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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183部分

小说: 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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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极大。
    冷奴儿双儿轰轰作响,呆了一呆,笑道:“这是咱们先前已经商量好了的,你并无过错。免了吧。”
    那干相公噗通跪地,在冷奴儿脚边噗噗通通磕了二十几个头,额际亦给磕得流血了。
    “姑娘大度不与干小人我计较,可是我家主子,可不能饶了我。我。。。我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拿几个臭钱去叫价要买了姑娘您?我是小人,我是小人!”
    干相公说着,便啪啪啪的往自己脸上连扇三巴掌,嘴角淌下了鲜血,两个嘴唇上血肉模糊。
    冷奴儿蹙起眉来,心想这人好生奇怪,他已是富可敌国的豪绅,竟会有令他如此忌惮的人,不知他的主子是谁?是男是女,难道是娄将军么?
    干相公为冷奴儿呈上一杯茶水,殷勤道:“姑娘先行饮茶,小人我去禀报主子,咱们已回到了府中。”转身走向内厅去了。
    冷奴儿一手端起茶盏,另一手掀起面纱,抿唇小口饮茶,而后将茶盏放回桌面。
    突突脚步声响,干相公又快步奔回她面前,说道:“姑娘,我家主子请姑娘到水榭阁楼之中一见。”
    冷奴儿点了点头,“劳烦引路。”
    干相公左手一伸:“请。”引冷奴儿穿过花厅,来到府邸院落,穿过花园蜿蜒小路,远远看见前方池水之中,有个小岛,岛上有座石砌阁楼,甚是别致。
    “姑娘,请登上竹筏。”干相公站在竹筏之上,说道。冷奴儿踱步竹筏,干相公撑竹筏将冷奴儿送到那小岛边上。
    “姑娘请进,小人就只送到这里了。我那主子爱干净,小人身上铜臭味太重,万不敢惹我主子不快!”干相公语气之中充满敬畏。
    冷奴儿越发的对这人的主子好奇。心道:他的主子必定是一名女子。举步踏上小岛,一步一步朝那阁楼走去。
    走到离阁楼三步之处,便听淡淡琴声自阁楼内传来,琴声之中有淡淡凄伤与幽怨。
    冷奴儿推门进屋,只见屋子中央竖有一道屏风,薄薄的屏风之后,隐隐可见有一人坐在那里,正自抚琴。
    那人听到她进来屋内的声响,琴声便即止住。
    “姑娘来了,请坐。”
    是男子的声音。
    冷奴儿心中一惊。
    这男子嗓音冷冽如霜,从未听过,不知是谁?她欠身坐在身旁椅上,隔着屏风望着那人。
    “公子约我前来,所为何事?”
    “为了,抹去你的姓氏。冷字,再不是你的姓氏。”那人说道。
    冷奴儿微微苦笑,说道:“公子之言有趣。你却知道,冷字,不是我的姓氏?”
    那人身影一晃,仿佛对她的话,有丝许好奇。
    “姑娘言下何意?”
    “意思便是,自我主人接纳我那一刻起,冷就是我的姓氏。这一生一世,再不会改变。”冷奴儿淡淡道。
    “嗯。”那人低低笑了一声,“是这样么,我说未必。”
    琴声又起,恍若泉水击石,又似雨打芭蕉。
    冷奴儿听了一会儿琴声,只觉微风拂面,双目微沉,缓缓的竟睁不开双眼。
    她心中猛然一惊,方才在厅中饮下的茶水中被下了蒙汗药,麻醉效用正自迅速发作。
    冷奴儿身子一软,委倒在地。
    “你。。。你究竟是何人?要对我做什么?”
    琴声骤止,脚步声响起,那人自屏风后缓缓踱出。
    冷奴儿双目模糊不清,那人的身影越加朦胧,面容无法看清。
    她左颊一沉,被那人指腹轻轻碰触,面上一凉,面纱已被揭下。
    那人呼吸一窒,将手中黑纱丢在地面。伸手将冷奴儿横抱在怀,朝床榻而去,将她身子放在床榻之上,轻轻解下她衣衫系带。
    冷奴儿意识最后一丝意识,是那人唇瓣冰冷,在她耳边说道:“总有一日,我会让冷这一姓氏,自世上消失。冷这一姓氏所依存的那片陆地城池,也将等待血的洗礼。”
    **
    次晨。
    竹筏划水之声在耳边响起。
    冷奴儿惊醒过来,倏地弹起身子,却见自己身上衣物难以遮羞,慌忙拿衣衫裹住身子,忽觉腿间阵阵撕痛,惊愕望去,被褥之上,有丝许血迹。
    她心中羞恼不已,耳听得屋外水声渐近,她倏地跃下地面,向外看去,但见数十丈外,水面上,干相公撑着竹筏正自越行越远,那竹筏尾端,还负手站立一名白衫男子。
    冷奴儿一怔,那白衣人是谁,他来这阁楼所为何事?莫非。。。莫非那白衣人是夺走她清白之人?
    “夫人,你醒了?不知昨夜,我有否将你服侍好?”
    一名男子嗓音自屏风后响起。
    冷奴儿大惊,转回了身。
    一人自屏风后走出,这人五短身材,生的甚是猥琐。
    冷奴儿道:“是谁令你轻薄我的?这府上的老爷么?”
    那人道:“干相公?不,不是他。我是那干相公的主子,对姑娘你一见倾心,昨日才对你。。。对你情难自禁。”
    这男子说着,便朝冷奴儿走去,伸手要抱她身子。
    冷奴儿铮的一声,抽出长剑,嗤的一声,那人左肩已被砍了一剑。
    一声哀嚎,那人左肩鲜血疾喷,倒退数步。
    “你这小狐狸精,干相公已经出钱买了你,那么你就是我的人!还想不依!”
    “给我住口!”冷奴儿心中阵阵冷意,持剑一步步走近那人,剑尖血珠一颗一颗落在地上,她手腕一转,持剑直直朝那人心口刺去。
    便在此时,门砰地一声打开。
    “主子,太子爷来这里寻人了!说那姑娘是他的好友,要将她带走!你。。。你可不能对那姑娘怎样!”
    干相公大声喊道。
    冷奴儿手臂一震,长剑停在那人脖前,她缓缓回转了头,入目之处,杨怅俊颜一如往昔,一袭白衫站在门处,淡淡注视着她。
    冷奴儿身子一晃,长剑支在地上,撑住身体,心中莫名难过,险些难以呼吸。
    “昨个儿我迎娶曼儿过门,没有空闲。今日清晨醒来,便有仆从来房中禀报,说你被卖入烟雨阁。我赶忙寻了过去,几番打听,才知你在这里。”
    杨怅淡淡说着,走到冷奴儿身近之处。见她脸侧惨白,正瞪视着他,他微微一笑。
    “你受苦了。我。。。这便带你离开。”
    冷奴儿肩头一震,颤声道:“带我离开?”
    “随我回太子府。你一人流浪,我放心不下。过去这两月,找了你许久,也未找到,今日找到了你,便不会任你无家可归。”
    杨怅拉着冷奴儿的手,便朝外而去。
    “怅。。。不,我是说,殿下。”指着不远处正自捂肩痛嚎的男子,“他辱了我清白。你替我杀了他。”
    杨怅手臂一震,倏地丢开她的手,目光复杂凝着她的脸颊。
    冷奴儿脸颊***辣,知道杨怅嫌弃她已非清白之身,她心中酸涩难当,倏地别开了脸。
    “我无依无靠,被卖去青楼也是情理中事。若你嫌弃我肮脏,大可离我而去,我万不敢与你这太子爷结交。”
    杨怅自冷奴儿手中接过长剑,向后投去,淡淡道:“杀了他。”
    干相公一凛,伸手接剑,朝那呼嚎不已的男人踱去,大声道:“主子啊主子,我敬你爱你,可太子之命不能违抗。你死后,我一定厚葬你。”一剑刺进胸腔,那人倒地毙命。
    “可以走了么?”杨怅睨着冷奴儿,淡淡问道。
    冷奴儿微微颔首,心想无论如何,总算有机会留在杨怅身边。
    她随杨怅向外走了几步,忽然想去一事,双手摸在腰间,发现少了一件物事,心中大惊,慌忙走回床榻去寻,将被褥寻了一个遍,也未能找到。陡然间,手背一暖,手掌被人握在了手中,杨怅的声音幽幽响起。
    “在找什么?”
    “没。。。没什么。”冷奴儿微微一笑,泄露了一缕紧张:“咱们走吧。”
    杨怅目光轻移,“昨夜,我与曼儿成亲洞房时,也是你与旁人的洞房夜。好巧。”
    冷奴儿浑身一冷,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入目之处,却是那一抹落红。。。。。。
    —
    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呦~





     番外:月落荒漠,久别经年,红颜多薄命(逃离他)
    更新时间:2012…7…30 21:06:08 本章字数:9062

    冷奴儿抿唇笑了一笑,心中一惊,慌忙摸向自己脸颊,发现面纱依旧覆在面上,才稍稍吐了一口气。言蔺畋罅
    “我与太子爷不同。太子爷与妻子是两情相悦的前提下洞房花烛,而我却是被人赎身的青楼女子,金主出钱,冷奴儿岂有不依之理,原本便是买卖关系,故而也谈不上什么洞房夜的了?”
    冷奴儿使力挣开杨怅的手,大步走出屋去,来到池畔,登上竹筏,便即向池水对岸划去。
    双肩一沉,身子被人怒然转过,她微微一怔,手中的竹竿亦掉落在水中,飘在水面之上。
    冷奴儿错愕不已,双眼紧紧凝着不知何时已经追到身边的杨怅,他目光炽热,紧紧凝着她的脸颊崴。
    “太子爷还有话要说?啊,是觉得方才‘洞房夜’之类的话对奴儿还不够羞辱么?太子爷还要说什么,尽管说来,奴儿洗耳恭听。”
    “抱歉。方才我说话伤到了你。昨夜你在这阁楼之内被人欺侮,本已受了委屈,我…不该再提及此事。只是,我是男人,对在乎的女子的清白,不可能做到完全不在意。。。”
    杨怅声音诚挚,目光中怒气渐消,转而盛满怜爱举。
    怜爱?冷奴儿微微怔愣,这目光她鲜少见到,纵是神族之王冷潇然,看她的目光亦是占有多过怜爱。
    “你在乎我?”
    冷奴儿忘记了自己接近杨怅有动机、有目的,脱口便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
    “是。随我回太子府,让我照顾你,可好?”
    杨怅郑重的语气,让冷奴儿心中猛然揪起,从没有人说过要照顾她,杨怅是第一个。
    “嗯。”
    冷奴儿点了点头,虽晚了一天,但还是可以进得太子府了,乘竹筏划过池水,随杨怅离开那富贾府邸,回到了太子府内。
    **
    太子府昨日才将太子妃娄曼迎娶进府,府门之上的红绫与灯笼还未取下。
    仆从们虽然已经将府门前打扫干净,但是砖缝之中依旧残留着一些燃放过的碎炮仗,可见昨日何其喜庆热闹。
    冷奴儿下了马车,呆呆注视着府门上的红绫,心中说不出的滋味,酸涩以及羡慕。
    “进去吧。”
    杨怅握住冷奴儿的手,只觉她手掌冰冷,手心满是汗水,他嘴角勾起淡淡冷笑,带她进入府中。
    “太子爷,你可回来了。今儿个一早便听你说要去寻一位知心好友,不能让好友遇到危险、任坏人欺侮。爷口中那位知心好友可是这位姑娘么?”
    杨怅和冷奴儿方走入花厅,便见三四仆婢簇拥着一名女子迎了上来。
    那女子衣缎富贵,步伐优雅来到杨怅身侧,替他解下身上披风,而后抬手替他拂去发丝上的雪花,举止甚为亲昵。
    “正是。曼儿,孤王为你引见,这位是冷姑娘,以后便在府中住下。”
    冷奴儿手上一凉,却是杨怅将她的手丢开,轻轻揽了娄曼在怀,随手指向她的方向。
    冷奴儿脸上一热,尴尬的抬起手将自己垂至脸侧的发丝拨在而后,他好似十分喜爱他的妻子。
    “冷姑娘,这位是太子妃,我的妻子,娄曼。”
    杨怅双眼微微眯起,凝着冷奴儿的脸颊。
    冷奴儿咧嘴一笑,隐见苦色,淡淡道:“见过太子妃。”
    娄曼拉住冷奴儿的手,热络道:“冷姑娘无须多礼。进了太子府的大门,往后咱们便是一家人了。”扭头看向杨怅,“爷,今日清晨您一离开新。。。新房,曼儿便起身为即将来到的客人备下了厢房。”
    杨怅微微颔首,浅浅责怪:“你身子困乏,孤王不是要你多睡一会儿,怎么不听话?”见冷奴儿眼中微露泪迹,对娄曼续道:“曼儿,总归,麻烦了你,你受累了。”
    娄曼双颊羞红,温柔道:“连你也与妾身见怪。妾身这便带冷姑娘去认认府上的路,这府邸大小院子太多,一不小心,便走迷了路。”
    “嗯。”杨怅淡淡应道。
    娄曼右手轻轻扬起,“冷姑娘,这边请。”带冷奴儿走出厅去。
    冷奴儿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厅内,已不见了杨怅身影。
    **
    落雪苑,厢房内。
    “冷姑娘,这屋子布置摆设都十分的简单雅致,与你们烟雨阁姑娘们的闺房之内的喧闹艳丽是不能比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娄曼将冷奴儿引进屋中,伸手环指屋中考究的家具摆设,笑着说道。
    冷奴儿双眼眯起,“多谢太子妃。从你所居的卧房,到此处,需得走半个时辰,你费心了。”走到床沿,便要坐倒。
    娄曼轻轻笑道:“冷姑娘说笑了,我也是为了太子爷的身体着想。你们青楼女子总是没有节制的,加之太子爷又是青年气盛,勤来你屋中,必定垮了身体。我别无他法,唯有将你安排在府中最远的厢房,与太子保持一定的距离。”
    冷奴儿耸耸肩,登时没了坐下歇息的心情,索性站起,说道:“是啊,太子常来这里,不得冷落了你么?他当然不能常来呢。”走到桌边,提起茶杯便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啊,对了,我正说呢,要为冷姑娘找来一名御医,彻底为你检查身子。这可不是侮辱姑娘身子不干不净。我呀,还是为了太子爷着想。姑娘平时在烟雨阁内‘接触’的人太多太杂,若是将什么脏病传给了太子爷,那可是就糟糕透顶了。”
    冷奴儿手中茶水还未抬至嘴边,便听到娄曼忧心忡忡的声音,她手掌猛烈颤抖,杯中茶水险些便要撒渐出来。
    “太子妃,你的顾忌确是有理。太子爷若是被染上了病,你也难逃其害,是不是呢?”冷奴儿虽笑,心中却苦。
    娄曼见冷奴儿面色如灰,小声笑道:“话就这么多,冷姑娘休息吧,我便不多做打扰了。”掩门而去。
    冷奴儿手掌倏地合起,将水杯攥了粉碎,手掌皮肉被瓷瓶割破,鲜血顺着五指淌下。
    **
    两月后。
    太子府,书房。
    杨怅正自持笔在宣纸之上书写,叩叩声响,门板被人敲响。
    “进来。”杨怅淡淡一笑,搁下毛笔,静待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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