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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豪门焰续(出书版) 作者:晓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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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过去的酒劲,浑浑噩噩地挨了十来个钟头。
  从香港国际机场出来,看着坐进车后座仍神采奕奕优哉游哉看车窗外街景的家伙,陈仅只有挠头认命的份。由于费因斯没带保镖,也没法带热兵器防身,他不防着点也不行。
  「都不知道你这么闲的,中东组不来烦你,你就来烦我。」
  「你如果不期待我出现,可以当我不存在。」
  陈仅抗议:「拜托,你这么大个人,我怎么当你不存在。」
  「你是又想做什么坏事不想让我知道?」费因斯将目光从窗外收回,回头与陈仅的眼神作了一次深入的交接。
  陈仅恶狠狠地咬了咬牙:「好,我斗不过你。我就直说了!我要住陈硕那儿,你要么自己去住酒店,要么跟就给我装乖,千万别说什么奇怪的话,让郑耀扬抓把柄。」说归说,但其实陈仅对未来四人共处的诡异场面不甚乐观。
  港人略有些崇洋,外国面孔会有便利,再加上费因斯外型出色笑容迷人,中途下车进了一家超级市场买工具箱时,居然被结账的几名女学生要求给他插队合影,猛说了一通「你真的好帅呀」之类的奉承话,还脑残的问他是不是客串过美剧《NCIS》!
  陈仅在一旁听得鸡皮疙瘩掉满地。最后看费因斯真的好脾气地跟人家合影,陈仅翻白眼腹诽:这家伙真是够了!

  冤家

  在登机前,郑耀扬打了一通电话给陈硕:「事情怎么样了?」
  「创联的人到公司了,明早九点签合同。」
  「要我过来吗?」
  「今天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了。不过赶不过来接机了,我让司机八点去机场。」
  「嗯,那我就直接回去。刚才新加坡分布给的计划书我还要核一下。」
  「嗯……」对面像是想起什么,随口说说,「家里可能——会有些变化,你,自动忽略好了。」
  耀扬低笑了一声:「是不是把那套瑞典家具订了?这种事不用问我的,你自己决定就好。」
  晚上九点,耀扬到家,菲佣出来将他的行礼提进去。耀扬兀自走到偏厅,脱下外套,在长沙发坐下,翻开计划书看起来。突然听到身后有动静,一回头,看到小吧台的流理台旁露出陈硕的睡袍一角。
  「你怎么提前回来啦?我还当那帮人会缠着你去夜场。」闻到厨房飘出的咖啡香,耀扬有点高兴,「那个狗屁赛论坡玩得可精了,原来他一直在打我们元朗那块地的主意,看我不松口就利用东德公司跟我打官腔,改天我们去给他个下马威,现在飞机上咖啡越来越难喝,陈硕,给我也倒一杯。」
  十五秒终后,对方端起马克杯悠哉地晃到郑耀扬身后,然后直接从后方将杯子送到他面前,耀扬下意识地接过,然后低头喝了一口,接着……
  「噗……」喷了出来。
  正准备发作,身后那人已经走到近前,用无比可恶的语气道:「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盐当糖放了。我看太烫,所以还加了点自来水。」
  耀扬把计划书收起,站起来跟眼前的嚣张男对峙。
  对方却还不知死活地继续教育他:「你是断手还是断脚,倒咖啡!我家硕硕是你能随便使唤的吗?要不要再来穴位按摩,马杀鸡全套啊,郑、先、生?」
  耀扬本来已经要爆了,但一看到那张酷似自己爱人却异常欠扁的脸,心中涌起一阵很复杂的犹豫,皱起眉颇有点大地低吼一句:「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原来陈硕暗示的家中「变化」,就是这小子。对方果然是他永远无法适应的存在呢。
  就在这时候,耀扬听到楼上的异动,眼神犀利地朝那方向扫过去,正好看到那个高大的异国男子从楼梯上走下来,英俊面孔身形挺拔,看起来是绅士,不过只要是能跟陈仅扯上关系的,耀扬都会自动将此人打上「非兽类」标签。
  耀扬还是一下子就猜到对方是谁了。
  为了那臭小子的事,不是没跟这个男人打过交道。看在陈硕面子上,勉强容忍这嚣张的家伙偶尔留宿也就算了,现在他居然公然将危险人物领进家门,还真当他郑耀扬是忍耐无下限啊!
  「介绍下,我朋友费因斯,这位郑耀扬先生是我的……弟媳?」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瞟了人家一眼。
  「神经病。」真实狗嘴吐不出象牙。耀扬粗鲁地一把撞开他,夹起文件就往楼上走,经过洋客人身边时随口说了句,「你自便。」然后看也不再看他们一眼,就消失在走廊尽头。
  陈仅慢慢走回厨房端起一杯热腾腾的咖啡,然后转身对跟进来的费因斯说:「看见了吧?那臭小子眼睛长在额头上的,一点儿都不尊敬兄长。我家硕硕是被他拐了,要不怎么会看得上他。」
  比起某人,费因斯还算比较有自知之明:「其实我们,算是不速之客吧?」
  「怕遭白眼,你跟我挤这儿干嘛?别心虚,这里是陈硕的地盘,你要当那姓郑的不存在,就没事了,幸亏他们家客房多,说清楚,你别到我房间啊,要是被姓郑的撞见,还不被他抓了把柄。」
  「我想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吧。」
  陈仅笑眯眯回应:「喂,你别乱讲。在这里,我们最好别有关系。」
  「你的意思是,现在我只是你的上级?」
  每当费因斯向他本人郑重确认一些境遇性问答题时,陈仅都不免会有点紧张,于是用情色的的暗喻一笔带过,不乏是一个比较妥当的应急办法:「从某种意义上讲,你可以在我上面。不过——不是今天。」

  国粹

  陈硕清早八点,过来敲开陈仅的房门,开门见山问:「有空吗?」
  陈仅刚睡醒,一口气做了两百个俯卧撑,还没缓过来,于是靠着门套轻喘着问:「你有事啊?我本来打算九点去租辆车。」
  「不用去了,车库里的玛莎拉蒂借你用。」
  陈仅吹一记口哨,今天的陈硕还真是可爱啊。
  「啊,那就没事了,我可以改到下午再去兜风。」
  「那好。我九点到棋牌室等你。」陈硕刚转身又扭头补充一句,「还记得广东麻将怎么打吗?」
  哈?陈仅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答得很爽快:「打麻将嘛,随时奉陪,上个月我还做了两把十三幺。」手下小建就是广东仔,麻将爱好者,有时会拉上陈老大凑搭子,不过因为陈仅打牌比较内行,赢得多又不怎么收他们钱,所以有时候小弟们会不好意思再叫他。
  「三缺一?」
  「加上你三个。」
  陈硕又走回来跟他说明:「我们明天要接触一位重要客户,那个女老板就喜欢打麻将,她约了我跟耀扬明天下午摸牌。太久没打,手生了,耀扬不好那个,我教了下他,再需要上场练练。」
  「他能学,那岂不是我给费因斯讲解一下,半小时也能凑数!」
  「随便你。」陈硕走开,中途正好撞上费因斯从自己的客房走出来,两人在走廊上打一个照面。
  费因斯温文尔雅地打招呼:「嗨,早上好。」
  「早。」陈硕点了下头,直接下了楼梯。
  费因斯看向陈仅,后者居然挂着一丝诡异的浅笑一脸若有所思。
  费因斯往他那边走过去:「陈硕找你?」
  陈仅这才将视线调到费因斯脸上,然后有点亢奋地说:「巅峰对决的时刻,到了。」
  此事事关面子问题,陈仅第一时间化身绝地武士,再说了,同一起跑线,没道理费因斯会输给那个自以为是的郑耀扬。
  想到一个打击敌人自信心的好办法:还有什么比输给老外麻将更丢脸的事呢!
  「中国麻将会不会?」
  虽然费因斯觉得问题有些无厘头,但还是诚实答:「看过,略懂。」
  陈仅倍感欣慰:「我看好你噢。」
  托管家送上来一副麻将牌,然后郑重其事地对费因斯说:「名师出高徒,你可得争气啊。」
  费因斯跟着走进他卧室:「这样真的好吗?」
  「发挥你的聪明智慧,争取打他个落花流水!」严师微笑鼓励,「你没问题的。」
  接下来的半小时,陈仅为费因斯精心讲解怎么听牌、补花,怎么吃、碰、杠、连顺子。「麻将艺术博大精深,广东麻将得其精髓自成一派,半小时最多只够粗略码牌,要精通做牌还得靠实战。」
  「除爆胡以外,就看番子了。」然后给他分析各种牌型组合,「自摸、三元牌、花幺、正花,加一番;混一色、对对胡、花胡三翻;小四喜、大三元六番。姓郑的那手臭牌肯定做不到大四喜、十八罗汉,一般能摸到清一色就算厉害了。我们就保守点好了。」
  陈仅随手搭了几幅牌,让费因斯看,对方瞄一眼问:「七张花牌算花胡?」
  「啧,就说你有悟性吧!」
  看陈仅激赏的眼神,费因斯突然有些冲动,于是猛地抱住他头吻了上去。
  直到两人真的滚进大床,陈仅才意识到自己又疏忽大意了:「喂喂,没时间了,还要办正事……你往哪里亲啊,唔!」
  费因斯压住他,将探入他底裤直接逼他就范,然后用一种十足盅惑的口吻怂恿他:「我们现在这样也是在办正事呢……」
  一小时后。
  耀扬一眼看到挂着可恶邪笑志得意满踩进棋牌室的陈仅,就皱眉看向陈硕:「你说的师傅就是他?」
  「他牌品不错。」
  然后进门的是带着盈盈笑意,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的费因斯,耀扬又问:「那个老外又是怎么回事?」
  「来考验你定力的吧。」陈硕居然也一声轻笑。
  耀扬苦笑:「我又不是要去澳门参加赌王争霸赛。」
  「李夫人最讨厌别人在麻将桌上放水,至少别让她觉得你是在故意的吧。」
  「啊,人都齐啦,那就来吧。」陈仅已经拉开凳子自己坐下来掷骰子,「我来做庄好了。」
  结果座位是耀扬南、陈仅北,费因斯是耀扬下家,从陈硕这边开牌。
  第一圈,耀扬率先开出一记响炮准备开门红,结果对家抓牌之后,笑眯眯对他说:「不好意思,我鸡胡。」就这么被对面生生截糊。
  耀扬决定在牌局上,不同此人一般见识。
  接着是陈硕拿到整副三数,糊了一把三元牌。
  到第六圈时,耀扬碰了陈仅的牌开明杠,那张牌恰好能让费因斯食胡,于是后者也没手软,直接抢了耀扬的杠。
  「哈哈哈——」陈仅不客气地笑出声音来。
  耀扬看向陈硕,很有点不爽:「这也叫牌品好?上家胡他都笑。」
  「这种杠就不该被他抢。」陈硕第一次没站到耀扬这边,「加一番。」
  之后的几圈基本上都是陈硕和陈仅在胡牌。偶尔陈硕也会从旁指导一下:「刚才你那手牌,有机会做字一色的。」
  有些人也不忘随时煞风景:「怎么可能,那手牌那混一色都胡不了。」
  直到十一圈,耀扬用一副小四喜一雪前耻,三封刻子加一风眼,然后用能杀人的眼神轻蔑地瞥了一眼对家:「六、番。」
  因为四个大男人打麻将,气氛太压抑了,所以打着打着,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就说起话来。
  费因斯连吃耀扬两张牌,眼看着就上听了。那时,耀扬正对着陈仅说:「你不是买了公寓了吗?」下一句没说出来,但应该是:怎么还有脸赖在这儿不走。
  陈仅答得顺溜:「我那房子是为了陈硕哪天烦你的时候,可以上那儿找清静。」
  耀扬哼笑:「这么说,那我还得管你要把备用钥匙喽。」
  「我不会给的,求我啊。」
  陈硕冷冷打断他们:「你们两个,闭嘴。」
  「胡了。」费因斯无辜地将牌一列放倒。
  陈仅鬼叫:「哇擦!大三元!」

  双子星

  刚完成哥伦比亚大学的面试,上车取出手机,结果有数条紧急留言,都只有六个字:「老字号见,五点!」
  陈硕在驾驶座上静坐了片刻,微微蹙眉,紧抿着嘴唇。然后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一个半小时。
  等他踩下油门时,表情已经恢复一贯的淡定平静。
  陈硕总是习惯比约定的时间早几分钟到,而那个附送一个灿烂献媚的bigsmile,那一定是遇到了大、麻、烦。
  约陈硕的那人,在这家唐人街酒楼二层的一角,挑了个靠窗的位子,一看见他进来就随意扬了扬手。那家伙欣长身材,面孔俊逸,但目光轻佻举止粗鲁,此刻他正背依靠着墙,姿态懒散地驾着二郎腿,花色衬衣半敞着,唇边隐含着似笑非笑的调侃,长腿裹在满是破洞的牛仔裤里。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同胞兄弟陈仅。
  陈硕斜睨一眼兄弟,暗自叹口气,这个比他出生早十几分钟的家伙算是人类进化史的一次倒退,什么事情都敢做,什么风险都敢冒,最大属性就是能惹事。
  「刚替你叫的,还热着呢,这壶蓝山是阿婶的私藏,尝尝看。」
  在中式酒楼叫咖啡,也只有这个活宝做得出来。
  「都面试几次了,你是有多上进。你看这条街上,有几个混混会念书的。」陈仅颇有些得意地伸长手臂去捞对方的后脖子,「我的兄弟要进常春腾呢,而且是来真的,了不起了不起!」
  陈仅捞了两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嚼:「那个给你实习机会的老头子可不可靠?那种口口声声说是投资你,其实是变态的阔佬可不在少数。」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猪脑子吗?」陈硕不屑道,「你是担心我做了学究,就没人替你擦屁股了吧。」
  「自家兄弟干嘛触我痛脚。」
  看到跟自家一模一样的脸上居然会有这么吊儿郎当的表情,心情不由地有些复杂。
  「又怎么了?」陈硕直接问出来。
  「说的我好像有坏事才找你似的,我最疼兄弟了,何况顶着那么一张帅脸,要对你不好,我都觉得会遭天谴。」
  「你讲这种话完全都不会脸红的吗?废话少说,这么急叫我过来到底想干嘛?」
  陈仅胡乱揉了下头发,尴尬道:「隔壁福州帮老大明天晚上在西面堂口开香堂收小弟,我理应过去捧场的。可是阿亮仔前天替马子出头被炸伤了,我要代他去谈判。场子冲突了,我来不及两面跑。」陈仅信誉旦旦保证,「这次绝对没有风险,福州帮那边只要到个场,时候在中式酒楼吃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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