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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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罪魁祸首除了胡贵妃之外还有父皇,是他的麻木的宠爱让我们痛不欲生且胆战心惊地生存在皇宫内,我们连最起码的庶民都比不上。”他说得越来越激动,声音不免放大了些。
“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小心祸从口出。”楚瀚泽出口提醒道,她将柳姿虞安置在身旁,赶紧地上前捂住继续胡言乱语的十皇子,“住嘴,这些话要是被胡贵妃的人听到了,你想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我受够了,也窝囊够了。”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推开捂住他嘴唇的手掌。
柳姿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十皇子行为举止确实是让她大为赞赏,可是他再这样永无止尽地喧闹下去,那么他无疑是羊入虎口,自身难保了,她紧张地上前,在门口前东张西望了一番,见没有可疑的人物出现,赶紧合上了雕花木门。
“二哥,你……相信我吗?”他没自信地抬头望着楚瀚泽,隐隐颤抖的手掌体现出了他的紧张。
“你是想我相信你还是你的真正目的是利用我来除去胡贵妃,而你坐收渔翁之利是吗?”能者生存,十皇子忍辱负重在他们这些兄弟的眼皮底下装疯卖傻了这么些年,恐怕是居心不良,楚瀚泽又怎么能轻易地顺了他的意呢!
“太子爷,别忘了这可不是你一人的事情,还有我庄悫呢!”
低沉的嗓音幽幽地传进柳姿虞的耳朵里,她暗自懊恼,就算有心人打算偷窥,也该是躲在屋檐上才是,她打开雕花木门,庄悫搂着爱妻沈融融与她四目相对,柳姿虞礼让开来,迎来的却是沈融融惊讶的眼神。
“她们果然长得一模一样。”沈融融悄悄地倚靠在庄悫的怀里低语着,一双精明的美眸落在太子爷楚瀚泽与十皇子的身上,微微地欠身道,“庄悫之妻沈氏见过太子爷、十皇子。”这次庄悫能够主动地将所有的事情告诉她,并且同意她相随入宫,已经让沈融融很开心了。
“嫂子不必多礼。”楚瀚泽有礼地微笑道。
十皇子则与楚瀚泽截然不同,他板起面孔,微喝斥道:“庄指挥使别来无恙,见到本皇子为何不行礼?”
庄悫笑了笑,他松开搂着沈融融的杨柳细腰的手臂,眼角挑起,就像是一头沉睡的狮子般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只怕是十皇子还搞不清状况吧!你既然打算与太子爷合作,那么就是与我合作,如今我们可是对等关系,就连太子爷都要礼让我三分,你竟敢在此作威作福。”
“你……”闻言,十皇子脸部抽搐了两下,随即拱手赔笑道,“所谓不知者无罪,不过……一向与二哥对不上眼的庄指挥使居然联合一起,实在是令我大感惊讶。”
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响起,沈融融柔荑拂过十皇子的下颚,娇嗔道:“令十皇子惊讶的事情何止这些,不过……”她神秘地抿嘴一笑,“不过要想为你母妃报仇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我可不想除去一个敌人再出现一个敌人哦!除非……”
“除非什么?”十皇子敛起眉心。
沈融融就算变魔法般手掌心里出现了一颗金黄色的虫蛹,她笑容越发得诡异,“除非你吞下它,否则……”
☆、第149章 彻蛊之痛心畏之
沈融融的美貌让十皇子内心蠢蠢欲动,可是他发觉他错了,她身上的寒意远远是男人所不及的,他畏惧地倒退了一步,企图用强势的语气惊退她,“放肆,我是堂堂的十皇子,就算你们不打算帮我为母妃报仇,也不愿使这样下三滥的手法来对付我吧!”
“庄……”
楚瀚泽顾念昔日兄弟情义想替十皇子求情,庄悫却开口制止住了他,“太子爷尽管放心,这小小的虫蛹是危害不了他着金贵的性命的,只要他不要心存不良,时机一到,融儿自会为他解除的。”他一双眼睛注视着被吓白了脸颊的十皇子,“像这样的事情交给融儿处理在好不过了。”
“沈融融。”柳姿虞暗自地呢喃着,眼前这位让人眼睛一亮的美丽女子就是柳姿颜嘴里时常对她提起的非凡女子,想必那就是传说中的蛊毒吧!她眼眸落在沈融融手掌心的金色虫蛹上,色泽鲜艳,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你很好奇吗?”沈融融笑睨着走向柳姿虞,她握住柳姿虞的手腕,见柳姿虞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眼里不禁起了赞赏之色,“不愧是夜奴的孪生妹妹。”
她声音的力道控制得极好,只有柳姿虞与她可以听见,她将金黄色的虫蛹交到柳姿虞的手里,这虫蛹烫得几乎使她接不稳了,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奇物,好奇之余,柳姿虞赫然地瞧见虫蛹起了变化,瞬间幻化为一只乌黑的虫子,“啊——”她惊呼出声,没想到这虫蛹幻化出来的会是这样一只丑陋不堪的虫子,虽然嫌恶地想抛开它,但还是按捺了下来。
“别害怕,这只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沈融融温和地道,“它是在你的手掌心里出生的,那么你就是它的主人了。”
“它会认主人。”柳姿虞有些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
沈融融对柳姿虞的反应感到有趣,“可不是吗?你现在心里对它必定是嫌恶的很,要么它怎么有气无力地趴在你手心里不动呢!它可是有灵性的蛊虫,你的情绪会完完全全地感染它的活力。”
“这就有趣了。”柳姿虞兴趣富饶地俯视着手掌心里的黑色虫子,她情绪在沈融融的描述下慢慢地转变,它适当地开始慢慢地蠕动身子,在柳姿虞的手心里转动着,柳姿虞欢呼雀跃地抬起头,对着沈融融道,“真的,它可真可爱。”原先的恐惧变为了喜爱,“我可以留下它吗?”柳姿虞兴奋地询求她的意思。
沈融融却摇了摇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对太子爷有意,要是你不想看到太子爷受到十皇子的加害,那么你就必需将这只蛊虫放入十皇子的身上,它会顺着他不注意时从他的鼻孔爬进去,从而进入他的身体内。”
柳姿虞一想到它顺着十皇子的鼻孔爬进去的样子,她的汗毛就不由自主地竖起来,尽量地压低嗓音,问道:“为什么要我去呢?”
“瞧。”
柳姿虞顺着沈融融望去的方向,十皇子的目光正在谨慎地注视着沈融融的一举一动。
“你看他这样子防备着我,我还有机会下手吗?”她声音拉回柳姿虞的视线,“我不能时时刻刻地待在宫里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但是你能,所以我让它在你手掌心内出生,由你来掌控,你不是擅长音律吗?我可以教你一首曲子来控制在他肚子里的蛊虫。”
柳姿虞明白了沈融融的意思,对于她的心思细腻,她不得不佩服,她更加羡慕庄悫可以娶得这样好的娇妻,同意地颔首道:“那么我吹动曲子,他会怎么样呢?”对于这渺小的小黑虫的作用,柳姿虞兴趣似乎更加浓了。
“试了就知道了。”沈融融不愿意直说。她明白柳姿虞是位天真无邪的姑娘,要是直说的话,她非但不会依她的意思照办,还会用力地阻止她,她退开一步,“太子爷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你可别让我失望。”
柳姿虞用力地点了点头,方要靠近十皇子就被楚瀚泽一把强制住了双肩。
“你没事吧!”他似乎被柳姿虞适才的惊呼声吓到了。
柳姿虞含笑地摇了摇头,她将五指合拢起来,藏到袖子下,“你先放开我,我想对十皇子说些话。”她看出他眼里的担心,用力地保证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见他松开了手,柳姿虞这才向十皇子走去。
“啊——”
“虞儿,小心。”
在一阵慌乱地叫喊声中,柳姿虞恢复了镇定,没想到的是十皇子居然勒住她的脖子,要挟道:“你们都走开,我知道要是我不拿出你们所谓的诚意的话,你们就会杀了我,我可没那么笨。”柳姿虞跟着他的步伐不停地倒退。
“十皇子,你这……”
“住口,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十皇子勒住柳姿虞脖子的手在颤抖着,原本犹豫着的柳姿虞接收到沈融融阴沉的目光时,她咬咬牙,紧握的手掌搁在十皇子的腰际旁松开了。
“放开她,否则别怪我无情。”楚瀚泽冷着一张脸挡住了十皇子的出路,与此同时,他不由地皱起眉头。
庄悫也是同样的表情,可是庄悫马上就想到了罪魁祸首,他拽住沈融融的手臂,发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黑色的小虫子顺着十皇子的鼻孔爬进去,原本挟持着柳姿虞的十皇子慌乱地松开手,无所顾忌地伸出食指猛掏着鼻孔,可是掏出来的却是血淋淋的鲜血,他痛苦捂住鼻子蹲下身子。
脱离危险的柳姿虞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由得惊呆了。
在接收到庄悫、楚瀚泽与柳姿虞的目光时,极力地忍住笑意的沈融融微启嘴唇,“这伤不了他性命的,只是让他先尝尝苦头,好让他有心理准备而已,虞儿。”她亲昵地招手唤着柳姿虞的ru名,“来,我教你曲子。”她从怀里掏出精致的小笛子放在嫣红的唇瓣下轻轻地吹奏起来,只见十皇子痛不欲生地捂着肚子哀嚎着。
☆、第150章 蛊虫入体痛欲死
“行了。”看见这样血腥的场面已经是柳姿虞的极限了,她夺下沈融融手里的小笛子,放软声音,“你只需将曲子抄下给我就行了,再这样下去,我害怕他——他撑不下去了。”
“你心软了吗?”沈融融挑眉道。
“不,我没有。”虽然极力地辩解,但是柳姿虞瞧见楚瀚泽注视她的目光不再温柔,仿佛将她视若蛇蝎心肠的女子般歹毒。柳姿虞紧紧地咬住唇瓣,直到尝到血腥的味道时,才稍微地松开了些,“我知道,十皇子虽然对你不仁,但你也绝对不会对他不义,可是……”
话还未说完,楚瀚泽就不顾其他人的视线将柳姿虞揽进怀里,责备道:“你还是不了解吗?我是生你的气,生你就这样轻易地拿生命来开玩笑,凡事危及生命,你都要三思而后行知道吗?就算你不在乎,你也要顾虑到我的感受。”
柳姿虞感觉到楚瀚泽揽着她的手臂在颤抖,恐怕他是真的吓到了,她仰起脸颊,手掌紧紧地攀在他的手臂上,句句清晰地道:“就算危及性命,我也会义无反顾,因为事关你的安危。”
“你……”楚瀚泽登时哭笑不得,这小女子怎么就无法说动。
“夫君,瞧他们如胶似漆的恩爱样,也不见你何时对我这样。”沈融融醋劲横飞地撅起嘴唇,却还是不损她美貌半分,反倒是多了一股娇气。
庄悫扯着爽朗的笑意将沈融融揽进怀里,食指宠溺地点了下沈融融不依的嘴唇,“都老夫老妻了,来这套未免太肉麻了。”
“那么……柴千烨呢!”庄悫的事情其实沈融融了如指掌,她对他可算是一心一意,可是除了平日里的肉体交缠之外,她们更多的是各做各事,只有在外人面前时才装成一对恩爱的夫妻。瞥见庄悫闪动的星眸,沈融融坦白地道,“你与柴千烨的事情恐怕全京城的老百姓都晓得了,要是我还不知道的话,那么岂不显得我太过愚笨了。”
“你不该恃宠而骄。”庄悫沉下脸颊。
“我没有。”沈融融反驳着,“你若不是我心爱的男人,我就不会吃醋的,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从来没有动过柴千烨。我只是想提醒你,柴千烨貌似与百里凇玉关系密切些,你若是还与她牵扯不清、藕断丝连的话,可要小心些。”
“百里凇玉。”柳姿虞离开楚瀚泽的怀里,“我曾经听日辰说,百里凇玉的酒似乎全部是由寒香醉雨轩的老板娘柴千烨手里得到的,我认为她们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平常的客商之交。”
庄悫接话道:“你说的可是右护法日辰。”
“正是。”柳姿虞郑重地点了点头,纳闷地道,“不过说也奇怪,这段日子他仿佛失踪了般,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情?”这其实才是她关心的重点。
庄悫不屑地勾起嘴角,“西域五鬼死的死,伤的伤,色鬼死了,而日辰的心似乎也死了,看来这世界上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引起他的注意了。”他叹息地抚摸过沈融融脸颊上细腻的肌肤,问道,“融儿,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情你会怎么做呢?是自暴自弃还是与我共赴黄泉?”
他这话问得沈融融有些不知所措了,是的,沈融融从来没要思考到庄悫会出事,更别提是死亡了,庄悫在她的眼里是无人可以匹敌的。她担心地皱起眉心,“你从来不会问我这样的话的。”
“凡是都有开头的。”
在他阴柔的面颊上,沈融融看不出丝毫的端疑,她爱庄悫,所以这些年无论他怎么对她,或者是他亲手害死了她还未出事的孩子,她还是爱他,义无反顾地跟随在他的身边,她侧脸靠在庄悫的胸膛上,翕动着红唇道:“生死相随,这样的回答你可是会满意?”
“融儿。”庄悫深情地撩拨着沈融融沾在脸颊上的青丝,动作轻柔无比,恍若在呵护珍宝。
“你爱上了我是吗?”沈融融低喃着,她扬起一抹幸福的笑容,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痛了这么多年,如今果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终于得到他的爱了,虽然他没有回答,但是她已经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了,这样就够了。
对于日辰,柳姿虞担心得不得了,但是她不忍打搅他们这样美好的气氛,笑睨着楚瀚泽,问道:“该怎么处理他你?”不知何时,十皇子已经痛苦地晕眩在墙角里了。
“等他醒来后另做打算吧!”他执起柳姿虞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深情的一吻。
离开了皇宫,夜奴换下一袭宫装,却在不经意间瞧见一顶极为华丽的轿子从宫里抬出,但是看这步伐轻重,这些抬轿子的随从恐怕都是些练家子。夜奴躲在人群中紧紧地跟随着这顶轿子,轿子却落在京城里最有名的烟花之地翠红楼门口处,这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官爷,有空再来呀!茹媚的房间可是一直为你空着呢!”
随着一声酥软无骨的叫喊声后,夜奴的目光就一直紧锁在从翠红楼里出来的一身商人装扮的男子,就在他跨进轿子里时,她才看清他的正面目,不由地惊呼出声,“是他,李德息。”
夜奴紧紧地跟随在轿子后,在轿子停在“济福堂”时,及时地闪身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