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天道-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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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惊,脸上却不见任何颜色,也双手合什道:“原来是南宫道友来了。”南宫野稽首道:“奉老师之命,与佛祖了结因果而来。佛祖今日若是献了金堤关,我代老师做主,放佛祖西归如何?想那西方极乐之境,是何等逍遥自在,佛祖又何必沾惹万丈红尘,难道不怕落个数万年修为成为画饼不成?”
弥勒佛大怒,手中的金棒指着南宫野道:“南宫野,你有何资格来教训老僧,你不过数百年的修为,有何本事来此。莫要以为你是圣人门徒,你师父又掌封神,就如此嚣张。看在你我老师都是道祖门下,今日且放你过去,他日再与你计较。”南宫野指着弥勒佛笑道:“东来,你如此不知天数,却还来此呱躁,岂不闻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年,又不闻道者达者为先,你虽然有数万年修行,却哪里知道道之所在。想我玄门有云天地初开有金阕,阴阳二气化万法。乾坤鼎中炼真身,五行成道是玄门。我老师开有情之道,道法高深,我玄门弟子又岂能以年数来论。佛祖到底不是盘古正宗出身,有失偏颇了。”
东来闻言大怒,脸皮发红,大喝道:“看尔有何厉害之处?”说着掌中大放光芒,顿时出现了亿万佛子,无数金莲朝南宫野卷了过来,无数道金光,其中有无数地法宝射了出来。南宫野哈哈一笑,泥丸一动,却是出现一座宝塔,道道玄黄之气落了下来,护住南宫野周身,到底是鸿蒙所出,又在乾坤鼎中锻炼,经圣人之手,那些金莲碰了玄黄之气,如雪碰到火一样,其雪自消。”东来,看我玄门手段。”顿时驱动玉、麒麟就冲了上去,手中撼天尺射出五彩霞光,就朝弥勒佛压了过去。
第一百四十一回 有情之道之算计于无形
弥勒佛微微一笑,仿佛是天地万物都不放在自己心中一样。玄门大法虽然神奇,否则李玄也不可能数百年就能证了混元道果,但是那也只是李玄而已,他门下弟子难道都如他一般厉害。弥勒佛手中的黄金棒朝撼天尺敲了过去。
南宫野冷冷一笑,弥勒佛到底是小瞧了撼天尺,想那撼天尺乃是李玄成道之时所得,虽然不能与元始天尊手中的盘古幡、通天教主手中的诛仙四剑相提,但也算的上一件顶级的先天灵宝了,哪里是敲铳的金棒能比较的。一下子敲了个正着,咔嚓一声响,破成了碎片。弥勒佛大吃一惊,怒喝道:“南宫野,你居然敢辉我宝贝。我与你誓不罢休。”南宫野笑道:“如此也算宝贝?”说着泥丸一动,一道五彩霞光冲天而起,照耀众人之眼,弥勒佛大吃一惊,饶是慧眼圆睁,却看不见其中的虚实,也不知道是什么宝贝。霞光中,南宫野笑道:“玄门大道了因果,金阕霞光取尔命。”只见金阕剑上射出五光,把弥勒佛照在中间,五彩霞光大闪光华,弥勒佛在其中不见任何光景,无奈之下,只得放出舍利元光,才勉强看出其中奥妙,正待解脱,却见上空猛的出现一玉尺,有五彩鸿蒙之气,如泰山般的朝光头压了下来,一个躲闪不急,正中脑门之中,打的脑浆迸裂,顿时了帐了。可怜弥勒佛称佛称祖多时,受亿万人鼎礼膜拜,受了数万年香火。到头来却是不识天时,不明因果,受了陆压的蛊惑。离了西天,下了凡尘。遭了一尺之厄,数万年的修行成了画饼,连封神榜都没进,委实可怜。南宫野见杀了弥勒佛,连忙朝混沌天方向拜道:“弟子今日开了杀劫。了了因果。”当下收了后天种人袋,朝众仙行了过来。文天祥等人见弥勒佛不过三五个回合就被南宫野挥在麒麟之下,心中着实大吃一惊,见南宫野行了过来,连忙上前拜道:“恭喜师叔了结因果。”南宫野笑道:“非我道行高深,实在是弥勒佛祖不知道天时,数万年修行才落了个画饼。”文天祥与赵构连连称是,倒是王禅等人一脸地不屑。南宫野皱了皱眉头道:
“尔等都是我道门门下,要上体天道,莫要逆了天时了。否则也要上那封神台上走上一遭。”文天祥连连称是。南宫野也不多说,只是扫了蜀山众人一眼,径自回混沌天中交旨不提。
那文天祥等人见弥勒佛已死。当下心神大震,挥动大军直冲金堤关。失去了弥勒佛护佑的金堤关如何是文天祥和一般蜀山众仙的对手,一时间各种法术、道术漫天飞舞,蜀山中人也是不甘落后。无数支飞剑一时间遮天蔽日,把金堤关都给遮了起来。可怜无数佛子哪里想到西天准教主级别地东来佛祖居然被玄门一个二代弟子杀了,一时间哪里有防备,不一会就被屠杀的干干净净,大将军铁世文见金堤关被攻破,羞恼之下,跳下城楼而死。数百年机会,宋军终于取了西方四国一寸土地,只是可怜了金堤关内众百姓,都是信佛之人,家家都供着佛祖,一时间被如狼似虎地宋兵撤了佛像,换上了道门四清,稍有不从者,纷纷掉了脑袋,一天时间不到,金堤关内死伤无数,十室九空。而文天祥虽然有些恻隐,可惜的是耐不得重阳真人等人的劝阻,无奈之下,只得盼着圣旨早些到来,也好尽早西征。
而三十三天外,南宫野捧着撼天尺来到混沌天中,在金阗宫外站了半响,不敢擅入。过了片刻,却见一童子走了出来,一身黑衣。南宫野知道那是服侍李玄与柳馨的黑衣童子,连忙喊道:“黑衣,你去禀报老爷。”黑衣见状不敢怠慢,连忙转身入内,跪倒在碧游床下,奏道:
“老爷,南宫师叔在殿外等候多时了。”李玄睁开双眼,道:“正要他来。你去唤他!”童子连忙出了大殿,对南宫野道:“师叔,老爷唤你进去。”南宫野不敢怠慢,连忙走了进去,在碧游床下跪倒道:“弟子见过师尊,师尊圣寿无疆。”李玄道:“你且起来说话。”南宫野连忙站了起来,双手捧上撼天尺道:“弟子前来交法旨。”李玄伸手接过道:“你来此正好,我有一事要你走上一遭。”南宫野不敢怠慢,连忙道:“请老师吩咐。”李玄笑道:“封神在即,东方胜出山在即,但是先锋大将尚未到位,你去碧游宫中去一趟。”南宫野闻言连忙出了混沌天,上了玉麒麟,就朝碧游宫而来。
那碧游宫中的光景与金阕宫却是不同,如今众神都被李玄赐了肉身,脱了封神榜地控制,当年截教众仙纷纷回归到金鏊岛中,通天教主也开了讲,一时间又恢复了万仙来朝的局面。南宫野下了混沌天,到了金鏊岛中,三叩玄关礼大仙,贝宫珠阙自天然。翔鸾对舞瑶阶下,驯鹿呦游碧槛前。无数金仙、散仙都在岛上修行。南宫野虽然是玄门掌教,但是到底见识浅,与众仙不相识,只是朝宫殿行去。
“南宫师弟,为何到此?”突然娇喝声传了过来。南宫野忙望了过去,却见一男三女站在一旁,李玄却是识得是三仙姑与赵公明,当下不敢怠慢,下了麒麟稽首道:“见过三位师姐,见过赵师兄。”赵公明哈哈一笑,迎上去道:“都说三界中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居然把东来佛祖收拾了,原以为是个什么人物,不想却是南宫师弟这样的诚实君子。”
南宫野脸上一红,笑道:“都是老师赐下了宝贝,贫道哪里敢居功了。”碧霄笑道:“都说师叔门下都是诚实君子,今日一见果然不俗。
想那西方秃驴是何等人物,端的无耻与虚伪,师弟那一尺打出了我道门中的威风。要不是师尊拦着,我也想到金堤关一游,会一会西方秃驴。”南宫野正待说话,旁边的云霄阻止道:“妹妹莫要说话了,恐怕师弟前来是有要事了,我等莫要打扰他了。”南宫野闻言点了点头,道:“老师让我来见三师伯,也没说什么事情。”赵公明等人皱了皱眉头道:“既然如此,我与你一起去见老师。、,三仙姑也点了点头。南宫野连忙道:“既然如此,就有劳师兄与三位师姐了。”云霄道:“都是同门,何必如此多礼。”说着众人就朝碧游宫而去。
却刚到碧游宫,却见无当圣母早就在碧游宫前等候多时,见南宫野到来,连忙稽首道:“老师已经等候师弟多时了。”南宫野不敢怠慢连忙走了进去,过见通天教主盘坐在碧游床上,顶上的三花庆云一一闪现。当下拜倒口称师叔。通天教主点了点头道:“你师的意思我已经知晓。有道是雾锁流泉水入云,迷朦混沌玉乾坤。行空天马峰标竣,逝去天河精尚存。沉寂亿年期展耀,翠峰万岭盼飞升。今朝开发兴李氏,浩瀚纳雍激浪腾。东方胜当封神,但先锋大将尚未出世,他要你来,是要我送乾坤玉临凡便是了。今日我就把乾坤玉与你,你送到北俱庐洲龙门关赵统家中。”当下与了一紫玉递与南宫野。南宫野连忙接过。通天教主又说道:“乾坤玉乃是先天所出,而你师又是杀劫中证道,恐怕此子与同当年的灵珠子一般,也是大因果在身,你身为其师,恐怕也要牵扯到其中,你莫掉以轻心了。”南宫野连连点头,好半响才退了出去。而通天教主则叹了口气。
云霄看地分明,连忙问道:“老师,为何叹息?”通天教主叹息道:“道门四清,虽然说的是一起,但是却不知道道门四清中各有高低。你那师叔到底是好手段,可怜准提等人还不知道他的一切算计都在你师叔计算之内,还枉自称大。还期盼着如同当年一样,坐收渔翁之利,幸亏当年与你师叔站在一起,否则,你等虽能脱地了封神榜的控制,恐怕大劫中还是要走上一遭。”众人大惊,通天教主笑道:“我与你师叔结盟,虽然道门有四教,实际上却只有三教,你大师伯有太极图镇压气运,你元始师伯有盘古幡,而你混沌师叔有混沌珠,三者都是混沌至宝,能镇压气运,又都是盘古正宗。而那西方不同,不但先天上不足,又没有混沌至宝镇压气运,只能依靠其他圣人。当年依靠的是女娲娘娘才压我道门一头。如今,嘿嘿,恐怕女娲娘娘也帮不上忙了。”
赵公明皱着眉头说道:“老师,三界之内,都知道娘娘与老师和师叔交恶,而金阕师叔与西方交恶,哪里会帮截玄两门?”通天教主笑道:
“痴儿,你以为你师叔那有情之道是如此简单不成。万物皆有情,何况人乎?圣人其实也是人,否则哪有道统之争,哪里有意气之争,哪里有护短之说。除非达到你师祖那种境界,否则都是有情之人。你那师叔领悟了有情之境,其实论道行上都比你两个师伯和为师上都高上一层,那娘娘虽然也是圣人,却不知道早就入了你师叔的算计之中。”五人听了大吃一惊。通天长叹道:“极于情,方极于道。圣人都要坠入其中。”
第一百四十二回 老子虚伪,元始无耻,金阕借刀杀人
且说在那北俱庐洲龙门关内,镇守此关的是乃是总兵官乃是位姓赵名统的人物,自幼熟读兵法,后跟随镇北王李无极身后立下了许多战功,后来李无极身亡后,自愿来龙门关,如此是来此镇守,还不如是说给李无极守墓来的。赵统足下有一字唤赵风,只可惜的此子与其父不同,却是个喜文厌武的人物,又与李治交好。而李治即位后,立马被征辟为上大夫,位仅在陈松刚之下。而赵统无奈之下,只得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个儿子身上。如今原配夫人丘氏又有孕在身,算算日子也将要临盆。饶是赵统平日领军无数,在战场上征战半生,也害怕平日里有些闪失。这日夜里,两人刚刚安寝,子时刚过,丘夫人睡的正浓,睡梦中忽闻一阵异香,满屋红光闪烁。夫人正在奇怪之时,却见一朵祥云飞至,仔细看去,却是一英俊年轻道士,头挽双髻,穿着水合道服,满面春风,如春风吹过。径进走进内室。夫人大怒曰:“你这道人好不知道羞耻,为出家之人,却进他人内室,哪有如此道理。”那道人也不生气,仍然是满面春风笑道:“夫人快接麟儿!”丘夫人未及答,只见道人将一五彩云朵往夫人怀中一送,夫人猛然惊醒,骇出一身冷汗。连忙喊醒一旁的赵统,把梦中的情景说了一遍。赵统大惊道:“若真是如此,此子当是不凡。”话刚落音,丘夫人只觉得腹中疼痛,却是要生产了。连忙请来稳婆。自己却只是在前厅坐了下来。忽然空中传来一阵异香,赵统再看之时,却见五彩之光照耀后院。接着一阵婴儿啼哭,却是诞下一麒麟儿。
赵统正待看去。却见稳婆抱着婴儿冲了出来,口中连称奇怪。赵统见状,抱过一看,却见仍然在啼哭的婴儿脖子上却挂着一五彩玉石,也不知道是何来历。而赵统却没仔细深究。见婴儿不断的啼哭,连忙问道:“稳婆,这孩子啼哭不止如何是好?”稳婆闻言连连摇头道:
“老爷,我也未曾见过如此情况。想必是饿了。要吃奶了。”赵统连忙把婴儿还与稳婆,命其报进内宅。只可惜地是,那婴儿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偏偏啼哭不止,搅的赵统心神俱疲。但还是命人备了帖子邀请众属官过来吃酒,好生庆贺一番。众人吃的正是高兴,忽听门房报外有一道人求见。赵统也是欣慕向道之人。见有道人前来,连忙迎了出去。
果见一道人年轻英俊,头扎双髻。身着月白道袍,脑后有一乳白功德金轮,显然是有道之士,连忙稽首道:“老师何处名山?甚么洞府?
今到此关。有何见谕?”道士笑道:“贫道天魔峰金阗宫玄门掌教南宫野是也!闻得大人生了公子,特来贺喜。借令公子一看,不知尊意如何?”赵统闻道人之言,见是玄门掌教亲至,大喜。随唤侍女把婴儿抱了出来。南宫野接在手,奇怪地那婴儿见了南宫野立马就不哭了,反而咯咯的笑了起来。南宫野大喜道:“不愧是天赐之子。不愧是先锋大将。”又与赵统道:“此子可曾起名否?”赵统摇了摇头,南宫野笑道:“既然如此贫道就与他个名字,就与贫道做个徒弟,如何?”赵统连忙道:“愿拜在仙长门下。”南宫野摸了摸婴儿头上地胎毛道:“既然如此,你乘五彩云而至,又是先锋大将,可名为赵云。”说着伸手一指,却是一小金剑印在手臂之上。道:“此子犯杀戒,十岁之时,有一场灾难,凭此剑可以转危为安。”赵统连忙谢道:“多承厚德命名,感谢不尽。”唤左右:“看斋。”南宫野推辞曰:“这个不必。贫道有事,即刻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