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幸’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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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是什么?”
“岳清风他娘的平安符。”说着,我便将东西又塞回了自己衣襟,老二奇道:
“他娘的平安符,怎么会在你身上?他给你的?”
我白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呢?”又不是金,又不是银,侯爷我会自己去抢吗?
“……他对你……还真好呢。”
老二若有所思盯着我脖子上的红绳,语气幽幽的说道。
侯爷我看着这样的他,不禁警觉大起,每回我家老二露出这种沉思的表情时,那就说明,他的脑子里正在算计着什么东西,而侯爷我身上,能有什么东西是他想算计的?
而且话说回来,虽然老二是因为被洛河山庄的祖宗牌位打了脑袋,才宣布放弃洛河山庄地契的,但是,这于他一贯的个性根本不符,所以侯爷我不禁猜测,是不是老二想要洛河山庄里的某样东西,但又不方便跟岳霸天直接开口,于是寻了这么个由头,让自己的人名正言顺在洛河山庄里找了好几天,发现没有,因此才做此决定。
侯爷我思前想后,也只有这个可能才符合我家老二一贯雁过拔毛的逻辑才对。
老二啊老二,似乎你身上藏着很多侯爷我不知道的事情,地契的事算一件,还有就是……晏修?
能让深爱晏修的岳清荷认错,那老二与晏修的关系,就很耐人寻味了。
作者有话要说:O(∩_∩)O~,又到了周末,米娜桑,你们懂的。。。。
☆、65《五夫‘幸’事!》
回到了京城;我就收到了佳佳的来信,她说,她跟着骆文昌回到海南,进行一番查探;并征求家中长老们的意见后;便出发去了苗疆。
佳佳自然一路追随。
我看了看信笺的署名日期;他们是半个月前出发的;如今人应该已经在苗疆了。
刚进府;管家阿福就跑过来跟我说;大公子家出事了。
我心中一紧,赶忙问道:“不会又给武后软禁了吧?”
阿福摇头:“不是不是,这回大公子没事,主要是顾家的大少爷,顾相恭被朝廷抓起来了。说是纠结沈氏乱党。”
沈氏乱党?我想起了那回在客栈中看到的那个顾相恭的好基友,他好像就是什么‘沈兄’,而且那之后,还有官兵特意到客栈盘查,为的就是抓乱党。
老二自车队后方走出,对掌柜的吩咐了几句车上皮草的置放,走过来也听见了阿福的话,便蹙着眉头,赶上来问道:
“顾相恭?不会是那个做古董生意的顾相恭吧?相如的哥哥。”
我奇道:“怎么你跟他也有生意来往吗?”
老二点头:“嗯,前些年便开始了,顾兄对古董这方面很懂,我们做了几回生意。他怎么被抓了?”
我看着神情有些激动的老二,不禁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他纠结乱党被抓了,二哥哥,你不会正巧也认识平阳沈氏的人吧。”
老二回想了下,便又点点头,侯爷我对他露出一个‘好自为之’的表情,便负手走入了侯府。
老二问阿福:“平阳沈氏怎么了?他们家做的狗皮膏药还是很好卖的。”
阿福满头黑线:“二公子,平阳沈氏不是卖狗皮膏药的,是乱党!”
“不会吧,如今做狗皮膏药的都能是乱党?”老二惊呼。
阿福再次无语:“……”鸡同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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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在自己的院子里屁股坐热,宫里就来人传我入宫。我想起武月月的嘴脸,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前去。
到了欢喜殿,发现被召进宫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顾相和老三,这个组合一同出现,倒是不多见,我规规矩矩的见完了礼,还未开口,武月月便强势的对着老三说:
“萧将军,你就与武侯跑一趟平阳,务必要将沈氏满门捉拿归案。”
老三沉着面,看了我一眼,这才抱拳沉声道:“臣,遵旨。”
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心中实在拿不准,老三面色不善的理由,是因为不满武月月的指示呢,还是对侯爷我本人有什么意见,思虑一番后,我恍然大悟,这厮定是在怪我,出门前没跟他打过招呼……
“顾相,你也先回去吧,一切待到萧将军将沈氏捉拿归案之后再来定夺。”武月月一贯的强势,就算在三朝老臣顾相面前也能装出自己风格的X来,实为新一代摄政女皇的楷模典范。
顾相长须一缕,满面愁容,不想放弃的说道:“启禀武后,我顾氏满门忠良,犬子甚至未涉及过官场,只是在民间做些买卖,绝不可能与沈氏同流合污,做出有损朝廷之事的……还请……”
“好了,顾相的心意,本宫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大理寺也不是什么无间地狱,顾公子暂时扣押在那,不会有事的。”武后凤手一挥,直接将顾相的话堵在了喉咙口。
“你们先退下,本宫与武侯还有话说。”
武月月颇有威严的一句话,让顾相和老三退出了欢喜殿,然后对我招了招手,我自动自发的站到她身后,给她捏起了肩膀,武月月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
“平阳沈氏,半年前花了巨资几乎买下了平阳半数土地,如此手笔,当真叫人怀疑。”武月月闭着双眼,享受着来自我的服务。
对于政治和金钱,侯爷我的触角向来比较迟钝,对于武月月话中的意思,我一时半会儿没理解过来,于是就很平淡的‘哦’了一声,谁知那武月月咻的睁开双眼,猛地扫向我,道:“哦什么哦?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可疑吗?”
我看着她激动的脸,皱了皱眉:“确实可疑。”
武月月这才脸色缓和了些,却听侯爷我又道:“我要是发财了,才不会只买土地呢。”买这么多地干什么呢?平阳那乡下地方又不是京城,寸土寸金的。
武月月满头黑线,对我叹了一口气,将我的手从肩膀上拂开,没好气道:
“不管怎么说,你给我去查查,沈氏虽然是世家,但财力不可能一夜之间有这么大的变化。”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本想就这么回去,后来想了想后,又问道:“你不会就因为人家突然发财了,就给人家安了个‘谋反’的罪名吧?”
武月月横了我一眼:“这叫防范于未然!”
“……”
好吧,不得不说,那个什么平阳沈氏在武月月的铁腕镇压下确实有点可怜,人家其实也没做什么呀,不过就是发了点财,然后买了几块地嘛……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要买地呢?我还是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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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武后亲自下令,侯爷我虽然是刚刚回府,但也必须马不停蹄的出门。
临走前,我到候候的院子里去找他告别,一番小别胜新婚的纠缠之后,候候什么都没说,就是让我自己在外面小心点。
然后我依依不舍的去到了老四院中,这厮没有候候的柔情蜜意,只是将侯爷我抱上桌狠狠欺凌了一番,这才塞给我一只小布袋子,说是里面装了很多让我防身的东西,我从老四的眼神中看出这袋子东西的用途,蒙汗药什么的最给力了。
在府里转了一圈后,侯爷我便跟着老三启程去了平阳。
平阳与滇南交界,依山傍水,是个风景秀丽的小城。沈氏在平阳的地界,也算是名门大家,一夕之间被朝廷定罪谋反,才家道中落,不过因为沈氏从前是镖行出身,子孙们大多都有武艺傍身,所以,自从被定谋反罪名,子孙们便四处逃窜,至今也没抓到几个落网之鱼。
我与老三共乘一骑,在他宽厚的臂弯中,侯爷我一路睡过来,也不算太累。
晚上,一行五十人找了城内一家看着还算气派的客栈住了进去,回房之前,先坐在大厅里面吃晚饭。
侯爷我点了两大盘烧羊肉,在老三嫌弃的目光中大快朵颐,正开怀之际,从门外走进来十几个人。
店家赶忙迎了上去,说:“各位客官,小店今日客满,您们还是另找别家投栈吧。”
店家说的倒是实话,因为白日里客栈已经接待了一些客人,再加上我们的五十人队伍,确实房间已经满了,铁骑卫二队的小马已经连马棚都住进去了。
那十几个人,看着就是江湖人士,一水的黑衣,胸前还都印有一朵血红色的红莲,侯爷我将筷子放在嘴里,看着他们胸前的那朵红莲,只觉得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老三将我的头转了过来,让我专心吃饭,不要多管闲事,看样子他是不想惹事,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树欲静而风不止,你不想惹事,事偏偏要来惹你。
因为在侯爷我收回目光之前,那帮人中的一个已经盯上了我,忽的来到我们桌旁,因为我是与老三单独坐的一桌,有空位子,只见那人便流里流气的一脚踩在空位的凳子上,将长剑敲上了我们的饭桌,气质土匪般说道:
“小妞儿,看什么看?要是觉得寂寞,哥儿几个晚上倒是可以考虑陪陪你!”
“……”
侯爷我大张嘴巴,一筷子鲜嫩的羊肉都忘记送入嘴里,这个这个这个,侯爷我这是被人当众调戏了吗?
啊,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啊,俗话说得好,瘦田没人耕,耕了有人争,侯爷我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啊。
放下筷子,刚想跟这位仁兄切磋一番的时候,却见老三一把抓住我的手,蹙眉不悦的对那人说道:
“滚!”
老三此举是想对那人表示出与侯爷我的关系不一般,然后用自己身上长年积累的铁血杀气将那人直接吓退,老三这个表情,如果是认识他的人看到了,定会觉得心惊胆战,因为这就意味着,老三正处在一个要爆发,还没爆发的临界点,聪明点的都不会去惹这头禽兽……
奈何,这个世上就是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比如说我,比如说——调戏我的那位仁兄。
只见他挑衅般将手掌放到了侯爷我的肩膀上,一副你奈我何的挑衅神色看着老三,一副‘我人多势众’的拽劲让侯爷我觉得相当无语……
“呃,这位兄台,请你自重!我……奴家,已是有夫之妇!”侯爷我难得被调戏,所以说话的口气也不禁变得温柔起来,免得过早吓跑了调戏者。
本想用委婉的话给那位仁兄提个醒,没想到这厮一听,却越发来劲,直接在我身旁坐下,搂住我的肩膀,厚颜无耻道:
“有夫之妇?太好了,老子就喜欢有经验的。看来,哥儿几个今儿晚上有的玩了。”
说着,调戏的仁兄便将正在欺负店家掌柜的人都呼唤到我和老三的桌子周围,看着侯爷我哄笑起来。
“……”
我无比遗憾的叹了一口气,真心替这几只七月半的鸭子叫屈,所以说啊,出来江湖混,最重要的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你们围住我们的桌子时,难道没有发现,你们也被其他桌子上的人团团围住了吗?
老三将军府的铁卫五十人,可抵大内侍卫三百,哪个小伙子肩上没有背负过几条人命?
阿弥陀佛,这几个人的下场,侯爷我想想都觉得痛······
作者有话要说:O(∩_∩)O~周六第一更。。。
☆、66《五夫‘幸’事!》
就在又有一人对侯爷我伸出友好之手;老三的底线神经彻底被崩断了,站起了身,用少林金刚指将那‘友好之手’的腕关节直接折断。
友好之手抱住腕关节,缩在地上嚎叫;剩下的几个黑衣江湖人见状;纷纷对着老三拔出了他们的剑;准备上演以多欺少的戏码;谁知道;还未出手;便一个个都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掀翻在地。
五十人魁梧的铁卫将那些人围在一个圈圈里,每个人都摩拳擦掌,嘴角噙着嗜血的微笑,铁卫一队的小胡扭头对老三问道:
“将军,揍几成?”
老三看了看我,冷道:“十成!手腕全都扭断,一个不留!”
“唉……”侯爷我不禁叹了口气,却引来了老三的不满一瞥,性感的薄唇微掀,对着我问道:“怎么?侯爷心疼?”
“……”我在他威胁的目光之下咽了下口水,当即摇头表明心迹:“心疼?那是什么东西?我只是想说,出了扭断手腕,还要……掌嘴!让他们还敢出声调戏良家妇女。”
侯爷我义正言辞的说法,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接近一点‘良家妇女’这四个字,老三对我的识时务表示欣赏,冰冷的神色才稍有缓和,对着铁卫哥哥们说道:“每人再多掌嘴五十,不落齿者,重打!”
“……”
不得不说,我家老三能够在他这个年纪爬上将军的位置,不是没有原因的,最起码,他够心狠手辣,从不婆婆妈妈。
小插曲还在客栈大厅中进行,老三也不管侯爷我有没有吃完饭,就拖着我的手,将我往楼上客房拉去。
刚才掌柜的分房时,我只是随口说了句‘两间,分房!’就被老三用利眼杀了一刀,幸好我及时改口,这才免去了被揍的可能。
老三将我推入了房间,侯爷我被他逼得节节败退,倒坐在房内圆桌的椅子上,只见老三双手撑住椅子两边的扶手,将我困在他的胸膛与椅背之间,压力重重的凑至侯爷我面前,眼看着薄唇就要落下,谁知道,却突然偏至一边,冷冷说了句:
“下次不许再吃羊肉!太膻!”然后就把侯爷我从椅子上拉起,推至一旁,指着店家早就奉上的清水说道:“漱口。”
“……”
这厮想要干什么,侯爷我心知肚明,期期艾艾的走至水边,慢吞吞的灌了一口凉水,放在嘴里左右摆动,然后吐在痰盂中,然后,又拿起了架子上的毛巾,想着干脆连脸也一起洗了的时候,侯爷我整个人被老三从背后抱起,一下子便摔到了近在眼前的床铺上。
侯爷我头昏眼花的想要从床铺上爬起来,却被老三从背后压着不得动弹。
老三如武松一般,单膝跪在侯爷我的腰上,控制住了我翻身的动作,侯爷我就好像那只被打的老虎般,可怜兮兮的只剩下呜咽和挣扎,但在打虎英雄的眼中,我的挣扎和呜咽显得多么的脆弱和无用。
温热的气息来到我的耳后,老三就是老三,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