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是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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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今儿我已经接到昊天表哥的来信了。他表示会带着表嫂到堡里喝我们的喜酒,至于妹妹千雪,因为即将临盆,家中又有两个待哺的小娃,不宜远行,但是妹夫易军收到爹娘过世的消息,相信已经在路上了。”
我不禁感叹,这个朝代的交通太不方便了,因此造成的遗憾相信不在少数。
“娉婷姐知道了吗?”
“已经知道了,她坚持要当面谢谢你。所以你也别担心太多了,表哥会好好照顾她的。”
“那就好。他们一到我们就成亲。”我仰起头,终于释怀。
“真的吗?我马上让梁妈挑日子,对了,你的生辰八字呢?”他迫不及待出门。
“明天再去吧,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呢。”我拦住他,那个生辰八字,我要怎么说?
“想跟我说什么?有些事晚上抱在一起的时候再说会比较合适。”他暧昧地摸着我的下巴。
“不是,我想跟你说说我的身世。”
“身世?不是已经告诉过我了吗?子晴,我不介意这些,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相信我!嗯?”他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低下头与我平视,给我肯定。
“不是,”我躲开他的眼睛:“事实上我隐瞒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他被我的严肃吓到了,心里隐隐有着一些不安。
“现在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可能会让你觉得匪夷所思,甚至,也许会让你害怕。但是,请相信我,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你想跟我说什么?”子扬的心一下沉到谷底,他觉得自己再也经受不了失去至爱的痛苦了。
“我想告诉你,”我深呼吸了下:“其实我不属于这,也就是说,我不是你们这的人。”为了这句开场白,我用尽力全身力气。
“你不是人?”他松开手,眼睛里充满怀疑、困惑、震惊、甚至有一丝害怕。
“不是,我是人。但是怎么说呢,”我急着直跺脚,也许是关心则乱吧。
“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师兄急了,拼命摇着我的手臂。
“师兄。你弄痛我了。”之前的伤在他的碰触下隐隐作痛。
“对不起。”他懊悔地松手,眼睛里却满是坚持。
“事情是这样的,一个人都是由肉体和灵魂两部分组成的。有一天,我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灵魂跑到季玲珑的肉体里来了。就这样。也就是说,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季玲珑的躯体,于子晴的灵魂。”我不管不顾地吼出来,顿时觉得轻松多了,不敢多看他一眼,怕从他眼睛里看到鄙夷,看到恐惧。
“怎么可能?”师兄见鬼一般地远离我,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我。
“是真的。”他的反映伤了我,但是我还是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事师父也知道。我们都觉得玲珑可能已经死了。而我是一个来自千年后的灵魂。比你们这个朝代整整晚了千百年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我比你大一千多岁?”他的眼珠子真的快要蹦出来了。
“可以这么说。”
“那也就是说,当日我没有找错人,你根本就是我们要找的季玲珑。只是这个季玲珑从醒来那一刻就已经变成你了,对吗?”
“是。”虽然事先没有任何准备,但我还是打算坦诚相告。
“你让我好好想想。”他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背过我,冥思苦想。
他的反映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点地滴血,他肯定把我当怪物了吧?这种事情放在我身上,我也不能接受的,两个本来就不是一体的肉体和灵魂如何能不让人害怕。
“你想要的生辰八字我给不了,如果你改变与我成亲的打算,我不会介意的。”我强忍着内心的痛,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事实上,如果他不要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在这个朝代活下去。
他仍然没有说什么,我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准备离开。
“子晴,”师兄忽然从背后抱住我:“我想问你,你会不会凭空消失,就像你说的那样,睡一觉醒来,就回到,回到你们那去了?”子扬艰难地开口,他甚至说不出那么可怕的事来。
“不会。”我在说服他也在说服自己。我不只几百次地在想,会不会终有一天要回到二十一世纪去,但是那应该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是亲眼看到自己的肉体被那辆车撞飞出去的,肉身已毁。不管那有多文明多发达多先进,可是那没有师兄,所以我不想回去。
“那你等着,我去跟大哥说,我们晚上就成亲。”他一阵风地冲出去,转眼间又来到我面前说:“不行,我得看着你。”
“师兄,”我打断他的胡言乱语:“你真的不后悔吗?”
“我很后悔,后悔没有早点娶你,我们得赶紧有个孩子吧,这样你说什么也走不了了。”他失去理智一般,不停绕着屋子飞来飞去,看得我眼晕。
我朝着空着喊:“你快停下来。”
“不行,我在想怎么跟大哥说马上成亲,他们肯定会手忙脚乱的。”
“师兄,别闹了,人家会怎么想我们啊。”尤其是在我那么惊世骇俗地当众表白后出现这么一段插曲,以后我们还怎么在堡里混了。
“我才不管他们怎么想,我是怕时间仓促,委屈了你。”他来到我面前。
“我不在乎这些。”抱住他,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那好,我们尽快成亲,相信我,我用会一辈子时间来补偿你。”他一遍遍地摩擦着我的脸。
“嗯。”我靠着他,终于相信幸福的脚步已经来到我跟前。
————————来晚了,抱歉啊————————
7 洞房花烛夜
两日后,我和师兄拜堂成亲。因为师兄热孝在身,所以一切从简,但是拜堂的厅堂中换上了红灯笼,虽说没有到处挂满彩绸,但是我一身凤冠霞帔,师兄也身着红装,只是他的髻子上扎的是白色纶巾。没有大宴亲朋,倒是在厅中象征性地摆了几桌。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后送入洞房,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我们所拜的高堂是师父和堡主。我与师兄一人一端,手持红彩缎挽成的同心结,由他带着我进入新房。我们在喜娘的要求下,男东女西地坐在床沿,听说这叫“坐床”。在几个人的起哄下,我们开始喝交杯酒。一对杯子,一条红绳系住杯托,一人一杯,各喝完一半,然后交换杯子,一齐饮干。幸好我全程都战战兢兢地认真听了,否则真该出丑了。接下来就是揭盖头的时刻了。喜娘将房内的人员都送出了屋子,替我们关上了门。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几乎到了嗓子眼。盖头下我的眼睛一直追随着师兄的鞋子。看着他走到桌子那,拿了喜称,看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盖头挑起的那一刻,我根本不敢看他。
“娘子,如果你叫我一声‘相公’,也许我会考虑把红烛灭了。”师兄掩不住笑意地在我耳边说。
“才不!”看到他奸计得逞的笑容,我知道自己上当了。
“别再低头了,这样很好,我很喜欢你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的样子。”他痞子一样地托起我的下巴,贴在我的嘴唇上说话。
“我才没有。”推开他,我觉得尴尬极了,近在咫尺的脸,让我的呼吸变得不规律。
“红烛不能灭。所以再辛苦,今夜你也得面对我了。”他的眼睛里满是氤氲,不让我逃避。
“师兄。”我伸手挡住他靠过来的身子,心想怎么跟他说,梁妈交代头七内不要过夫妻生活。
“再叫师兄看我怎么罚你。”他完成不把我的蚂蚁之力放在眼里,一步步把我逼向床角。
“子,扬,”话音刚落,他的嘴唇就欺上来了,带着满满的占有欲。
我用力推开他,他倒在了床上,一声“哎哟”惊天动地。
“你没事吧?”我有点怀疑地看着他,怎么可能啊,我毕竟是个弱女子,他有必要叫那么大声吗?
他可怜兮兮对我眨眼睛说:“你谋杀亲夫啊,还不扶我,快痛死了。”他装得倒是挺像,一张俊脸五官全堆在一起。
“少骗人了,我才不信。”我坐正身子,才注意到房门外有好些人在玩层层叠叠,原来是听房的。师兄肯定早就发现了,才故意整我吧。
“我的腰不行了。”师兄夸张地说,我该死的耳朵好死不死地听到门外的人笑做一团。
“你挪开点,我看看。”他竟然变本加厉地胡说,我的脸都铁青了。
我掐上他的脖子,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故意的是不是?”
“轻点,娘子,你弄痛我了。”他不要脸地囔囔。
我真想一掌拍死他,以后怎么见人啊。
“你先起来,我动不了了。”他的额头上竟然在冒汗。
我觉得有点不对,即使他的话再暧昧,我还是决定先放他一马。所以起身整理了下衣裳。
只见他困难地撑起身子,掀开龙凤被。我好奇地凑近一看,妈呀,敢情把这当百宝箱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核桃、瓜子,应有尽有,看傻了我的眼。
“这是这个东西,疙着我一身细皮嫩肉了。”他眼明手快地捏起一颗核桃。
“天啊,这可怎么睡?”我一心想着比较实际的问题。
“躺我身上啊。”他头也不抬,还一门心思研究那颗核桃,说的话倒是脸不红气不喘。
“起来,我收拾下。”我拉他的手,却被他带进怀里,顺势倒在了床上。
“别收拾了,这应该就是‘早生贵子’。”
“可是,这怎么睡?”
“没事,把厚的那床被子铺在下面就可以,就一个晚上,将就下吧。”子扬现在一心想的就是孩子,他断然不敢有半点差错。
“师兄,你说这些红枣能吃吗?”我好奇地拿起一颗,个儿还挺大的。
“最好还不是不要吃吧。”
“这瓜子好像很不错,平日怎么没见到。”我有点纳闷啊,都是给我们糕点吃,没见过瓜子。
“女人嗑瓜子总有些不雅吧。”
“瓜子不是给女人磕的,难道是给男人磕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吧。
“应该是给小孩子磕的吧?”师兄又猜测到。
“丫头们不知道有没有,改明儿问问小奴。看样子不错,皮薄,闻起来也挺香的,你闻闻。”
“嗯,还行,你要喜欢让梁妈每天给你送些过来。”
“可以吗?”说起嗑瓜子,那我可不是一般的强悍。
“应该可以吧。”
“这种桂圆,听说挺上火的。”
“这个我比较喜欢。”
“直接吃,还是熬汤?”
“能熬汤吗?没试过。”
……
“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啊?”
“对啊,哪有新人洞房花烛夜一门心思谈论那些喜果。”
“刚不是还进行得好好的。”
“是不是被他们发现了?”
“都是你啊,刚笑那么大声。”
“能怪我吗?你们不也笑了,你们的声音加起来可不比我小。”
……
8
“二堡主,二夫人。”门外响起敲门声,我嘟囔着起身开门,才发现门根本没上闩。
“二夫人!”梁妈瞪大双眼看着我的一身喜服,目送我晃晃悠悠回到床边继续倒头就睡,昨晚聊到太晚了,实在是困死了,鸡都没啼,梁妈怎么那么早敲门。
“二堡主,二夫人。”梁妈拉大嗓门叫:“该给祖宗上香了。”她实在被搞糊涂了,只是嘱咐不要圆房,没苛刻到要他们别睡觉啊。可怜啊,估计是坐了一宿床,wrshǚ。сōm撑不住才倒头睡的吧,否则怎么还穿着昨儿的衣裳,还打横着倒在床上,天啊,鞋子都没脱,可怜啊。都怪我老人家没说清楚。无限自责……
我的眼睛都没睁开,任由小奴帮我换衣裳,洗脸。来到这已经习惯了每天都早早睡觉,一天睡足十几小时,现在的疲惫是可想而知的。
“子晴,醒醒。”师兄于心不忍地托起我趴在桌上的脸,轻柔地顺着我的眉头。“乖,我们去上香,一会再回来睡。”他温柔地哄着我,满脸的心疼。
“上香?上什么香?”我揉揉酸涩的眼睛,睡眼惺忪地说。
“给云家祖宗上香。”
“啊,糟了,我还没换衣服,还没梳洗,怎么办怎么办?”我的瞌睡虫一下去了大半,剩下的只有手足无措。
“小姐,已经好了。”小奴无奈地想,小姐都成亲了,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二堡主真可怜。
“哦,那我们快走吧。”我拉过师兄就出门,一路上拼命责怪自己误事,明明昨儿梁妈已经交代过了,都怪她交代了太多事。
眼前一排排的神主牌,我学着师兄的样,怀着万分敬意上了香。
“子晴,我让小奴送你回去睡一觉,我还得去教练场。”
我依依不舍地拽着他的手,说:“今天也要去吗?”我就不相信他不困。
“嗯,训练不能停下来。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大哥重新整顿了‘风云堡’,将堡中侍卫依照武功高低分为了‘金木水火土’五等。土字侍卫资质较差,要加强练习,所以不能半途而废。他们最起码应该有自保的能力。”
“好吧。”我嘟着嘴巴松开手,“那我自己回去补眠,你别太累了。”
“放心,我只负责考核,累不到哪儿去。”
“小姐,你看起来怎么那么累?”小奴实在憋不住了,虽然她觉得这样问很唐突。
“我一夜没睡啊,不知道是谁想出在床上洒花生、桂圆的,搞得我浑身快散架了,师兄也只好陪着我聊到天亮。”我不文雅地打着哈欠。
“是吗?”她非常怀疑地看着我说:“是小姐一身细皮嫩肉吧?小奴从来没听过新人因为这个原因聊到天亮的。”
“错了,一身细皮嫩肉的人是师兄。”
“床我已经重新铺了被褥了,一会你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小奴,你太可爱了。”我三步并作两步钻进屋子,上了床,倒头就睡。
令人意外的是晌午不到,“风云堡”就谣言四起了,说什么的都有。小奴一个脑袋都记不过来。
版本一:两位新人一夜春宵,纵欲过度,新娘连床都下不来,新郎扎马步的腿都在发抖。
版本二:两位新人缠绵一宿还不够,连祖宗的香都没上,睡到日上三竿。
版本三:两位新人一宿没睡,都在吃喜果,天亮了才睡去。
版本四:两位新人打了一夜架,最终两败俱伤,一个下不了床,一个双腿发软。
……
9
“湘湘,你别笑了好不好。”我郁闷地看着眼前笑得有点失去优雅的女人。
“你们两真的好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