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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不做你的红颜-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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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从铜镜中也看到了萧烈那副认真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萧烈编头的动作认真而笨拙,远远不像他杀人的干净和利落。编了好久,才终于编好,并用红色的头绳系好。

“好了。”萧烈淡淡地说,并把脑袋靠在蝶心的肩膀透过铜镜观看自己的得意作品。

蝶心也顺便看了看,辫看起来有点歪扭,而且由于用力过度,编的特别紧,简直像一根棍子一样翘了起来。

“这……。”蝶心简直有点无语。()

第191章 结发

是不是很不错?”萧烈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这叫不错?如果这个样子出去,蝶心情愿一辈子不出屋憋死在里面。

“我还是自己来吧!”蝶心撅着嘴巴说。

“不行,今天必须用我编的辫子。我觉得很好看。”萧烈那种霸道劲儿又上来了。

“好吧,豁出来不要脸了,就这样出去。”蝶心只好乖乖地说,人在矮檐下,怎么能不低头啊?

可是,当她站起身来的时候,却险些被扯了一个跟头,仔细一看才现,萧烈在给她编辫子的时候,不慎将自己垂在胸前的黑也编了进去。

也就是说,萧烈的头和蝶心的头编进了一根辫。

两人的头连在一起,活像一对可怜的连体人儿。

“啊呀呀,快解开,解开。”蝶心一边叫着,一边赶紧将小辫子用手拽到胸前,谁知道扯动了萧烈的头皮,他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人,从来不知道痛呢!蝶心在心里嘀咕着。

她只好放轻了动作。认真地去解辫子上地红头绳。

可是。头绳却竟然被萧烈打了一个死结。而且拉地特别紧。根本无法打开。

“你……你不会打个活结啊。蝴蝶结啥地?怎么打个死结。”蝶心不禁埋怨着。

萧烈摊摊手。什么死结活结蝴蝶结蜻蜓结地。自己哪里会?

要是问他杀人是用刀好。剑好。流星锤好、飞镖好。他肯定告诉你头头是道儿。

蝶心认真地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累地满头大汗。

萧烈则悠闲地盯着她的半边俏脸,觉得很有意思。

“算了,解不开就别解了。”看了一会儿,萧烈轻轻地伸手揽住了蝶心的香肩。

“那怎么行?这样怎么出去?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啊,而且这种姿势多可笑。”蝶心差点气死。

“没有什么不好地啊,我倒是希望把你栓在我的身边。”萧烈的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

“……。”蝶心的额头垂下几条黑线,你还有没有正经的啊?

看着蝶心的小脸上露出不悦地神情,萧烈觉得很开心,他很喜欢逗弄这个小丫头,让她不高兴,自己反而很开心。

巧克力顶着锅盖说:萧烈,你有虐待狂的倾向,真的。被萧烈一掌拍飞

而蝶心仍然在跟自己地辫子奋战。

“干嘛这么着急啊?我的感觉倒是还不错呢!算是我们结了。”萧烈微笑着说。

蝶心的脸又红了,结,难道是说,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吗?虽然在事实上,他们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夫妻。

“好了,用这个。”萧烈嘴里说着,一抬腿,从靴筒中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来,明晃晃地光芒闪花了蝶心的眼睛。

他用蝶心地背后轻轻地拥住她,小心地割断了她的小辫子连同自己地头,那个红线打成的结好像一个蝴蝶一样轻巧地落在蝶心的手中。

重新恢复了自由地萧烈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脖子出“嘎巴嘎巴”地声音,僵硬了半天,差点不会动了,不过很有意思。

蝶心垂下头,她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小心地将那个结放进了自己地梳妆盒中。

这个结,竟然能让她这样珍视,因为,这里有他们两个共同的青丝和共同的情思。

“对了,你还没有答应我,要不要帮我?”萧烈转身再次凝视着蝶心。

他并没有看到蝶心将结放入梳妆盒那一幕。

“什么?要我替你管理茶行吗?”蝶心轻轻地说。

“不,替我管理典当行。”萧烈走上前来,轻轻地嗅着蝶心头上的清香,‘你是一个做生意的天才,我相信以你的才能,一定可以将我的典当行扬光大,‘阎罗令’的不义之财要通过这几个生意洗的白白的。”

洗黑钱!

蝶心想了好久,终于点点头:“好,我答应,做你生意上的左右手。”

萧烈满意地笑了,这个女孩子,正如他所预见的,既是良将,又是红颜。

×××××××

从答应为萧烈服务,沈蝶心也经常去参加‘阎罗令’的会议。

看着萧烈洒洒脱脱、挥斥方遒,蝶心就暗想,多年的杀戮生涯给这个年轻的男人留下了怎么样的烙印?

在他的身上,似乎充满的只是果断和狠绝,从来没有体现过任何的慈悲和缅怀。

他像一头老虎,可以狠狠地抓碎所有挡住自己的障碍物。

毫不留情!

尤其当他迷人的双眸淡淡地一笑的时候,就一次次地掀开了血腥的序幕。

而蝶心仍然希望自己可以改变他,改变他嗜杀的本性。

虽然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但是蝶心希望自己

功。

“令主,岳右使已经剿灭了霸天寨,土匪们几乎都已经处死,但是寨子里还有好多妇女孩子,基本都是那些土匪的老婆孩子。右使下不去手,问问令主的意见,可以不可以将她们放了?”从霸天寨赶回来的尹夜恭敬地在堂前施礼,询问着。

“我已经说过多少次,斩草就要除根,现在他们是小孩子,长大了呢?长大了也许就会寻仇,我们不想留下这个祸害,有一丝一毫的危险也不行!传我的令,一个都不留,无论是妇女还是孩子!”萧烈冷冷地说。

“遵命!”尹夜领命,再次返回霸天寨。

蝶心坐在萧烈身边亲耳听到这个命令,几乎要气炸了肺子。

为什么妇女和孩子都不能留下一条性命呢?

“那些妇女和孩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为什么要赶尽杀绝?”蝶心忍不住问,“这不是太残忍了吗?”

周围的人紧张地看着萧烈,暗暗替蝶心着急,当着这么多人指责萧烈,她纵然是萧烈宠爱的人,也不能这样大胆,她有几个脑袋?

萧傲看向蝶心,他的语气明显有点紧张:“蝶心,令主自有令主的道理……。”

蝶心真的有点失望,难道在‘阎罗令’里,连萧傲都变得这样冷酷无情了,他曾经是那样温柔如水。

她不禁有点失望,别过头去。

萧烈冷哼一声:“你们下去,蝶心你留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识趣地离去,萧傲看了看蝶心,并没有跟着别人一起离开,而是坐在座位上没有动。

蝶心却不管那些,她也想跟着别人一起离开,却被萧烈的声音喝住。

“你是不是一定要惹我不高兴?”萧烈的语声冰冷似冰柱。

蝶心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只剩下孤儿寡母了,为什么还要杀?”

萧烈高大的身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无视萧傲依然站在那里,慢慢地踱下台阶,走近蝶心:“你知道什么?孤儿寡母?留下他们留着将来给‘阎罗令’带来危险吗?你知道哪个孩子恨我们恨的入骨?我不想冒险。”

“你断定他们一定会报仇?他们也许只是会平淡地生活、长大……。”蝶心仍然不甘示弱。

“我说过,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会涉险,以后我决定的事情,不要忤逆我!”萧烈冷冷地说。

“可是……。”蝶心仍想继续说。

“蝶心,不要说了。”萧傲拦住了蝶心的话,萧烈扯断他的手臂他可以不在乎,但是他在乎蝶心的手臂。

他的大哥,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蝶心狠狠地看了兄弟俩一眼,不再说话,转身走出了大堂,往自己的住处扬长而去。

“这个臭丫头!”萧烈铁青着脸,看着蝶心远去的背影,将手里的茶杯狠狠地摔到地上,瓷片迸溅。

萧傲默默地看着哥哥的脸,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已经完了,他的心思已经开始乱了。

××××

蝶心郁闷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那里生闷气,真是没有想到,怎么会是这样的,自己朝思暮想了萧烈这么多年,可是他竟然是这样一个霸道冷酷的人,不会考虑别人的想法,视人命如草芥。

而且听不见半点劝慰,唯我独尊。

当初自己为什么爱上的是他?

蝶心轻轻地打开了梳妆盒,又看见那个结,她轻轻地拿在手中,乌黑的丝,她的还有他的,那样青春健康的丝,如此完美地胶合在一起,就像九年来缠绕断的情丝万缕。

唉,感情真的和折磨人啊!

“我大哥的个性就是这样,你不要随便激怒他。”好听的男声从门口传来,是萧傲。

蝶心静静地将那个结放回梳妆盒,坐直了身体。

“我知道啊,搞不好,他还会杀了我是不是?”蝶心淡淡地说。

萧傲摇摇头:“他不会杀你,不过也许会扯断你一只胳膊说不定。当年我就是被他扯断了一条胳膊。”

蝶心站了起来,走近萧傲:“哪个胳膊?”

萧傲抬起左臂:“这个。”

蝶心轻轻地捋着萧傲的手臂,抬起了头:“还疼吗?萧烈怎么会那么狠心?”

“因为我当年厌倦了杀手生涯,不忍心让无辜的人死在我的手上,所以想脱离‘阎罗令’,但是萧烈不允许我背叛他,所以亲手拧断了我的一条胳膊来宣示他的霸权,然后我还是离开了,后来遇见了慕容飞焰,他救了我,然后又认识了你,就这样。”萧傲淡淡地说。

第192章 良将?红颜?

真残忍。”蝶心恨恨地说。

“其实后来想想是有道理的,他是令主,必须要为阎罗令负责,虽然斩草除根确实有点狠毒,但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早期的阎罗令,是不分善恶的,只要委托人出得起佣金,我们就会出杀手,现在其实已经好很多,我们尽量核查,很多委托我们已经不接了,其实萧烈虽然表面上是那样无情,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冷硬,这是我这次回来感觉到的,”萧傲轻声说,“是的,人都是在改变的。我感觉萧烈也在慢慢地变化。”

如果说以前是为了巩固组织的势力,那么说,现在萧烈已经逐渐在引导‘阎罗令’走上正轨。

但是他骨子里的嗜杀和残忍不会让他转变为一个善良的人。

“毕竟是手足情深,看来你非常维护你的哥哥。”蝶心凝视着萧傲的眼睛说。

“当他扯断我的手臂的时候,我确实非常恨他,但是后来我也在想,其实他并不容易,从小,他就担负着父亲的全部希望,父亲的事业,父亲的野心,现在都要他来承担。”萧傲叹气,从小,他就很少看见萧烈笑。

“那你呢?”蝶心悠悠地问。

“我不想像父辈一样生活,也不想做一个职业杀手,但是生活却强迫我完全成为一个强,和我一样,我不相信萧烈就是那样希望自己手染血腥,只不过他从来都不说而已,如果他也退却了,那么父亲的事业还有谁来继承?”萧傲淡淡地说。

他地目光似乎穿过窗子,落在窗外玉洁冰清的白雪上。

蝶心皱皱眉毛,是啊,萧烈从小就被他的父亲萧远征视为自己的接班人,视为自己的骄傲,把他捧上少主的宝座,他到底是不是心甘情愿坐这个位置呢?

以他地个性。即便他不愿意。他也不会说。

他还是会坚持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

但是走在这条路上。他不得不冷酷。不得不无情。

这样想来。蝶心感觉自己有点释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了解萧烈了。

“谢谢你。萧傲。我觉得你分析地很对。我觉得我应该理解他。我也要帮助他。我相信我会唤醒他冷酷地心。让他变得像一个正常人。我要让他觉得。做一个高高在上地令主没什么好。即使是一个掌控天下地皇帝又怎么样?该得不到地幸福还是得不到地。”蝶心地眼睛开始变得温柔起来。

萧傲淡淡地笑了:“萧烈有你这样一个红颜知己真地很幸福。蝶心。你告诉我。你真喜欢萧烈吗?”

蝶心咬着嘴唇,慢慢地垂下来头:“我从八岁时候起,就喜欢他了,虽然那时候我还很小,不懂得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但是随着自己慢慢长大,我非但没有忘记他,还经常在脑海里想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幻想着某一天能和他相遇、和他在一起。我想我是真正的爱他,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慕容家兄弟对我那么好,我还是无法接受地原因。就是因为有个萧烈,他一直在我的心里啊。”

萧傲地心里苦,他嘴里说:“作为弟弟,我真的很替他高兴。人生得到一个知己很难的,况且这个知己又是自己一直倾慕喜欢的人。”

可是,蝶心,为什么你从来没有了解过我?

沉默了一会儿,萧傲说:“我还有事,不打搅你了。”他告辞退出了蝶心的枫林馆。

走出房门不远,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玉立在枫树边,风吹动着他乌黑地丝,那张冷峻的脸显得更加有立体感,深蓝色地眼睛更加深邃迷人。

萧傲想了想,缓缓走到他的身边,脚下地积雪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一身白裘地萧傲站在萧烈的身边,同样的挺拔、同样的潇洒,一黑一白,在天地间张扬着萧家男儿的霸气和高傲。

“你来多久了?”萧傲看着自己的兄长。

“有一会儿了。”萧烈淡淡地说。

“是吗?我竟然没有听到你的脚步声。”萧傲轻声说。

萧烈转过头来,蓝眸看着萧傲:“因为你的心思全都在蝶心的身上。”

萧傲没有否认。

“不过,我觉得你还真的长大了,也能理解我一点了,”萧烈的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弟弟的肩膀,“不再是那个六年前和我针锋相对的萧傲了。”

萧傲把头转向一边,有什么奇怪的,人总是要成长的。

“还有,你没有趁机在蝶心的面前说我的不是,趁虚而入,这还是让我非常欣赏的。”萧烈的嘴角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

萧傲也笑了:“别以为我就这样放

我就是赢也要赢的光明磊落。我不会用卑鄙的手段己的方式用赢得她的心。”

萧烈淡淡笑了:“好,我期待,我的对手,是我的弟弟,这很有意思呢!”

萧傲和萧烈这对出众的兄弟,同时也是一对情敌,就这样在雪地中奇怪地对视着,谁也不让谁。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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