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美女排行榜-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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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欺人太甚!”寇开祥闻听一下子就怒了,“看招!”
寇开祥瞬间就明白眼前这其貌不扬的小子分明是在消遣自己,当时就气得七窍生烟。
范灿凝住嗓子,和刚才那黑衣人的声音一模一样,尤其是后半句的口气,说不出的讽刺和不屑;寇开祥在此事上积聚的恼火,一下子就被范灿勾了起来。
“丫的,你小子敢派人去骚扰温姑娘,老范今天非得让你尝点苦头!”范灿暗忖,温婉仪虽然和范灿并无太深交情,但却和于清谈的甚投机;而且温婉仪主动帮助阿萱,恰解了范灿的繁忙,范灿对房福海早七星楼杀害始终有些芥蒂,对阿萱有爱护兼愧疚之心;要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请动狂云刀朱望跑扬州一趟。
而如今,这厮竟然指使纪天中途中拦截,当真该打!
寇开祥的仆人听到惟妙惟肖的声音,均是一愣,有些迟钝的以为黑衣人去而复返,立刻严阵以待;更有甚者想到追去的纪天中和马达智遭人毒手,心中打了个哆嗦。
待他们明白是范灿在捣鬼的时候,寇开祥已经疯似地冲了上去,一柄钢叉呼呼挂风,舞成一团光幕,有绞杀一切之威;庄大化在侧呼应,一把鬼头大刀斩、削、刺、抡,招招要命。
范灿手无寸铁,自然不会和他二人硬拼,仍旧一味的躲闪,任凭对手的招式如何精妙,都被他在举手间划去——刀锋再厉,叉尖再尖,落不到对手身上,尽是徒劳。
寇开祥不是看不透范灿的意图,暗忖:
“这厮一味的躲闪,打也不打,走也不走。只在这里耗着,要么是为了缠住我,在别处有龌龊;要么是想耗尽我的力气,令我束手就擒!该死的,这是哪家的小子?竟有如此功夫!”
明白对手意图是一件事,想出法子应付又是一件事;即便寇开祥将范灿的企图看的明明白白,却无计可施;只要他一停下来,范灿就会欺身而上,时而踹屁股,时而掌嘴;更有甚者,以四两拨千斤之术,将庄大化的猛烈攻击引向寇开祥,让他们自己打自己;庄大化不敢伤及主子,只能强自撤招,范灿未伤他一分,但他身上的衣服却已经被寇开祥手中的三股叉切掉好几处衣角,甚至伤到了左臂。
打了一柱香的时间,范灿犹自潇洒,谈笑风生;寇开祥二人已经气喘吁吁,狼狈不堪。
寇开祥的信心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他只想送走这位小爷;见范灿犹自兴致盎然,他试图放弃抵抗,但是范灿总有法子让他动起来;打到最后,寇开祥哭的心思都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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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一七章所来何事(二) 第一一七章 所来何事(二)
“素闻五湖盟寇盟主膝下诸子个个彪悍凶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范灿一边躲闪一边笑道,见寇开祥动作稍稍慢了些,飞起一脚朝他肋间踢去。
寇开祥刚才就被他踢了个准,麻了半年的身子,全身气血沸腾,刚刚压制下去,见他又来,只能咬着牙躲开,破口大骂:
“你这混蛋,要打便打,为何躲躲闪闪?你家少爷虽然不如你,但绝不怕死!我知你有几分本事,难道全是这下三滥的手段吗?哼!你这鼠辈……”
寇开祥话音未落,被范灿一巴掌扇在脸上,将下半句话生生咽了回去。
范灿顺手在寇开祥绸袍身上抹了抹,笑道:
“某家很欣赏阁下不屈不挠的样子!”
寇开祥如何是不屈不挠,只是无法屈无法挠而已,范灿根本不给他机会;打到最后,他脸红的和猪头似的,渐渐明白眼前这人不可能放过自己,怒道:
“今日若不死,你家少爷将与你不死不休!以我五湖盟的威名发誓!”
范灿不以为意,躲开庄大化大刀,冷笑道:
“不死不休?寇公子知道在下是谁吗?你要和这棵大槐树不死不休吗?那好,等在下回去,找人将这树锯掉,好让你亦死亦休!你看如何?”
范灿与他并无深仇大恨,所以出手的时候有个度——不弄死这小子;不过死罪可饶,活罪难免;且不说五湖盟本就是江湖黑道巨魁,干过的坏事不计其数,就凭他拦截阿萱这一条,范灿就必须给这小子留下一个难忘的经历!
折磨仍在继续。
寇开祥下人试图拯救自家主人,全被范灿点了穴道,丢到了角落里;店老板敢怒不敢言,远远地躲开,暗自心疼自家的房子。
两柱香时间过后,寇开祥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嗓子沙哑,全身剧痛,一身绸袍成了布条,口吐白沫,不甘地望着范灿;眼里喷出仇恨的怒火,发誓要将这幅样子永远记在脑海里,即便是挫骨扬灰也难消其恨。
范灿后退几步,丝毫不为所动,淡淡道:
“希望阁下以后少做些恶事,多行些善事,否则报应迟早会到来,今日不伤你身,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告辞!”
“呜呜!”寇开祥连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不甘地低吼着。
正在此时,纪天中和马达智狼狈地返了回来,见院中情形,双目冒火,怒喝道:
“哪里走?留下命来!”
范灿一个倒翻上了屋顶,淡淡笑道:
“你算老几?”
说完之后,飞身纵起,落在悦来客栈后面的胡同里,大步离开;等纪天中和马达智追上来,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骂了一句,不甘地返回,去救治已经被折磨晕死过去的寇开祥和庄大化二人。
范灿悠闲地走在大街上,认准方向,返回龙门镖局。
他这趟没有白来,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但弄清了这些人的身份,而且帮阿萱和温婉仪好好出了口恶气。
“只怕寇开祥真是为了温姑娘而来,否则以他五湖盟盟主少爷的身份,不可能身边只有两名高手。这小子确有几分本事,若不是侧面迎敌,老范的确不是这厮的对手!庄大化的一把刀耍的也不错,可惜开始就被黑衣人伤了肩膀,一身本领只剩下不到八成。”
范灿边走边回忆着刚才的情形。
“不知那个黑衣人是何方高人?摆脱纪天中没有?难道是燕家的高手?看来不只镖局注意着城中的一草一木,燕家的监视更为密集——也难怪,毕竟燕家主遇袭,凶手在燕京城徘徊不去!”
“甭管寇开祥是为谁而来,只是他五湖盟寇四海儿子的身份就能让人浮想联翩。因为七煞众人气势汹汹杀进燕京城拿人的事尚未解决;这两家整个武林中实力最为强大的黑道组织先后来到燕京城,这本身就不正常!”
“若那黑衣人真是燕家的人,若寇开祥来燕京城果然别有目的,只怕接下来的几天少不了热闹!这两派都是追逐女人而来,不愧是黑道的两大巨头!可惜的是他们遇上了老范。别的不敢说,整人还是有几分手段的!”
“将这消息报与两位镖头,加派人手监视,以防这小子别有所图!”
想到此,范灿加快步子,必要时直接飞檐走壁,不到两刻时间就回到了镖局,比来势足足快了一倍。
回到客栈后,范灿担心赵震老爷子已睡下,直接去找了甄之义;甄大侠弄了点小酒,正自斟自饮,见范灿回来,立刻拉着他坐下,顺手从门后头拎出一个酒坛子递给范灿。
甄之义上次被范灿灌醉,有点怕了这小子,所以早早准备了酒,以防万一。
范灿谢过,暂且把就放在一边,将自己的所见所闻细细说了一遍;当听到是五湖盟寇姓家人时,甄大侠微微变色;耐心听范灿把话说完,顺便听了范灿的分析,副总镖头久久沉吟。
范灿见他思考,不敢打扰,提过酒坛子,抄起大碗灌了起来。
“贤侄,这五湖盟来意未知,但绝不致于仅仅为了温姑娘!”甄之义慢慢道,“其中必有所图,田维应的人刚过,寇四海的人又到,燕家受袭,七星楼猖狂,看来燕京城不太平静啊!”
范灿了解的东西远不及甄之义,总揽全局的视野自然不比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又是一个多事之夏,镖局的生意必然会受到影响!”甄之义像是说与范灿,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五湖盟的大本营在两湖一带,跑来燕京城干什么?七星楼、朱雀、七煞、五湖盟……蝶谷、镖局、燕府……”
甄之义默默地念着这些势力的名字,范灿给前辈倒了杯酒,甄之义沉思于内,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将刚刚端起的酒杯放下,对范灿道:
“贤侄暂且再次等候,我去将总镖头叫来!”
说完之后,匆匆出门去;范灿被他的神色影响,有些沉默,干脆闷头喝酒。
不多时,赵震就随甄之义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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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一八章媒人 第一一八章 媒人
五湖盟门下高手的出现大大出乎赵震和甄之义的预料。两位总镖头仔细地询问范灿听到和见到的每一个细节。
听两位前辈分析之后,范灿也觉得此事大有文章,关键是五湖盟和七煞两股势力牵扯的东西实在太多,其门下高手无数,虽然他们斗得厉害,但黑道中人的思维不可以常理度之,一前一后赶来燕京城,不能排除阴谋的可能。
赵震和甄之义商量许久,不时听取范灿的看法,范灿知道事关重大,不敢怠慢,将自己的新生想法悉数道来;三人的谈话一直持续到午夜时分才算罢休。
甄之义叫过两名尚在外守候的心腹弟子,吩咐其中一人去盯住悦来客栈的寇开祥等人,不可打草惊蛇,但要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若有异常,立刻快马回报;吩咐第二人加派人手,打探江湖七煞的动静,尤其是他们在燕京城中和城附近的动向,一有消息,立刻回报。
两名弟子领命下去。各自调派人手,暂且不提。
待将事情暂时处理好后,赵震和甄之义长长松了口气,范灿也暗叹镖局的实力雄厚。
“总镖头,天色已晚,你先回去歇息吧!”甄之义建议道,赵震固然武功深厚,但毕竟年岁已长,如此操劳,已经略见疲色,甄之义对这位兄长似的人物几位关心,劝他回去休息。
“我送前辈回去!”范灿站起身来,自告奋勇道。
“哈哈!贤侄不必!”赵震爽朗一笑,起身拍了拍范灿肩膀示意他坐下,看着甄之义笑道,“看不起老头子是吧?老头子渐朽,可走回屋子还是没问题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小子跟了我三十多年,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
“嘿嘿!”甄之义嘿嘿一笑,两个老伙计搭档多年,无比熟稔。
赵震转身对范灿笑道:
“贤侄,你一天奔波,应是疲劳,本该前去好好休息;但是,有人酒瘾上来了,想必是准备大醉,贤侄你就再出些力气,将这酒虫灌醉!老朽有些困意。恕不奉陪!”
说完之后,赵震笑着离开。
范灿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甄之义是想留下他一块喝酒;低头看了看被自己灌掉一半的那坛子酒,再看看兴致盎然的甄之义,年轻人心中涌出一股豪情,低头将酒坛子抄起来,给自己满了一碗,笑道:
“前辈,您需不需要碗?”
甄之义见他肯留下,赞许地点了点头,笑道:
“贤侄,老朽耽误你休息,只能用两坛子好酒来来赔罪!我知道你酒量大,所以等你将这坛子喝完,我也去换个大碗!咱爷俩今天喝个痛快!”
“嘿嘿!喝个痛快!”范灿欣然应允,今日虽清凤婉三姝出门,尤其是在酒楼那会,被小丫头片子整治了一阵,勾起了酒虫,此刻有人相邀,自然是再好不过。
甄之义说着起身。到里间又提出两坛子就来,开了酒封,一股沉郁的酒香扑面而来,比范灿手中的那坛子要好不少,只听副总镖头介绍道:
“这是我一徒弟去绍兴押镖,回来时带来的三十年的女儿红,留了两年一直没舍得喝,就算是总镖头数次要求,我都没答应!”
好酒就是好酒,酒香扑鼻,范灿连连赞叹。
“告诉贤侄一个秘密,总镖头那里也私藏了不少的好酒,不过嫂夫人反对喝酒……”
甄之义说着镖局里的一些趣事,丝毫没把范灿当外人。
为了尽快地尝到三十年的女儿红,范灿连着几大碗豪饮,看的甄之义连连赞叹,直言少年豪情,后生可畏。
“贤侄果真好酒量!难怪志强那日回来之后赞不绝口。”甄之义去切了一大盘驴肉放在范灿近前,示意他别只顾着喝酒,“这是正宗的保定酱驴肉,贤侄尝尝,合不合胃口!”
范灿见他热情,微微有些好奇,不过对于酱驴肉可是久闻大名,所谓“天上龙肉,地上驴肉”,龙肉这辈子是没希望吃到了,不过驴肉此刻管饱。
“果然是人间美味!”范灿赞不绝口,见甄之义微笑看着自己。眼里带着几分和蔼,猛觉失礼,赶忙停下,“晚辈失礼!”
甄之义见他吃的欢快,很是高兴;听他突然如是说,连忙笑斥道:
“你这小子,失礼失礼,哪来的那么多礼?吃你的就是,这都是为你准备的,我还等着你一块分享这坛子好酒呢!”
范灿俊脸微红,知道自家多礼,讪讪一笑:
“前辈勿怪,晚辈第一次吃到这正宗的东西,而且有幸和共饮,哪能不高兴?”
“哈哈,不瞒贤侄说,老夫四处走镖,每到一处都会品尝一下当地的特色名吃,三十年来,下肚的珍馐美味不计其数!”甄之义自豪道,“当年第一次吃到这正宗的东西时,可比你这般下菜多了!”
两人边说边谈,甄之义所经地方极多。见多识广,说来之时滔滔不绝,让范灿大大长了见识;一时间豪情万丈,发下了走遍中华大好河山的宏愿。
不知不觉半坛酒下肚,范灿忍不住打了几个嗝。不多时就有些尿急,向甄之义告罪,找茅厕解了个手。
“呼!”甄之义院子里有压井,范灿解了盆凉水,洗了把脸,清风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