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幸’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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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椅子上跳起来,便看到岳清风像鬼一般站立在桌子前面,一身素白中衣让他看起来更加莼弱,许是睡久了,口渴起来倒水喝,却不慎打翻了杯子。
我走上前去,接触到他平静的眼神,不禁伸手在他眼前左晃右晃,试探一下他是哪个岳清风。
一把抓住我乱晃的手,岳清风看着我,轻声细语的问道:“把你吵醒了?”
听声音,应该是恢复了。抽回自己的手,侯爷我怒了努嘴,道:
“吵醒倒是没关系,不过你却吓到我了。”
岳清风听我如是说,垂眸想了想,语气略带哀伤的问道:“我……犯病了?”
我慎重的点点头:“何止是犯病,简直就是想杀人啊。跟鬼似的。”
岳清风看了我一会儿,嘴唇一开一合,仿佛像是要解释什么,但却始终没有开口,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那样子看的侯爷我不禁有些惭愧,毕竟生病这种事情,也不是每个人情愿的,不禁叹了口气,稍微缓和点说道:
“唉,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你没有杀人,放心。”
岳清风将苍白的脸埋入双掌之中,闷闷的道:“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的病,我自己知道。”
见他如此,侯爷我再也忍不住问道:“那个那个……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
岳清风沉默良久,就在侯爷我以为这厮不愿意跟我讲的时候,他却突然又开口了,只听他道:
“……尸毒。”
我从凳子上一蹦而起,惊叫:“尸毒?”
见我如此,岳清风的神情更加忧伤,脆弱的点点头,仿佛豁出一切般说道:“我想你也应该听说过,洛河山庄十年前遭逢大难,那一难,使清荷被冰封,母亲离世,而我也中了西域的尸毒。”
我看着他哀伤的模样,想要安慰他一番,可是却发现,自己无从下口,只得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
“是谁做的?洛河山庄没去报仇吗?”
岳清风摇了摇头:“这个仇没法报了。”
“为何?”我不解。
“因为……仇人已经死了。”岳清风将脸从双掌中抬起,瞳眸黑洞洞的:
“死了?”
“嗯,十年前晏国被我西唐铁骑灭掉,晏国国师陆离也死在了宫中。”岳清风用沉重的口吻叙述着这段仇怨。
乍一听到‘晏国’两个字,我便沉默了,这个国家跟我们武家军还有着不少的渊源呢。说的确切一点,哥哥也就是被这个国家所拖累,才落得如此下场。
我不想让房间里的气氛越变越凝滞,于是便想转移一个话题试试:
“那你这个‘尸毒’就无药可解了吗?”
岳清风叹了口气:“跟清荷的火颜之城一样,几乎没机会了。国师陆离已经死了,不是吗?”
我想了想:“可是……你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记不记得我家老二吹过一段曲子?你听到那曲子之后,整个人就安静下来了。”
岳清风看着我陷入了沉思:“好像听到一点……那旋律,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能让我感到……平静?”
“你是说,你家老二吹奏的?你家老二是……”岳清风问道。
我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笑嘻嘻道:“我家老二,就是你们口中的金老板。”
岳清风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哦,是金老板。你们的关系……是夫妻吗?”
我点点头。
岳清风见状便不再说话,房间内的气氛再次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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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时,洛河山庄的另一座院子里,庄主岳霸天正与金老大相视而坐,只见岳霸天沉着面孔问道:
“你如何会吹奏那晏国安魂曲?国师陆离与你是何关系?”
金老大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掏了掏耳朵后,随口问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国师陆离?什么晏国安魂曲?我可不知道。”
岳霸天一拍桌子,茶具跟着震了两震:“你别跟我装疯卖傻,风儿身上的尸毒无药可解,唯独那国师自创的安魂曲能够镇定他的心神,你既然会吹奏,那就势必认识陆离。”
金老大笑嘻嘻的将双肘撑在桌面上,无赖的问道:“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又如何?”
岳霸天横眉冷蹙:“认识就告诉我他在哪里,不认识,我便杀了你……和你的女人。”
面对如此具有威慑力的威胁,金老大面无惧色,依旧笑靥如花:“哎呀呀,岳庄主这个态度,可就不像是谈生意的了,要知道,我的手上,不仅有能令少庄主镇定的安魂曲,甚至可能还藏着庄主迫切想知道的国师陆离的去向……你这个态度,不好,不好!”
“你!”岳霸天指着金老大怒不可遏:“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宰了那个女人?”
金老大嘴角噙着笃定的微笑:“庄主才不会呢!况且,旁人也就算了,若是那个女人,即便庄主你想杀,少庄主怕是也舍不得杀吧。”
岳霸天被金老大的一句话堵住了,发现自己竟然无从辩驳,因为从自家儿子对那个女人的态度来看,若他真的去杀了那个女人,怕是风儿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这个父亲。
金老大看着他的模样,竟然伸手将他僵直的手指按下,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水,送到面前:
“其实,要我说,也不是不可以……”
岳霸天沉吟的看着金老大,良久后才沉声问道:“你想要什么?说!”
“痛快!”金老大学着岳霸天先前的模样,一拍桌子,竖起拇指道:“那在下就不客气了,我想要……”
岳霸天沉默着等待金老大接下来的话。
两人在房间里商议良久之后,金老大才一脸餍足的开门走出了院子,独留岳霸天一人坐在其间,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这是补的昨晚的更新。昨晚临时有事,所以没有二更,O(∩_∩)O~抱歉抱歉,今天继续啊。。。。
☆、61《五夫‘幸’事!》
晚上;身为岳清风暂时性的‘贴身婢女’的侯爷我从园子里经过,手里端的是岳清风想吃的芙蓉糯米糕。
忽的从树窝后窜出一个人来,从后面抱住我,不由分说;便向树窝中拉去;我挣扎了一番;忽然鼻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铜臭和人渣味;便不那么紧张了。
“侯爷怎的不动了?就不怕我是劫色的采花贼吗?”老二无赖的声音自侯爷我的耳旁响起。
我不禁翻了个白眼;转过身无奈的看着他;厚颜无耻道:“若是二哥哥你的话,侯爷我就亲自献身,不用劫色我都会乖乖的。”
老二被我的话逗笑了,将我手中的托盘放到了一边,忽的将我按在树干上就是一阵猛亲,后背摩擦这粗糙的树皮,前襟被那厮微微拉开,老二从我的衣领处伸了进去,隔着中衣抚摸着胸前的柔软。
我嘤咛一声,小小的推拒了一番,却因为四肢酸软而推举无力,更加助长了老二的嚣张气焰,右腿直接挤入了我的双腿之间,在我那敏感的花园处大力摩擦。
“够,够了。”我喘息着,想要避开老二的亲吻。
老二顺势在我脸颊和脖子上舔吻着,仿佛多久不闻肉香般,饥渴的不得了。
只听他边吻边问道:“这么些时日,那姓岳的可有碰你?”
侯爷我抓住他在我胸前作恶的手,想将之从衣襟中抓出来:“碰什么呀?就岳清风那身子,侯爷我都懒得动手……”
既然老二这么不要脸的问我,那我就配合他,更加不要脸的回答好了。
果然,我家老二听了我的回答,虽然脸上的表情未变,但眸子中却氤氲出一股狠劲,抓住侯爷我胸前的手竟然毫不客气的钻入内里狠狠揉捏起来,弄得我又痛又痒。
“是吗?那要是岳清风的身子好些,敢情侯爷还想动一动他?”老二神色不变的问道。
侯爷我看着他这副吃醋的模样,心中很是欢喜,于是故意说道:“那是自然。怎么说岳清风也是洛河山庄的少庄主,长得也漂亮,不动一动怎么对得起你们?”
老二嘴角噙出一抹冷笑,忽的将我一条腿抬高,让我的敏感地带直接撞上了他的下腹,我心中一凛,这厮不会是想在这里真枪实弹的来吧,拜托,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啊……
“几日不见,倒不知侯爷如此饥渴,也怪我们,这么多人,都没能喂饱你。”老二嘴上这么说着,可是下面的杀气却越来越重,侯爷我不禁为先前的调侃感到了后悔。
于是,赶忙改口道:“二哥哥,别这样嘛,你知道的,人家就是嘴贱嘛,那岳清风再漂亮,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再说了,要论漂亮的男人,咱们侯府还缺吗?”
老二又重重将我往树干上按了按,侯爷我被撞得心花怒放,差点来了感觉:“好了好了,别弄了,再弄怕是就难以收场了。”
“收不了场那就继续弄,弄到满意为止不就得了?”老二如是说完,一只手便作势要去解侯爷我的裤头。
虽然知道他只是吓唬我,但侯爷我还是不可抑制的紧张了一番,赶忙伸手去挡,满脸赔笑道:“二哥哥,我知道错了。”
老二将妖孽的脸庞猛地凑近我,狠狠说道:“现在知错,晚了!”
唉,有些人就是嘴贱欠收拾,侯爷我很显然就是这类人!
当被老二掀翻在地的时候,强势欺凌的时候,侯爷我的脑中不断回响着这句话。
老二化身为狼,将侯爷我按倒在树丛里侧,双腕被他压到身下,扯开我的衣襟,便咬上了那片雪白。
“对了老二,你怎么会吹奏那曲子的啊?”侯爷我挣扎出一只手,一边推拒他,一边拉扯自己的衣襟。
老二含着茱萸,春水脉脉的看了我一眼,似真非真的说道:“三年前,来自湘西的一个商人教我的。”
湘西……我皱眉,被迫感受着胸口的那片温热的湿润,岳清风中的是尸毒,那湘西盛产的就是赶尸,老二不会是说真的吧?
“嗯……够了吧。你有这劲头,干脆教教我……那首曲子吧……”如果学会了,那我就再也不用怕岳霸天的威胁了,竟然让侯爷我去做他儿子的贴身侍婢,哈,要是老子学会了,就反过来,让你儿子做我的贴身小厮!
老二将手探至我的身下,找到了那片桃源湿地,抬起头,色兮兮的对我眨了眨眼,道:
“好啊,等你满足了我,我就教你,如何?”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警告道:“喂,玩玩就算了,你不会打算来真的吧。”
侯爷我都很难想象,做到一半的时候被人发现的话,那得多尴尬啊。
“侯爷以为呢?”老二隔着裤子,顶了顶入口处,我这才知道,这厮果真不是开玩笑的,随即便紧张了起来,挣扎着要坐起身。
老二骑在我的胯上,得意洋洋的按住我的胸腹,居高临下,看着侯爷我手脚并用的挣扎。
这个禽兽!
就在我准备孤注一掷大叫非礼的时候,却听树丛外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声,熟悉的声音警告道:
“咳咳,有人来了。”
“……”
这个声音……侯爷我看着同样被吓了一跳的老二……竟然是,老五!
我家五儿提醒我和老二不要太夸张,有人走过来了……那这厮是在旁边看了多久啊?一股难以消逝的红潮爬上了侯爷我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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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岳清风的小院时,已是月上当空,我端着一盘早已冷掉的芙蓉糯米糕走进房间的时候,岳清风长在书架前整理书册,我因为心虚,所以脚步格外轻巧。
放下盘子,走到书架旁,学着他的模样,把一本本书册拿出来吹吹,然后抖落抖落,再放进书架。
“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岳清风头也不回的问道。
我动作稍事停滞,脑子里还在编着谎话,却听岳清风随口竟又转移了话题:“对了,先前父亲来找过我。”
我惊讶:“岳庄主?他来干什么?”
这句话一问出口,侯爷我就后悔了,怎么说人家也是正经父子,岳霸天来找岳清风说话没什么不正常的啊。不过,岳清风貌似没有想到这一点,继续慢条斯理的整理书架,对我说道:
“你怎么不问他说了什么?”岳清风的表情有些奇怪。
我不禁蹙眉问道:“他说了什么?”
不会让我明天一早和他儿子完婚吧?那样子的话,侯爷我一定会被老二那厮报复到死的啊。
岳清风微微一笑,道:“父亲说……清荷或许有救了。”
“哦。”我放心的点了点头,忽的又咋呼:“你说什么?清荷……就是你姐姐,有救了?”
本来我是打算回去之后问问看老四有没有解救的方法的,可是我还没问,怎么岳清荷就有救了?
岳清风点了点头:“是。父亲是这么说的。”
“……”岳霸天在搞什么鬼?
侯爷我漫不经心的抖落着书册,一边在想岳霸天话的意思。忽然只觉得脖子一阵痒痒的,回过神来,只见岳清风正在往我脖子上挂一道半掌大的符咒。
我拿起符咒看了眼,问:“这是什么?”
岳清风道:“我母亲留下来的平安符,这么些年我一直放在身上,很有用的。”
“呃……”侯爷我在平安符和岳清风之间来回看了几眼,道:“既然是你母亲留下的,那怎么能给我呢?况且还这么有用,你又一直戴着……”
岳清风按住侯爷我的手背,微微笑道:“别摘!最起码在庄里的这些日子别摘!你回去以后,随便是剪掉还是烧掉,我都不管。”
“……”我看着岳清风异常的模样,心中有种奇妙的感觉,为什么我回去之后,这道符不是扔掉,而是剪掉或是烧掉呢?
带着这个疑问,侯爷我像个通房大丫头般,被安排在岳清风房间的外间,中间以一只屏风隔开,以示清白。
睡在床上,月光自窗牑照射而入,银灰遍洒,手中抓着那道诡异的平安符,侯爷我心情有些繁重,忽的听屏风内传来了岳清风的声音:
“你知道晏国吗?”
我从床上爬起来,探头看了他一眼,这厮不会大半夜来了兴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