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第五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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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梅强撑着跟我们说话,显得很疲倦,看样子没个几天休息不过来,又坐了会,我们见宝梅的父母回来,这才告辞。
出了宝梅家,我拉住了桑格,让王强和大熊先回去。
我跟桑格边走边聊,我把在朝阳剧场老鬼子见到王强和李楠的那一幕跟他说了一遍。桑格听了什么也没说,低头沉思起来。过了一会他才对我说:“有点头绪了,我好像抓住了些什么,整件事情连在一起我有了个推测,不过不知道这个推测对不对。”
“什么推测?”我问。
桑格想了下,一本正经的对我说:“这个推测太过大胆,没证实之前只能是我的猜想。我还是不说了吧?免得说的不对,怪丢人的。”
这些日子我们混的很熟,像是认识了很多年的老朋友,看着桑格一副深沉的样子,狠得我牙根都痒痒。我上前给了他一拳:“平时就属你小子话最多,没事就显摆,现在让你说到不说了,你存心吊我胃口是不是?”
桑格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老陈啊,这可不是吊你胃口,我这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在事情还没弄清真相之前,我是不会说的。”
我有些起急,跟他掰扯了几句,谁知道这小子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也不生气,搞得我很是没脾气。又逗了几句嘴,我跟他说:“宝梅这边也就这样了,她也尽了全力,通灵的危险咱们都看在眼里,绝不能在让她去冒险,好在又多了一条线索。我看,咱们明天就回去吧?”
桑格问:“你说那老鬼子当时就离开了,咱们上那找他去?”
我鄙视的看了看他:“你这就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别忘了,那个*是跟着旅行社来的,旅行社难道还能没他的档案吗?更何况那个导游还给我留了张名片,找到那个旅行社和导游,还怕找不出*吗?”
桑格很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这事赶早不赶晚,拖的时间长了,再出什么变故,咱们明天就回去。”
我深吸了一下这里寒冷的空气,喃喃自语:“明天就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几个向熊妈妈告别,熊妈妈很是舍不得我们,张罗着给我们带这个带那个。什么木耳,猴头,蘑菇,牛肉干,给我们装了满满一大兜子。折腾了一早上才恋恋不舍的把我们送出家门。
我们又去看了看宝梅,她今天的气色比昨天好很多了,人还有些虚弱,挣扎着想送我们,我急忙拦住她,跟她说:“宝梅,你好好休息,我们走了又不是见不着了,今年好好复习,等你考到北京,咱们不就又在一起了吗?”
宝梅笑着连连点头,喊她爸妈给我们带点山货。他爸妈也是个实在的,又给装了一兜子山货,你要说个不带,她们就很不高兴。看着他们不停的还往兜子里塞东西,我不由的感叹。这里的人民实在是太热情了。
倒了几趟车,一路无话。第三天的早晨到了北京。下了车,呼吸着熟悉的空气,看着车水马龙的大街,人来人往的喧嚣,熟悉的京腔。真感觉前些日子的经历仿佛是一场荒诞的梦,可转头看见扛着大包小包的大熊,这才醒悟,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存在。
我们四个都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坐了三天车也没觉得多累,打了个车直接就奔我宿舍。到了宿舍我也懒得招呼他们,让他们随便。我翻了翻以前穿过的衣服,在一大衣兜里找到了李军的名片,我让大熊陪王强歇着,叫上桑格跟我一起去打电话。
离我们宿舍楼下不远有个小卖部,那里就有公用电话,我按名片上号码呼了一下李军,等了还没两分钟,李军就给回了过来,我拿起电话,还没等说话,里面就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喂~~谁找我啊?请吃饭的直说,我来者不拒,给我介绍对象的,我请你吃饭,找事的就歇菜吧,我哥可是桥东分局的。”
我哭笑不得的说:“李军吗?我就是东城分局的,我是陈平。”
李军一听是我,立刻变了一副惊喜的语调:“陈哥是你啊,好久不见了,怎么想起我来了?”
我说:“有点事找你,在单位吗?”
李军:“今天没我带的团,在单位闲呆着呢。”
“告诉我你单位的地址,我这就过去找你。”我一边说着一边记下了他们单位的地址。
挂了电话,招呼了王强和大熊,四人打了辆车直奔李军单位。他们单位在宣武区的一座写字楼,有十几层高,看上去很场面。李军就在楼下等我们,他见我们来了四个人里面还有大熊,以为我们都是警察,慌张的问我:“陈哥,我没犯什么事吧?”
我拍了他一下:“没事,找你就是调查个人,你还记得咱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李军一听没他的事,腰立刻就直了,笑着说:“那能忘啊,不就是朝阳剧场那次咱们哥们认识的吗?说真的,一见你们我就觉得投缘,今晚上谁也不能走啊,我请吃饭,东来顺。”
我那有闲心跟他臭贫,直接对他说:“你还记得那个叫*的鬼子吧?”
李军:“我记得,那老鬼子有点傻,那天在朝阳剧场犯了神经,当天晚上急匆匆就回日本了,跟见了鬼似的,连剩下的十几天费用都没要,你说是不是tm有毛病?”
我说:“今天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个事,你们旅行社接待客人都会有一分客人的资料,你能不能把*的资料拿出来给我看看。”
李军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问:“出了什么事吗?”
我知道要是跟他啰嗦起来那就没完没了,我很严肃的告诉他:“这是公事。”
李军立刻恍然大悟,再也不多问,反而说:“这老鬼子看着就不象什么好人,要不他干吗连钱都不要就那么着急回去,感情是犯事了啊,陈哥,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就给你拿去。”
李军转身就走,我们四个就在楼下等他,看着李军急匆匆的背影,桑格笑着说:“这李军可真是个活宝。”
桑格今年才二十三岁,却偏偏装出一副老成,看他装模作样的德行,我忍不住好笑,对他说:“这活宝不是你弟弟吗?”
桑格楞了一下:“我那有这么个弟弟?”
我笑着说:“你是活佛,他是活宝,都是活字辈的。”
桑格呸了一下,也不搭理我。等了有十分钟,李军匆匆从楼里面出来,把一个档案袋交给我。接过档案袋,我的手竟有些微微颤抖,经过这么多天,事情终于有了眉目,我们千辛万苦的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谁能想到线索就在北京。
我急着去看*的资料,也就不跟李军啰嗦,他也看出了我们的焦急,就没再留,我宿舍实在是太小,我们四个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王强家比较合适。
到了王强家,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迫不及待的打开档案袋。其实这里面并没有多少的资料,就两张A4纸做成的表格,不过上面倒是贴着一张*的近照,我取出书里那张老照片仔细的对比了一下,更加确定老照片上那个日本军人就是*。
*全名叫*一夫,东京人,1917年生人,今年正好是八十岁,是一家汽车配件工厂的董事长。除此之外还有家庭住址和电话,其他的都是些保险之类没用的东西。
我们四个轮流看了一遍,谁都没说话,都很沉默,看样子每个人都在犯愁。也不怪我们犯愁,虽说有了*的地址和电话,可电话里肯定是说不清楚,只能去日本亲自找他问个明白。
我们四个人都是贫农,那有闲钱去日本,在说就算有钱也不是说去就能去的,我们连护照都没有,又怎么去?
我们四个互相看了看都是苦笑,眼看着就接近了事情的真相,却又去不了,我心里突然觉得十分的憋闷,忍不住把资料狠狠摔在地上,骂了句:“tm的,怎么办?”
桑格劝我:“老陈,你先别着急,我来想想办法。”
我很惊奇的很看他:“你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桑格:“没去内蒙之前,日本佛教协会请我去讲课,为了王强的事,我给推了,我再跟那边联系一下,看看还能不能去,能不能多带几个人去。”
我没想到桑格还有这本事,楞了下说:“能去,我们也没钱,这跟去内蒙可不一样,我们连飞机票都买不起。”
桑格笑了笑:“人家请我去讲课,费用自然是他们出,你听过那家老师去讲课还自己花钱的?”
大熊咧着大嘴,一巴掌拍在桑格的背上:“好小子,我就知道你有本事,跟着你咱也去日本玩一圈。”
桑格一呲牙:“你轻点!这事现在还不好说,你们也别闲着,去把护照办了,我这就去联系日本方面。”
桑格说完,我一蹦而起,连推带拽的把他赶出了门,让他赶紧去联系,赶走桑格,回屋一看,王强依旧在发愣,大熊却是一脸的兴奋,站在窗户边上喃喃自语:“嘿嘿,要出国了,嘿嘿,要出国了……。”
第一篇 轮回
三十七章 来到东京
'更新时间' 2009…02…13 00:15:42 '字数' 2461
办护照挺麻烦的,好在我们警校的同学有分在外事部门的,我和大熊找上门去,在我俩的威逼利诱之下,我那同学很无奈的答应我们尽快办好。没两天,桑格回来,说是日本方面已经联系好,他把这件事跟日本的佛教协会说了下,那边也很感兴趣,邀请我们四个都去,路费吃住,那边全包了。
在我和大熊一天八个电话的催促下,两天后拿到了护照。我们坐的是早上的飞机,第一次坐飞机有些好奇,看着身下的云朵每个都是像大个的棉花糖一样。看了一会又觉得索然无味,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空中小姐那甜美的声音响起,我才意识到,已经到日本了。
从成田机场出来,就见到了两个接我们的人,虽说机场人来人往的很拥挤,可两个日本和尚站在那还是太显眼了。说起来日本和尚和中国和尚在面貌,着装上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有区别的就是头上的那顶竹帽。
桑格带着我们三走到两个和尚面前,其中的一个认出了桑格,很有礼貌的对着我们叽里呱啦的鞠躬。另一个是翻译,用蹩脚的中文跟我们说:“欢迎,欢迎,欢迎你们到东京来。”
桑格跟他们客气了几句,两个日本和尚就很客气的把我们带到一个面包车上,我以为到了日本能住在寺庙里就不错了,谁知道车了开了半个小时,把我们拉到了东京的五星级宾馆横滨酒店。我目瞪口呆的跟着进了宾馆,那翻译跟我们说,房间是早就定好的,吃住都是免费,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酒店说,最后佛教协会的来结账。还一个劲的跟我们说,招待不周,多多见谅。
把我们安排好,那个翻译让我们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在说。接着两人又是叽里呱啦一阵的鞠躬,告辞离开。我十分震惊日本和尚的豪爽,问桑格:“日本的和尚怎么这么有钱?”
桑格嘿嘿一笑:“第一,日本的墓地基本都是寺庙经营的,卖墓地在日本这个地少人多的国家绝对是暴利买卖,一块就能卖上几百万日元。而按照日本的习惯,亲人葬在寺院,虽然墓地是自己的,每年都要给和尚钱,感谢他们的照顾。庙里哪儿来的那么多地?历代天皇和将军、大名(诸侯)都有送土地给寺庙做礼物作为祈福或忏悔的习惯。日本没发生过革命,这地契么当然是千年一贯的有效,成为后世佛徒子徒孙们吃不光的遗产。”
第二,日本人的宗教信仰十分奇特,他们活着的时候,信奉神道教的居多,也有信奉基督教的,或者干脆是无神论者,然而死后,却一律要变成佛教徒上西天。这可能是因为日本人相信死后的世界归佛祖管理的原因吧。但是,想变成佛教徒,必须走个仪式,那就是到寺庙请和尚为死人起个法号,否则,佛祖是拒收的。这听起来很合理,不过起法号可不是白起的,通常一个名字要价是6位数。当然,您可以豁出去了,说我就是不爱上西天,也不要什么法号。得,那也可以,但寺庙有个规矩,您不是佛教徒,就不卖给您墓地。
第三,和尚们做法事念经。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这钱来得是否容易,我不知道,但是我在日本曾经参加过一次丧礼法事,可以算作一个参考。那次的死者是一个菲律宾“国际新娘”,到达日本第二天就车祸身亡,是个很不幸的人。因为她的身份,做法事的费用由日本地方政府承担了,仪式也是照办,其中就有一批和尚前来念经,抑扬顿挫20分钟后,拿了红包走人。对此,来参加丧礼的一位菲律宾亲戚很是困惑,对身边的人说:“某某某连日语都不会,这日本和尚念的经,她能听懂么?”一旁的日本人安慰他:“不要担心,我们日本人也听不懂……”
因此,有这样赚钱的途径,而又被日本民间普遍认为是智者,和尚们的日子,自然逍遥得很了。
在这里和尚出入那些高级俱乐部什么的,都是很受欢迎,因为都是大财主,日本和尚除了外形跟中国的和尚接近,其它的吃喝嫖赌都可以做,结婚生子也都可以,因为本来就没有那些戒律。那些主持都是子孙满堂一起住在寺里。
大熊很是羡慕,追着桑格问:“在这当和尚都要啥条件的?”
桑格笑着给了他一下:“你小子就别惦记了,要啥样的也不要你这样的。”
他俩还在那臭贫,我看了一眼王强,他好像有些紧张,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怕他心里难过,忙对桑格和大熊喊:“你俩别闹了,咱们是办正事来的,不是来玩的。”
桑格对我说:“老陈,你别着急,相国寺的主持答应我明天就联系*,说是联系上了就带我们去,咱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还是等人家安排吧,好好休息一天。”
我看了看表,这会刚下午两点多,飞机上睡了一觉,现在十分的精神,打开电视里面都是说日语的,听也听不懂,觉得很无聊。大熊很不安分,窜捣我们出去逛逛。我看王强的精神不高,怕他想起伤心事,也劝他跟我们出去转转。
出了酒店我们才发现谁身上也没有日元。可既然出来了总得逛逛。我们又怕都走丢了,也不敢离开酒店太远。但这里的繁华程度依然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