗棂边,紫凌单手托腮目光放远窗外。
邑州离京城有三日路程,胤洛应该到了吧?
邑州瘟疫那么严重,他…应该不会有事的…
门被推了开来,紫凌收回心思,看到一身儒雅的瑾走了进来,手中拎着食盒。
“大皇妃,用膳时辰到了。”瑾把食盒放在桌上,优雅的打开,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
“都到午膳时辰了?”不知不觉,她已经在这里做了一个上午,并没有觉得饿。
“嗯。”瑾把食盒中冒着热气的饭菜都放好桌上,抬头看了紫凌一眼:“殿下会没事的,大皇妃不需多虑。”
紫凌挑眉,没想到平时谨言慎行的瑾会对她来这么一句…安慰的话…
不过,这话从瑾口中出来不单单是安慰,更透露一个重要的信息,尉迟胤洛这次邑州之行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然而另一头…。
尉迟胤洛快抵达邑州,来迎接他的是未染上瘟疫的知府。
这知府姓方,名惠中,今年四十有五,六年前上京考试中了举人,后来又考了进士,分配到邑州当了名知县。
这姓方的知县老家就靠在邑州旁边的虞城县,老父亲又是当地有名的郎中,他从小也耳濡目染,知晓一些医理和病情,故而,邑州发生瘟疫之前,他就有所觉,也正因此,他全家的人包括所有在衙门当差的捕快和衙卒及全家人才有幸躲过这次突来的瘟疫。
“方大人,既然你知晓这次瘟疫袭来,作为邑州知府,你为何不通知没染上瘟疫的百姓离开邑州?”尉迟胤洛从马车下来,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凤眸却透着幽冷渴凌厉,声音更是冰冷。
方惠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殿下,不是下官不通知百姓们离开,而是下官贴了瘟疫来袭的告示,百姓们全当是个屁啊!”
“不仅没有百姓愿意离开,他们全都拿着棒槌扁担来衙门闹,说是下官妖言惑众,会惹怒邑州河的河神,要把下官唯一的小女绑起来祭河神。”
“若不是衙卒们极力相护,只怕下官的小女她…就真的难逃一劫了。”
说罢,方惠中抬起衣袖擦拭着脸上老泪。
尉迟胤洛眉头微蹙,薄唇露出讥嘲:“你这知县当的也真是够出息,连想要暴乱的百姓都治不了。”
“下官惭愧。”殿下那一句话直戳他心中痛处。
父母官,父母官,他以为帮百姓伸冤便能做好这父母官,却没想到他这父母官做的这么窝囊。
尉迟胤洛有些不舒服的连续咳嗽,似要将肝胆都咳出来。
方知县心中暗想殿下这是得了什么病?本想替他把脉看一下,但刚抬头就对上尉迟胤洛幽冷的凤眼,吓的他立即低下了头,他做知县这许久以来,除了两年前上朝参拜皇上时有这种心神俱骇的感觉,也只有面对眼前这位殿下让他产生这种畏惧的感觉。
一个面色病态的皇子能给人这么大的威压,当真不简单。
尉迟胤洛冷叱道:“大胆方知县,竟敢公报私仇,置百姓的生死于不顾将他们封锁在邑州城内,你该当何罪?”
方知县吓的脸色都白了,冷汗津津,恐慌的喊道:“冤枉啊~下官哪里敢公报私仇?只是…这次瘟疫来的太过猛烈,短短十日之内邑州城就有一半百姓染上瘟疫,下官本安排没有染上瘟疫的百姓离开邑州,谁知,很多染上瘟疫的百姓不甘死在邑州城中,也混在健康的百姓中间想要出来。”
“下官…下官…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殿下明鉴啊~”
尉迟胤洛手中玉箫一转,幽幽的看着跪在地上低着头发颤的方知县,冷声说道:“还真是下策,你可知你这一下策害的多少百姓枉死?”
“下官…下官…”方知县没想到尉迟胤洛的话如此犀利,吓的他几乎魂飞魄散。
不等方知县说完,尉迟胤洛冰冷的打断他:“来人,将这昏官拉下去斩首。”
方知县一听自己要被斩首,吓魂又聚集了回来,高呼道:“殿下饶命啊~”
方知县刚呼完,一道含泪的娇声传来:“殿下要斩就斩我吧!此事与我爹爹无关。”
一个翠绿色轻纱的少女跑了过来,鹅蛋脸儿,挺巧的鼻梁,一双梨花带泪的烟雨眸子,像是江南水乡走出来的妙人儿。
尉迟胤洛看了少女一眼,未因她眼中的我见犹怜的泪水而松口,冷血无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