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丫头:这个少爷太冷淡-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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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烟的心狠狠一动,慌得不知所措,脸上是火辣辣的感觉传来。
如果不是因为有面纱遮着,她想,她此时的脸色定是红得像个刚煮熟的虾子般。
“真是莫名其妙,我,我为什么要吃醋?”
韩烟极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淡定从容一点,可沐晨风的呼吸声近在耳旁,要命的是他还时不时的用他那凉薄的唇瓣滑过自己的耳畔。
“沐晨风,你。。。”
韩烟睁大眸子,狠狠的瞪着他。
“我,怎样?”
沐晨风望着她,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带着笑意问。
韩烟像是一掌打在了棉花上般,无力得很,皱着黛眉,她从来都不知道,沐晨风竟然会有如此风流如痞子的一面。
在她的印象中,他要么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要么是清冷傑傲的狱杀尊主。
哪里有过像此时这般调戏人的样子?
肯定是跟萧齐那个风流小子学来的。。。
落落:唉。。。。
今天上班,可把落落给饿惨了,饿得我只想吃肉。。。。
☆、谁弄丢了谁5
见她皱着眉头,狠狠的瞪着自己,被他问得憋着一肚子气的模样,沐晨风勾起一笑,虽然他很享受与她如此打情骂俏的样子,可还是缓缓直起身子,给了她自由空间,道:
“烟儿,告诉我,我怎样?”
“沐庄主,我提醒过您很多次了,您认错人了,我根本不是您什么烟儿雾儿的,小女子名唤心落。”
有了自由的空间,韩烟的脑子立马便清醒过来,她可没忘记当初自己取这个名字的由衷。
冷了情,落了心!
“心落?”
沐晨风脸上的笑意逐渐散去,心里喃喃的念着她所说的名字。
心落,落心,是自己将她伤得把心也掉落了吗?
“嗯。”
韩烟望着沐晨风点了点头,随即道:
“现在可以还我清静,让我好好的吃饭了吗?”
沐晨风望了望桌子上的饭菜,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极其浅淡,望着她道:
“好,沐某这就还姑娘清静,让姑娘安心用饭。”
沐晨风打开门,站在门口忽然又转过身来,道:
“不管你是韩烟,还是心落,明天,后天,大后天,我都会来的,直到。。。”
直到你重新接纳我为止!
沐晨风唇边有丝高深邪魅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见韩烟眸子里散发些许怒气,接着说:
“你如果想着待我走后便去换一家客栈的话,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因为这南清城里所有的客栈,酒楼,都是属于沐雨山庄的。”
说完,转身,沐晨风一脸得意的往门外走去。
这丫头,这么久了,喜欢吃的粟子鸡竟然还没有吃腻!
韩烟望着他得意的身影,气愤得拿起筷子使劲搅着碗里的米饭,她确实是有等他一走,便立即换家客栈的想法。
凭什么他就能猜到自己想干什么?
凭什么他的一个眼神便能让自己心神不宁?
凭什么他以前对自己不屑一顾,而今又来搅乱自己的平静的心?
凭什么,凭什么?
见碗里的米饭被自己弄成一团,无一完好,韩烟的心才慢慢冷静下来,转念一想,客栈换了也是白换,没必要和他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毕竟自己最终的目地就是要从他身上拿到沐玉的,现在他来惹自己,更好。
韩烟心中一惊,忽然想起师兄刚才一直在自己房中的,往房中到处一看,哪里还有晴天的踪影。
沐晨风他故意的!
以他的功夫,一进门便应该知道房间里还有其它人,他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
想到此,她也不知道为何,心中无端端的又有怒意要升了上来般。
凭什么,他可以掌控全局,那么冷静的演好任何一个角色,她还以为他是真的对自己。。。
原来只不过又是做戏罢了!
他刚才说,他明天,后天都会来,他真的会来吗?
韩烟摇了摇头,将有关他的念头甩到一边,可心中却还是忍不住期待起来。
另一天,沐晨风果真是来了,当韩烟一开门,见到沐晨风一脸春风般的笑容,端着满满一托盘饭菜站在门口时,着实一愣。
☆、谁弄丢了谁6
谁弄丢了谁6
另一天,沐晨风果真是来了,当韩烟一开门,见到沐晨风一脸春风般的笑容,端着满满一托盘饭菜站在门口时,着实一愣。
“沐晨风?”
“我说了我会来的!”
沐晨风见她一脸的不敢置信,睁着一双水眸直盯着自己瞧,他一笑,将饭菜尽数放好在桌子上。
韩烟见桌上摆好的菜色,心中一惊,这些,都是她以前爱吃的菜。
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
“你,不是沐晨风!”
韩烟喃喃道!
沐晨风狂妄傑傲,从来都不会做这些事,会做这些事的人是少爷,那个温润如玉的少爷!
沐晨风抬起眸子望着韩烟,没有一丝笑意,一脸深情。
“为什么说,我不是沐晨风?”
韩烟见他的墨黑的眸子凝望着自己,一脸认真,不复惯有的笑意,她心里一慌,知道自己失言了。
“只是不敢相信堂堂沐雨山庄的少主,竟然会为一个女子伺候饭菜,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沐晨风望着韩烟,别具深意一笑,他道:
“我这辈子,只会对一个女子好!”
韩烟压抑住怦然跳动的心,他嘴里的这个女子,是说自己吗?
可他明明前几日还要和别人成亲的,那这又算什么?
沐晨风,你的心到底是怎样子的?
她永远都捉摸不透。。。
“您刚成婚的那位庄主夫人?”
闻言,沐晨风眸中一暗,再度挂起脸上惯有的笑容,道:
“姑娘,你似乎对我的那位庄主夫人很感兴趣?”
“是有些好奇,能让沐庄主如此出色的男人动心的女子,该是怎样的惊为天人,倾城绝貌呢?”
韩烟从容的夹起盘子里的一道菜,问得随意,而唯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此时有多么的紧张那个答案。
能让他动心的女子,是怎样的?
沐晨风一笑,夹起一根绿油油的青菜往韩烟碗里送去,道:
“像心落姑娘这样的,便可以!”
因他的话,韩烟心头猛然一震,她抬起眸,从容笑道:
“沐庄主真是说笑了,小女子粗浅得很,怎能入庄主的法眼?”
“心落姑娘才是说笑,我连姑娘芳貌都未得见,又怎知是粗浅还是高深呢?”
“沐庄主也说了,您连小女子容貌都未曾得见,又怎能说是喜欢像小女子这样子的?”
沐晨风脸上的笑意散去,缓缓道:
“不管是何容貌,只要是你,我便喜欢!”
韩烟望着他,他脸上毫无半丝玩笑的痕迹,心中那片湖水像是被狂风刮过般,汹涌澎派得紧!
她心中的那堵心墙似乎又在慢慢的裂开,濒临倒塌。。。
可耳畔却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能沉沦,不能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
她轻轻一笑,道:
“小女子倒真真没有想到,沐庄主竟然还是个如此风流的人物。”
沐晨风随即也扬起一笑,低下头吃着碗中的饭。
所以,韩烟没有望见他眸子中的那一片苦涩与失落。。。
她,果真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
☆、伤心断肠人1
那日过后,沐晨风天天都会来客栈陪上韩烟一阵。
时间一长,每次客栈里的小二,掌柜的,见着韩烟总忍不住语重心长的和她说上几句,无非就是劝她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啦,小俩口过日子不能太过计较啦,女子要多包容丈夫等等之类的。
总之一句话,就是劝她早日和她的夫君回家去。
要么白天,要么晚上,这连续一个多月来,从未间隔过一天,每次来,沐晨风总是会兴高采烈的告诉她,他忙了些什么,他以前的故事,他的功夫又精进了些,偶尔也会给她带些商贩上的小玩意,小吃来,比如冰糖葫芦,簪子之类的。
暗夜下。
一处屋瓦上,一个娇小的身影立在那里,紧身的夜行服,与那暗沉夜色融成一片,让人不易发觉。
她直直的立在屋瓦上,身姿娇盈,却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霸气与肃杀。
然,她精致姣美的脸上却凝着一股悲伤!
柔眸紧紧望着房中笑闹的两人,不,应该是一个拼命讨好的男子,跟一个冷淡蒙着面纱的女子。
她慢慢握紧自己的双手成拳,心中的愤恨与悲伤达到极致。
大哥哥,你就这般喜欢她么?
冷漠如你,何时这样去讨好过一个女孩子?
你发现了我是明月教主的身份,却不闻不问,整日寻着机会便来讨好这个女人,她便就这样好么?
她就这样让你迷恋么?
黛儿才是你的妻子不是么?
那,你置黛儿于何地?
有一次直到很晚,沐晨风都没有来!
韩烟等到三更,正欲就寝时,忽然见他从窗口跃了进来,但见他望着自己,笑得一脸邪魅的样子。
“你在等我?”
“本姑娘不习惯早睡而已。”
韩烟冷冷的回了句便将帘子一放,往被窝里头钻去,韩烟睡在里头,却感受得到他一直望着自己。
那一夜,他没有回去,一直在房中守着自己。
韩烟记得,那日,她自己睡得特别安稳,睡得特别香!
她每天都期盼着他来看自己的那一刻,似乎早已经忘了沐玉的事情了。。。
身上阵阵寒意□□,将韩烟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坐在浴桶里,才发现水早已凉却,现在已是十一月的天气,温度本来就低,而她在浴桶里泡了将近一个小时,水当然早就凉了,刚才在想事情倒是不觉得,如今缓过神来,冷得她直打哆嗦。
起身,将一袭纱衣随意的披在身上,腰间的腰带散散松松的系着,如今已是深更半夜,准备就寝的,所以便没将那些厚厚的裘衣穿在身上。
坐在床边,韩烟自枕下拿起一个发结,绸白的蝴蝶结,结中襄着一颗紫玉,那玉晶莹剔透,玲珑甚美,两根白丝带顺手飘下,摇摇荡荡,起身坐到梳妆台前,韩烟将沐晨风前几日送给他的翠玉簪子拿出来,簪子通体莹透,戴着不显隆重,又不会显得陋浅。
韩烟想,他挑东西的眼光确实不是一般的好。
落落:怎的天天开会加班?真不是一般的郁闷。。。
☆、伤心断肠人2
韩烟想,他挑东西的眼光确实不是一般的好。随即撇了撇嘴,一脸幽怨的道:
“还说会天天来,都三天没见到人影了,才一个月便坚持不了了,果真是说得好听。”
韩烟语中含有无限的怨气,就像个失了宠被冷落的妃子般,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在失落些什么?
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明明知道他是已有妻室的人不是吗?
明明知道,可为何自己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
想及此,韩烟有些气愤的将发结和簪子丢到桌子上,起身,欲往□□躺去,一转身,便见窗户有个白影一晃,韩烟先是一喜,随即一挥,迅速将面纱系好。
沐晨风凝望着她,只见她轻衣薄纱随意的披散着,凝白如玉的香肩,深深的锁骨一览无遗,一根宽松的罗烟带在她纤细的腰枝上打了个大蝴蝶结,似乎随时都欲挣开般,她螓首蛾眉,清眸流盼,一双琉璃般透彻的眸子正望着自己!
如绸如瀑的黑发无束的披散在脑后,有些湿湿的样子,偶尔还能见到一颗小水珠自她两边长发的发尾而滴落。
沐晨风幽深的眸中光芒一深,慢慢走近她的身前,韩烟见他向自己走来,本想走开,双脚却好像生了根般,挪也挪不动。
只能那样怔怔的,凝望着他。。。
腰间一紧,她便被带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沐晨风将她紧紧搂在自己怀中,似乎要弥补这三天的相思之念,这三天自己忙于庄子里的事,出了一趟远门,没能来陪她,担心她会生自己的气,又想着她明眸浅笑的样子,思念一丝一缕的缠着他,他方才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竟是这般要命的滋味。
所以事一忙完,他便马不停蹄的往她这赶来,谁知看到的竟是她这一幅刚沐浴完,出水芙蓉的模样。
这磨人的丫头,她这不是在考验自己的自制力吗?
沐晨风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一咬,柔声唤道:
“烟儿!”
听到这一声呢唤,韩烟立刻清醒过来,忙推开他的胸膛挣扎着出来,抬起眸子望着他道:
“沐晨风,你放开我,我说了我不是什么烟儿。”
沐晨风听她这么一说,凝着她看了一会,随即衣袖一挥,刚才还在桌子上的那个紫玉发结便已经被他握在手里,问:
“你不是烟儿,那这又是什么?这是三年前花巳节时,当年我赠予她的,你若不是她,那这个发结又怎么会在你这?”
韩烟自他手中抢过发结,道:
“拣来的东西,不要也罢,我现在就把它丢了。”
韩烟说完,欲往窗口扔去,谁知,手挽却突然被沐晨风用力的抓住。
只见他清冷的俊脸上写满怒意,一双眸子冷冷的望着自己许久,淡淡道:
“你敢,你丢掉试试。”
她很久都没有见他这幅冰冷恼怒的模样了,韩烟被他脸上散发的滔□□意吓了一跳,随即壮着胆子,嗫嗫的说:
“你,你抓着我,我怎么丢?”
☆、伤心断肠人3
韩烟被他脸上散发的滔□□意吓了一跳,随即壮着胆子,嗫嗫的说:
“你,你抓着我,我怎么丢?”
韩烟欲挣脱被他抓住的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沐晨风抓着她的手腕,慢慢移到掌心,从她手里将发结拿了过来,走到她身后,为她系好,随即望着她满意一笑,拿起桌上的镜子在她面前照着:
“你看,这样多好看!”
韩烟嘴角抽搐,你把发结系在我脑后,镜子却放在我眼前,当我眼睛会透视啊?
我怎么看?
沐晨风放下镜子,在她眉间落下一吻,望着她柔声道:
“以后不准再说将发结丢掉之类的话,知道吗?”
韩烟望着他眸子中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