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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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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全地包裹住她胸膛前的浑圆。
  “庄悫,你这疯子。”柴千烨露出错愕的表情,含羞地向庄悫的胸膛击去一掌,她确实不是弱女子,她柴千烨无父无母全凭自己的双手撑起未来,她武功不算高强却足够自卫,她的师傅是“寒香醉雨轩”前任的老板娘,只可惜她为了所爱的男人既然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这位男人就连她也不知道是谁。
  “想得到我柴千烨的男人不计其数,但是要看你庄悫有没有这本事了。”脱离庄悫的魔掌,柴千烨伸手遮掩住胸前的春光,他灼热的温度似乎还遗留在她的身上,她几乎不敢想象庄悫究竟是位什么样的男人,竟然会主动地强迫一位初识不到几个时辰的女人与他发生关系。
  “我庄悫素来不喜欢太轻易得到的东西,就连女人也一样,今日你不臣服于我,他日你必定投怀送抱,求我来疼你。”淫、秽的话出自庄悫的口里反而显得不粗俗,还有中拭目以待的感觉。
  “或许会有这么一日。”她的话腔放慢,“但是你得到我的同时也可能是你的死期,索伯厉是不会放过你的。”
  “哦!”庄悫挑眉睥睨着柴千烨绝美的脸颊,“那么以你的意思,我要得到你就必需先对付索伯厉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有所焦虑地瞪着庄悫。
  “日子太过乏味,找个女人来解解乏,而这位女人非你莫属。”庄悫似笑非笑着推开紧闭的房门,全然没有顾虑衣衫不整的柴千烨。

☆、第079章 旖旎之景入眼帘

  
  柴千烨扯下挂在屋粱上的纱布,遮住胸膛前的春光,她看着玩世不恭的庄悫一点一滴地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内,她瞬间失去所有的力气颓坐在冰冷冷的地板上,天哪,她究竟做了什么???
  躲在屋顶上的夜奴将屋内发生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原本打算按照原先的计划随意地出去散散心,没想到就在她临走之际,瞥见索伯厉匆匆离去的背影,她无事就紧随其后,没想到却看见这样不堪的场面,原来那夜她看见的女人并非是索叔扬的新娘子而是索伯厉的心上人,可是依她认识的庄悫是不会做这些强迫他人的事情。夜奴左思右想,不过最后她还是妥协了,她见庄悫不过几面而已,她又能判断些什么呢!
  “啊……”夜奴肩膀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她吓得差点顺着屋檐滚下去。
  纪江还伸手及时地揽会夜奴纤细的腰,冷冷地睨着倚靠在她怀里惊魂未定的女人,“这就是你要独自出去做的事情。”他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夜奴白皙的额头上。
  “不是。”夜奴有些狼狈地从纪江还的怀里起来,却被纪江还的手臂牢牢地钳制住了,她脸颊微红,纪江还身上的味道不同其他的男人,是那种淡淡的梅花香味,她从小到大都喜欢梅花,所以她不讨厌这种味道,反而有些贪婪地不愿意离开这怀抱。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是圣人。”他淡淡地脱口而出,瞳孔里依旧没有感**彩。
  “我从来不曾把你当做圣人看待。”夜奴笑着回答纪江还的话,笑容中带着一丝的羞涩,她抬眼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你跟踪我。”
  纪江还举起手捏住夜奴精巧的下巴,轻声道:“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要想我回答,那么你也必需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他指尖的温度几乎沁入夜奴的肌肤里。
  “骠骑将军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都会,可算是北京城内的才女,可是她唯独不会的就是武功,难道是我眼花了不曾?你适才展露出来的功夫底子深厚,并非一两年可以练成的。”他一字一句清晰地从口里说出。
  夜奴闻言,浑身的血液几乎冰冻,是她太过大意了。
  “怎么不说话?”他句句紧逼。
  夜奴紧张地垂下脸颊来掩饰自己眼神中的慌乱,沉默了许久,她本能性地抬起脸颊,却蓦然地看见纪江还眼中的戏谑之意,她眼睛一转,脸颊慢慢地贴近纪江还的脸颊,就差一点就可能触碰在一起,她突然停下举动,“我不问你便不问是吗?那么我换个要求。”她伸手从怀里掏出半张罗刹面具,带着坏笑地道:“只要你戴上,我便告诉你。”
  纪江还犹豫只在刹那之间,他看夜奴的眼神越发的深邃,竟然举动地拿过夜奴手上的半边罗刹面具,点了点头道:“那次你已经拿着面具在我脸上比对很久了,这次居然连面具都不离身,你到底在怀疑我什么?还是想再我身上看出什么?希望我戴上面具之后,你可以正面的回答我这个问题。”他不容夜奴有反悔的机会,面具很快就戴上他的脸颊。
  “你……”夜奴不敢置信地盯着这张与阁主极为相似的脸颊,可惜他不是,夜奴笑容笑得更加灿烂,具体来说是强颜欢笑,她不慌不乱地从纪江还的怀里站起身子来,俯身'看书吧:。KANSHUBA。ORG'整 理了下褶皱的裙摆,视线落在纪江还的脸颊上,伸手的同时顺便摘下他脸颊的面具,极不自然地道:“走吧!”
  纪江还伸手拉住夜奴白嫩的手掌,“就这样。”他似乎在期待夜奴的下文。
  “你总有一日会知道的,也不差在这一时三刻吧!”夜奴挣脱开纪江还握着她的手掌,她的心脏本能性地紧缩了下,那种揪心在她再次看见阁主相似的脸颊时已经让她无法继续支持下去,她轻巧地施展轻功跃下屋檐。
  纪江还本想追上夜奴,他脚尖刚触地,身后就有一股灼热的热流朝着他背部袭击而来。

☆、第080章 把酒畅谈犹昨昔

  
  纪江还及时地躲开,却没有想到出手的竟然是庄悫。
  庄悫的目光牢牢地锁住纪江还的脸庞,他眼中有沉痛,有失望,而更多的却是欢喜,那种热血沸腾的欢喜,记得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茶楼里,那时他浑身是血……
  从高高在上的大皇子沦落为朝廷的通缉犯的楚瀚月走进了一家茶楼,一双双饥渴得像雪狼般明亮的眼眸落在了他的身上,楚瀚月眉头深锁,不动声色地穿梭过他们的桌旁,上了楼,楼上空荡荡,无一人在座,他随意地在一处靠窗栏的位置落了座,在不久前,皇帝新颁发了一道皇榜,内容大约是擒他者,悬赏黄金万两,没想到,他楚瀚月的性命只值黄金万两,士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店小二亲热地来到楚瀚月的面前招呼着,装傻充愣地道:“客倌,长得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这里,小店的茶叶可属上等,十人品茗,九人道好。”
  楚瀚月对眼前这位油嘴滑舌的店小二颇为兴趣,手指抵着下颚,不解地问道:“十人品茗,九人道好,那其中的一人为何不道好,莫非他不识其味,反责味苦,是位无知的粗鲁莽汉不成?”
  有时候,太过小心则是给了别人杀你的机会,视若平常,则让别人无法捉摸透你的心思,自然不敢轻敌,他浑身沾满鲜血,而店小二并不是睁眼瞎子,各怀心思,与其倒戈相见,不如按兵不动来得有趣。
  店小二笑呵呵地顺其意思,卖弄玄虚地道:“茶可分上等茶和下等茶,正如人可分为像客倌这般谈吐不凡、举止文雅的人和尖嘴薄舌、行为粗俗的无知莽汉。”
  闻言,楚瀚月则是对眼前的店小二另眼相看,道:“唐朝韩愈的《马说》里曾经有一言云,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祇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顾名思义,世有品茗者,这茶才得以发扬光大,得以千古流传至今。”
  店小二当即哈腰,附和着道:“客倌言之有理。”
  楚瀚月叹了口气,则又问道:“难得落难之际,可遇上你这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见你言语不凡,不似一般的店小二可比,可曾读过书?”他嗓音温和无比,与平常判若两人。
  店小二不厌其烦,一一作答,道:“念过两年的书,店主筛选下人严厉,常说不许这茶它识小人,小人不识它。”
  楚瀚月认同地点了点头,手臂放在胸前,道:“如此说来,我更要细细品尝一番,看其味有何过人之处?”
  店小二介绍道:“君山银针,其味色泽鲜绿,香气高爽,滋味醇甜,汤色橙黄 ,不知客倌意下如何?”
  楚瀚月沉默之下,道:“传闻,舜帝南巡不幸驾崩于九嶷山下,两位爱妃娥皇、女英奔丧途径洞庭,湖面飘来七十二只青螺聚成君山,为了不让君山岛被淹,在湖底还有‘定海神针’可随洞庭湖水涨退而伸缩,其后,二妃将随身所带的茶籽播于君山,这就是君山茶的母本,也是天下黄茶正源之所在。自此君山有茶,后来人们模仿‘定海神针’之形将君山茶制成针状,取名君山银针,就依你的意思吧!”
  盯着店小二下楼的背影,楚瀚月的脸色则有所转变,冷若冰霜的眼眸瞬间有可能人场面冷冻。
  在楚瀚月未注意之下,庄悫来到楚瀚月的对面位置坐了下来,手中执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庄悫看他的眼神不似看一只猎物的眼神,而是在看一个久别重逢的朋友的眼神,人有同名同姓,可是庄悫就只有这一位,因为没有人敢拿性命开玩笑。
  他和楚瀚月不同,他天生就喜欢杀人,把杀人看做人生中必不可缺的乐趣,他喜欢玩弄人的命运。
  他嗜酒,可是他最喜欢饮人血酒,尝到鲜血的味道,他宛如电击般快乐。
  女人看到他那双魅惑人心的眼眸会发狂得主动献出自己的初夜,男人看见他则是喜欢他那张比女人还要美丽的脸蛋,娇艳欲滴得让玫瑰花都自叹不如的红唇。

☆、第081章 往事如烟今陌路

  
  庄悫倒满两杯酒,左手拿一杯递给楚瀚月,道:“来,陪我喝一杯。”
  庄悫的到来好似早已经在楚瀚月的意料之中了,他没有惊讶,注视着酒杯良久,像老朋友般挑眉道:“我为什么要陪你喝酒?”
  庄悫苦笑道:“因为你是朝廷侵犯,我是锦衣卫指挥使,这理由够吗?”
  楚瀚月接过酒杯,看着庄悫,忍不住倜傥几句,道:“够,可是也得看你有没有能力抓得着我啊!”
  庄悫挥起拳头,楚瀚月则是轻而易举地夺过他的攻击,他震惊地看着他自己打空的拳头,赞叹道:“看来你的武功长进不少啊!”
  一句说完,他将手中的就一饮而尽。
  楚瀚月道:“老朋友见面不该嘘寒问暖一番吗?你不问我到底有没有对胡昭仪图谋不轨?”
  庄悫吐了一口酒气,皱脸道:“你我相识多年,你的为人,我心知肚明,你是堂堂大皇子,不愁吃穿,不愁没女人,胡昭仪,年芳不过十九,皆是大你我一岁,入宫不到两年,就坐到昭仪这个位置,心机诚府自然不容小觑,所谓女人心,海底针。”
  胡昭仪固然是害楚瀚月母妃纪筠娥凶手,可是凭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办这么多事情,楚瀚月深信其中还有些同谋是他不知道的,他握紧拳头,青筋突兀,叫人好生畏惧。
  庄悫观察着楚瀚月的神情,看着他充满仇恨的目光,便径自喝酒,不再多语。
  “客倌,你要的茶来啦!”店小二两眼眯成一条细长的夹缝,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一壶上好的青铜茶壶,几碟茶杯,无论杯身或是壶身都雕刻着细致的山水纹络,令人赏心悦目,好生雅观。
  店小二上楼来,看见庄悫正悠闲自在地坐在楚瀚月的对面,喝着酒,一瞬间的怔愣,却也不着痕迹地躲过了楚瀚月探来的目光,他笑道:“这不是庄指挥使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庄悫这才抬眸瞧了店小二一眼,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语气不善地道:“怎么?难道我就不能来这?”好似店小二说不的话,他就会立即取了他的性命似的。
  店小二脸部的肌肉微微地扯动了一下,他来到楚瀚月与庄悫之间,一面放下手中的青铜茶壶,一面乐呵着道:“庄指挥使这样说,岂不是折煞小人了,小人说话一向不中听,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望指挥使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人吧!”
  庄悫拿起店小二适才放下的青铜茶壶,放长音调,道“要我原谅你也行,不过……你必须有所诚意才行,不如这样吧!你将这壶茶一滴不剩的喝下去,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暂且放你一马。”
  店小二接过庄悫递来的茶壶,双手颤抖如执烫手的山芋般热不可耐,他脸色铁青地道:“庄指挥使,这一壶上好的君山银针糟蹋在小人一人腹中,实在有所可惜,不如我罚酒一杯,以此代过。”
  庄悫凝视着店小二颤抖的手掌,自然明白了些什么?怒喝道:“你迟迟不喝,莫不是你在这壶茶里动了什么手脚不成?你若执意守口如瓶,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你若是说了,我庄悫或许还会考虑一番?”
  “庄指挥使饶命。”店小二双腿直哆嗦地跪下膝盖,“小人不知这通缉犯楚瀚月居然认识庄指挥使,如果小人知道了,就算有人刀架在小人的脖子上,小人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知道太多事情的人,命总是活不长,他不说还好,说了,反而让庄悫下定决心要除了他,以绝后患,他敢光明正大地来这见楚瀚月,他就做好了杀人的准备,包下二楼与楚瀚月会面,杀人灭口,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就在庄悫准备动手之际,楚瀚月已经一剑刺进了店小二的胸膛内,几招之下,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呈现在庄悫的面前。
  楚瀚月道:“这颗心脏绝非上等,却也新鲜,若是不嫌弃,就当是我楚瀚月临别前的一个小小的礼物。”
  庄悫五指抓住楚瀚月龙腾剑锋上的那颗不断跳动的心脏,粘稠的血液从五指缝中渗透出来,每一滴鲜血都恰到好处地落在酒杯之中,不稍片刻,一杯血酒就已经酿制成功。

☆、第082章 兄弟情义也枉然

  
  一颗停止跳动的心脏转眼间,便飞向楼下的那片人海中。恰巧一群官兵手执马鞭,疾驰而过,被这一颗心脏砸在了脑袋,胯下的骏马自然也受到了惊吓,为首的官兵跌下马背,骏马失控地向前奔跑而去,眼看就要撞到一位六岁的女娃时,一抹黑影飘过,女娃则是没了芳踪,唯独剩下了一位哭闹不休的妇人。
  庄悫仿佛刚欣赏完一场好戏似的收回了目光,他饮下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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